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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3、到底那不对 ...
闻祁音正打算离去,却被闻度则的声音留住:“小音,别以为掩藏了脸上的伤痕,我同景程便无法察觉。”话音未落,他从闻景程手中取过一瓶药膏,轻轻地放置在桌面之上。
闻祁音微微一愣,她没想到自己的小心思竟被闻度则一眼看穿。她转过身,目光落在那瓶药膏上,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尽管她并不愿意在他们面前表现出脆弱,但闻度则的细心和关怀让她感到一丝安慰。
“谢谢。”她低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闻度则微微一笑,那笑容中充满了理解和宽容:“我们的关系可比外面的姐弟之情要高的多,小音。”
闻祁音听着闻度则的话看着闻景程,闻景程眼睛躲闪了一下,闻祁音看到失落了一阵,便道谢出房门。
三人盯着闻祁音的后背,忍着笑。闻祁音还没走到下一个庭院,就立刻发现了不对劲,立刻跑回来,断然声明:“这是我的家,我不走。”
他们三人终于没能忍住,放声大笑。闻祁音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了,立刻拿出手绢,本想直接挥向闻度则,结果用力过猛,手绢打到了闻景程的脸上,这让闻祁音大吃一惊。
“对……对不起。”
闻景程摸了摸被手绢打中的脸颊,故作镇定地回应:“无妨,小音,你总是这么有活力。”他的话语中带着几分戏谑。
闻祁音的脸颊微微泛红,她知道自己刚才的举动有些失态,但又不想在他们面前显得太过尴尬,于是故作轻松地回应:“你们两个,总是喜欢捉弄我。”
“我也喜欢逗你玩。”初云芝笑着加入了他们的聊天。
闻夜裴盯着初有仪,她正那边儿悠闲地和自己下棋呢,但他就是觉得有点儿不对劲。最后,他实在忍不住,小声“嘶”了一下。
听这初有仪从棋盘上抬起头来,看着闻夜裴,平和中又带了一点忍耐地问道:“你到底有什么心事啊?今天一直粘着我,先是让我画画,然后让我弹琴,现在陪你下棋你还不满意。要不这样,咱们待会儿来一场较量,看我能不能让你服气。”
听到初有仪的这番话,闻夜裴终于知道那里不对了。他先前娶初有仪是觉得初家在朝廷的地位好不错,再加上是书香门第,初有仪有学时,能跟自己聊得来。现在怎么……
“你在想什么?”初有仪语气冷硬地问,闻夜裴的幻想被她的声音打断。他注视着初有仪,不解地发问:“你们书香世家真的会传授武术吗?”
初有仪轻轻摇头,语气中带着一丝自得:“我自学成才。”
闻夜裴听后,不禁哑然失笑,他没想到初有仪竟有如此一面。他结婚前本以为她只是个温文尔雅的书香女子,却没想到她还有如此不凡的武艺。他心中对初有仪的敬意又多了几分。
“原来如此,看来我真是小看你了。”闻夜裴诚恳地说道,他的眼神中流露出一丝赞赏。
初有仪微微一笑,那笑容中既有自信也有几分调皮:“你不知道的事情还多着呢,闻夜裴。不过,既然你对我的武艺感兴趣,不如我们找个时间切磋一下。”
闻夜裴点头应允,心中暗自期待与初有仪的较量。他想,这或许会是一次不同寻常的体验。
晚上,初南知又想了个聪明的办法,在祝言眠家多待了一晚。不过,半夜的时候,他迷迷糊糊地好像听到屋顶上有动静,那声音小得不得了,得特别留神才能听出来。
初南知的警觉性让他决定起身查看。他轻手轻脚地走到窗边,小心翼翼地掀开窗帘一角,试图捕捉到任何异常的迹象。夜色浓重,月光透过稀疏的云层,勉强照亮了屋顶的轮廓。他屏住呼吸,仔细聆听,但除了偶尔传来的风声和远处夜行动物的叫声外,似乎并没有什么不寻常。
