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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6、杀了她偿命 ...
“这情况让人不安。”南苏郁靠在窗旁,直视着床上躺着的闻洛叙,手里摆弄着那瓶解药,语气直接,“你的家人不可靠,你病得快死,他们却完全没有听到任何动静。”
闻洛叙微微睁开眼睛,他的脸色苍白,呼吸显得有些吃力。他试图坐起来,但身体的虚弱让他无法做到。南苏郁见状,立刻放下手中的药瓶,上前轻轻扶住他的肩膀,帮助他靠在床头。
“别动,你需要休息。”南苏郁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坚定。
闻洛叙的嘴角勉强扯出一丝苦笑,“我早该料到的,他们一直视我为眼中钉,如果我哥还活着的话,他们一定不敢拿我怎么样。”他的声音低沉,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
“当然,那些人既然能对你哥哥下毒手,又怎会轮到你。”南苏郁针锋相对地反驳道,“我告诉你,你那位哥哥的遭遇,绝对是宫中之人所为。”
“那么,你说是谁?”闻洛叙目光游移,向南苏郁试探性地发问。南苏郁毫不犹豫地回答:“显然是你哥,以及你过世之后,他无疑是获利最丰的人。”
“闻虞徽?”闻洛叙猜测,南苏郁看着他那一脸惊讶的表情,说,“看来你很惊讶,你不应该早就想到了吗?”
闻洛叙沉默了片刻,他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似乎在内心深处进行着激烈的斗争。最终,他缓缓开口:“我确实曾怀疑过他,就连我的母亲也让我防着点他。”
“你母亲说的对,你可得小心那个人,万一出了什么事,你后悔也来不及,到时候连哭都没地方哭。”
闻洛叙深吸一口气,尽管身体不适,他的眼神却逐渐坚定起来。“我必须采取行动,不能坐以待毙。”他说道,声音虽然微弱,却充满了决心。
“得了吧,你先集中精力处理好眼前这件事,之后再考虑下一步。”
“不然的话,”闻洛叙的鬼点子正在酝酿之中,“你不妨去为他们准备一些更加劲爆的内容。”
“什么猛料?”南苏郁想破了头也没想出答案。闻洛叙直接挥手,让南苏郁过来,南苏郁立刻走上前,站在他面前,听他讲述他的想法。
闻洛叙的声音虽然微弱,但透露出一种不容忽视的严肃:“我们需要揭露真相,让那些幕后黑手无处遁形。我有一个计划,但需要你的帮助。”
南苏郁眉头紧锁,他深知这将是一场危险的游戏,但他也明白,如果不采取行动,闻洛叙的处境只会更加危险:“说吧,你需要我做什么?”他问。
“我需要你去调查一些事情,”闻洛叙说,“我怀疑宫中有人与外界勾结,他们可能利用了我哥哥的死来达到某种目的。你必须小心,不要引起任何人的怀疑。”
南苏郁点头:“剩下的事情,你负责。”
闻洛叙点头:“放心,我会做好。”
裴永宴自边疆归来,肤色晒得斑驳不均,情形颇为狼狈,尤其令人遗憾的是,那晒痕分布极不均匀。
裴永宴的衣服已经破烂不堪,边疆的沙尘暴让他的脸沾满灰尘,彻底毁掉了他曾经作为首富之子的高贵形象。
不过这次他带来了一个重大消息。
回到京城,他没进家门,连衣服都没换,就直接冲到初南知家门外,敲起门来。
初南知听到敲门声,急忙从书房中走出,他心中疑惑,不知何人会在这种时刻造访。开门一看,竟是裴永宴,他不禁愣住了。裴永宴的狼狈模样与往日的风度翩翩形成了鲜明对比,初南知一时竟不知该说些什么。
裴永宴顾不得解释自己的形象,急切地说道:“初南兄,我有要事相告,边疆的情况远比我们想象的要复杂,我发现了……”他话未说完,便被初南知打断。
“先进来再说,你这模样,站在门外岂不引人注目。”初南知拉裴永宴进门,关上门后,两人便在厅中坐下。
裴永宴深吸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情绪,然后开始详细叙述他在边疆的所见所闻。
“我寻思着,卢将军说不定偷偷把那些将士们都给解决了,然后把自己的嫡系部队给换上去了。”裴永宴这么一说,初南知当场就傻眼了,脑袋里一片浆糊,完全没反应过来。
“情况本无异常,但我意外地发现了一个窍门,每周只关注一个人,结果发现他们和最初认识的那个人完全不同。”裴永宴继续说,“后来,我在偏僻的地方看到了堆积如山的尸骨,还没来得及清理。”
初南知的眉头紧锁,他意识到裴永宴所言非同小可,这可能意味着一场巨大的阴谋正在酝酿之中。他沉声问道:“你确定你所见的尸骨并非战场上的遗骸?”
