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第三十章 哥谭日常（2）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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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谭市有许多的高学历犯罪人才，尤其是阿卡姆精神病院那一堆疯子，如果他们没有发疯的话，他们那些人或许都是某个领域的顶尖人物，他们会给人类带来更好、更棒的未来。
但是他们成了犯罪分子，他们用自己的知识去给人们带来痛苦，给哥谭带来混乱，给世界带来恐惧。
他们制造了许多的危险物品和恐怖事件，为了解决那些麻烦的东西，蝙蝠侠有许多的高科技装备，它们是为了分析某些危险物品而特别准备的。
比方说，这次稻草人的新版恐惧毒气。
俗话说得好，蝙蝠侠打架没赢过，约架没输过。
不管你是谁，只要你有着不算太差的实力，你可以选择去直接殴打蝙蝠侠，被偷袭的蝙蝠侠绝对会干脆利索的输给你，如果你是超能力者，蝙蝠侠会输得更惨。
但是，你不管再怎么强大，哪怕你是人间之神·超人，也千万别去和蝙蝠侠约架，否则你绝对会被准备充分的蝙蝠侠给安排得明明白白……
而导致这一切的原因就是蝙蝠侠是个普通人，他没有任何的超能力，但是正因为他是个普通人，所以他会为了打败那些敌人而做出各种计划与后手。
——蝙蝠侠是真正意义上以凡人之躯比肩神明之人。
“蝙蝠侠，你是说你知道……稻草人的新型恐惧毒气中的陌生物质是什么？”本该因为困倦而差点睡着的罗宾在听了蝙蝠侠的话后瞬间清醒。
稻草人的新版恐惧毒气，不仅让蝙蝠侠身体受到了伤害，而且连他的精神状态也受到了重大损伤，精力的恢复速度完全比不上以往。
往常的蝙蝠侠在修养一段时间之后会很快就进入工作状态。
——据阿福说，布鲁斯最近几天一直被噩梦反复折磨，本该随着时间逐渐恢复的精神状态不仅没有好转，反而呈直线下降。
也因为这个关系，蝙蝠家的其他义警联合阿福将蝙蝠侠摁在了韦恩庄园当中。
为了阻止蝙蝠侠进入蝙蝠洞，他们用了很多手段。
这个过程可以称之为斗智斗勇。
为了处理稻草人的问题，大家在注意蝙蝠侠情况的时候也开始分工合作，有些人寻找着稻草人的踪迹，有些人则去分析那个新型恐惧毒气——
身为罗宾的提姆·德雷克就是主要负责分析恐惧毒气的专业人员。
最开始的时候，提姆分析恐惧毒气物质的过程中还算一切顺利，他在途中并没有遇到太多的难题，但是在最后的时候，提姆遇到了重大问题。
就像是因为某些原因，而死活不能从99%变成100%的进度条一样，提姆被迫卡在了最终阶段——恐惧毒气中存在着他完全不认识的物质。
甚至有那么一瞬间，罗宾认为那种陌生的物质其实和氪石一样来自于外星，然而他并没有寻找到充分的证据去证实这个胆大的猜想。
如果把现在的情况比作为推理游戏的话，罗宾现在就是被迫卡关而绞尽脑汁的玩家（侦探），如果他能够找到隐藏在游戏某处的线索，那他就可以通过那把奇妙的钥匙轻而易举地打开通往真相的大门。
然而最后的线索……
被迫当哥谭首富布鲁斯·韦恩的蝙蝠侠正在韦恩庄园里遛狗晒太阳，这样的“悠闲”日子持续了好几天——这大概就是所谓的灯下黑。
“布鲁斯……蝙蝠侠，你是在哪里见到……了解到的那个物质？！”卡关许久的提姆立刻从工作台上冲到了蝙蝠电脑前的布鲁斯身旁。
提姆原本因疲惫而有些无神的眼睛此刻闪闪发光。
“其他人已经抓住了稻草人的尾巴，他们现在就等我们这边的结果了……”罗宾真的不想继续再卡在这里了。
“辛苦你们了。”
“那是我们应该做的。”
提姆能看到布鲁斯的嘴角正微微上扬。
