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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时果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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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我被叫到院长办公室里了,儒雅的院长拍着桌子大发雷霆愤骂我:“时果晔,你不要命了吗?谁让你,谁允许你主刀?你知不知道这个手术风险很高,没有任何资格的你独揽大权万一失败了,家属知道是个无证医生主刀他们会善罢甘休吗?到时候医院怎么办?你怎么办?你想一辈子都做不了医生吗?”
我知道我错的离谱,当时千钧一发我哪有时间顾及医院顾及自己的生死,眼睁睁地看着那位孕妇即将死在手术台上我做不到视而不见,我做不到,我真的做不到。
“让你参与艰难手术是想激发你救人的欲望,唤醒你的使命做回真正的自己,可你倒好上去就动手,你以为你是神仙啊,那不是实验,无证驾驶你找死啊!你这丫头你想把我气死吗?我这把年纪了还为你提心吊胆,这次的医师资格考试我已经帮你报名了,你给我考证去,否则你永远别想进入手术室,我有几个脑袋为你担保啊!”院长气得不停地抹心口,久久难以平复。
我知错向院长保证:在未拿到主刀医生资格证之前绝不会擅自动手,还请院长让我继续呆在手术室里。院长摇头没得商量,“你是时君灏的女儿我还不清楚吗?和你爸爸一样,见不得奄奄一息,把证考来,否则免谈。”
我有些失落鞠躬谢过,转身打开门时院长叫住了我:“小晔,这次的抢救手术只有我们内部人知道是你的功劳,我想代表那位孕妇向你说声谢谢,如果不是你及时动手和时间赛跑,她已经不在了。”
我微笑再次鞠躬,不用谢谢我,应该是我谢谢那位孕妇,是她的危急救活了时果晔。
“院长说什么了?”门外冉煜心急如焚地问我,我浅笑:“挨骂了呗。”
冉煜将我拥入怀里安慰道:“没关系,以后全是赞扬。”
我推开冉煜:“不许在医院搂搂抱抱。”
冉煜义正言辞:“你之前明明说从明天开始不许亲的。”
“你真会抠字眼。”我快步离去,生怕冉煜乘机亲热。
晚上,冉煜贴近我的脸,我察觉到异常,向床沿挪了挪身子,他紧贴过来,我问:“你想干嘛?”
“果儿,今天是个特别有意义的日子,你说我们是不是该留下纪念呢?”冉煜抚摸我的脸蛋,又蹭了蹭我的颈脖。
“我没觉得特别啊,纪念什么?”
冉煜气得闭着眼深吸一口气后睁眼直言:“好,就算今天不是特别的日子,可是你老公回来好些天了,你该如何善待他?”
“我有好好善待他啊,给他吃好、穿好,我对他可好了。”
冉煜急得想哭:“时果晔,你想让我想死吗?”
看着冉煜饥渴难耐的眼神,我有些于心不忍,回来的这些天他很尊重我,有好几次眼巴巴的吞咽,我都狠心找各种理由搪塞,他只能一忍再忍。
的确不管是此刻正相爱的我们,还是身为他的妻子,理应满足他的需求,可是我怕,我怕浓烈后的未来是粉身碎骨的疼和灰飞烟灭的无力感。
“冉煜,今天果儿有点感慨,改天好不好?”今天我确实百感交集,七年,整整七年我才做回真正的自己,有太多酸楚等着我消化,将它转化为力量和能量造福人类。
冉煜可怜兮兮地说:“改到哪天,我要记下,免得你赖账!”
我将冉煜搂进怀里:“对不起,明天好吗?”
“一言为定。”冉煜听话地在我怀中秒睡。
第二天晚上,我在浴室里咬着手指来回踱步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冉煜敲门:“果儿,你要洗到什么时候啊?”
怎么办?怎么办?再不出去冉煜有可能踹门?我一狠心,一跺脚,豁出去了,打开浴室门。
冉煜竖抱起我一脸胜券在握的样子:“小丫头骗子,头发都干了一半了,想逃,我看你能逃到哪里去。”我没反驳闭着眼,反正横竖都是死,要杀要剐随他的便。
冉煜将我轻放在床上后迫不及待地趴在我的身上,他命令:“睁眼!”
我紧闭双目不睁,冉煜生气凶道:“时果晔,你睁不睁眼?”
睁就睁大不了一死嘛,我睁眼后冉煜又要求:“不许脸红!”
“这个我哪能控制嘛!”我回道。
“时果晔,我们是夫妻,你这样视死如归的样子让我怎么爱你啊!”
“人家……人家紧张嘛!”
