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5、小小的承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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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召唤出……弗雷他们了！
有香感觉到梦的世界里的力量重新回到自己身上，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决定和妈妈战斗之后，力量就回来了。这感觉并不像是之前被阿贝尔先生隔绝之后的样子，更像是……更像是之前并没有‘召唤成功’。
总之，现在自己可以战斗了。好！有香抬起手来：“弗雷！！”她这么喊了一声，岩浆立即从她脚下蔓延开来！以她为中心，整个洞窟马上就像是成为地心深处的场所一样，变成了一片岩浆之海！
“竟然要用这种肮脏的力量战斗……奥莉维亚！”
“我叫有香！”有香回答说，“而且，这并不是肮脏的力量。恶魔并不是邪恶的……从一开始弗雷就告诉过我了。没错，这可能是诅咒吧……但这力量，就是纯粹的力量而已！”
“好吧。”有香妈妈的幻影似乎冷静了下来，她再次摆好攻击的架势，“那就让我看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奥莉维亚。和妈妈顶嘴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惩罚的哦？”
“都说了……我叫有香！！”
下一个瞬间，岩浆如同海浪一半翻涌起来！它们朝着幻影扑了过去，然而却被什么无形的东西挡住，在中心成形了一个完整的圆形？幻影在圆形的中心，她说：“有香，就算这样，你也无法打败我。因为在你心里，你并不想这么做，对吧？”
“…………”被说中了。有香往后退了半步，没有回答。可能有人能下手杀死自己的亲人，但有香做不到。即便这是幻影，即便艾萨克已经无可救药。
“你怎么能杀死你唯一的血亲？你的哥哥呢？”
幻影这么说着，立即就朝着犹豫的有香攻击过来！然而她的攻击并没有成功！火墙像是屏障一样挡住了她的去路并且将她逼退：“是吗？那我来动手好了。”艾斯跳到了有香身前，“别再玩儿这种花样了艾萨克！我来对付你！”
“艾斯！”
“有香……你很努力了哦！没关系，接下来交给我。”艾斯说着就伸出手把有香拦在身后，“不过，我知道你想要亲自了断这一切。所以，支援我也没关系哦？”
“嗯！”有香点点头，“我会打败他……艾斯。我必须打败他才行！所以……帮我吧！”
“啊。那当然了！”艾斯说着就冒起火来，“这是你妈妈的样子吧……虽然第一次见面不想搞成这样啦。但是……抱歉了，妈妈！你女儿就交给我吧！！”
“臭小子……白日做梦！！”
这么说着幻影就再次攻击了过来！在艾萨克心中……妈妈是非常强大的存在，而你也是永远都没办法战胜一个幻影的。有香知道这一点，所以现在艾斯牵制她的时候……
“兰斯！艾萨克在什么地方？！”
兰斯没有直接回答，而是放出一个像是萤火虫的光点标识了方向。那个隧道被石头封死，有香跑到那前面，刚想叫费比亚斯解决这些石头，罗就出现：“交给我。”他说着张开手掌，“艾斯当家的！我们走！”
“就等你说这个！”有香的妈妈作为幻影来说也太强了……这战斗的方法说是和达克一个派别，但……总觉得比达克还要强！艾斯从没应对过这种敌人，他觉得他之后要好好向达克讨教一下。总之现在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他立即趁机来到罗身边，罗张开Room就把三人传送到了石头的另一侧！这边还有一条通道，刚刚兰斯为他们指示了位置，穿过这条通道就能找到他了吗？三个人这么想着，一起往前跑去，然而在接近通道尽头的时候，他们听到了战斗的声音——
