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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三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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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准备马球比赛，常宁开开心心的回了宫。翌日再次出来，先去了一趟荣安伯府。
昨天跟他交谈有些不快，今天她放下东西就准备走。东西是从宫中库房拿的百年人参，想着给他补身子的。
“公主、你是不是不高兴？”
本来是有些的，可一看到他这张脸，她那火气就往下落。他长的真好看，好看到犯规。让她想生气都生不起来。
“没什么了。”
“我是担心你。和家人不睦对你并无好处。许嫔娘娘是太子殿下生母，且陛下只有这一个儿子，是唯一的继承人。你日后依靠。”
好像在这个道理，出嫁的女子依靠娘家、那不就是父兄嘛。可是，她就是不喜欢他们母子。
“我知道。不提这个了，你身子好些了吗？”
“好多了，多谢公主关心。今天胳膊活动利索不受限，不如我给公主画幅画，公主可赏脸？”
常宁脸颊红红的点头。她是个好动的性子，其实一般都坐不住。不过面对他温文尔雅的模样，她愣是安安静静坐了俩时辰。期间累的不行想换换姿势，但看他低头认真作画的模样，她又把话咽了回去。
“好了。”
“是嘛，我看看。”娘呀，总算画好了。常宁开口开心的站起来。“哇，这是我吗？”
画中人好美。粉面桃腮眼睛里满是晨光，亮晶晶的好似希望又带着羞涩。抬头看他一眼，心里美的心花朵朵开。
“你画的好好。”
“是公主长的美。”
心中的少年郎温言软语，昨儿个的不快被融化的一丁点都没剩。开开心心的拿着画像离开的，见到楚音就欢喜的扑了上去。
“姨母，你看，他给我画的，多好看啊。”
楚音伸手接住闺女，轻轻的拍了下她后背。大概真的母女连心，女儿开心她也跟着高兴。随着闺女打开画卷，花丛旁的少女映入眼帘。
光线、配色、甚至她百褶裙上的纹理都处理的非常好。别说，这韩姓小子有一手，不愧是探花郎。
“是我们常宁长的好，所以才能有这效果。”
“哈哈、”刚还一脸娇羞好似大家闺秀，这么爽朗的笑声出来，加上她无意识提着裙摆的动作，活脱脱一个假小子。
“姨母，你这算不算护短？”
“姨母实话实说。”伸手抚一下她鬓角的发丝，“我们常宁就是长的漂亮。”
“那当然。”女孩歪着脑袋十分自得，“我可是父皇的女儿。都说女儿像父亲，父皇那么俊，我当然漂亮了。”
“是。”女儿像父亲嘛，仔细一看是很多想象的地方。儿子随着减肥五官显露，也越来越像他。不是，那她就是个送货的？再仔细看看，闺女的眼睛其实很像她，是一双潋滟的狐狸眼。
“月月、”随着两人接触多了，她也会喊闺女小名。“你原先在女子书院读书吗，现在为什么不去了？”
“啊？”姨母为什么问这个啊，提到读书她就有些心虚。“我还是比较喜欢习武，读书太……太麻烦。”
“姨母，不太会读书，是不是就是笨蛋？”
“谁这么说的，他纯粹胡说八道。”楚音摸摸她发丝安慰：“每个人擅长的不一样，喜好不一样，花在那件事上的时间和精力不一样，都会导致事情结果不同。”