“罗宾，你还记得我们在企鹅人办公室地板上发现的那些黑色物质吗？”但是当提姆在眨眼后再次去看的时候，蝙蝠侠的嘴角已然没有了之前的微妙弧度。
没有蝙蝠头盔遮挡眼部表情的他，此刻的神情格外严肃。
“是那些黑色的焦油吗？”罗宾想起了一些过去的事情。
疑似空间超能力者的安卡在他和蝙蝠侠的面前表演了神奇的“魔术”，红头罩的搭档利用了黑色焦油将自己和同伴在企鹅人的办公室表演了“钻地”脱离术。
不对，不应该说成钻地。
即使用这个词语来形容他们当时看到的画面很准确，罗宾也依然觉得某些地方有些奇怪，毕竟企鹅人办公室的具体位置不仅不在地下，而且也不在一楼。
——就连他和蝙蝠侠进入办公室的手段也都是蝙蝠索，钻地这种行为完全行不通的。
简而言之，安卡确实具有空间移动的能力。
这一点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实了。
那些黑色的焦油就是安卡进行空间移动的介质。
至于罗宾为什么没有在医院的厕所里发现黑色焦油的残留印记……
提姆觉得，这很可能是因为当时的他没有亲眼看到，以至于他没想到像是污渍一样的小小黑色印记会和空间移动这种便利的超能力有直接的关系。
企鹅人办公室时的那次现场直面……在时间上比较靠后，所以暂且不纳入讨论范围。
“我在黑色焦油里也发现了一种陌生物质……它和罗宾你所苦恼的那个物质成分极为相似——甚至可能是同一种物质的不同形式。”
言外之意，不言而喻。
听了蝙蝠侠的话后，罗宾只是陷入了沉默当中。
罗宾有些震惊，因为他从蝙蝠侠的那句话中得知了两件相关但又不同的重要信息，所以罗宾有些不知道自己的震惊到底是因为哪件事产生的。
不，或许那两件事在本质上是同一件事也说不一定。
“在去找企鹅人之前，我们可能得去先见见红头罩和他的搭档，我们需要了解一些事情……”
在说出自己想法的时候，罗宾的表情也变得非常严肃。
“——为了防止意外发生，行动之前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
2
“安卡，你是不是跟我隐瞒了什么？”
站在高楼上俯瞰着哥谭夜景的红头罩进入了只有两人使用的通讯频道，这是以强大的开罗尔网络而基础的，安全性质极为私密的通讯方式。
至于红头罩为什么选择这个渠道？
因为他有些重要的紧急问题需要安卡来解答。
“非常抱歉，你的用户不在服务器，请稍后重播……”电话另一头传来了熟悉的电子女声。
虽然哥谭市并不存在UCA时代才被发明出来的开罗尔网络，但是开罗尔网络的原型就是冥滩，就连其运行也需要依靠冥滩……
因此，只要开罗尔网络的使用者不主动断开与冥滩的连接，就根本不用担心遇到网络信号不好或者直接断网的麻烦问题。它的网速真的很快。
“这个把戏你已经用过了，下次记得换新的——”
通讯频道另一头的安卡在听到了红头罩的句话后，立刻发出了表示着心情不满的轻啧声。
“啧，看来我得想点新的点子来找乐子。”
“在找新的乐子之前，你可以先告诉我，你最近几天在干什么吗？”
“送快递啊，当然是送快递啊——我不送快递还能干什么？我超喜欢这份工作的。”
“你听起来有些生气？”
“我是人——人会生气是理所当然的事情，尤其在知道有人给我惹了大麻烦之后，我就更生气了。”
“希望你说的那个人不是我……”虽然他俩都有些急，但是红头罩还是选择了打趣某个人，“所以说，你真的在送快递吗？”
出于对安卡的了解，红头罩发出了疑问。
哥谭市某处的街道上，看着手上捧着的由黄色胶带所缠着的黑色箱子，站在雪白路灯光下的安卡脸色有些阴沉，蓝色的眼睛里闪烁着不详的光芒。
“我当然，是在送快递了——”穿着深蓝色厚重制服的快递员在回答搭档问题的时候，嘴角情不自禁地扬起了一个微妙的弧度。
“是正常的货运快递……还是运送尸体？”
“都不是。”
“那你……？”到底在送什么快递啊？
