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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7、利益最大化 ...

  •   闻黎昕的话语让殿堂内的气氛更加紧张。皇帝的眉头微微一皱,目光转向了长公主,似乎在等待她的进一步解释。

      “皇兄,我有我的眼线。”闻黎昕平静地说道,她的眼神坚定,没有丝毫的退缩。“闻虞徽虽然足不出户,但他的手下却在宫中活动频繁。他们可能在闵纯冷的窗下放置了人偶,也可能在飞虫事件中扮演了角色。”

      闻虞徽的脸色一变,他显然没有预料到长公主会如此直白地提出质疑。他试图反驳:“皇姑,我怎么可能害我的母亲,你有证据吗?”

      闻黎昕唇角轻扬,语带戏谑:“显然,我手中并无实证。但你所言四公主加害于令堂,不知你能否拿出确凿的证据?

      闻祁音看着闻黎昕,想不通她究竟为什么要帮忙,她们并没有什么深交。

      闻黎昕转过头来,目光锐利地扫视着闻虞徽,语气坚定地质问道:“那么,你究竟有何凭证?”

      “那么,显然四妹妹昨日是在自己的府邸中安歇,那她又怎会现身于皇宫之内?”闻虞徽换个角度巧妙设问,“宫中登记在册的管事并未见到你的名字。”

      “三哥何必开这样的玩笑,我若非正大光明地从正门而入,难道还真的要翻越院墙不成?”闻祁音含笑补充道,“三哥若心存疑虑,尽可询问守宫的侍卫,他们自会如实相告。”

      闻虞徽听闻此言,脸色顿时变得阴沉,他知道自己无法再用同样的手段来质疑闻祁音。他沉默了片刻,皇帝打断:“那就请一个过来,审问他。”

      皇帝的命令让殿堂内的气氛达到了顶点。侍卫迅速领命而去,殿堂内一片寂静,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即将被审问的侍卫身上。

      不久,侍卫被带到了殿堂中央,他跪在地上,显得有些紧张但又不失恭敬。皇帝首先发问:“昨日,四公主是否进入过皇宫?”

      侍卫垂首,他自然无法透露四公主竟翻越宫墙潜入的消息,否则皇帝定会责怪他监管不利,说不定会因此遭受极刑,惨遭刺死:“回陛下,昨日四公主确实从正门进入皇宫,有守门的侍卫可以作证。”

      闻虞徽的面色更加阴沉,他试图寻找新的突破口:“即便如此,也不能证明她没有参与其中。她可能在宫中与人合谋。”

      闻黎昕不给闻虞徽更多时间,她紧追不舍地问:“那么,三哥,你能否指出是何人与四公主合谋?”

      闻虞徽一时语塞,他无法提供确凿的证据来支持自己的指控。殿堂内的气氛变得更加凝重,每个人都在等待着皇帝的裁决。

      皇帝沉思片刻,最终开口:“朕已听够了你们的争执。”皇帝的声音在殿堂内回荡,他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最后停留在闻虞徽的身上。

      “虞徽,你若无确凿证据,便不可随意指控他人。朕知道你对闵纯冷的死感到悲痛,但悲痛不能成为你无端指责他人的理由。”

      闻虞徽低下头,他明白自己的行为已经触怒了皇帝,但他心中仍有不甘:“殿下我母亲绝对是被冤枉的。”

      皇帝的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理解你的心情,但朕的宫廷不是用来进行无端猜疑和指责的地方。你若坚持你的指控,就必须拿出证据来。否则,朕将视你的行为为对皇室的不敬。”

      虞徽紧握着双拳,深知自己已无退路。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努力镇定心神,嗓音微微颤抖地说:“殿下,我母亲仅有我这一个孩子,我……”