“我喜欢习武、一练武我可高兴了。”
“所以你功夫很好。”
常宁笑的十分开心，这种被认同的感觉真的太好了。她喜动不喜静，就爱在练武场挥洒汗水。
“可以不用钻研什么四书五经，你又不科举。但可以看一些史书杂记，行万里路读万卷书，你去过那么远的地方，用脚步丈量过疆域之广。那么，不会有困惑，有不解吗？”
常宁飞快点头，的确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啊。想着问父皇，但父皇很忙，她不好意思打扰。
“那就读书，从书中去寻找答案。看看古人去过的那些地方后，会不会和你有同样的疑问。”
“哦，对啊。我之前去过一个小国，那里一年四季都是夏。和我们南边沿海很像。那里人对我们好像有敬畏又有些其他情绪，还说我们跟他们打仗欺负他们。我就很疑惑，我去书里找找，当年为什么发生冲突？”
“后院楼上有书阁，你去那儿找。”
“好。”
————
宫里，常安公主想要出宫。若是以往，她虽没有常宁那么随便，但母妃管着事儿，跟母妃撒个娇这些小事无有不应的。
但如今，母妃被禁足与宫中，她见都见不到。如今宫里管事的是贤妃和常宁，一想到这个她就气的哆嗦。
俩人同龄差俩月而已，常宁如今居然管到她脑袋上了。父皇的偏心一如既往，她敢怒不敢言。当着父皇的面、那是怒也不敢怒。
不想去跟常宁说，所以她去找了贤妃。见过礼后说明了来意，贤妃悠闲的坐着喝茶，笑吟吟的许久才开口。
“这事儿啊你还是去找常宁，最近宫禁特别严，本宫也不敢随意答应。常宁是陛下最宠爱的女儿，你去问问她会不会去，如果去正好把你捎上嘛。”
常安咬着牙，用尽全身力气才忍住吐她一口的冲动。什么叫小人得志，这就是小人得志。刚管理几天啊，就在这儿跟她拿乔。
“贤母妃，您知道的，皇姐一向不怎么喜欢我。我去找皇姐肯定困难重重。还是贤母妃贤良淑德大方美丽，肯定不会为难小辈。”
“哎呀，没你说的那么好了。”贤妃笑的温良淑德，但说出的话却不是那么回事。
“不是我不帮你，实在是这一块它真的不归我管。你要是说宫里缺了什么短了什么，那在我能力范围内我指定给你。”
白浪费本公主的口舌，常安气呼呼的离开了贤妃的宫殿。她生了一肚子气，屋里的贤妃冷哼一声却是十分开心。以前贵妃为难她，如今她为难贵妃的闺女，一报还一报。
常安没办法只好去找常宁，常宁性子直爽，自己也接到了邀请也准备去的，所以当即就点头给了她出宫的牌子。
当天常宁没跟她一起，而是出宫后先来接了楚音。楚音坐着她的车架一起去的西郊女学。
女学今年是整整八十年的校庆，声势十分浩大。国子监的也被邀请来参加，广场上人越来越多。
“常宁公主到、云安郡主到。”
唱和的大声喊，门口的校领导和地方学政立马上前。呼啦啦跪下一片，阶级身份在这一刻体现的淋漓尽致。所以在楚音提出组织马球比赛的时候，常宁一丝疑问都没有。
她俩的身份，想要做这些轻而易举。当然了，这都建立在皇帝陛下的支持下。当年领导也是跟常宁商量了一下，她急着出海对这事儿顺其自然没管。常安达到目的后，其实一次都没在她面前嘚瑟成功过。
“免礼，大家请起。”
常宁也在这里读过书，对校领导是熟悉的。被簇拥着进入校园，安排去了广场。
江瑾年兄弟俩看到她了，开心的冲她挥手。楚音让人稍安勿躁，瑾年小子乖乖点头。他身旁的同窗暗嗤一声，讲话漫不经心。
“江瑾年、钱才女追不上，居然胆大妄为的看上公主了？”
“常宁公主可是陛下的掌上明珠，而且已经有了人家。你就别疯想了。”
