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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一定等着我 ...

  •   祝言眠忙碌了整整一日,回到府邸后只想赶紧洗漱歇息,却在床上看到了初南知。

      初南知没穿裤子,手里拿着春宫图,左看右看,依旧看不懂。

      祝言眠走到他跟前,说道:“我让你脱了等我,你还真听话照做了。”

      初南知抬起头,一脸茫然地望着祝言眠,“这图上的人动作好生奇怪,我实在搞不懂他们在做什么。”

      祝言眠忍不住笑了起来,坐到床边,轻轻刮了刮初南知的鼻子,“你呀,这春宫图描绘的便是男女之事。”

      初南知似笑非笑地看着祝言眠:“这是男男之事。”

      祝言眠微微一怔,旋即反应过来,咳了两声,说:“我去洗澡了。”

      “我也要去。”初南知下了地,开始穿鞋子,“我一直在等你。”

      祝言眠看着执意要一起去洗澡的初南知,无奈地叹了口气,“行吧,一起去。”

      两人来到卧室的侧边,祝言眠开始往浴池里放热水。初南知则好奇地在那里东摸摸西看看,时不时还拿起一些洗浴用品研究一番。

      温热的水注满了浴池,祝言眠开始脱自己的衣服,初南知也有样学样地开始脱自己刚穿上不久的衣物。等两人都脱光了,一起迈进浴池,温暖的水包裹住他们的身体,初南知舒服地眯起了眼睛。

      祝言眠拿过一旁的香皂,开始擦拭自己的身体,初南知却突然凑近祝言眠,用湿漉漉的手捧起祝言眠的脸,认真地说:“我还是不太懂那图上的事,你能不能教教我?”

      祝言眠被他的举动弄得有些不知所措,脸上有点不自然:“这……这哪能现在教你。”

      初南知却不依不饶,双手环上祝言眠的脖子,整个人贴了上去:“你就教教我嘛,我很想学。”祝言眠感觉自己的心怦怦直跳,心跳声在这安静的浴室里格外清晰。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等以后你自然就懂了,现在先好好洗澡。”

      可初南知依旧不放手,在祝言眠耳边轻轻吹气:“我现在就想懂。”

      祝言眠只觉得一股热流从心底涌起,理智开始一点点瓦解,他看着近在咫尺的初南知,那清澈的眼眸里满是期待与好奇,终于,他不再抗拒,缓缓靠近初南知,轻轻吻上了他的唇。温热的水不断冒着热气,模糊了两人的身影,浴室里的气氛变得暧昧而又燥热。不知过了多久,祝言眠和初南知才从浴桶里出来,两人都有些气喘吁吁,脸上都带着一抹绯红。

      初南知满足地靠在祝言眠怀里,喃喃道:“我好像有点懂了。”

      祝言眠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头发,笑着说:“懂了就好,以后可不许再这么冒失了。”

      初南知调皮地眨了眨眼睛,“好,都听你的。”

      半夜,祝言眠感觉怀里有动静。他本就睡眠浅,这动静瞬间让他从睡梦中惊醒。他察觉到初南知在翻身,便突然从后面将初南知紧紧抱住,轻嗅着他的发香。

      祝言眠很是奇怪,明明他很初南知是一起洗澡,为什么初南知的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沐浴露清香。那股清香带着一丝甜意,萦绕在祝言眠的鼻尖,让他忍不住又深吸了几口。

      初南知似乎被他的动作弄醒了,迷迷糊糊地嘟囔了一句:“怎么啦?”

      祝言眠轻声说:“没事,接着睡吧。”一边说着,一边将初南知抱得更紧了些,仿佛生怕他会突然消失。

      初南知翻了个身,正对着祝言眠,睡梦中脸上还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祝言眠满脸疑惑地看着初南知。

      在做什么美梦呢,笑得这么开心。

      祝言眠忍不住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初南知的脸颊,手指顺着他的眉毛、眼睛、鼻梁一路下滑,最后停留在他微微嘟起的嘴唇上。初南知似乎感受到了这轻柔的触碰,嘴唇动了动,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嘤咛。祝言眠的心猛地一颤,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轻轻揪了一下。

      他的目光始终停留在初南知的脸上,借着窗外透进来的微弱月光,细细地描绘着初南知的眉眼。他发现,初南知的睫毛好长,在月光下投下一片淡淡的阴影,随着他均匀的呼吸,睫毛还会轻轻颤动,就像蝴蝶的翅膀在扇动。

