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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七章 用你教?他有狂的资本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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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激刺到人了,李材尽觉得降宿出招越来越行了,他打的劲也开始不自觉加力。
一刀一剑,火光成燃。到底降宿年轻,高强度的对战,考验的不止心理还有耐力。降宿愈渐力乏,但李材尽反而越战越勇。
力道之大,降宿的剑都凹下了一点。
人就好像走火入魔了一样。
刀剑对撞后相离,刀先发制人,降宿手臂发麻,对上李材尽血衅的眼。
他意识到,不能接!
观望台上的人也意识到不对,原先和李材尽呛的女子一看,咬牙也从台上跳下。
降宿后辙,而李材尽追击,大刀下落,降宿心在直跳,突然身边一阵风起,替他挡下这一招。
被推开的降宿愣了下,就赶忙下练武台,回头看,朝存用树枝回击。
不用剑,也没一针让人停下
时局转变,被压的人成了李材尽。
女子好不容易下来,见漂亮美人和那家伙打起来,还占上风,就突然觉得她来得多余了。
这代小辈真是青出于蓝胜于蓝,一青青俩,就是跟的师父可能不正常。
在李材尽离开后,他们又讨论了一下,江湖也不是只有一个李材尽这样的“疯子”,万一这两好苗子就撞上了呢。
反正,女子是不会承认这是她起的头的。
李材尽武痴病一上来,不打尽兴或输都是不会停的,若是强行辙了,他也会和最近的人打起来。而将人定住,只会招来怨恨。
树枝成剑,和降宿的出招打法不一样,朝存更狠,也放得更开。
降宿才学不过半年,之前的招式是和暗卫学,暗卫的招式,简单利落,与之一比朝存的招式让人目迷五色。剑扫过的范围要更广,出招速度也要更快。
降宿习惯一时改不过来,才会畏手畏脚。
刀剑相撞,如果双方势均力敌,持刀者更占上风。都说用刀借力,用剑凭招,那么一旦持剑者的招大过持刀者的力,占上风的就会是另一者。
朝存和李材尽的对决就是后者。
既使刀再横冲直撞,也因为剑的瞭乱落无实处。更别说朝存所用出的实力,比李材尽高上一等。
百招过后,朝存才将树枝横在李材尽颈侧,没打尽兴的李材尽也不得不停下,他不是白痴胜负明了,且对方已迁就他很多了。
不停就要得罪人了。
如果这人是下任的第一美人,那他就要以“被两位第一美人嫌弃”的名头出名了,而不是武痴。
“小兄弟,在下服了。不过,”李材尽原先的敬佩一转,虽无恶意,听着却让人不适。
“你师父不在,你师弟口出狂言、嚣张无知,你当师只的你也不管……”
朝存一个弹指,手中树枝离手,破空向练武台下的树干而去,钉入不掉。
李材尽作为离得最近的人,感受最为直观。
衣摆因力狂拽,耳边轰鸣,李材尽眼里倒映的身影,威严,冷漠,叫人臣服。
“用你教?他有狂的资本。”
女子:好嘛,师徒一起疯的。
朝存的话回荡练武场,片刻,场下小辈叫闹一片,降宿那早因死里逃生平静的心,又碰跳起来。
娘的,原来说这种话那么尴尬的……
降宿心里扣脚,但一想到等会要说什么,心情就又舒畅起来。
朝存说完就下场,没看到李材尽深沉的眼睛越来越高,
降宿站在场下,对上面的朝存喊到:“师父,你最后那招我想学。”
话出静落片刻,场下人反应过来又是一阵惊叫。
诗江哪怕捂住了耳朵,都躲不过这魔音灌耳。
风中摇摆的他不知是先我靠哪个,是降宿怎么总一句话就引众人惊,还是艹他泺兄年纪轻轻就英年早师!
难怪降宿敢说啊。
在诗江眼里,如果?烬是他第三个天,朝存就是他的第二个天。第一个毋庸质疑是诗老家主。
诗江的第一天因为激动站起来,他旁边一个儒和的中年男子急忙劝他坐下,“诗老家主,针针针,还有针啊!”
诗老家主坐下了,但心还是和其他人同样复杂,所以他们猜疑了好一阵子的人,结果人还没及冠不在这,还把李材尽打服了。
天,不是,这已经不能叫天才了,奇才,天世奇才!
他们这群老的终于不用受李材尽折腾了。
女子看了看李材尽,又看看那美人,虽然结果有点偏差,但就说是不是脑子不正常吧。
李材尽还像着不动,她想拉人下来,刚走一步,人跑了,还往美人那跑了。
这家伙也不是输不起的啊!心里想着,忙追过去。
“以后教你……”
在一众目光下,朝存跳下台,没走几步,身后就冒出比?烬嘴皮区利索的话。
“人李材尽,年三十整,还没拜师,武功自学,自学成才,刀剑都行,一个不挑,上无老下无小,区区客卿,但有钱有住有武器,只求师父收我为徒,教我招式!”