“基拉先生？！”
在突然开阔的洞口，有香叫出了正在被幻影攻击着的人。那些幻影各式各样，有像是海贼打扮的人，有和之国武士模样的人……还有穿着白色铠甲拿着枪奇怪的人。这些人……感觉像是、曾经在各种时期伤害过艾萨克的人。
“你们……你们怎么……”基拉有些惊讶地这么感叹了一句，不过他不得不马上跳起来躲避攻击，“基德被抓住了！我们得找到他！”
“我们知道！”罗这么回了一句，顺便帮他解决掉一个敌人，“你在这儿多久了？？”
“够久了。”基拉说着就将几个敌人击飞，“这些东西源源不断，就算打倒了也会立即消失出现新的！”
罗听了就看了一眼刚刚被自己放倒的人，果然已经消失了。这些东西是幻影，是没办法被彻底打败的，他看了一眼周围的环境，从基拉卷起的沙尘能看出，一侧的岩壁背后应该是空的，他立即说：“艾斯当家的！那边！”
罗的脑子转的就是快啊……艾斯在心里这么感叹，然后他跳到有香和罗前面，接着抬起手就是一个火拳攻击！火焰和石块包裹在一起直接炸开！岩壁像是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艾斯攻击的原因，那些幻影此时全都消失了。
基拉终于喘上一口气，有香跑到了他身边：“基拉先生！受伤了吗？”
“我没事。只是因为没早发现这个有一点挫败。”基拉这么说着，还顺便抬起手帮有香挡住飞来的小石块，“我们去找基德。”
“嗯！”有香本来松了口气，她点点头，刚说要和基拉一起走，突然就看到有什么东西从基拉身后猛地窜出来！
“所以说……我就是讨厌你们这些家伙。”
艾萨克的声音紧跟着传来！有香立即抱住基拉转过身和他交换了位置，那些东西立即就缠住了有香的身体！那是一些黑色的手，就像是……每当有香情绪激动时会出现的那些东西一样，只不过这个更加清晰可见！
有香感觉到皮肤上传来灼烧的刺痛，衣服已经被烧穿，这些东西是从梦的世界里出来的……弗雷！弗雷！！
“不要费劲，现在那些脏东西没办法帮你，我的妹妹。”
“有香！！”
“你们不要动！”
艾萨克的声音警告着所有人，此时一只黑色的手放在了有香脸的附近：“要是动一下的话，我就给我美丽的妹妹的脸上加一点……色彩。”
“艾萨克！你到底是想做什么……这些事做出来对你有什么好处吗？”艾斯这么质问，“为什么要让有香痛苦？她几乎不认识你！”
“啊啊……波特卡斯！你还是不懂！你还是不懂是不是？！！”
“呀啊啊——？！！！”
伴随着这一声，那黑色的手竟然真的覆盖上了有香的脸颊，有香立即发出了尖叫，甚至能够听到灼烧皮肤的滋滋声！
“就是因为她几乎不认识我！所以我才怨恨啊！！！”艾萨克紧接着也发出了几近尖叫的声音，“为什么？为什么会不认识我？我是她的哥哥！怎么可以？为什么直到最后都没人想起我？为什么要留下我一个人？？为什么？为什么拯救了那么多那么多……你们这样毫无关系的人，却唯独没有来帮我？！！奥莉维亚！！！”
“…………”其他人不敢说话，生怕艾萨克又把有香怎么样，现在她的脸有一半完全被烧伤，她也开始意识恍惚了。
“奥莉维亚……我来告诉你一件好事吧。”没有人说话，艾萨克的情绪反而稳定了一些，他的声音也变得平静了一些，“我可以放了他们，只要你现在就召唤出死亡。Big Mom和凯多都期待着你的能力，我也承认，死亡的力量才是大多数人类寻求的极致。”
“…………”有香低着头，好像晕过去了，没有什么反应。
