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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O话说小林不行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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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铵亲启:
阿予这件事儿你一定要阻拦年年不要深查,帮我照顾好他。
他这个人有的时候不喜欢和别人交心,前些年他因为某些事心里有些孤僻,。
……
他想香菜过敏,帮我监督他。
——李年
看完这封信后上面的有些事儿他知道,但有些事儿扑朔迷离,但看到最后一条,林铵脸色一黑,因为他很喜欢吃香菜。
他收起信看向时慕年,对方哭的睡了过去,他伸手捏了捏他身上的毛被,“不哭了,我给你一个家。”
李宁出殡的那天天灰蒙蒙的,大雨欲下很是压抑,时慕年一身黑西装抱着李年的骨灰盒,林铵在一旁抱着李年的遗像。
时慕年的父母本是孤儿,又没有什么亲戚,就算有,加上时远山当年出事儿也不会出面。来的竟只有萧闻飒。
骨灰盒入土,时慕年的神色愈发悲伤,林铵朝着墓碑鞠躬,“妈,我会好好看着他的,您放心。”
林铵和时慕年走后,萧闻飒才从暗处显身,“李姨,这就是你说的方法吗?为了我们把命搭进去。”
忽然天空中电闪雷鸣,豆大的雨珠快速落下,萧闻飒撑起了手中的伞,那一抹红色进显得如此刺眼,出了墓园后,没有人知道他还说了一句,“李姨,你放心,那个人不会伤到时慕年的。”
(除夕夜,大年三十)
万家团圆的日子时慕年一人坐在家中面对冰锅冷灶,“一个人过什么年!”他叹了口气自嘲道。
“叮咚,叮咚……”急促的门铃声响起,随即而来的是一个人急切的声音,“时慕年开门,我来和你过年啦!”
林铵在家中好说歹说才给二老劝通,其实周老和周老夫人也是想和林铵一起过年,周瑾死后的那一年林铵被林耳东带到林家那边过年去了,第二年他们俩调被调到外地两年才回来,而今年才是他们家真正意义上的年,但听闻了时慕年悲惨的身世,心生怜悯,再加上他母亲是周瑾最好的朋友,以及临安的极力劝说,他们俩还是同意了。
“你外公外婆舍得放你出来?”时慕年疑惑。
林铵点了点头。
“外公外婆,过年好!”时慕年拎着刚买来的年货给二老拜年。
“哎呀,来就来嘛,还带什么东西呀!”周老夫人见到这孩子就喜欢的不行,笑着招呼他,“快进来。”
林铵微微挑眉像是在说看吧,我就说你们会喜欢。
这一顿年夜饭吃的无比轻松,不管是站在谁的角度。
小剧场:
“阿瑾走后,好久没有看到阿予这么开心了!”
“对呀,小时是个挺不错的孩子。”
“不管怎样,孩子开心的最好。”
烟花在0点准时绽放,在黑暗的空中炸出一朵朵金花,虽然以前也有,但是没有这场烟花来的灿烂,来的盛大。
少年在烟花下相拥接吻,把对方当做自己现在唯一的依靠。
这一夜似乎格外热闹,孤独者有幸团圆,往年的烦恼也同尘埃消散。
烟花易冷,
尘埃易散!
两人看着往来的人群心中格外兴奋,许久时慕年郑重开口,“林铵,我知道我这个人脾气挺怪的,但是我愿意为你改,而且我欠你个正规的告白!”
林铵听的一愣一愣的,但对方还在继续说。
“我在烟花面前许下神圣的爱情誓言,所以说林铵,我想和你永远在一起。”
林铵的呼吸变得急促,一时间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本能驱使他张口,“好,我们永远在一起。”
时慕年把对方抱住,修长的手指插进他的发缝里,另一只手搂着他的腰,狠狠的亲了上去。
林铵被亲的有些发懵,他一直以为他是上面那个,但你现在的这个状况看它是在下面的,林铵的心中有万只马奔腾而过,直呼 wc。
“砰”易知之的相机掉在了地上。
时慕年和林铵的动作被打断,看到来人是她脸上明显闪过一丝慌乱。
“我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易知之拿起相机就准备走。
但想到后面的一批人,她不得不停下脚步。
时慕年和林铵对视一眼,决定相信她,毕竟易知之有一次上课拿着MP4看小说,差点就被抓包,后来有人问起,她说看的是耽美。
联想起这件事儿,他们也越发决的她不会将这件事儿捅出去。
“小林,其实你可以尝试尝试……反攻!”
林铵听到后脸刷了一下就红了儿这句话也刚巧被不远处的易知之听到了,而且听的是一清二楚,而现在易知之看像林铵的表情都变成了那种,我懂,您加油,争取反攻!
两人刚松开不久,江凯他们就来了,看到他们俩皆是一惊,比江凯更震惊的是张觞和一个陌生妹子的十指相扣。
林铵脱口而出,“哟哟哟,不错呀,这么快就追到手啦!”
“表哥!”那个陌生的女生是李安然。
“你们怎么在这儿?”张觞岔开话题。
林铵听到后莫名有点小骄傲,“我和我同桌除夕出来交流交流感情不行啊?”