江瑾年被挤兑的脸色发红，赶快开口解释。“不是的，我是……我绝对对常宁公主没任何想法。”
“是嘛。以前跟个熊似得都敢肖想大才女，如今倒是稍微有个人模样了，不过还是多在镜子里看看自己，别好高骛远。”
“就是、没有镜子的话我送你一块儿。”
“哈哈、”
众人哄堂大笑，拿他当乐子取笑。以前他老是不去上学，就是有人老欺负他。这两年好很多，可自从孙子舟来了后，这些人又开始取笑他。
“干什么呢你们、”江瑾驰和表哥从那边回来，开口给弟弟撑腰。“欺负同窗，你们这是品行卑劣。”
表哥冷着脸：“如果直讲和博士都没办法的话，那只能上奏陛下了，管管国子监的风气。”
都知道他父亲吏部侍郎，正三品的官职。以前这表兄弟不合，楚临风如今开口维护表弟，大家还是忌惮一些的。
姓孙的冷哼一声：“不过开个玩笑罢了。”
“玩笑，得是众人都觉得好笑才是玩笑，否则就是人身攻击。”
“上纲上线。”哼，以后最多是个当言官的料。
江瑾年这种事儿遇多了，有人给自己撑腰还是非常高兴。楚临风看那边活动要开始了，不能在女学庆典上打架，他只能暂时按捺。
活动有各种节目，基本都是女学的学生在表演。今天不止邀请了国子监，这个未来官场的学子们，还有各家有头有脸的夫人小姐也多在列。
众目睽睽之下都在尽力的表现自己，以后无论是入宫或者婚配，这都是参考的条件。
被簇拥着的常安公主今天盛装出席，以己之长攻敌之短，她今天一定要成功压常宁一头。母妃想办法取消马球等活动后，她一直幻想着这一天，这回终于来机会了。
歌舞是女孩子们的舞台，对诗作画就是大家都可以参加。“对诗前三名，学院给大家准备了礼品。大家可不要藏着啊。”
之前宫里的几位女官就是在诗会上胜出，被举荐去做了女官。所以大家对这个非常在意，一个个摩拳擦掌。
常安很喜欢诗会，身边聚集了一帮自己喜欢吟诗弄文的人，其中就有钱丛云。钱丛云原来在女学跟她关系就很好，此时在身边更是奉承至极。
“有常安公主您在，我们这些都不过是陪衬罢了。”
“公主可要手下留情啊。我母亲答应了我、得了名次的话给我浮光锦。”
“学院这回准备的礼品也非常不错，听说是汝窑的瓷器。”
常安被奉承的飘飘然，下意识看向旁边不远处的皇姐。常宁正在跟楚音说悄悄话，不知道说到了什么，脸上全是笑意。
以前她可是非常讨厌这种诗会的，常宁她就不爱文。哼，生母不明的货色而已，全靠父皇偏心。身为公主之尊，一天天的却只会舞刀弄枪，跟她那个不确定的娘一样，上不了台面。
常宁一转头就看到她的脸，顿时好心情都没了，气呼呼的转头不再看。楚音顺着她视线看了一眼，默默的拍拍她的手安慰。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她刚跟女儿说过的。不要拿自己的短处跟旁人的长处比，你会累会不甘会生气，完全没必要。
“姨母、等下咱们下场打马球去。”
“好。咱们组织比赛，好好打两场。”
诗会她俩都没参加，摆摆手拒绝了邀请。最后女子这边常安得了第一，男子那边的第一名是孙子舟。
大家都在恭贺，吹捧，这俩一时间风头无两。江家兄弟俩缩着脖子躲在后头，表哥获得了第三，他俩合计半天连前十都没进。
钱丛云也获得了第二，跟常安一起享受着众人恭维。常宁和楚音手牵手不知道去了哪里，大家讲话不再那么顾忌。有那胆大的，开始投其所好。
“二公主就是聪慧，不愧才女之名。大公主虽占了长、但文采实在是……”
