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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 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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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雨晴恍然大悟，终于明白程志明为何对"丰收网眼"反应异常。她轻轻抱住颤抖的老人："阿婆，都过去了..."
"没过去！"陈阿婆突然激动起来，"他拿走了我的花样，说是要申请什么专利，后来...后来程氏的海产品牌用的就是我们的图案！他骗了我！"
姜雨晴如遭雷击。程氏集团的标志——那个著名的海浪商标，确实与"丰收网眼"的核心元素极为相似。
当晚，姜雨晴辗转难眠。程远航发来短信询问订单生产安排，她犹豫再三，只回复了公事公办的内容，没有提及陈阿婆的事。
第二天清晨，姜雨晴正在院子里整理线材，母亲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晴晴，你跟程先生...是不是在处对象？"
姜雨晴差点被口水呛到："妈！你说什么呢！我们就是商业合作伙伴。"
母亲一脸不信："那他怎么总往咱家跑？昨天还送你那么贵的裙子。"
"那是工作需要..."姜雨晴耳朵发烫，低头假装专心整理彩线。
母亲叹了口气，突然压低声音："妈不是反对，只是...程家门槛太高，妈怕你吃亏。"
姜雨晴心头一暖，抱住母亲："放心吧，我知道分寸。"
接下来的两周，姜雨晴忙得脚不沾地。白天指导妇女们赶制订单，晚上设计新产品。程远航几乎每天都来，有时带些省城的新鲜玩意儿，有时只是安静地坐在一旁看她工作。
这天下午，姜雨晴正在教小海编一个简单的手机挂链，程远航的车停在了院门外。他今天没穿正装，而是一件简单的白T恤和牛仔裤，看起来年轻了许多。
"打扰了。"他微笑着走进来，手里拿着一个精致的盒子，"路过省城书店，看到这个觉得你会喜欢。"
盒子里是一套进口水彩笔和设计专用素描本。姜雨晴惊喜地接过："太谢谢了！正好需要画新设计图。"
小海好奇地凑过来："程大哥，这是什么呀？"
程远航蹲下身，平视着小海："这是给设计师用的特别画笔。想学吗？"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