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第三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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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丑最喜欢的事情有两个。
一个是杀死蝙蝠侠，一个是向其他人、尤其是蝙蝠侠证明“倒霉的一天”的观点。
由于蝙蝠侠实在难缠，第一个目标有些困难，小丑决定先放在一边，他打算等实现了第二个目标之后，再竭尽全力去杀死蝙蝠侠。
饭要一口一口吃，走上人生巅峰也要一步一步来。
在小丑看来，只要经历了“最糟糕的一天”，不管是谁都有可能会变成他这样的人，所有人都有可能变成小丑——这对于小丑而言是所谓的“真理”。
小丑很认可这个想法，也非常喜欢这个想法，他甚至为此不断努力着，就算蝙蝠侠每次都能将满世界乱跑搞事的他及时抓住扔回阿卡姆精神病院，小丑也没有因此绝望放弃。
虽然这种说法有些滑稽，小丑这人其实真的很有恒心，但是呢，如果小丑达成自己目的的方式不是伤害其他人就好了——那种结果对所有人都好。
当然，小丑不干坏事是不可能的，至少安卡面前的这个小丑绝对不会放弃自己的“理想”，在他的存在彻底湮灭之前，这个丑恶的滑稽混蛋会一直给人们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和阴影。
‘如果把这家伙扔给BT吃了的话……这家伙的存在估计会被一瞬间的虚空噬灭完全抹除的吧？就连骨灰都不剩的那种。’
看着坐在自己对面和小丑女讲着自己各种伟大计划的小丑，安卡的脑中冒出了一个危险的想法，是会让心人听了立刻跑路向UCA高层举报他的可怕想法。
‘好吧，如果真的要这么干的话，得找一个荒山野岭才好，毕竟虚空噬灭太容易波及无辜了……感觉沙漠似乎更加合适。’
安卡正在头脑风暴。
如果把小丑扔给BT所造成的代价没那么高昂而又难以让人承担的话，他真的很想立刻就去实施这个伟大而又恐怖的想法——
“嘿，甜心？你为什么在发抖？”
这个时候，和小丑女交谈的小丑突然叫住了安卡，他发现了安卡正在走神，这令希望被人注目的小丑格外不悦。
“哦，亲爱的，你是在兴奋吗？！”没等安卡从自己的恐怖幻想中反应过来，小丑就立刻激动地抓住了安卡的衣袖。
与蓝色眼睛对视的绿色的眼睛里充满了疯狂的期待。
“你果然也觉得我的计划很棒对吧？！”小丑笑嘻嘻地看着安卡。
“啊……？啊对对对，确实很棒！”
“嘿，你这也可真是太敷衍了！亲爱的，你这样让我很伤心！”说到这里，小丑的脸上也恰当的露出了悲伤表情，他一边诉说着自己的想法，一边又生气的看向了小丑女，“你看看，哈莉，我亲爱的朋友一定是生你气了——毕竟你邀请他的手段实在是太粗暴了！”
“但是布丁……我只是想要你高兴。”小丑女被小丑突然的诘问搞得有些猝不及防。
明明刚开始看到这个叫做安卡·弗拉基米尔青年的时候，她记得J先生很高兴的，他甚至还激动的拥抱并亲吻了她，结果现在J先生、小布丁他却突然责怪起她了——
她有些慌张，她害怕小丑对她失望。
对于小丑女而言，小丑就是她的一切，他是她最爱的人。
“哦哦哦，我明白的，哈莉，但是你每次的擅作主张都很让我烦躁。”
面对因为慌张而又手足无措的小丑女，小丑的语气开始变得严厉而又冷酷，他开始手舞足蹈，他甚至还打了小丑女。
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疯疯癫癫。
此刻的小丑犹如站在戏台上的戏剧演员。
然而，可惜的是，现场看他表演的观众除了小丑女哈莉·奎茵以外，就只有安卡一人。
身为小丑狂热粉丝的小丑女被唬到了。
真无趣，太浮夸了——虽然听说戏剧演员就应该浮夸，毕竟不浮夸的话，台下的观众看不清楚。看着小丑表演的安卡在心里默默吐槽。
“亲爱的J先生，我没有生气，我只是觉得你的计划虽然很有趣，但我觉得它还差点意思——我可以给你增加一点调味料吗？”
看着舞台上的两位表演着滑稽剧目的演员，身为观众的安卡在看台下举起了手。
“我相信有我的加入，由J先生你所举办的万圣节活动，一定会让蝙蝠侠更加兴奋的！那位正义的披风斗士绝对会因此而开怀大笑！”
原本只是观看表演节目观众走上了舞台，他向剧目的主角和负责人提出了希望自己参演的请求，观众甚至还向后者提出了下一场大型表演的修改建议。
小丑愣了一下，接着捧腹大笑起来。
他甚至还亲吻了一下小丑女。
“亲爱的，我相信你的‘娱乐’天赋，毕竟那天在大桥上的表演确实令人印象深刻——嗯，当然，我希望万圣节的表演，你可以再做出一些更加……嗯，更加能让小蝙蝠气急败坏或者大笑的节目。”
剧目的主角和负责人同意了场下这唯一观众的扮演请求。
“——哈，哥谭市的万圣节就应该刺激而又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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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混蛋。”
看到被自己一拳打倒在地的企鹅人，红头罩直接出声骂道。
“该死的企鹅人，天杀的安卡·弗拉基米尔，我真应该报警把早点你们俩全部抓起来。”
想起了因为企鹅人工作通知而莫名其妙消失的某个混蛋，红头罩就气不打一处来，身为哥谭警察眼中的犯罪分子居然说出了要报警抓人的话。
虽说是被气到了，但还是有些好笑。
如果某个说好了不久之后就从企鹅人这里辞职然后为红头罩工作的家伙，现在就在这里的话，那个惹事的混蛋绝对会立刻嘲笑他。
