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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谈情说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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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时泽，谢谢你。我很想永远和你在一起。”在绿灯亮起的瞬间，顾一语气平静却真挚地向喻时泽告白。
这句告白，是顾一的心血来潮，也是对之前喻时泽的回应。不是刻意的“喜欢你”、“我爱你”，喻时泽深知，在顾一这里，“在一起”加上“永远”这个词的分量比任何都重。街上的灯火亮起，斑斓光影在顾一的眼眸中流转，喻时泽重重地吐了口气道：“顾一，你这样……会让我发疯的。”
“你难道不这么想吗？”顾一语气轻快，尾调上扬，他知道喻时泽的答案。
“不是想，是要。顾一，我要你往后的人生都与我休戚相关、不分彼此。”
想不到文艺荒漠讲起情话来这样让人害臊，顾一侧头瞥见喻时泽坚定锐利的眼神，又不好意思地转回头去。在车子驶入湖边的别墅区时，顾一才轻轻地发出声“嗯”。
喻时泽和顾一都会做菜，喻时泽是空闲时间喜欢研究烹饪，顾一则是国外生活那几年锻炼出来的。所以两人在厨房搭配起来，出乎意料地顺利。顾一在砧板上将材料切配好，那边喻时泽正好入锅翻炒，土豆边缘稍稍变色的时候，喻时泽将方才过水的牛肉及汤汁一同倒入锅中。
放过调料后，喻时泽抬手正欲寻找锅盖，顾一便递过来盖上了。肉汤的香气被收纳进锅内，喻时泽看着顾一此刻明媚的神情，单手撑在灶台边沿，状似不经意地开口道：“你这段时间来卓云，没听到什么传言吗？”
顾一闻言匆忙背过身到水池边洗手，哗哗的水流声把他的声音遮盖了大半：“啊……好像是说你订婚什么的吧。”
“你知道怎么不来问我？不会觉得我很糟糕吗？”喻时泽将灶火转小，一步步向顾一走去。
“我总要给你些信任的，而且你想说的话自然会跟我说。”顾一停下了洗手的动作，两手被冰凉的水流冲刷着。
喻时泽上前握住顾一的腰，下巴靠在他的右肩，向顾一坦白道：“一一，我母亲不赞同我跟同性在一起。在她眼里，我必须跟女生在一起，有一段世俗意义上的婚姻。她给我安排过不少相亲对象，这次更是自作主张帮我订婚。”
注意到顾一两手紧绷地扣在一起，喻时泽把水龙头关闭，干燥温暖的大手将他湿漉漉的双手握住，轻轻揉捏：“但是之后不会再有了。现在才跟你说，是因为想把事情处理好后，给你个安心的结果。我之前确实很糟糕，顺从母亲的控制欲，糊弄了不少女孩的好意……”
“不止如此，你还找炮`友，人家想要谈感情，你却不给任何爱。真是个大混蛋！”顾一突然转过身来，在喻时泽怀里迎面直视着他。
喻时泽没料想顾一还要翻这遭旧账，顿时脸上有些尴尬，又开始懊悔之前在顾一面前冲动接了那通电话：“我们提前约定好，只解决生理需求，不谈爱。”
“但你明明可以使用工具，这样既解决需求，也省去了谈情说爱的麻烦。”顾一不知为何生气起来，钻着牛角尖要跟喻时泽进行一番学术辩论。
“好吧，我确实是个混蛋。那你要继续跟混蛋谈情说爱吗？”喻时泽深知自己不占什么道理，便由着顾一说。顾一低下头去不看喻时泽，湿手拽着喻时泽的衣摆泄愤般地擦个不停。
“嗯？还是说你要舍弃我，自己用工具解决生理需求？”喻时泽单手抓起顾一的两手腕，另一手握住顾一的下巴逼他抬头看自己。顾一耳后瞬间绯红成片，看喻时泽的眼神又幽怨又愤懑，而后他踮起脚凑在喻时泽耳边低语：“你还是比工具好用点。”
这话在喻时泽听来，就是纯粹的勾引。喻时泽摩挲着顾一的后颈皮肤，膝盖挤进他两腿之间，不轻不重地顶了一下，嗓音低沉地诱惑道：“现在想用一下吗？”
顾一被喻时泽钉在洗手池和他之间，寸步难移，他感受到喻时泽那烫人的炙热，艰难地推拒：“喻时泽，饭还没吃呢……”顾一喊人永远是全名，一声“喻时泽”，在此刻听来却格外缠绵。他的迟疑连同欲望，在撒娇的语气和拖长的尾音里纤毫毕现。喻时泽一听就明白，他想。
“先吃你吧。”喻时泽熟稔又有些急躁。顾一却抓住他的手，不让动了。
“去房间里。”顾一低头看着喻时泽，眨了下眼睛像是在请求。顾一不喜欢在卧室以外的地方，也不喜欢站立的姿势，这也是喻时泽后来才发现的。他笑了下，眼神里满是无奈和纵容，而后抱起顾一，将人带到了客厅的沙发上。顾一刚在沙发上躺下，喻时泽便一把拽下他的内裤。
“去卧室……嗯哈！”顾一嘴里的话转为一声喘息，喻时泽低头凑近。顾一被惊得本能想夹起大腿，却被喻时泽牢牢掰开。他能感受到喻时泽如有实质的视线，而那视线正落脚在自己最隐私的地方。顾一又急又臊，两手胡乱地扯着毛衣下摆，妄图遮挡喻时泽的视线。
“一一，你好漂亮。”
“嗯……你在说什么啊……”毛衣柔软，却也会在不经意间挠刺着顾一。这种感觉很怪异，在顾一还未适应前，另一波刺激再次袭来。
（……）
清理完毕，喻时泽找来睡衣帮顾一套上，顾一顺从地伸手、抬脚，仿佛这些事情他们上辈子就做过无数次一样。在双手套进两袖，顾一毛茸茸的脑袋露出领口时，喻时泽捧起顾一的脸颊，眼神中的温柔近乎要漫出来。
他轻捏着顾一的耳垂，继续之前在厨房的话题：“顾一，和你谈情说爱是幸福，不是麻烦。如果未来我会结婚，那也只能是和你。知道了吗？”
顾一愣怔着点了点头，而后抱着喻时泽，把脸埋进他的胸膛，声音嗡嗡地答应：“知道了。”
土豆炖牛腩是顾一的拿手菜，那天却意外做咸了。但牛肉炖得酥烂，土豆入口即化，四溢的鲜香总让顾一回想起这场疯狂又畅快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