“我正在给人送药。有些人生病了，不赶紧吃药治疗的话，他们绝对会被逼得发疯……比较坏的结果是，哥谭市可能又会多出几个疯子。”想起了以前看到的一些真实例子，有些头疼的安卡叹息说道。
“阿卡姆精神病院的病房已经住了太多疯子了，我相信那里完全不想再欢迎新的精神病人了——所以，那你所说的最坏的结果是什么？”
“那些病人选择自我了断会是最坏的结果。”在说起这句话的时候，某个人的语气格外冷酷。
“虽然我们目前还没搞清楚BT的形成规律，但是这种事情能避免就避免……”对方的声音让红头罩之下的杰森皱了皱眉。
“bb，你说得完全正确。我很开心，所以我愿意跟你说个秘密——我因为一些私人原因，曾在尸体处理班工作了很长时间，但事实上……我不喜欢和尸体有过多的接触，我也根本不想浪费送快递的时间去运送死去的人类尸体……”
将尸体送去焚化是一件极为枯燥的事情，去往尸体焚化厂的路上同样也很危险。
越接近尸体焚化厂，遭遇BT的几率就越大。
因为并不是每具人类尸体都有机会在尸体焚化厂的高温焚化炉里进行焚化处理，总有几具尸体会因为一些意外在运送的途中转变为BT……
——活人不能与BT进行亲密的拥抱。
所以说，尸体处理班的成员在运送尸体的途中如果遇到了BT，即使只是感知到了BT的存在（借助BB可以提前感知），而非是“亲眼”见到（被BT抓住），他们也会立刻抛弃这个重要的任务转头逃跑。
生命很珍贵。
尸体处理班的成员数量也很少。
能够一直活着而继续工作的尸体处理班成员就更少了。
“——尤其还是被污染了的人类尸体。”曾经的尸体处理班成员声音有些低沉。
站在高处的红头罩在与安卡交谈着的同时打开了面罩上的定位系统。
“安卡，你的快递送完了吗？我已经知道你所说的那个人是谁了……那个家伙也惹到了我，我打算去见见他。”
最近几天的夜巡，红头罩没有看到某个老头子。
这种奇妙的现象，让红头罩想起了之前在冥滩看到了蝙蝠侠的事情，黑暗骑士或许因为某些关系而无法本人去夜巡……甚至就连偶尔会单独夜巡的罗宾也很少出现。
以至于最近几天，他遇到碰到夜翼的几率非常高。
——这很不正常，这背后绝对有问题。
“我会给你发送定位，有急事记得用开罗尔网络进行联系。”红头罩提了一个醒。
“既然如此，那你就先别来找我了——我的快递马上就快送完了……到时候，我们说不定会在那个人的基地里碰面，他绝对会为此而感到惊喜的！！”
在对红头罩说完了自己的想法之后，安卡将双手捧着的快递箱换成了单手，空出的那只手则敲了敲路边的某户人家的房门。
“……快递到了，请出来签收。”
看着打开门的客户，热爱送货的快递员露出了微笑。
“亲爱的客户，可以给我五星好评吗？”
“可我没有快递啊……等等，怎么又是你啊？！”打开门后看了眼熟无比的快递员，本来有些疑惑的客户立刻变得不耐烦起来。
“我之前不是说了吗？因为你之前遭遇了那场意外，有钱而又善良的韦恩阔佬特地给你们准备了一些高档慰问品……对治疗身体、精神上的损伤很有帮助。”
“我不需要，而且你之前已经送过了。”
“你需要。”
“你他妈的你有病是吧？我说不需要就是不需要！！”
“之前的那份快递被你扔了，我很清楚这件事。”
不知道为什么，准备关门赶人的客户总觉得自己面站着的快递员其实是一个披着青年外壳的蓝眼魔鬼。
他的眼神很恐怖，用哥谭人的话来说，这名“尽职尽责”的快递员是一个去阿卡姆进修的好苗子，是会被义警们紧紧盯着的危险分子。
“——所以说，你是打算要快递，要钱，还是要命？”
“我……”
“还是说，你打算一个都不要……对吗？”
不想要快递的客户隐约之间好像听到了小丑的声音。
作者有话说
第30章 第三十章 哥谭日常（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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