没反应过来的降宿:说的什么鬼?
赶来的女子:大哥你在干什么!前辈抱一后辈的脚,你看合适吗!
远远看到的诗江:我艹,你放开我的第二天!
各众人:……
被抱住腿的朝存动了动,抽不出来,低头看着李材尽,平静道:“你放开。”
李材尽当然是不放,抱更紧了。
"你不收我当徒着,我……"
朝存一针下去,安静了。
降宿忙到朝存身前,问:“离哥你有事没?”
“没事。”
降宿对朝有态度好,对李材尽就没好脾气了。“你不说我师父诓我自己跑了吗?还骂我师父,怎么上赶着拜师了?”
时间已过已时,有人也开始离开,朝存拍了下降宿的肩,道:“回去了。”
“哦。”
女子过去看李材尽头上的针,后者只能转动眼表达不满。她嘲笑好一番才发善心给人拔了,结果他又一溜烟跑了。
李材尽不肖跑一段就追上了朝存两人。
“兄台我是年纪大了点,但是学无什么什么,诶诶……不分年龄的。”
没等李材尽说完,朝存就拿过降宿手里的剑,把挡路的人移开。
“在下诚心释师,只要教我招式,其它什么不要,再说也不用从头教,指点一下行啊。”
李材尽又追上,朝存就把红了耳朵的降宿推过去拦。
“咚!”
第三次,李材尽直接给朝存跪了,想以此威胁,“师父,我跪都跪了,您也不好意思不收我当徒弟吧。您放心我不烦您嫌,哪怕是一天,我李材尽也会敬您一辈子?”
朝存是看都不看,脚步不顿绕开,在李材尽身侧停下,不冷不热道:“你本来就该跪我。”
说完用剑鞘给人打晕了。
插曲过去,响午后,朝存搬着躺椅到院中,晒着太阳休憩。
降宿则在院中空地练剑。
秋日中高,本就是一年中最好的日子。
降宿练了许久,还是觉得哪不对,坐到朝存旁边的小椅子上道:“离哥,我倒底适不适合你的剑法?我总觉得不顺。和那李什么的打,我原来学的还更好和他对……”
朝存偏头,看了降客一眼,又合眼正头回去,缓缓道:“适合。你只是还没学全。不想学了,用回你原来的也行。”
“你那招那么复杂,和我那个都不是一个理。”
朝存闻言笑了笑。
阳光下,美人庸懒随意,本就是道风景此时眉眼考起,无异锦上添花。
降宿看着,呼吸格微加重。
他睁眼,和降宿对上视线,眸中的笑意更牵人心神。
“我又不止会那一套剑法。我总来就只编了一套,当时你上来就说要学我的剑法,你不说明白,我怎么知道你想学哪个。”
如果让一个男人在美人和武功里选一个,肯定会选后者。
降宿清了清脑子里的杂念,撑着躺椅的扶手,眨了眨眼,道:“离哥这是你自创的剑法?”
朝存点头“嗯”了一声。
“是不是也有名字?像月亮那个一样。”
朝存启唇,吐出两个字,“谦清。”
面上谦和,剑意清风。招式虽然花哨,但不是空架子。一招一式可随心而动,如此的自由不束,旁人难以看透的同时,自是要吃更多的苦。
“师父。”降宿双手里剑,道:“还没见你打过一整招,我想看。”
“行。”朝存想了想接过剑,站在空处。只是剑招,还不是他师父教的那套,朝存没什么好怕的。
朝存将谦清剑决贯通,平和包裹暗涌,时而迅速又留有余地迂回,时而散慢却势在必得,以形演义,是朝存对谦清剑决的全释。
剑收入鞘,降宿也从欣赏的中回神,往后一靠,悲摧地想,要不他还是不学了。
就刚朝存一比,至少不下五十招。他如今可只学了十招。
“我要学到猴年马月啊。”
“只有二十招,后面的招式只变了顺序而已。”
降宿突然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离哥,你这自创的,不会哪一招都能接上吧。”
朝存给了肯定的答复,降宿一时激动地想把剩下的十招也学了,被朝存按里椅子上消气。
“要教也是以后教,这是诗家。”
提及诗家,降宿就想到今天上午的事,虽然收不收徒是朝存的事,但他不想朝存身边有了他还要有别人。
便问:“离哥,你会收那人当徒弟吗?”
没等朝存说话,大门外响起拜访的敲门声。
“不会那事什么的吧。”
降宿要起身,又一次被朝存按了回去。
“我去看看。”
朝存开门,门外的并不是李材尽,如果是,这人根本就不会老实高敲门。
但对于来人,朝存也并没有表现太过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