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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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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德拉,”贝尔摩德笑笑,走到马德拉的面前,斜斜地坐到桌子上,取过桌上的啤酒,喝了一口,递到马德拉的面前,“我还知道很多用朗姆和味美思酒调制的鸡尾酒,我们今晚不如一个一个试过去?”
马德拉微微皱眉,很不喜欢她这样公私交杂。不过,贝尔摩德既然要谈私事,那好啊。“可以,” 马德拉把手里的寿司放到盘子里,看着贝尔摩德道,“只要你先解释清楚,工藤新一和毛利兰是怎么回事?我今晚就陪你调酒。”
“朗姆,” 贝尔摩德哼了一声,放下啤酒,走回自己的座位,拿起刀,看着马德拉,轻声警告道:“不要多管闲事。”
马德拉冷笑一声,继续吃着面前的寿司,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平淡下来。她听到那个名字时的怒气,自己早就该猜到的。“boss让我来清理老鼠。”
“回去。”贝尔摩德的语气很生硬。
“做不到。”
“朗姆。”贝尔摩德压低了声音,语气十分冰冷。“不要忘了,你是我一手教出来的。”
“我很高兴你没有忘记。” 马德拉把啤酒喝完,捏扁,随后扔进客厅的垃圾桶里,站起来朝她的房间走,“因此你就算想死,也只能死在我的手里。”
马德拉走过贝尔摩德的身边,突然之间被贝尔摩德抓住没有一点力气的右手,反手绑在身后,压到桌上。身下的叉子顶着马德拉的腰,十分不舒服。“回去。”
“如果你不打算养我,” 马德拉冷笑道,“现在的你,没有资格指示我。嗯……”
贝尔摩德手上的力气加重,马德拉低呼一声,只觉得她的肩膀可能要脱臼了。
“你不该带着这样的身体来我家。”贝尔摩德侵身上前,马德拉被困在餐桌和贝尔摩德之间,手上,背上,腿上的伤让马德拉无法用力。
“我也不想,”马德拉笑了起来,这个时候她还能想到,自己当初应该把身上所有钱都压上的,这样可就赚的更多了。“只是boss催得紧。”
“你很受他的宠爱啊,朗姆。”贝尔摩德的眼神越发得冰冷,马德拉的左手摸到了她腰上绑的匕首。
“你不养我,我就只能自己养自己了。” 马德拉用尽全身的力气,握紧那把匕首朝贝尔摩德刺去。贝尔摩德左手按住马德拉右边的肩膀,一个用力,只听“咔哒”一声,直接脱臼了。而贝尔摩德的右手顺势一群砸到了马德拉的肚子上。
马德拉闷哼一声,疼得倒吸了一口冷气,浴袍上也开始慢慢地出现了红色的血迹。贝尔摩德的右手快速架住马德拉的左手,直接反按到桌上,手里的刀也被钉在桌上。贝尔摩德低头,危险地笑着。又密又长的睫毛,如同小扇子,弯曲的弧度,又如同新生的月牙。高挺的鼻梁,消瘦的脸颊,如同刀削,带着难言的魅惑。
“那么告诉我。”贝尔摩德的唇贴在马德拉的耳边,喷洒着不属于她的热气,嘴里吐出来的话语依旧没有什么温度,“你像爬上我的床那样,爬上他的床了吗?”
“如果我没有记错,爬上床的人是你。唔……”贝尔摩德突然如同嗜血的魔一般,咬上马德拉的唇,她的腰狠狠地撞上马德拉的大腿,那不知道是军刀还是手1枪直接撞上马德拉的伤口。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的宠物不许别人碰?”冷淡而又霸道的声音在马德拉耳边响起,就如同上次那一个“不”字。
马德拉原本有一点发热的身体突然冷了下来,“原来你对‘宠物’的定义,就是给别人养。”
贝尔摩德笑了,即使是那样阴森的笑容,她的容貌还是那样的绝美。贝尔摩德的手指划过马德拉的唇,“这个宠物,真是不乖啊。”她说完,微张口,下齿不带丝毫怜悯地咬在马德拉的侧颈,毫无顾忌,就像幼兽对着一块鲜肉,啃噬,舔咬。
马德拉的身体敏感的不受控制,突如其来的快感,更是让本就耗费了太多体力的她发虚,近乎瘫软在桌上。马德拉看着贝尔摩德眼里的冰冷,直觉告诉她,她今晚会很惨。
马德拉觉得自己一定是脑袋短路了,才会轻易相信boss满嘴跑的火车,相信他说的贝尔摩德这个女人遇到了麻烦,才会搭了最近一班航班飞过来。多好啊,把自己给搭进去了。自己怎么就不想想呢,贝尔摩德可能会遇到什么麻烦啊,麻烦遇到她也只有逃跑的份吧。
马德拉记得很久以前,自己问过贝尔摩德,有没有爱过谁。贝尔摩德钳着她的下巴,眼神冰冷,没有感情,“不要多管闲事。”
马德拉不死心,依然追问道,“如果你结婚了,女儿大概跟我一般大了吧。”
“我没有结婚,也没有女儿。”贝尔摩德吐出一个烟圈,并没有纠结马德拉是怎么知道自己就是莎郎·温亚德的,也许对一手把马德拉教出来的贝尔摩德来说,马德拉如果不知道,她反而更加难以忍受吧。“不要再问这种无聊的问题了。”
‘无聊的问题’,真的很无聊吗?
