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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 9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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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一会，夏二娘和夏三娘来敲门，说道趁着天早，赶紧上庙里求第一柱香保平安。夏文莲听得声音，知道夏二娘和夏三娘担心她，也睡不好，这才早早起来，假借要到庙里上香，不过是借庙里的菩萨以安她的心。一时也不说破，推着夏大娘起来，一同梳洗了，准备了果品，和夏二娘夏三娘坐了轿子出门。
到了庙里，夏大娘另外求了符水，当着庙祝的面，让夏文莲喝了下去，又再求一个平安符，结了红绳，系在夏文莲脖子上。
又是符水又是平安符的，究竟是要镇压那九条尾巴，还是镇压我这个人呢？夏文莲虽有些嘀咕，心里却是稍安定了一些，跪在菩萨跟前祈祷了一会儿才起身。
待上完香回家，用了午饭，夏文莲便躲进房里不再出来。
夏大娘等人虽有心事，眼见是八月十五中秋佳节，也只得领着下人忙忙碌碌的准备起来，又打扫后面园子的凉亭，以备到时赏月时围坐。
到得傍晚，自有人进来禀道：“夫人，外间有人抬了果品候着，道是咱们在孟先生岳家定下的。”
“哟，差点忘记了，快让他们抬进来。”夏大娘笑道：“我还在想，好像少了什么东西呢，原来是少了果品哪！”
管事的早领了抬果品的人进来，随着抬果品的人进来的，还有沈承欢。夏大娘一见他，有些讶异，笑道：“承欢怎么来了？”
沈承欢上前见过夏大娘，笑道：“虽是佳节，但我单身一人在家，表叔怜我，让我到他们家过节。因见表叔要帮岳家送果品出门，我帮着送一送呢！”
夏二娘一听，在旁边笑道：“承欢既然过来了，就跟着我们过节罢！”
沈承欢巴不得这句话，假意客气两句，这才应下了，一时看着管事赏了抬果品的人，又交托他们过去跟孟斯说一声，道自己在夏家过节，稍晚些再过去孟家。
夏大娘看了看天色，见月亮才上来，回思了一下上次夏文莲长尾巴的时辰，料着这会还早，想来夏文莲还在睡觉，便耐下性子陪着众人说话。
一时夏平倜也来了，众人围坐了，摆上果品糕点，说笑起来。
沈承欢因要跟夏平倜等人上京，便问了一下上京日程。夏平倜笑道：“已择了日子，就是这个月二十八日早上出行，一路上如果不耽搁，下个月中便能到京。”说着又跟夏大娘道：“只剩下十几天了，你们明儿也得开始准备一些事了。”
沈承欢知道夏大娘和夏文莲等人也要随夏平倜上京，只是绣庄的事还没处理完而已，一时试探着问道：“夫人以后莫不是不再回桃花镇了？”
夏大娘半含半露道：“文莲也大了，不宜一直住在乡下。异日她择了夫婿，若是觉着这处好，再回来也使得。”
却说夏子藤看着天差不多黑了，四处瞧了瞧，待转过园子里，见着沈承欢也在，不由眯了眯桃花眼，有些无趣，转头去寻夏文莲，却不见她的踪影，便问夏大娘道：“大姨娘，文莲呢？今儿一天没见着她。”
夏大娘还没答，夏三娘代答道：“文莲昨儿晚上着了凉，今儿有些不舒服，服下药睡着了。待会若还是不好，也不能出来吹风，只好待在房里了。”今晚月圆时，文莲便会异化，这会子哪有心思出来闲逛，自然是躲在房里了。唉，作孽啊！
沈承欢一听夏文莲病了，忙问了几句，听夏大娘说道已请过大夫，不过着了凉，多休息一下就没事了，这才按下不再问。
夏子藤却是坐不住，借口去瞧若风，溜了开去。待走出园子里，悄悄儿的，便朝夏文莲的房间方向走去。
沈承欢见夏子藤溜开了，假意喝多了茶要上茅房，出了园子分辨一下方向，尾随在夏子藤的身后，也朝夏文莲房间的方向走去。