可惜那家伙不在，这让红头罩心中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惋惜。
“毒藤女……小丑女……小丑。”
踢了一脚趴在地上的企鹅人后，红头罩流坐在了属于企鹅人的位置之上，他打开了冰山餐厅的老板的电脑开始翻看起了各种资料。
可怜的企鹅人又遭遇了红头罩的迫害，不过现在没有人会同情他的不幸。
“万圣节的各种装饰品，还是给双面人的？”
看着双面人的订单需求，红头罩之下的杰森表情变得微妙起来，他记得双面人应该还在阿卡姆才对，按理来说不该出现这个订单。
——除非有人冒充双面人的名号，或者双面人已经从阿卡姆跑出来了。
“这群家伙又要在万圣节搞事吗？”
万圣节期间的哥谭比平时更加混乱，阿卡姆那群奇装异服的家伙会完美的融入万圣节的环境里，红头罩身为正统哥谭人同时又是蝙蝠侠的二代罗宾——
他实在是太了解哥谭了。
他也很了解阿卡姆的那群的疯子们。
“不过……这个订单的收货人应该不是双面人而是小丑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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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罗宾将脚踩在了A的胸前，长棍抵在了这位小丑帮成员的下巴上面。
“好、好好，我都说，我都说……”被罗宾抓住顺便殴打了一顿的小丑帮成员立刻投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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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心，你的脸色为什么这么苍白？是太害怕了吗？可以告诉小丑叔叔，你为什么这么害怕吗？”
青年的脸色苍白得如同死人，他甚至在冒着冷汗。这让小丑觉得很有意思。
青年的嘴唇动了，他刚才说了什么。
“什么？”小丑继续问道。
“Apple.”青年提高了声音，重复了一遍之前说过的话。
“……？我没听错吧？”小丑有些难以置信。
“J先生，你可以给我买点苹果来吗？我有些贫血，需要吃点苹果……我需要它来帮助我补铁。”脸色苍白的青年笑着说道。
“……”小丑被噎住了。
几秒后，小丑招呼了一下自己的跟班，让他们帮青年去买苹果。
“等等。”
“怎么了？”
“能不能顺便再买点红枣、樱桃、草莓、菠萝、桃子……”叫住了小丑的青年补充道，“本来想说是隐生虫的……毕竟它的补血速度比较快，但我想想还是不难为J先生你了。”
他看起来完全就是在得寸进尺。
“毕竟J先生你和你的跟班们不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那些小可爱。”青年看起来有些惋惜。
小丑:“……”什么叫不难为我？你让我给你买苹果就算了，你居然还想再买一些其他水果，你真当我是普普通通的哥谭市热心市民是吧？
“An apple a day keeps the doctor away.”一直在笑着的青年不知道从哪里拿处了一把短刀，他一边用锋利的短刀在面前的桌子上刮划着，一边还在说着众所周知的英语俗语。
颇有一种不给他吃苹果，他就要把在场其他人全部杀死的意思。
“好吧，苹果也给了……你感觉我的故事如何？”
“很精彩。”他笑了。
“why so serious？hone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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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外卖和快递到了！请出来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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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见鬼了，一天之内被两伙人绑架，这个经历很不错。”
安卡举起双手表示投降，看着拿着长棍的罗宾和站在一边拿着罐子的红头罩，他露出了尴尬而又不失礼貌的笑容。
“有人可以绑架你？”罗宾有些意外。
“好吧，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红头罩摇了摇罐子。
“你是说‘me’？你确定没说错？哦对了，你应该也不会说错，毕竟‘me’和‘us’还是区别挺大的。”安卡试探性地看了看一边的罗宾。
“All right,tell us.”红头罩从善如流。
安卡:“……”
罗宾:“……”
安卡轻咳一声，装作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等着我？”他狐疑地看着红头罩的眼睛。
“我以为你知道原因？”
“为什么要知道？”
“你知道的，我只是个快递员，不仅送快递还负责送外卖。”
“你没有危机感。”顿了一下后，红头罩说道。
事实上红头罩的真正意思不是这个，他想说的是“没有恐惧感就没有危机感”，不了解内情的人绝对不知道红头罩想说什么，而安卡身为当事人却非常清楚。
安卡挺震惊的，他没想到之前在梦里提到的关于恐惧的话题，杰森不仅上心了，甚至还专门找了机会只为证明“恐惧有用论”。
这俩人挺懂“钓鱼执法”的，安卡这条鱼就这样被他俩轻而易举地抓住了。
作者有话说
第38章 第三十八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