马德拉缓缓睁开眼,全身的酸痛让她不由的在心里埋怨着贝尔摩德昨夜的疯狂。十个月没见,这个女人是当了十个月的尼姑?一点都不留情,能不能考虑一下她好歹算是一个伤病员啊。
马德拉歪着头看了一眼窗户,外面的太阳很漂亮,血红血红的,蔚蓝的天空镶了金色的边。就是不知道是第二天下午还是第三天清晨。反正不可能是第二天的清晨,毕竟昨天贝尔摩德折腾的实在没力气的时候,太阳都快要出来了。
“醒了?”一个凉薄的声音在马德拉的门口响起,马德拉转回脑袋,看着倚在门框上,围着浴巾的贝尔摩德。
“你怎么不去死?” 马德拉的嗓音无比得嘶哑。
“你昨晚可不是这么叫的。”贝尔摩德的声音轻佻,带着调戏。马德拉痛苦地闭上眼睛,她知道昨晚自己叫了什么。
“废了吗?”贝尔摩德端着酒杯走到马德拉的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马德拉试着抬抬手臂,比几天前她刚刚完成任务的时候还要糟糕。
“混蛋!” 马德拉咬牙切齿骂道,她要回去!她才不要管这个女人的死活!
贝尔摩德点点头,嘴角却勾起一抹一闪而过的微笑,“听起来好像不错。”
马德拉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最近的回程的航班是什么时候?她卡里的钱够不够?
贝尔摩德低眸不再言语,只是掀开盖在马德拉身上的羽绒被,亦是她最后的遮羞布。遍布浑身的青紫色的吻痕和咬痕,向马德拉宣誓着昨晚的疯狂,又或是是贝尔摩德的怒气。而那些伤口现在也被重新包扎了起来。
贝尔摩德微微蹙眉,看了一眼那略微带着红色的绷带,修长又冰冷的指尖解开马德拉大腿上的绷带。贝尔摩德左手撑在马德拉的腰侧,垂着眸,与其说是在检查伤势,不如说是在挑逗。贝尔摩德抬头,眼里带着戏谑的笑,“似乎又开了。要不要我替你上药?”
“不用。” 马德拉不带思考,直接拒绝。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恶魔是不会有好心肠的。让贝尔摩德替自己上药?那自己恐怕死都不知道是怎么个死法。
“那就不上。”贝尔摩德轻轻应了一声,似是无意地在马德拉的大腿内侧画着圈。马德拉只觉得自己身体似乎又开始发热了。
“你今天是不是没事做了。” 马德拉咬紧牙关,很想去咬贝尔摩德的撑在她旁边的手。
“是你不需要我上药的。”贝尔摩德脸上依旧是淡淡的,只有眼里带着一丝调皮的笑容。
“那就去找点事做!”
“我在做。”贝尔摩德的指尖慢慢向上,在边缘地带敲击,刮蹭,摩擦。
马德拉的额上开始沁出密密的汗珠,说贝尔摩德是个‘混蛋’果然只是对她的恭维。
“你随意。” 马德拉撇过头,盯着一旁的衣柜。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要能动,一定立刻走,死都不呆在她的身边了。
“乖。”贝尔摩德浅笑,从一旁的床头柜里拿出一盒药膏,挖出一小块,轻轻地涂抹在伤口处,清凉的薄荷味道慢慢散开,沁人心脾。马德拉转头看着她,低眉顺眼,很是认真的表情。
马德拉的心不由得软了,贝尔摩德其实只不过是有点霸道,也没那么坏。所以不如留在这,如果她遇到危险,也许还能帮上一帮。
“马德拉。”贝尔摩德收了手,盖上药膏的盖子,抬头看着马德拉,“不要去找兰,她是我的angel,我的宝贝,这世上的唯有的两个。”
心里为什么会泛酸,眼里为什么会有泪。
马德拉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将贝尔摩德推下床。贝尔摩德重心不稳,直接摔在地上。马德拉蒙上了被子,浑身颤抖,死死地咬住自己的手臂。
贝尔摩德站起来,她看着床上蒙着被子,像一个受了伤的小兽一样的马德拉,轻叹一声,走出房间。几分钟后,传来了玄关的门开合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