裴永宴点头肯定:“我仔细检查过,那些尸骨上并没有战斗的痕迹,而且他们穿着的服饰,与我们边疆的将士完全不同。”
初南知站起身来,在厅中来回踱步,思考着对策。裴永宴的话让他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他必须尽快将这一情报告诉祝言眠。
“他这样行动背后究竟有何意图?”裴永宴依旧愣在原地,轻声地喃喃自语。
初南知停下脚步,目光坚定地望向裴永宴,他清楚地知道,这个消息一旦传开,将会引起京城的轩然大波。他沉思片刻后,缓缓开口:“裴兄,此事关系重大,我们必须谨慎行事。你先在我这里稍作休息,我这就去见祝言眠,将你所见所闻如实告知。”
裴永宴点了点头,他明白自己已经筋疲力尽,需要时间来恢复体力和精神。初南知安排了仆人带裴永宴去沐浴更衣,并准备了丰盛的饭菜。
初南知则迅速换上了一身朴素的衣裳,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他轻车简从,独自一人前往祝言眠的府邸。一路上,他不断在脑海中构思着如何将这个消息传达给祝言眠,同时又不引起太大的恐慌。
到达祝府后,初南知被引至书房,祝言眠正埋首于书案之上,处理着繁杂的政务。初南知轻声敲门,祝言眠抬起头,见到初南知,眼中闪过一丝惊讶。
“羡予,突然过来,是有什么事吗?”祝言眠放下手中的笔,示意初南知坐下。
初南知没有多言,直接将裴永宴带回的消息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祝言眠。祝言眠听完后,脸色变得凝重,他知道这不仅关系到边疆将士的安危,更关系到整个国家的稳定。
“此事必须彻查,但不可操之过急。”祝言眠沉吟片刻后说道,“我会安排人手暗中调查,同时,初南兄,你能否请裴永宴详细记录下他在边疆的所见所闻,包括那些尸骨的地点和特征?”
初南知点头应允,他知道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而裴永宴带回的消息,可能是揭开这场阴谋的关键。两人又商议了一番细节,初南知便匆匆返回,准备将祝言眠的指示转达给裴永宴。
回到家中,初南知发现裴永宴已经恢复了不少,正在书房中整理思绪,准备记录下自己的经历。初南知将祝言眠的计划告诉了裴永宴,裴永宴听后,眼中闪过一丝坚定的光芒。
“我定会将所见所闻详细记录下来,不辜负两位大人的信任。”裴永宴语气坚定地说。
裴永宴随即开始撰写报告,他详细描述了边疆的荒凉景象,以及那些尸骨的诡异排列。他没有遗漏任何细节,从尸骨的服饰到可能的死亡时间,再到他们所处的地理位置,他都一一记录下来。
初南知在旁默默观察,他能感受到裴永宴笔下流露出的沉重与决心。他知道,这份报告将会成为揭开真相的关键证据。
与此同时,祝言眠也在府中秘密安排了调查行动。他挑选了几个信得过的手下,让他们化装成商旅,前往边疆探查情况。他明白,这是一场与时间的赛跑,必须在敌人察觉之前,掌握更多的信息。
初南知和裴永宴在接下来的几天里,密切合作,整理出了一份详尽的报告。裴永宴的记录不仅为调查提供了方向,也成为了日后可能的法律证据。
终于,在一个深夜,初南知再次前往祝府,将这份报告亲手交给了祝言眠。祝言眠仔细阅读了报告,他的眉头紧锁,对初南知说:“羡予,你还真不知道我跟你说过,我觉得卢将军是杀你家的凶手。”
初南知点点头:“记得。”
“现在看来,裴永宴的报告中提到的那些尸骨,很可能就是卢将军所为。这些证据足够我们采取行动了。”祝言眠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初南知心中一震,他深知卢将军在朝中的势力,若要动他,必须慎之又慎。他深吸一口气,问道:“大人,我们接下来该如何行动?”
祝言眠沉思片刻,然后缓缓说道:“我们需要更多的证据来坐实卢将军的罪行。同时,我会暗中联络一些忠于朝廷的官员,确保我们行动时能得到必要的支持。你和裴永宴要继续搜集信息,但切记要小心行事,不要打草惊蛇。”
闻祁音就坐在书桌那儿,手里紧紧地攥着闻度则给的药膏,初云芝在椅子上看《孙子兵法》正看得入神,她就轻声问问:“要不要跟我一起去皇宫?”