      “够了!”皇帝怒喝一声。

      察觉到这局势的变动,黎昕的面色不禁微变,一旁的祁音对此感到困惑不解,而祁音的母亲听闻此言,神色间透露出一丝惊慌。

      闻虞徽的话语被皇帝的怒喝打断,他感到一阵寒意从脊背升起。皇帝的怒气如同风暴一般席卷整个殿堂,使得原本紧张的气氛更加凝重。闻黎昕和闻祁音都屏住了呼吸,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朕屡次申明,无端指控,证据不存,皆不可为。”皇帝的话语低沉且充满威严,字字铿锵有力,宛若重锤击打在闻虞徽的心头,“自即日起,你便在府内抄录典籍以自省。”

      闻虞徽的身躯微微一震,他明白皇帝的命令意味着什么。在府内抄录典籍,这不仅是对他行为的惩罚,更是对他能力的质疑。他必须接受这个结果,尽管心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

      殿堂内的其他人也感受到了皇帝的决断,他们知道这场争执终于告一段落。闻黎昕和闻祁音虽然心中各有想法,但都明智地选择了沉默,等待着皇帝的进一步指示。

      皇帝的目光再次扫过众人,他的声音恢复了平静,但依旧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朕希望这是最后一次无端的指控和争执。朕的宫廷需要的是忠诚与和谐,而非猜疑与纷争。朕希望你们都能记住这一点。”

      随后,皇帝示意退朝,殿堂内的侍卫和官员们纷纷行礼,有序地退出了殿堂。闻虞徽也站起身来,他的脸色虽然阴沉,但已没有了先前的激烈情绪。他向皇帝行了一个深深的鞠躬,然后转身,步履沉重地离开了殿堂。

      闻黎昕和闻祁音对视一眼,都没说话。

      闻黎昕步出宫门,即刻催促车夫加快马车的速度,内心洋溢着难以抑制的欢愉。

      马车在石板路上疾驰,黎昕的心情如同这飞驰的马蹄,轻快。

      回到府邸,目光落在房中的初有仪,两人相视一笑,紧握双手,开始聊起来。

      “闵纯冷真的离世了吗?”

      “离世了,然而动机成谜,不知是蓄意为之还是意外发生,凶手身份未明。”

      “这几日我打算暂住在你家,我察觉到闻夜裴似乎即将爆发。”

      闻黎昕点了点头,眼中闪过一丝忧虑:“确实,闻夜裴的脾气向来火爆,若他得知闵纯冷的死讯,恐怕会不顾一切地追究。我们得小心行事,避免不必要的冲突。”

      初有仪直接安慰黎昕,拍拍他手背,断言:“别过分担心,如果他真想为闵纯冷伸张正义,他不可能比你晚知道情况。”

      确实如此。”闻黎昕的目光轻柔地落在初有仪的手上,低声询问:“这冻疮究竟从何而来?”

      “是去年留下的痕迹,”岁月流逝,只留下淡淡的疤痕,若不细看几乎难以察觉,“因频繁用手所致。”

      “王府真的急需人手吗?”闻黎昕询问道。

      “并非如此,实际上是去年我与闻夜裴交手了数次。”

      “那么,究竟谁取得了胜利?”

      “那并非真正的较量,否则我们之中必有一人将命丧黄泉。”

      闻虞徽在自己的宅子里,一边抄写着书籍,一边心里直犯嘀咕。他就不明白了,为什么他刚一说完那句话,父皇就突然大发雷霆。他在想,难道母后并非只有他一个儿子?

      闻虞徽的思绪如同被风吹散的纸片,在脑海中乱舞。他试图回忆起父皇发怒前的每一个细节,却始终找不出任何端倪。他深知父皇的脾气,一旦动怒,后果往往难以预料。他不禁开始怀疑,是否自己无意中触碰了什么禁忌,或者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他放下手中的笔,站起身来,走到窗边,望着窗外的庭院。院中的桃花树依旧挺拔,枝头的梅花在寒风中摇曳,似乎在诉说着什么。闻虞徽深吸一口气,决定问一问府里的管事嬷嬷。

      管事嬷嬷年岁已高,但眼神依旧锐利,她见闻虞徽神情凝重,便知他心中有事。闻虞徽轻声问道:“嬷嬷,您跟随父皇多年,可曾见过他因何事如此震怒?”