正当他准备放下窗帘,认为自己可能听错了的时候,一个黑影突然从屋顶掠过,速度快得几乎让人以为是幻觉。初南知的心跳加速,他意识到这绝不是普通的夜行生物。他迅速地思考着,是否应该叫醒祝言眠,或者自己悄悄地去探个究竟。
决定不惊动祝言眠,初南知轻手轻脚地穿好衣服,拿起手电筒,悄悄地走出了房间。他小心翼翼地打开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夜风带着凉意,吹拂着他的脸庞,提醒着他要保持清醒。初南知深吸一口气,开始沿着楼梯向屋顶走去,心中充满了对未知的好奇和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初南知的脚步声在空旷的楼梯间回响,他尽量放轻每一步,以免惊动可能潜伏在暗处的不速之客。当他到达屋顶的入口时,他停了下来,耳朵紧贴着门,试图捕捉任何可能的声响。然而,除了自己的心跳和远处的风声,四周一片死寂。
他缓缓地推开门,手电筒的光束在黑暗中划出一道光弧。屋顶上空无一人,只有风吹动着一些杂物发出的沙沙声。初南知开始仔细检查每一个角落,他注意到屋顶边缘有一处瓦片松动,似乎有人踩踏过。他蹲下身子,用手电筒仔细照看,发现了一些不寻常的痕迹。
痕迹看起来像是某种尖锐物体留下的刮痕,而且这些刮痕是新的,不像是风吹雨打的结果。初南知的心中升起了一丝疑惑,他开始怀疑这是否与那个黑影有关。他在心里琢磨着,想把这些新发现跟祝言眠说说,可是一想又觉得好像不太合适,最后还是决定不告诉他了。
他正要离开时,一只手突然落在他的肩上,初南知立刻僵硬得像石雕,全身的鸡皮疙瘩立刻竖了起来。不管来者何人,都让他惊恐万分。
现在怎么办?要不装晕。
考虑到这初南知演技的突飞猛进,他毫不犹豫地立刻晕倒在地,幸好身后的人及时稳稳将他扶住。
那人扶住初南知后,轻声呼唤他的名字,声音中带着一丝焦急和关切。初南知在心里暗自庆幸,幸好自己没有真的晕倒,否则这戏就演得太过头了。他缓缓睁开眼睛,假装迷茫地四处张望,然后目光落在了扶着自己的人身上。
南苏郁凝视着躺在床榻上喘息不已的闻洛叙,沉默片刻,只是默默地递过了一杯水。闻洛叙望着南苏郁,气息微弱地说:“你最好离我远些,别让你也染上了。”
“你倒是颇有些当真的样子。”南苏郁一边轻柔地将闻洛叙扶起,一边慢慢喂他饮水。在饮水之前,闻洛叙轻声询问南苏郁:“你就这么确信这必定是假药吗?”
南苏郁颔首示意:“在你刻意接触病毒之前,我亦服下了那枚胶囊。”
闻洛叙喝水时没留神,结果呛了一嗓子,南苏郁看到后立刻拿上手绢为他擦干。
“你在说什么?”闻洛叙满脸惊讶,南苏郁却保持着冷静,“这没什么奇怪的,我在组织里从小就开始吃各种药,毒药和解药我都吃过。奇怪的是,我对这些药物的耐受性明显比你强。”
你这是免疫力。闻洛叙在心里暗暗地说。
闻洛叙的眉头紧锁,他试图坐直身体,但身体的虚弱让他难以做到。南苏郁轻轻地按住他的肩膀,示意他不要勉强。
“如今已过几日?”闻洛叙向南苏郁询问,南苏郁略一思索,答道:“已是第三日。”
“这么一点动静也没有啊。”闻洛叙仰头看着窗户外的场景,南苏郁手里的药还没给他喝完,面无表情地看着闻洛叙说,“你要是想要点动静,我去外面抓几只老鼠给你放屋子里。”
闻洛叙听后,嘴角勉强挤出一丝苦笑:“你这玩笑开得,我这病体可受不住。”南苏郁却只是淡淡一笑,没有接话。
“你真的认为,我这病是假的?”闻洛叙再次试探性地问,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复杂的情绪。
南苏郁轻轻摇了摇头:“我并不认为你的病情是假的,但我也相信,这药效不会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你我体质不同,反应自然有异。”
闻洛叙沉默了,他似乎在思考着什么。片刻后,他缓缓开口:“如果我真有个三长两短,你……你会怎样?”