      祝言眠越看越着迷,不知不觉间,他的脸慢慢凑近了初南知。他能感觉到初南知呼出的温热气息轻轻拂在自己的脸上,痒痒的,却又让他觉得无比安心。就在他快要碰到初南知的嘴唇时,初南知忽然睁开了眼睛,那双明亮的眼睛在黑暗中闪烁着,直直地对上了祝言眠的目光。

      祝言眠心里一慌,想要往后退开,却被初南知一把抓住了衣领。初南知嘴角上扬,带着一丝慵懒的笑意,声音略带沙哑地说:“干嘛呢,这么偷偷摸摸的。”

      祝言眠有些窘迫,脸颊终于有了被抓到的微表情,结结巴巴地说:“我……我看你笑那么开心,想看看你梦到什么了。”

      初南知松开了祝言眠的衣领,双手环上他的脖子,将脸埋在祝言眠的颈窝,轻声说:“我梦到你了。”

      祝言眠的身体一僵,心脏开始不受控制地加速跳动。他抱紧了初南知,问道:“梦到我干嘛了?”
      初南知在他的颈窝蹭了蹭,含糊地说:“就梦到和你在一起啊,很开心很开心。”

      祝言眠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他在初南知的头顶轻轻吻了一下,说:“那就一直这么开心下去。”

      初南知抬起头,在祝言眠的嘴唇上轻轻啄了一下,然后闭上眼睛,重新靠在祝言眠的怀里,不一会儿,又发出了均匀的呼吸声。祝言眠看着怀里熟睡的初南知,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也慢慢闭上了眼睛。

      但这个夜,注定是不平凡的。

      寝殿门口侍卫林立,皇帝的一名贴身太监走进寝殿,向尚未就寝的皇帝闻德溪禀报道:“陛下,大事不妙!二皇子闻洛叙染上了瘟疫。”

      闻德溪顿时脸色骤变,手中的茶杯险些滑落,他猛地站起身来,惊问道:“此事可属实?”

      那太监赶忙跪地,战战兢兢地说:“千真万确,是太医院刚刚传来的消息,二皇子殿下高热不退,浑身起满了红疹,症状与瘟疫无异。”

      闻德溪在殿中来回踱步,眉头紧锁,眼神中满是忧虑。他深知瘟疫的可怕,一旦蔓延开来,后果不堪设想,更何况染病的还是自己的儿子。

      “传朕旨意,即刻封锁二皇子的府邸,任何人不得进出,太医院所有太医立刻前往诊治,务必想尽一切办法治好二皇子。”闻德溪咬着牙说道,声音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那太监领命后,匆匆离去。闻德溪跌坐在龙椅上,双手撑着头,心中思绪万千。他担忧二皇子的病情,也担心瘟疫会在京城扩散,影响到整个国家的稳定。

      “陛下,要通知其他皇子吗?”一旁的近侍小心翼翼地问道。

      闻德溪沉默片刻,缓缓说道:“先不要声张,以免引起恐慌。等太医院有了确切的诊断结果再说。”此时,夜已深,但闻德溪却毫无睡意,他在寝殿中焦急地等待着太医院的消息,眼神中透露出无尽的担忧和焦虑。

      皇后寝宫。

      “啊呦,我的两个儿子的命怎么这么苦啊?”宗白纤在床上哭得肝肠寸断,泪水湿透了枕巾。她的身体因抽泣而剧烈颤抖着,双手紧紧抓着床单,仿佛这样才能缓解内心的痛苦。她想到大儿子早早去世,如今二儿子又染上了瘟疫,命运为何对她如此残酷。

      在她旁边的灵萱也在哭。

      “娘娘,您先保重身体啊,二皇子吉人自有天相,一定会没事的。”身旁的贴身宫女轻声劝慰着,眼中也满是担忧,一边说着一边轻轻为宗白纤擦拭着眼泪。

      宗白纤哪里听得进去这话,她猛地坐直身子,眼神中充斥着绝望与悲愤,厉声说道:“给我查,哪怕掘地三尺,也要把那个人找出来!”

      灵萱被宗白纤的厉声一喝吓得一哆嗦,连忙止住哭泣,颤声问道:“娘娘,您是要查谁?”

      宗白纤眼神阴狠,咬牙切齿地说:“能让二皇子染上这瘟疫的,定是有人暗中作祟。若说是天灾,我是怎么也不信的。给我把二皇子身边伺候的人挨个审问,看看是谁吃了熊心豹子胆,敢害我的儿子!”