      管事嬷嬷沉默了一下,然后直截了当地说:“殿下,别去追问那些你不该知道的事情。你父亲隐瞒的事情,肯定是为了利益;而你母亲不愿意告诉你的,肯定是因为她真心为你好。”

      闻虞徽听后,心中更添了几分疑惑。他明白嬷嬷的话中含着深意,但他的好奇心却驱使他想要探个究竟。他沉思片刻,又问:“嬷嬷,您既然知道这么多,能否告诉我,父皇和母后之间,是否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婆娑的目光投注在闻虞徽身上,嬷嬷眸中闪过一抹淡淡的同情,她轻声细语道:“殿下,或许您前往熙亲王府上探访一番,便能洞察一二。”

      闻虞徽听从了管事嬷嬷的建议,决定前往熙亲王府探个究竟。他换上了一身便装,以避免引起不必要的注意。熙亲王府离他的宅子并不远,步行片刻便到了。王府的守卫认出了他,便恭敬地将他迎了进去。

      在熙亲王府的书房里,闻虞徽见到了熙亲王。然而观察他的神情,似乎来得并非时机恰好。

      此刻的闻夜裴手臂一挥,将桌上的棋子尽数拂落地面,眼中血丝醒目,彰显着他的怒火:“你们这伙废物,究竟有何作用?”

      虞徽见状,心中不禁一凛,他意识到熙亲王的怒火并非冲着自己而来,然而这样的氛围依旧让他感到忐忑不安。他悄悄隐于墙角,细心聆听室内的交谈之声。

      闻虞徽屏住呼吸,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任何声响。他听到熙亲王的怒吼之后,室内似乎陷入了一阵短暂的沉默。接着,一个低沉的声音缓缓响起:“我母亲去世之前为何没人跟我说?”

      闻虞徽的心猛然一紧,怎么回事?

      “闵妃的离世出乎众人意料,无人能料及此一变故。”一名侍卫语气谨慎至极,深怕触怒闻夜裴,招致杀身之祸。

      闻夜裴的眉头紧锁,他显然对这个消息感到震惊和愤怒。他质问的声音在书房内回荡:“为何我作为她的儿子,却要从旁人那里得知这个消息?”

      侍卫低着头,不敢直视闻夜裴的眼睛,他小心翼翼地解释:“殿下,消息封锁得很严密,我们也是在闵妃娘娘下葬之后才得知的。”

      “封锁消息?”闻夜裴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可置信,“谁有这么大的权力,敢封锁我母亲去世的消息?”

      侍卫沉默了片刻,然后缓缓开口:“是……是陛下。”

      闻夜裴的怒火似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他猛地站起身来,椅子被他向后推得发出刺耳的摩擦声:“皇兄?我就知道他对我母亲没安好心。”

      侍卫不敢多言,只是低头不语。闻夜裴在书房内来回踱步,他的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愤怒。

      闻虞徽此刻正蜷缩在角落里,震惊地发现,他和闻夜裴是同一个母亲的儿子。

      闻虞徽的心跳加速,他感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错综复杂的宫廷阴谋之中。他努力控制着自己的呼吸,以免被发现。他意识到,自己和闻夜裴之间的关系远比他想象的要复杂。

      在熙亲王府的书房里,闻夜裴的怒气似乎渐渐平息,但他的脸上仍然写满了不满和疑惑。他转向侍卫,声音低沉而坚定:“我要知道真相,去查清楚,是谁封锁了消息,又是谁在背后操纵这一切。”

      侍卫领命,迅速离开了书房。闻夜裴独自一人,坐在书桌前,陷入了沉思。闻虞徽知道,现在是离开的最佳时机。他小心翼翼地从角落中挪动,尽量不发出任何声响,然后悄无声息地离开了熙亲王府。

      南苏郁踏破府门而归,轻步至闻洛叙的卧房,轻摘面纱,目光落在床上的闻洛叙,语气平静地道:“闵纯已命归黄泉。”

      闻洛叙闻言,微微一震,缓缓坐起身来,目光复杂地望向南苏郁。他沉默片刻,然后缓缓开口:“你……为何要这么做?”