南苏郁的眼神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波动,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我会继续完成我们的任务,直到最后。”
闻洛叙闭上了眼睛,似乎是在接受这个答案。南苏郁静静地坐在床边,手中紧握着那空了的药杯,目光深邃,仿佛在思考着他们共同的未来。房间内,一片寂静,只有闻洛叙微弱的呼吸声在空气中回荡。
景尘令和夏经年一杯接一杯地喝酒,夏经年很快就支撑不住了,直接倒在了景尘令的怀里。
景尘令看着怀中的夏经年,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他轻轻地将夏经年抱起,小心翼翼地放到一旁的床上。
景尘令知道,夏经年酒量并不好,但今晚的他似乎特别想要放纵自己。景尘令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水杯,倒了一杯温水,然后轻轻地扶起夏经年,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慢慢喂他喝水。
夏经年半梦半醒之间,感觉到有人在照顾自己,他模糊地睁开眼,看到景尘令关切的眼神,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夏经年试图说些什么,但声音沙哑,只能发出轻微的呢喃。景尘令耐心地听着,尽管听不清夏经年的话,但他能感受到对方的依赖和信任。他轻拍着夏经年的背,安抚着他的情绪。
“别担心,我会在这里陪着你。”景尘令轻声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
“阿尘,我听我父亲说,你爹在催你的婚事。”说到这夏经年眼眶里全是泪,景尘令是和夏经年。
景尘令闻言,眉头微微一皱,但很快又舒展开来。他轻轻拭去夏经年眼角的泪水,柔声回答:“是的,我父亲确实提过这事。不过,你放心,我自有打算。”
夏经年听后,似乎稍微安心了一些,但仍旧带着几分忧虑:“我不想你因为任何事而离开我身边。”
景尘令紧握着夏经年的手,目光坚定:“我不会离开你的,无论发生什么。我们之间的感情,不是任何事情可以动摇的。”
夏经年听后,嘴角露出一丝微笑,尽管醉意未消,但心里的石头似乎落了地。他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在景尘令的怀里沉沉睡去。
景尘令看着熟睡中的夏经年,心中暗自下了决定。他知道自己必须处理好与父亲的关系,同时也要保护好与夏经年的这份珍贵情谊。他轻声在夏经年耳边许下承诺:“无论未来如何,我都会守护你。”
夜深了,房间内弥漫着一种宁静而温馨的氛围。景尘令守在夏经年身边,直到天明。
齐落染在热闹的京城没有家,常常只能找一个无人的街角躺下,直接在夜空下睡觉。
然而此次,他因过度疲惫,未能如往常般早早起床,待日上三竿,齐落染方才在一阵嘈杂声中缓缓醒来。
“这是新来的乞丐吗?”
“我还是第一次见这么帅的乞丐。”
齐落染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试图辨认出声音的来源。他坐起身来,发现周围已经围了一小群人,他们好奇地打量着他,有的交头接耳,有的指指点点。
“他看起来不像是乞丐,倒像是个落魄的书生。”一位老者说道,语气中带着一丝疑惑。
“不管怎样,他在这里睡觉影响了我们的生意。”一位卖早点的摊主皱着眉头,显然对齐落染的出现感到不满。
“不过他有没有成亲啊,长得怎么帅,要是我姑娘的该多好啊。”
齐落染站起身来,向周围的人深深一揖,以示歉意。
“诸位见谅,我并非有意在此打扰。只是昨夜实在疲倦,才在此处歇息。我这就离开,不碍各位生意。”齐落染的声音温和而有礼,与他的外表一样,让人难以将他与乞丐联系起来。
老者见状,摆了摆手,示意他不必过于介怀:“年轻人,看你这般模样,想必也是有故事的人。不过,京城之地,人多眼杂,你还是找个更妥当的地方落脚为好。”
齐落染点头称是,心中感激老者的提醒。他整理了一下衣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从人群中走出,她目光炯炯地打量着齐落染。
“这位公子,你若不嫌弃,可否随我来?我家中尚缺一位教书先生,看你气质不凡,或许能胜任。”女子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
教书?这么无聊,谁要去。随即谦逊地婉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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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零点更新。三次元忙,保证不了日更。 wb:_酒离别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