      灵萱忙不迭地点头,说道:“娘娘放心,奴婢这就去安排。定要揪出那幕后黑手。”说罢,便匆匆准备离去。

      这时,宗白纤又喊道:“且慢,此事不要大张旗鼓地去查,免得打草惊蛇。暗中行事,有了消息立刻来报。”灵萱领命,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寝宫。

      宗白纤重新躺回床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帐顶,泪水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她在心中暗暗发誓,不管是谁害了二皇子,她定要让其付出惨痛的代价。她深知宫廷之中暗流涌动,各方势力明争暗斗,二皇子平日里为人正直,不知是得罪了哪方势力,才遭此毒手。

      最早得到消息的是三王爷闻虞微。尽管他并不清楚是谁加害了闻洛叙,但他的确是受益者。倘若闻洛叙离世,那他便会成为储君。

      闻虞微坐在书房里,眼神闪烁不定,脸上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他端起桌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茶,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但内心的激动却难以抑制,他在心中暗自盘算着下一步的计划。

      “王爷,接下来我们该如何行事?”一旁的谋士轻声问道。

      闻虞微放下茶杯,嘴角微微上扬,说道:“密切关注二皇子的病情,同时派人去太医院打探消息。看看是否有治愈的可能。”

      谋士点了点头,又问道:“那朝中大臣那边,是否需要我们去拉拢一番?”

      闻虞微沉思片刻,说道:“现在还不是时候。此事不宜过早暴露我们的意图。等二皇子的病情有了定论,再根据情况行事。”

      谋士连忙称是,退了下去。闻虞微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夜色,心中充满了期待。他知道,这是一个难得的机会,只要把握好,他离储君之位就更近了一步。

      南苏郁在城外的树林中对知己医生说道:“闻洛叙病的解药。”

      医生孟星魂劝慰她不必着急,随即从自己的衣袖里取出一瓶解药,说道:“这解药仅够一周服用,若超出这个时间,就只能按照真正的瘟疫病症来医治了。”

      南苏郁接过解药,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忧虑,她紧紧握着药瓶,问道:“这解药真的能治好闻洛叙的病吗?有没有什么副作用?”

      孟星魂微微皱了皱眉,认真地回答道:“这解药是我根据闻洛叙的症状和脉象研制的,应该能起到缓解病情的作用。不过,由于这病来势汹汹,且极为罕见,我也不敢保证能完全治愈。至于副作用,目前还没有发现,但每个人的体质不同,也不能排除有特殊情况。”

      南苏郁咬了咬嘴唇,又问道:“那之后按照瘟疫病症医治,治愈的几率有多大?”

      孟星魂叹了口气,说道:“瘟疫病症复杂多变,变数太多,我只能说尽力而为。而且一旦按照瘟疫医治,用药和隔离措施都会有所不同,这其中的风险也不小。”

      南苏郁听后,心中更加担忧,她低头看着手中的解药,仿佛看到了闻洛叙的生死悬于这小小的药瓶之上。她深吸一口气,说道:“不管怎样,先把这一周的药给闻洛叙用上,之后的事情再从长计议。孟星魂,这段时间还得麻烦你多费心,密切关注闻洛叙的病情变化。”

      孟星魂让南苏郁别这么客气:“挚友的挚友就是挚友。”

      闻黎昕听说了这件事,心里又开始想起了点子。

      闵纯冷仍旧身处冷宫之中,寻找合适的时机,以正大光明的理由将她铲除,并让其与其母同赴黄泉,死法相仿。

      刚好最近闻洛叙感染了瘟疫,就用这件事下手吧。

      闻黎昕思忖着,瘟疫的蔓延为他提供了完美的掩护。他决定利用这个机会,让闵纯冷的计划看起来像是因瘟疫而死,这样便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他私下召见了宫中的御医,授意他们将闻洛叙的病情夸大,同时暗示他们闵纯冷可能与瘟疫的传播有关。御医们心领神会,他们知道在宫中,有时候真相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谁掌握了权力和话语权。

      闵纯冷并不知晓这一切,她仍在冷宫中等待时机,却不知自己已被闻黎昕算计。她以为自己足够谨慎,却没想到闻黎昕的手段远比她想象的要高明。

      随着闻洛叙病情的恶化,宫中开始流传起闵纯冷与瘟疫有关的谣言。人们开始对她避之不及,连她身边的宫女和太监也纷纷远离,生怕被瘟疫波及。

      听闻此事后,连闻德溪也显得焦虑不安,急忙表示要亲自前往探视。然而,他的贴身太监却劝阻道:“皇上,此事万万不可轻举妄动,闵妃不幸染上瘟疫,若有差池,宫中不可一日无主啊。”

      闻德溪听从了贴身太监的劝告,决定暂时不前往探视,但他心中对闵纯冷的安危始终挂念。他下令宫中上下加强防疫措施,同时秘密派遣信得过的太监去调查瘟疫的源头,希望能在不引起恐慌的情况下,找出真相。