      南苏郁脸上闪过一丝迷惘,眼神飘忽不定地投射向他:“这并非我之所为,实际上……”话音未落,南苏郁便轻轻俯身,在他耳畔低声透露,“幕后操纵者乃是闻祁音。”

      闻洛叙心中震惊,难以置信地呢喃:“她怎可能是幕后之人。”

      “那么,她现状如何呢?”闻洛叙念头一动,不禁想起了闵纯冷,那位深得父皇宠爱的一名佳人,思绪自然而然地飘到了闻祁音的遭遇上,“应该不会有意外吧?”

      “不,没人发现真相,所有人都认定闵纯冷是因为绝望而自己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南苏郁直截了当地告诉闻洛叙

      。闻洛叙眉头紧锁,心中波澜起伏,他深知闵纯冷的死并非表面那么简单。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绪,然后缓缓问道:“闻祁音为何要这么做?她与闵纯冷有何深仇大恨?”

      南苏郁轻轻点头,眼中闪过一丝悲伤:“或许早在几年前,就已经结下恩怨。”

      她不知道具体的细节。

      闻博志今天心情特别糟糕,非得让卢绾笛陪他喝几杯酒,卢绾笛实在是没办法,只能答应了。

      毕竟她和自己的丈夫也没啥感情,两个人就像是半生不熟的朋友,拒绝起来怪不好意思的。

      卢绾笛一开始没主动,但喝了一杯酒后,她就开始积极邀请闻博志一起喝。即使她已经醉得无法再喝,还是想要继续。要不是闻博志立刻阻止,卢绾笛很可能就会醉到需要看医生。

      闻博志看着卢绾笛那醉态可掬的模样,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怜悯。他轻声劝道:“卢绾笛,你已经喝得够多了,再喝下去对身体不好。”

      卢绾笛眼神迷离,却依旧固执地想要举杯:“不,我还能喝,我……我今天心情也不好。”

      闻博志叹了口气,紧紧握住她的手,阻止她再次倒酒:“再喝下去,你会出大事。”

      卢绾笛醉得不省人事,神志不清,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也不知道身边的人是谁。闻博志拾头看着天空,星光熠熠。

      “父亲,你为什么这样做?”

      闻博志听到这话,声音的来源不明,他的视线立刻从左至右一扫,定格在卢绾笛的身上。

      闻博志心里突然一紧,没想到卢绾笛喝醉了还能说话呢。他想要扶她进屋,结果她那酒后掏吐真言的话,让他停下了手。

      “为何要针对初家,你们之间究竟有何恩怨?”

      “为何要同那些与我有着血海深仇的敌国之人纠缠不清?他们手段残忍,夺走了我母亲的宝贵生命,你难道对此一无所知吗?”

      “为何要伤害无辜之辈?”

      闻博志听闻这几句话,险些自椅子上跌落。

      他万万没想到,卢将军竟然暗中犯下诸多恶行,而这些秽行竟然都被卢绾笛所悉,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心理创伤。

      初家?难道和初南知有关?要不要告诉他?

      闻博志的目光停留在卢绾笛身上,他低声命令侍女:“立刻扶王妃上床休息,我马上回来。”

      他走到初府门前,祝言眠正好来开门。

      “我有事要和初大人谈,请让我进去。”

      初言眠见到闻博志,面露惊讶之色,但很快恢复了平静,邀请他进入府内。两人坐在书房中,初言眠亲自为闻博志斟上一杯茶,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殿下,深夜来访,必有要事。”初言眠开门见山地说。

      闻博志深吸一口气,决定开门见山:“大人难道不想知道当年初家一事的真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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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零点更新。三次元忙,保证不了日更。 wb:_酒离别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