“你看，尤斯塔斯我也帮你带来了。只要献祭了他，就能召唤出死亡吧。召唤的条件是置身于充满死亡的环境里……以及，你自己也感受到了死亡。对吧？”没错，后面的条件很容易被忽略，虽然环境很重要，但召唤的人还是你。
艾萨克说：“或者献祭这里的谁都行。你看，你有四个选择哦？不。是五个。你还可以选你自己。我可不行，毕竟，我已经不是人类了。”
不是人类了……？啊……对了……艾萨克哥哥可以被泽德完全伤害到，但是其他人的攻击就很少有效，因为他已经没有实体，在这里的不过是个幽灵罢了。他真的还是……艾萨克哥哥吗？他不过是被这些……这些让自己动弹不得的黑色的东西填充的躯壳，他是个恶魔。
兰斯。兰斯如果你能听到的话，告诉艾斯他们艾萨克和船长在什么地方。那个位置应该不太远了。
有香这么想着，虽然她动不了，虽然她无法召唤兰斯，但是她知道兰斯他们是可以听得到自己的。果然，很快罗就察觉到有一只萤火虫悄然从黑暗中飞出，它的光茫非常微弱，但是却足以指示方向。
“来吧！来吧奥莉维亚！你总要选，不然，就全都死在这里吧。难道说这对你来说也没问题吗？波特卡斯死掉也没关系？阿贝尔还在等着你哦……哈哈……到底为什么会想要救他那样的家伙……没有必要吧！来吧！奥莉维亚！！选吧！”
“吵死了……你这恶魔。”有香终于发出声音，“不要再用艾萨克哥哥的语气说话……不要再假扮成我的亲人，不要再玷污和曲解他的想法——我不会献祭任何人，今天在这里会消失的，只有你！！”
说话间从有香身上爆发出巨大的魔力，银色鳞片的怪物愤怒地她身后的阴影里钻出来！怪物只用吼叫就震碎了束缚有香的手，紧接着罗抓住了时机抽出刀来砍向了刚刚萤火虫指示的方向！岩壁被砍出一条沟壑，从中立即喷发出了一团一团黑色的像是魂魄一样的东西！
这些东西像是夏天聚集起来的蚊虫一样朝着人的脸扑过来让人无法呼吸，但很快的它们就被火焰全部吞没！不仅如此，刚刚被砍出沟壑的岩壁再次被火焰冲击，瞬间就被击碎！！
“所以……所以……所以我才讨厌你们、讨厌你们这些人类！！”艾萨克的声音从黑暗中发出，“因为一点小事就开始怨恨，因为一点小爱就要死要活，只要乖乖听话就好了吧，只要听我的话，听‘我们’的话，就能得到想要的一切！不是吗？！！”
“真是吵死了……你这唧唧歪歪的神经病！！！”这显然是基德的声音，紧接着就是咣当一声，好像是什么东西被打碎了，一个东西从黑暗的洞穴里飞出来笔直地撞在了对面的墙上！！
基德从那洞窟里走出来，可以看到他的衣服破破烂烂明显是被烧过了，并且他身上也有数量相当多的烧伤，不少都能看出手的形状。他走出洞窟看了一眼基拉他们，然后立即就注意到正被罗抱住倒在地上的有香，还有她脸上的烧伤——
“波特卡斯……那人究竟是谁？”基德这么问了一句。
“有香的哥哥。至少曾经是。”艾斯这么答了一句。
“啊没错，曾经是。”基德抬高了一点声音，“因为他现在已经是尸体了！！”
紧接着他们就朝着刚刚爬起来的艾萨克冲了过去，火光瞬间就吞噬了那一片区域！罗没有掺合进去，有香现在晕倒了，她刚刚应该是召唤了傲慢把艾萨克的所有魔法都无效化了……可是她自己也消耗了太多力量，更何况脸上的伤……
可恶，竟然让她的脸受这种伤……罗简单查看了一下伤口，现在他也没办法好好处理，得快点带她离开这儿，而且艾萨克那家伙很奇怪……他说他自己不是人类了。而有香也说他是恶魔，并且说‘不要再假扮哥哥’。这么分析的话……
“喂，特拉法尔加。”这会儿基拉也过来了，“她怎么样？”
“不太好，但问题不大，我能治好她。”罗这么说着，然后他把有香交给基拉，“不过要先解决掉那个艾萨克才行。保护她。不要让她的伤口沾到水或者其他什么。”
“明白了。”基拉接过有香，他说，“你发现什么了吗？”
“啊。能够解决掉那家伙的方法……只要知道他不是有香的哥哥，我也就没有什么顾虑了。”罗说着就站起来，他握住身上若隐若现的锁链说，“看起来这件事只有我能解决，只有我能动手……”