初云芝轻抬眸光,与对方视线交汇,微微颔首。
两人并未走正门而入,反而是翻墙而进。闻祁音身为皇宫中的人,深知哪些角落无人把守,哪些士兵习性懒惰。
初云芝并没有问闻祁音这是要干什么,只是一味的跟着她,有什么困难帮一下。
月光洒在宫墙之上,映照出两道矫健的身影。闻祁音和初云芝轻巧地越过宫墙,悄无声息地落在了内院的花丛之中。他们轻步前行,避开了巡逻的侍卫,直奔目的地。
内院的深处,一座幽静的亭台映入眼帘。闻祁音示意初云芝停下,她轻声说道:“就是这里了,我们得小心,这里常有宫女和太监出入。”
初云芝点了点头,她知道这亭台是宫中嫔妃们闲暇时赏月的地方,也是她们交换宫中秘闻的所在。两人屏息凝神,等待时机。
不多时,一阵轻盈的脚步声打破了夜的宁静,闻祁音示意初云芝藏身于花丛之后。只见一名宫女手提灯笼,走到一名侍卫面前小声说:“府上小主特地叮嘱您,夜间务必细心照看三皇子,勿使有任何闪失。若三皇子遭遇不测,殿下定不会轻饶。”
侍卫恭敬地接过灯笼,点头应允:“请转告小主,我定当尽心尽力,三皇子的安全便是我的职责所在。”宫女微微一笑,转身离去,侍卫则去往三皇子的园里,堵住,一个人也不让进。
闻祁音和初云芝在花丛后对视一眼,彼此眼中都流露出一丝紧张。待侍卫走远,闻祁音才轻声对初云芝说:“我们得快点行动,不能在这里逗留太久。”
两人迅速从花丛后走出,轻手轻脚地接近亭台。亭台内一片寂静,只有微风拂过,带动着四周的树叶沙沙作响。闻祁音小心翼翼地推开亭台的门,里面空无一人,只有淡淡的月光透过窗棂,洒在精致的雕花地板上。
闵纯冷被囚禁于幽闭的空间内,周围布满了围观的人群。显而易见,他们中没有谁敢于轻举妄动。然而,闻祁音恰恰是利用了这样的氛围,不动声色地推进自己的计划。
她要杀了闵纯冷,就算杀不了她,也要让别人不得不杀了她。
闻祁音和初云芝进入亭台后,迅速地将门关上,确保了外界无法窥视内部的动静。闻祁音从怀中掏出那瓶药膏,递给初云芝,示意她涂抹在亭台的柱子和窗棂上。初云芝心领神会,知道这药膏必有其用,便依言而行。
药膏散发出淡淡的香气,与夜风中的花香融为一体,几乎让人察觉不到。初云芝涂抹完毕后,闻祁音轻声说道:“这药膏能吸引一种特殊的飞虫,它们会在月光下聚集于此,而这些飞虫正是我们计划的关键。”
初云芝点了点头,她知道闻祁音的计划总是周密而巧妙。两人在亭台内静候,不多时,便有飞虫开始聚集在涂抹了药膏的地方。闻祁音轻声解释:“这些飞虫会吸引宫中守卫的注意,我们趁乱行动。”
果不其然,飞虫的出现引起了巡逻侍卫的注意,他们纷纷聚集到亭台周围,试图驱散这些不速之客。趁着守卫们分神之际,闻祁音和初云芝悄然离开亭台,闵纯冷的园子潜行。
闻祁音和初云芝借着夜色与骚乱的掩护,如两道轻烟般潜至闵纯冷被囚禁的院落之外。院内灯火通明,守卫看似森严,但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远处亭台莫名的飞虫骚动所吸引,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闻祁音伏在暗处,眼神冷冽地扫过院门,她知道这是她们唯一的机会。她向初云芝示意,两人如同影子一般,悄无声息地绕过院墙,寻找着进入的路径。她们必须在守卫回过神来之前,找到一个可以潜入的缺口。
终于,在院落的东北角,她们发现了一处守卫较为松懈的地方。闻祁音迅速地从腰间掏出一串小巧的工具,开始撬动那里的门栓。初云芝紧张地四下张望,确保没有人在注意她们。
门栓发出轻微的响声,但幸运的是,院内的喧闹声掩盖了这微不足道的声响。门缓缓打开,闻祁音和初云芝迅速闪身进入,然后轻轻地将门关上。
她们现在处于闵纯冷被囚禁的院落内,四周是高高的院墙和严密的守卫。但她们并不打算直接接近闵纯冷,因为那样风险太大。
院落内花木扶疏,阴影幢幢,为她们提供了绝佳的掩护。闻祁音目光如炬,迅速锁定了闵纯冷寝室窗外的一丛茂密翠竹。她拉着初云芝隐匿其后,气息收敛得近乎无声。
闻祁音自怀中缓缓取出了一个以细腻素绢精心编织的小人,其上以猩红朱砂工整书写着三皇子的名讳与生辰八字。她轻轻将这物件交予初云芝,眼中掠过一丝凛冽寒光,低声吩咐:“这名为‘桃’。待我发出信号,你便将它放置于闵纯冷窗下最显眼之地。” 此物一旦被人发现,便会恰到好处地“替代”她们承担所有的疑虑与追查,巧妙地将祸患引向东方。