      皇后寝宫。

      “一位妃子得了瘟疫,你却挺关心,是不是把别的事给忘了?你的儿子现在处境很糟,没有解决办法,可能就这几天的事了。”宗白纤的眼神像刀子一样刺向闻德溪,“你是不是觉得孩子多就可以不在乎了?你孩子是多,可我只有这一个了,我的儿子对我来说是独一无二的。”

      闻德溪皱着眉头,死盯着他看。宗白纤一脸惊讶地喊道:“你本来就没有机会继承,排得最末尾,连闻黎昕都比你靠前,我都能压你一头。”

      “如果不是你娶了我,我家帮了你一把,你也不可能有现在这么好的位置,闵纯冷可没帮过你什么。以前那些风光的日子已经过去了,现在又过得这么好,真是不知道她运气怎么就这么好?”宗白纤感慨地说,“是因为她长得好看吗?可我明明比她强,早知道你喜欢这种类型的,我就不必非得嫁给你了。”

      闻德溪没有反对这个观点,因为宗白纤嫁的是未来的皇帝,而不是别人,所以只有宗白纤能成为皇后。

      “这个月份过了,我要休书!”此话来的太快,闻德溪没有好好的想明白。

      宗白纤这么考虑,主要是因为她家给她的钱实在太多了,她就算是几辈子都花不完。再说,她父母对闻德溪来说还挺重要的,这就让闻德溪对她有点儿忌惮,不太敢对她怎么样。

      闻德溪闻言,心中一震,他未曾料到宗白纤会如此决绝。他试图平息她的怒火,柔声说道:“白纤,你我夫妻多年,难道你对我就毫无情意吗?洛叙的事,我自会处理,你不必太过担忧。”

      宗白纤却并不买账,她冷笑一声,说道:“情意?在你心中,我不过是个棋子,一个可以帮你登上皇位的工具。如今,你已经坐稳了江山,我对你而言,不过是多余的累赘。”

      闻德溪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我之间,的确有过算计,但这么多年了,我今年39岁,认识你33年,你难道就没有一丝真情吗?”

      宗白纤的眼神瞬间变动,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但很快便回归了他的常态,冷漠而平静:“真情?你的感情四处乱扔,给了每一个人,我不可能分清哪些是给我的,哪些是真正属于我的。”

      宗白纤的言辞如刀,深深刺痛了闻德溪的心。他深知自己在权力的游戏中,的确曾将感情作为筹码,但面对宗白纤的指责,他却无法辩驳。他试图解释:“白纤,我承认我有我的野心,但对你,我始终有着不同的感情。你是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宗白纤却不再愿意听他的解释,她转身背对着他,声音冷淡:“够了,闻德溪。你的话我已经听够了。我累了,不想再继续这场无休止的争斗。我只希望我的儿子能够平安无事,其他的,我都不在乎了。”

      闻德溪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无力感,他明白宗白纤的决定并非一时冲动,而是长久以来积累的失望和疲惫。他缓缓站起身,走到宗白纤的身后,轻声说道:“我会解决闵纯冷,找到治好闻洛叙的方法。”说我便自己抬着沉重的脚步走了。

      宗白纤没有回头,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疲惫:“你总是说会解决,会找到方法,但结果呢?洛叙的病情一天比一天重,而你,却越来越忙于你的朝政。我累了,闻德溪,真的累了。”

      闻德溪站在那里,沉默良久。他明白宗白纤的失望并非空穴来风,他的确在权力的漩涡中迷失了方向,忽略了家庭。他深吸一口气,然后缓缓说道:“我承认,我忽略了你们。但请给我一个机会,让我弥补。”

      宗白纤终于转过身来,她的眼中闪过一丝犹豫,但很快又变得坚定:“弥补?你如何弥补失去的时光?如何弥补洛叙失去的健康?”

      闻德溪走近一步,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我会找到最好的医生,不惜一切代价治好洛叙。至于时间,我会减少朝政事务,多花时间陪伴你们。”

      宗白纤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你的话,我听过太多次了。但愿这次,你能够做到。”

      闻德溪伸出手,想要握住宗白纤的手,但她却避开了。他收回手,点了点头:“我会证明给你看,白纤。我不会让你失望。”

      在阴冷的冷宫中,闵纯冷不断地咳嗽着,忽然,一扇门吱呀一声被推开,闵纯冷惊讶不已,然而,当闻祁音的身影映入眼帘时,她的心情瞬间变得不平静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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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零点更新。三次元忙,保证不了日更。 wb:_酒离别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