夏文莲平时不喜欢绣花，心烦时倒爱拿绣架子出来乱绣，这会儿在绣花架子上绣了半天，几股线全扯在一起，绣的牡丹花皱成一团，早看不出样子来，一时蹙眉，便拿针刺那牡丹花心，扎小人道：“刺死你，刺死你，叫你乱下血誓害我。”刺了一会儿，却是惊觉，那下血誓害人的胡氏早作古了几百年，这会子咒她一点儿用处没有，不由丧气，站起来找了一个小踺子踏着玩，一边踏一边不由自主隔着衣裳摸臀部，深怕那儿不声不响的，突然就长出尾巴来。
因关着门窗，房里闷热，再加上踏了一会儿踺子，夏文莲便觉着有些热，一时脱了外衣躺到床上，不知道是心理作用还是如何，总觉得臀部痒痒的，在床上磨了磨，越磨越是觉着痒，索性双膝半蹲，弓起腰身，半掀了裙子，伸右手探进裙底，由前向后，一寸一寸移到臀部。
夏子藤走到夏文莲房门口，见静悄悄的，一个丫头也没有，待要敲门，却怕夏文莲正熟睡，吵了她不利病情。想了想，却绕到窗边，伸手指沾了口水，轻轻捅破一个小孔，张着眼睛往小孔里看。
烛影里，只见夏文莲仰面躺在床上，裙角掀开，玉腿曲成古怪的形状，双足抵在床边，腰身拱起，右手袖子高挽，纤纤玉手探向裙底，脸上表情似欢愉似痛苦……
夏子藤虽没有经过情事，但他自负风流，那些纸帛上的东西看的不少，一见夏文莲的姿势，只觉脑袋里一阵“嗡嗡”乱响。好一会，他才半弯着腰身，往来路慢慢踱去。踱了一会，突然跑起来，越跑越快，疾奔回房里。
沈承欢隐在暗处，见得夏子藤捅破夏文莲的窗户纸朝里看，不由暗骂无耻。待见得夏子藤猫着腰，脸色古怪的跑开，不由也好奇，看看静悄悄无人，便也猫了腰，走到窗户边，往夏子藤挖的孔里看。
这时候，夏文莲的手横穿裙底，落实在臀部，轻轻揉着，……
沈承欢脑海里“轰”的一声，全身的血全涌往脸上，心里直咒骂夏子藤：定是那个无耻的桃花眼往里扔了什么小东西，那小东西钻进文莲裙底，才会使她作出此等动作。
沈承欢一边咒骂，一边挪动脚步，冷不妨一粒石子破空而来，呼啸着直砸向他的眼睛，他一惊，低呼出声，下意识缩头，闭上眼睛避开。
窗内的夏文莲右手正以一种诡异的姿势抚在臀部上，忽然听得窗外有响动，不由大吃一惊，慌忙缩回手，霞红着脸，整理好裙子，匆匆跳下地，“趴”一声打开窗户，冲窗外道：“谁在哪儿？”
沈承欢虽避得快，眼尾还是被那粒石子擦过，辣辣生痛，当下不及溜走，已听得夏文莲的声音，不由苦笑，厚着脸皮应道：“是我！”
窗外月色正好，夏文莲一眼就看到捂着眼睛的沈承欢，一时又羞又喜。羞者，自己适才在房内作那动作，不知可落入他的眼内？喜者，沈承欢跑来自己窗下，料着是挂念自己罢！只是，自己今晚将会异化，实在不宜见人。她心思百转，嘴里却道：“沈大哥，你来此处作甚？”
“我想见一见你，才走到窗下，不知道谁扔了一粒石子过来，砸着我眼角了，这会辣辣的痛。”沈承欢脸上发热，语气却极温柔，低声道：“文莲，你房里有伤药没有，给我涂涂罢！要是破了相可不好看。”
夏文莲也知晓现下的皇帝极注重容貌，殿上取士，多数取相貌俊秀的。若是沈承欢眼角落下疤痕，到时上京赶考，就算中了进士，金殿取士时，只怕要落空。一时也不好拒绝，只得道：“沈大哥等一等，我记得上次还有一瓶子伤药搁着没用，待我寻出来给你涂涂。”说着转身去翻抽屉。
沈承欢扶在窗沿上朝里看，见着夏文莲手臂伸向前，弯下身子翻找伤药，薄薄的衣裳贴在身上，臀部那儿形成一个美好的弯度，一时想及她适才露出大腿，伸右手摸向裙底，脸上那古怪的神色，看着不似被小东西钻进裙底，倒像是，像是……。
沈承欢转了头，看了看四周，静悄悄无人影，虽疑惑适才扔石子的人还躲在暗处，这会却是顾不得许多，因横下心，双手撑在窗沿上，奋力一撑身子，再一跃，整个人坐到窗沿边上，转了身子，把双足先行伸进窗户内，扶着窗沿就往下溜。
夏文莲听得声响，一回头，已见沈承欢扒着窗户溜进房内，她这一惊非同小可。在她的印象中，沈承欢一直是斯文害羞的，根本不可能是那种扒窗进房的人。可是现在……。
沈承欢既然下了决心，便顾不得其它了，只倚着窗户站着，一边背转了手，不动声色把窗户门关上，嘴里道：“文莲，今晚是中秋佳节，我在家里坐立不安，只想见你一见，我……”他说着，右手已悄悄拴好窗栓，语气里尽是道不尽的相思意。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