闻祁音犹如灵巧的灵猫,悄无声息地绕行至寝室的另一角落,她取出那瓶散发着奇异气息的药膏,小心翼翼地在闵纯冷那通风的窗棂上,涂上了几不可见的细微一层。“这药膏不单能吸引虫蚁,其独特的味道一旦被室内的人吸入,便会让人心神不宁,易于产生幻觉。”她此举,无异于向闵纯冷递去了一架“阶梯”,意图在审讯之时激得他情绪失控,行为乖张,从而亲手封堵了自己最后的生路。
一切布置妥当,闻祁音发出一声极轻的鸟鸣。初云芝闻声,手腕巧妙一抖,那枚写着三皇子名讳的绢人便如同被风吹落般,轻飘飘地落在了窗下的石阶上,在月光下白得刺眼。与此同时,闻祁音取出火折子,点燃了一小撮混合了硫磺与干草的引信,扔向不远处的一堆落叶。
“走水了!”初云芝压着嗓子,模仿着太监惊慌的声调,短促地喊了一声。
这一声惊呼与骤然窜起的微弱火光,如同在滚油中滴入冷水,瞬间在本就因飞虫事件而神经紧绷的院落里炸开。守卫们顿时一片混乱,有人高呼“救火”,有人急于查看皇子厌胜之物,更多人则不知所措。闻祁音与初云芝便在这片人为制造的混乱中,如同两条游鱼,沿着原路悄然撤退。
退出院落后,她们并未立刻远遁,而是再次换上宫女服饰,混入被骚动吸引而来、端着水盆假装救火的人群中,甚至还帮忙传递了两下。在所有人的注意力都被“火灾”和“巫蛊”吸引时,她们才趁着夜色,沿着宫墙的阴影,如同水银泻地般无声无息地彻底消失。
她,终究是让别人,“不得不”杀了闵纯冷。
翌日,宫中掀起轩然大波。五公主居所附近不仅发现可疑飞虫与小火,更在罪妇闵纯冷窗下搜出刻有皇子名讳的巫蛊人偶。人证、物证俱全。闵纯冷百口莫辩,加之其吸入药膏后神情恍惚、言语癫狂,更坐实了其“行厌胜之术,意图诅咒皇子,并纵火掩盖罪行”的罪名。
证据确凿,足以构成罪名,但无人提及。三皇子直接站出来,为他的母亲请求宽恕。
还说这一切都是四妹妹闻祁音搞的鬼。
三皇子的话语在众多妃子上引起了轩然大波,她们议论纷纷,目光交错间充满了猜疑与不安。皇帝沉默不语,面无表情地审视着眼前的一切,他的眼神深邃,似乎在权衡着什么。
闻祁音站在一旁,显得极为脆弱,仿佛随时会倒下。闻祁音的母亲急忙为女儿辩解:“皇上,阿音因闵妃的事情而心情沉闷,容貌受到影响,她的情绪低落和对闵妃的恐惧,都不是她的错。”
皇帝的目光最终落在了闻祁音身上,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朕知道,宫中之事复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和难处。但朕要的是真相,不是无端的指责和推诿。”
闻祁音的母亲闻言,脸色苍白,她知道皇帝的话中带有警告的意味。三皇子则显得有些急躁,他继续争辩道:“父皇,儿臣所言句句属实,闻祁音她——”
皇帝打断了三皇子的话,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够了,朕自有判断。现在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朕需要的是稳定,是和谐。你们都退下吧。”
“皇兄,我不同意你的看法。”长公主注意到黎昕走进殿堂,目光直视皇帝,直言不讳地说,“先不提别的,闻虞徽昨天根本没离开过自己的院子,他又怎能肯定这是闻祁音干的?”
今天早上太困了,忍不住趴桌子上睡着了,睡了十几分钟,有点害怕,猛的睁起眼睛。看到一个班就五六个人没睡,当时的我第一次在学校找到了安全感。[捂脸偷看][菜狗][捂脸笑哭][狗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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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杀了她偿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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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点更新。三次元忙,保证不了日更。 wb:_酒离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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