“有什么好紧张的,又不是第一次。”
“我怎么知道?反正现在我紧张得要死。”
“是因为太爱我,太在乎我,所以才紧张的对吗?”
“你少臭美了!”
“我看就是,果儿的脸越来越红了。”冉煜亲了一下我的脸颊。
“天生的好不好,污蔑我。”我狡辩。
“好,就算是天生的,现在果儿是不是应该目若秋波地看着老公啦。”
话语落下冉煜吻向我的唇,心跳频率快得令我承受不了,感觉快要窒息的我为了保命捧起冉煜的脸聊天:“冉煜,早上我上班后你去了哪里?”
“不知道。”冉煜生气地再次吻向我,我忙问:“中午你吃了什么?”
“时果晔,中午是和你在一起吃饭的你还问我,你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你若一味的逃避,老公总有一天会出轨你知道吗?”
我微笑抚摸冉煜的脸:“冉煜不会,冉煜说过,这辈子也许不爱果儿,但是只对果儿产生化学反应。”
冉煜低头用他的额头敲了一下我的额头:“小女人,老公唯一的软肋你都知道,那你还不好好地疼你老公。”
“我……可是……可是……”我的唇再次被冉煜霸封。
两年没有触碰我的冉煜像猛兽抚爱孩子般轻柔,他吻到我的耳边时一边解开我的睡衣,一边亲昵地说:“果儿,帮老公解开衣服。”
我像中了妖邪,听话地解开冉煜的衣扣,当冉煜的肌肤触碰到我的肌肤时我猛地清醒。
“果儿,怎么了?”
“你身上有东西!”
“果儿,这时候不适合泼冷水。”
“你身上真的有东西!”
“你这个女人就喜欢这样折磨我吗?”冉煜一气之下站起身来:“你看,哪有?”
我看到一个特别可爱的玉坠,迅速穿上睡衣说:“快点坐下来让我看看。”
冉煜发现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胸前的玉坠垂头丧气地坐了下来:“就因为这个就要破坏吗?”
我哄道:“等一会,等一会,先让我看看嘛。”
我爱不释手,我甚是喜欢,像樱桃一样的小果晶莹剔透,原来碧绿的樱桃更惹人爱,我不禁自作多情:“冉煜,这是送给我的吧,我现在就想要。”
冉煜立刻手捂玉坠如视珍宝警告:“这是我的果儿,谁也别想抢走,包括果儿。”
从没见过冉煜对我小气,我翻眼嘟起嘴一脸不高兴,冉煜笑着捏了一下我的脸,随后下床从他的西装口袋里取出了一个精美的首饰盒。
我喜不自胜,一个玲珑有致的长形玉坠,正反雕刻煜LOVE晔字样,上下棱角之处共雕刻八只白鸽,这是冉煜的表白,我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感觉,冉煜从未忘记少年时对我的允诺。
触景生情的我动心了,对我们曾经的祈愿有了期许,眼里不禁闪烁着泪花,冉煜抬起手想要解开我睡衣的纽扣,我抓着他的手:“人家还在感动当中呢。”
冉煜一副败给我的表情:“是要给果儿戴上啊。”说着冉煜解开我睡衣三个纽扣,而后沿着两肩轻轻地拉下睡衣,锁骨上的烙印裸露出来,我以为冉煜悔不当初说些抱歉的话,哪知他吻向烙印霸道地说:“这是我的。”真是一点不解风情。
冉煜为我佩戴玉坠郑重其事的说:“果儿,我没有变,我对你的爱就像这块玉一样晶莹剔透纯洁无瑕,时果晔,我们生生世世在一起。”
我已分不清真真假假,现实还是幻境,我只知道我感动得要死,紧紧地抱着冉煜,幸福的眼泪流至嘴沿,很甜,很甜!
冉煜松开我,欣赏我香肩半露佩戴玉坠的模样,他赞不绝口:“美人、美玉,绝美绝配!”
不过几秒后,冉煜将我扑倒埋在我的颈脖下再次申请:“其实冉煜最爱果儿的玉体,老婆不要再拒绝了好不好。”
我想我是肤浅的,我被一块玉收买了,没了紧张,有了想要留下他的欲望。
我捧起冉煜的脸,眼里柔情似水,轻语回道:“好。”
冉煜首先吻了我们的玉坠,接着吻向我的颈脖,随后欲罢不能地饕餮,我是那么地幸福,被爱,被冉煜爱!
冉煜,哪天你真的离开,一去不回的离开,烙印和玉坠会代替相伴,我想我不会太凄凉,至少时果晔拥有过童话般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