众人没有多问,只是有几个女生露出了姨母笑,怎么说呢,就越笑越变态的那种。
但也有人露出那种厌恶的表情,觉得这种事儿很恶心。
正主没有说,他们在找妄自猜测,终究没有一个定论。
少年的心是隐于荒漠不敢见光,不敢说是人人喊打,但也是众人的不愿意接受,两人隐匿红尘,到像是在历劫。
众人玩了一圈,又回到了桌上只不过这次多了时慕年和林铵 。
“来来来,真心话大冒险!”宋元在发牌。
而在这期间有一个稚气未脱的小女孩,还大着胆子问时慕年要□□。
不过被林铵回绝了。但那个女生是张觞的妹妹。
假期过得很快,这些天林铵天天陪着时慕年,两人在一起经常聊天,从天南海北聊到牙牙学语,再到生老病死。
百年光阴如梦蝶,大好年华才刚刚开始。
自从林铵开始跟时慕年学习计算机,以前的有些事情便都迎刃而解了。
而在两人相处的过程中,时慕年内心深处的那层屏障也被对方打破。
纵使三年前时远山的那场车祸是人为,而李年也因为这场事故遭受了沉重的打击,但就像遗书上写的,“过去的事儿不可从头再来,那就让它过去吧!”
在这几天的相处过程中,两人似乎又回到了第一次相见,在那个晚宴上,林铵看着玻璃后面的父亲和另一个女人在床上翻云覆雨,不过十多岁的年纪,父母以为他们不懂,其实他们什么都知道。
林铵当时很羡慕他,爸爸爱着妈妈,妈妈爱着爸爸,一家人整整齐齐的。
后来他们有兴奋到一半成为无话不谈的好兄弟,好景不长,时远山出车祸,周瑾意外身亡,李年半身瘫痪。
事故来的突然,他们当时都没有来得及再看对方一面,以为那是永别,其实是给对方的时间让起足够成长。
周老夫人拿着一封书信走进了林铵此房间抚摸着熟悉的家具,周老夫人不禁留下了一滴清泪。
“瑾儿,你放心,妈替你好好照顾他。”
距离开学还剩十小时不到,林铵在疯狂的补作业,虽说作业少,但累到最后一天想补也不容易。
反观时慕年他正悠闲的看网站收益呢。
但是他写着写着作业就又开了小差,他想到过两个月,花园里的花好像就要快开了。
他喜欢白玫瑰,但对方喜欢碎冰蓝。
宴会那次两人的相识以后,在一次偶然时慕年发现自己常去的那家庄园竟然是他们家的,这下可好,他们俩的关系就更进一步了。
天气回暖,昼日变长,百日誓师也随之到来,而这次时慕年作为优秀的学生代表上台演讲。
誓师大会那天阳光毒辣,校服一丝不苟的被时慕年穿在身上,清冷的白皮被晒得有些微红,不似于林铵,校服吊儿郎当的套在身上,领口上的纽扣都被解开了,露出了白皙的胸膛。
但是他的脑子里冒出了点黄色废料,怎么说呢?他看到时慕年脸上的微红就觉得有点不正经 ,他暗下决心他要当上面那个。
“哎,我给你商量个事儿吧!”林铵开口,“我要在上面!”
时慕年有点疑惑,“上面?”但随即他就明白过来,脸上露出一丝坏笑,“行,你在上面!”
林铵啊,林铵你的腰要没有喽!
很快便到了最后一项学生誓词。
“我要上清华!”
“我要考北大。”
“南开等着我。”
上交大,复旦,南大,国内高校层出不穷,人不枉年少轻狂,有些人还壮着胆子喊了哈佛,斯坦福。
“你想去哪?”时慕年看着林铵。
“虽然我很想和你一起去清华,但妈妈当年的愿望是复旦,我想去看看。”说到这儿他的神色有些惋惜。
时慕年揉了揉他的头以示安慰,“我尊重你的决定。”
“浮生三千,吾爱有三,日月与卿,日为朝,月为暮,卿为朝朝暮暮!”正在练习的他被时慕年这一出给整不会了。
谁曾想一个雪山之巅的高冷学生会说出这种句子。
他思索良久,“春风不解佳人意,半树梅花半枕席。”
时慕年一怔这句话,他好像知道上句。
残眉不解相思疾,一缕蛛丝舍命提。
春风不解佳人意,半树梅花半枕席。
今天的练习很快就完成了,但是林铵赖着没有走。
时慕年看懂了他的意思,没有用的东西都被他丢在了地上,桌子被一扫而空。
东西早就准备好了,只不过他不知道他的意思是什么。
屋内的震动似乎引的窗外的树叶婆娑,鸟拍动着翅膀飞走,林铵的腿一软跪在了地上。
时慕年的表情带着一丝坏笑,“这不是你说的吗?”
林铵被他激得脸色一红,连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不了不了,下次不敢了,好年年,你放过我……吧!”
但是时慕年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这不是你提的吗?我为什么要停下。”
完了,他林铵的一世英名就此交代出去了。
“铵哥,你要咋了?”
“和你年哥‘打了一架’!”
“哎呦我操,年哥,你胸膛那还有你脖子上那是啥呀?”
“你铵哥‘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