此时，艾斯的火焰正在逐渐熄灭，然而他和基德的攻击要说没有效果也不尽然，但似乎对艾萨克的威胁并不大。他黑色的长袍已经破破烂烂，甚至被烧焦，但是他的长袍下面包裹的并不是人类的身体，而是一团团黑色的东西。
那看上去有些恶心，像是黑色的肉块随便揉捏在一起，构成了那么一团。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你也不是艾萨克吧？？”艾斯皱起眉来，他说，“你究竟是……”
“艾萨克已经死了……”这个‘艾萨克’靠着墙站着，他说，“在你们回溯时间的时候，他本身就是一个几乎没有实体的灵体，无处可去的他被‘重生’的魔力吞噬了。本来以为应该可以就那样往生吧，可是……可是就在那个时候，他的怨恨，他的愤怒，让他和某个人相遇了。”
“…………难道是Big Mom？？”
“啊没错！是Big Mom！她有一些神奇的能力你们知道吧？那种……那种给予死物生命的力量……这是她的杰作。把灵体重新捏成了艾萨克的形状……‘我’，‘我们’，虽然是艾萨克，但也不是。”艾萨克们笑起来，“我们不是艾萨克，但是却继承了他的记忆，他的怨恨和他的欲望！没用的！你们杀不了我！因为我们根本就不是活的！！”
“Big Mom用那时候四散的灵体制造了你……吗……”艾斯似乎明白了，“所以刚刚有香叫你恶魔，你就是、你们就是一直趴在梦的世界缝隙想要出来却又不能出来……每次有香情绪激动或者处在屏障不稳定环境时就会来骚扰她的那些东西？！！”
原来如此！怪不得那些‘手’那么眼熟！就是这些东西，它们就是日日夜夜在有香耳边发出声音，让她不能休息，让她害怕，而且还让她觉得自己会伤害别人，是诅咒的罪魁祸首！！
“——我！我们！就是她永恒的梦魇！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难道不就是艾萨克的愿望吗？！！”艾萨克狂笑着，他说，“你们杀不了我们，就算逃走了又能如何？！！我们永远都不会消失，永远都会在她身边——噶呕？！！”
他狂笑到一半，就因为罗的攻击声音戛然而止！罗的刀笔直地插进他虚无的身体，然而不可思议的，那身体分明是虚无却流出血来？！
“怎么……怎么可能……”
“我在想，为什么你的幻觉对我没有用。在这里的人多少都看到了一些幻觉，或者被传送到其他地方，又或者被你攻击，可是我却没有。”
罗一边说着，一边转动刀柄让血流得更多：“因为你们这些家伙还记得我说的话吧。缠着有香，束缚她，伤害她，或者利用我去威胁她……不管是什么。我全都接受。但是……”
说话间，缠绕在艾萨克身上的那些灵体开始躁动，就好像在害怕什么一样，竟然开始四散而逃？！
“但是不管是什么，我都会加倍奉还给你们！”
说到底，艾萨克……Big Mom……你们利用的这些杂种恶魔，不过都是些欺软怕硬的胆小鬼！！怪不得想要更强的力量，毕竟这玩意儿，根本就派不上用场吧！！
说着罗的刀就向上一挑！伴随着喷溅的鲜血，那些黑色的灵体终于全都飞散开，艾萨克原本的身体也显露了出来！这瘦弱的身体马上就倒在了地上，干枯的手臂向着有香的方向伸了过去：“奥莉……奥莉维亚……”
“她的名字是有香。”罗说着收起了刀，他看着艾萨克的身体以及周围飞散的黑色灵体正在冒出火焰渐渐燃烧殆尽，“奥莉维亚也已经不在了。去另一个世界继续做你的梦吧。”
作者有话说
第275章 小小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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