“是这样。二公主才能出众谁人不知，太子胞妹果然非同凡响。”
“二公主才是我等表率。还有钱小姐，不愧是二公主的伴读，京都才女名不虚传。”
俩人被夸的美上天，钱丛云多日来的郁闷一散而空。父亲连累了她又如何，她照样是人群里最亮的星。
“大家过奖了。我都是沾了公主的光，近朱者赤啊。”
“那以后我们也要多多亲近二公主，只望二公主别嫌弃我们。”
“有机会吧。”常安得意洋洋，坐在那里矜持高贵，像骄傲的花孔雀。哦，她今天穿的衣裳也够花，七八种颜色在身。
有人看不惯，但不敢冲二公主下手，当即开始阴阳钱丛云。“钱小姐，听说你家遭难，都是靠着武安侯家二公子才安然度过的。你之前还住在他的私宅里，那你现在算他的什么人啊？”
“是哦，我也听说了。”公主得意是应该的，你算哪根葱也压在我们头上。“之前好像被赶出来了吧，是不是俩人闹掰了？”
“怎么会，我看江二公子频频往这边看，不就是惦记钱小姐嘛。”
“哎呀，你们说的是真的？陛下恩典没有把女眷充入教坊，钱小姐这是自己给自己找了个靠山？”
“是嘛，真的啊？”
大家嘻嘻哈哈的话语，意味深长看好戏的神情，像是一把熊熊烈火，燃烧着她所有的理智。
“没有，大家别胡说。就江瑾年那大狗熊，谁能看得上他？我只不过租的房子一时手头紧，遇到了无良房主，这才一时受困被欺。那些刁民欺我是弱女子，家里孤儿寡母。她们不讲一丝道义，大家可别受人蒙蔽。”
“是嘛？刁民欺辱你们，你跟江瑾年没任何关系？”
“当然。我怎么可能看得上他，大狗熊那么笨，若不是身在武安侯府，他那样的连国子监是什么恐怕都不知道。”
“钱小姐、我父亲是衙门房户的。您之前住的那套可是四进带花园的宅院。房主正是武安侯府二公子江瑾年。那晚你们一家人搬出来，听说是白住半年却对外说那是你们自己的宅子？”
孟诗彤父亲是户部员外郎，正五品。之前被钱丛云欺负，如今钱丛云掉落，也该报复回来了。
“对哦，那天我家下人也在外看热闹，也是这样说的。”
“听说是这样。”
女孩无视钱丛云泛白的脸颊，继续开口：“想霸占人家的房子不成，背后就这么诋毁，钱小姐你这人品……”
“是啊。”曹欣虽家中只是商户，但姐姐嫁给了护国公三房。护国公是太后娘家，跟贵妃是敌对关系。二公主反正是巴结不上的，不如替贤妃娘娘出口气，也能卖个好。
“古语有云、立身要正持己要严。我们虽是女子，但也该严格要求自己。怎么能做这种、诋毁恩人之事呢。”
“这是家风不好吧。钱大人贪污，钱小姐污蔑恩人。这可真是……哎呀，让人怎么说呢。”
钱丛云感觉上不来气，脸色白如纸。她一心想要消除那晚的影响，想要跟江瑾年划清界限，还想保持自己清高的人设。可万万没想到，这个衙门小官的女儿，居然敢当众给她难堪。她可是一直跟着常安公主的，不顾忌她，难道也不顾及公主嘛。
“钱小姐、你头上的步摇好像是御制，我曾经见青河郡主戴过。这怎么会到了你手上？”
一位夫人也发难了，“青河郡主和武安侯前夫人是闺中密友，听说首饰什么的都留给了武安侯夫人。这不好是江家小子送你的吧？”
“还有那镯子，好像也是宫里的东西。是江二公子所送，还是公主所赐啊？”
常安此时一脸鄙夷，就这么丢脸的人，她可不跟她一伙。“本宫可没赐过她什么东西。”
“哦，那就是江二公子送的了？”
“不是，不是的、你们……”
此时一帮好热闹的公子哥将江瑾年给推了过来：“江公子，这是不是都是你送的啊？”
“江二公子你可真仁义。”
