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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替我保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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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今抬起眼。
李阳咬着烟嘟囔道：“早知道上个月就该请假跟我女朋友结婚度蜜月去。”
程今看了李阳很久，开了口：“请吧。”
李阳愣了一下，“什么？”
程今道：“请假，去度蜜月。”
李阳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一下子就笑了，“你在说什么，我现在手头上有工作，怎么可能请假，我好歹也先得把这桩案子完结了，才能去度假吧。”
“转给我就行。”程今道，“上面不会不同意。”
李阳这一次是真的没说话了。
他盯着程今，看了很久，才问：“你是怀疑我的能力吗？”
程今垂下眼，眉眼在夜色里显得愈发清冷。
他只说了两个字：“没有。”
气氛一时诡异地沉默了下来。
“我知道了，”李阳突然哈哈一笑，凑过来搂住了程今的脖子，“你他妈想跟我争功是吧？老子跟你说，这份功我是绝对不会让给你的，你都拿了几次功了？让我一次还不行。”
程今还没有说话，李阳又道：“拿了这份功，我就要休年假，去夏威夷，去罗马，天天拍照发朋友圈，馋死你们。”
说完，李阳松了手，用手肘碰了碰程今，“我今晚得加班了，你回去吧，别在这儿瞎起哄了，上面还没用到你，你就别出马。”
程今看着李阳，“有人把宋兹中的一颗眼珠放到了我家。”
李阳：“……？”
他花了三分钟的时间，消化了这件事情，整个人的脸色都白了。
“只有一颗，”程今道，“还有一颗，我怀疑在凶手手里，有了眼珠就可以通过虹膜测试，指纹也许他已经想到了办法，也就是说，凶手现在可能还在SG总部大楼里。”
李阳看着程今，退后了一步。
很快，他平复了自己急促的呼吸，“我要跟上头打报告了。”
但李阳刚要转身走，程今就抓住了李阳的手腕。
程今感觉到，李阳的手在颤抖。
安静片刻，程今的声音比平时都轻了一点，“保密。”
李阳愣愣地看着程今。
在SG总部待久的人，都知道“保密”两个字的意义。
李阳还没有说话，程今就道：“在总部没有用到我之前，我想做秘密调查。”
夜风吹动程今额前的短发，那眉眼在夜色下多了些朦胧感。他松开了抓着李阳的手，“有消息告诉我，但替我保密。”
说完，程今就离开了。
程今回到地下车库，才开始抽烟。
他在车里抽完了一整根烟，随后目光落在车副座上，用塑料保鲜袋装起来的东西上。
里面的那颗眼球，就这样静静地躺在车副座上。
过了一会儿，程今拿着那颗眼球，下了车。
拿着曾经同事的眼球，对于程今而言，是一种没有办法说出的感觉。
可他现在必须抛弃掉这一切的感觉，去寻找真相。
程今把宋兹中的眼球对准了虹膜扫描仪。
一秒钟后，“滴”一声——
总部地下的铁门缓缓打开了。
但这扇铁门后面，却站着一个人。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