江瑾年看钱丛云白着一张脸十分窘迫，开口否认道：“不是我送的。是钱小姐租了我的店铺。这些东西在店铺里存放，我答应给她暂用。”
“哦、原来钱小姐赖以生存的店铺也是你的啊。”
“租金呢，你不会也没收吧？”
“江二公子，你钱多的没地花，不如给国子监捐个饭堂。把会仙楼的美食搬进去多好，兄弟们也念你一个好。”
“就是。你这么帮人家，人家还骂你是大狗熊，笨蛋。”
“好。我给国子监建个饭堂，把会仙楼的特色美食搬进去。”母亲冲他点头了，那这事儿就可以答应。
“哇哦，江公子大气。”
“江公子威武、”
一帮公子哥，一个饭堂不算什么。可会仙楼里独一无二的饭菜、那可是一座难求。以后国子监也可以有了，想吃随时都可以。
“那什么，钱小姐你既然跟江二没关系，那赶快把东西还给人家。这可都是出自大内的首饰，价值不一般。”
“就是。这么贵重的东西，就是人家给你用，你也不能真的用啊。”
“往小了说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份，往大了说这是僭越。也是大家小姐出身，怎么一点儿分寸都没有。”
钱丛云如今没什么身份，本来是想借此机会跟女学和国子监传个好名声，好考取女学直讲的职务。如今好，别说好名声了，脸都被人扔地上摩擦。
她当即将步摇往下摘，江瑾年摆手：“不用这么急。钱小姐你先戴着吧。”
你证实了事情打我的脸，现在又装什么好人。钱丛云气的要死，她知道江瑾年老实，对她也够忍让。可楚音站在旁边，她话都不敢多说一句。就是这个女孩出现后，一切都变了。江瑾年再也不是那个默默的受气包了。
“好了好了，浪费时间。走吧，咱们打马球去？”常宁开口招呼人：“女学一队，国子监可敢应战？”
“自然。”
一帮男人怎么能不敢应战呢，当即国子监组织人马，开始跟女学进行马球比赛。
球场上常宁身穿红色的马球服，骑马动作干净利落。赛场上她像是一团红色的火，走到哪里哪里就是焦点。
“哇，常宁公主又进球了。”
“云安郡主进了一球，从男队手里抢过来的。”女学学生兴奋极了。“好厉害啊，她身形太灵活了吧。我眼睛都没看清、”
“我也没看清。她是怎么动作的，就那么一闪，一下子就抢走了球。”
“常宁公主接到球了，哦，哦，进了。”
“三比五、女学领先。哇，我们好厉害。谁说女孩子运动不如男子的，那几个根本不是公主和郡主的对手。”
楚音功夫特别厉害，一根球杆使的风生水起。但她今天没太出彩，大多时候都在给闺女充当绿叶。
常宁和王宁柏并肩策马互不相让，楚音在一旁并未插手。常宁寻找到机会一球杆打中地上的球，飞快的运送到楚音身边。两人对视一眼默契十足，楚音接到球一杆子打进了洞。
“铛、”一声锣响上半场结束，女学以八分领先。王宁柏冲常宁抱拳，目光十分敬佩。
“第一次跟公主打球，在下佩服。”
常宁骄傲的仰着头，“一般一般了。”
俩人下马整理仪容，男人依旧在跟她聊天。“不知道公主的球技师承何人，好流畅的打法。”
“我父皇教的。”
男人赶快抬手冲着东面以示尊敬：“原来是陛下的高徒，失敬失敬。陛下当年可是少年郎们的偶像，球技一流。”
“那是，我父皇打球打的可好了。”
很快下半场上场，常宁和楚音配合默契。在她俩的领导下，女学组获得了胜利，场上响起雷鸣般的掌声。
“常宁公主好飒，好美。”
“不愧是陛下最宠爱的公主，果然英姿飒爽不输男儿。”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