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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快要考试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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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月蝉鸣渐起,天气也已经回暖。
倒计时上的数字也还剩四十多天,二模过后,同学们浮躁的心都沉静下来,而全市的排名也下来了。
同学们拿到成绩的一瞬间都在那里哀嚎,“年哥,你都保送了,还参加什么考试啊?”宋元虽然考的不错,但与时慕年的相比还是比较惨烈。
750分的满分,他738分,语文148,数学150,英语150,理综290,全市第二。
第一何许人也,曲陵四中林铵也。
等他们看完成绩单才有点疑惑,“你哥第二,那第一是谁啊?这么牛逼能考过他!”江凯有些震惊。
易知之开口,“好像是铵哥,746分儿,就语文和英语扣了两分。”随即又补充到,“要不是年哥考理综的时候睡了半个小时,这第一花落谁家还不一定呢。”
宋元和江凯表示震惊,时慕年考理中还睡了半个小时都能考290,再看了看他们那些分儿,两人抱头痛哭去了。
“知之,就算今天是愚人节,你也用不着这样吓我吧!”江凯表示自己的心态受不住,“铵哥,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这是假的!”
突然被 cue 的林铵,以坚定的眼神向他点头,“对,这次我第一,你年哥第二,知之全市第26。”
这句话彻底把江凯给“轰”傻了。
“今天好像是张国荣去世的第十年。”时慕年开口。
“嗯,十周年祭日。”
林铵知道他在担心什么,就算他们家里人可以接受,但是来自周围人的流言蜚语以及对其的背后嘲讽,可保不齐是一场恶战。
上晚自习的时候,憋屈了一天的江凯揭竿起义,“高三学生没人权!”
“寒假放半个月就算了,运动会不让参加就算了,现在就连泼水节都要遏制我们。”宋元附议。
林铵刚做完一套特制卷,“多少分儿啊?”
“148,不错。”时慕年夸道,“就有两个字儿写的看不清,要不然就满分。”
可怜巴巴的林铵,可怜巴巴的做着卷子,双眼汪汪的看着时慕年,想要把他扑倒。
时慕年看着林铵,心中猜了个所以然,一书拍在他的腿上,“脑子中的黄色废料收一收,看题。”
被打断的林铵说话委屈巴巴的,只得好好看题。
“兄弟们,下节课全体教师大会!”刘成蹊带着最新的消息回到班级里,还有马殣京跟他一唱一和。
“据前方报道,这次大会要开两个小时以上。”
众人听到后唏嘘声不断,虽然是愚人节,但也不至于这样。
“蹊子,京子!”被试卷摧残的江凯开口,“我知道今天是愚人节,但也不至于如此!”
刘成蹊听到后有些急,“真的,你们别不信啊。”
正巧这时候上课铃响了,宋鹤声拿着教师工作本走进教室,“下午我们开大会,要的时间可能有点长,都别吵,注意纪律啊。”
随即又挥手招呼易知之去办公室拿卷子。
宋鹤声走后众人都在嚎叫,而四组后排的林铵同志可不是这样想的。
“完蛋!时慕年这只天杀的狐狸,可能又要让我做卷子不活了。”林铵os。
时慕年像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阿予,今天咱不做卷子了,上次那个小技巧你不是想学吗?这节课我教你。”
林铵来精神了。
“但是,这个技巧可能要把以前我所有交给你的打翻重组。”时慕年继续开口。
一听到这句话,林铵焉吧了,“现在不想学,我想亲亲抱抱,举高高!”林铵呢喃道。
而这句话正巧被他们前面的刘成蹊听的一清二楚,但他只是装作若无其事的停下笔,看向窗外,云蹊,要是我们……可惜没有如果。
年后的日子转瞬即逝,黑板上的倒计时无一不再提醒他们,高考快到了。
时慕年还是一如既往的沉稳,而林铵也在拼了命的学,毕竟复旦也不是那么好进的。
“行了,未来的状元!”时慕年开口,“以你三模的成绩来说 ,清北都可以向你招手了。”
林铵没有答话,看着黑板上的倒计时恍然道,“今天一过就开始个位数倒计时了,明天是周末,咱们去祭奠一下咱爸妈吧!”
这个爸妈不仅包括时慕年的父母,更包括林铵的母亲。
时慕年点了点头,最近他在查当年把他父母公司蚕食倾倒的人,还有那场车祸的始作俑者,而这些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
“头,有眉目了,当年撞了先生夫人的人,我找出来了,查了他这几年的经济来源,发现一直有人给他家汇钱。”
时慕年眸光一冷,“接着给我查。”
对面应声。
时慕年的性格可以说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他摔过的跟头被别人挖过的苦,他定当时被偿还,不管此人是谁。
这两天时慕年和林铵在做最后的复习不再局限于难题,而是在于细节,常言道“细节决定成败”说的不无道理。
“考场出来了,咱们在附中,外公他们家离得近,他叫咱们过去那边住。”林铵挂断电话,继续复习。
“需要我给外公外婆带点什么吗?”时慕年在检查他默写的单词。
对方摇了摇头打趣道,“要不是我叫林铵,你才是他们的亲外孙吧!”
“怎么啦?你羡慕啦!”时慕年笑靥如花。
林铵听到后耳根一红,“哪有连你都是我都羡慕什么?”
清晨的玫瑰带着露珠分外新鲜,是李年最喜欢的白玫瑰同样也是林铵喜欢的。
照片上的两人笑的很开心,似乎在最好的青春年华。
喜欢是本能,相爱是突破。
林家那破家产爱谁要谁要,反正他不要。
时慕年站在目前想了很多,却又无法说出口,沉默半晌才说,“爸妈,我想你们了!”
林铵站在跟前开口,“叔叔阿姨,你们放心,我会看着他的。”
林家宅
“夫人,这是他最近的行踪!”下属将一沓报告递给李湄。
李湄放下手中的把玩,将报告过目半晌才说话,“时远山?李年?”
下属点了点头。
李湄笑的有些阴森,挥了挥手让那人出去。
前一天的晴空万里到现在的乌云密布,高考这天的天气是个玄学,更别说靠近亚热带的理市了。
“别着急,以你的实力没问题!”时慕年抽走了他手中的复习大纲,“考试前看这种东西会把你脑中已经整理好的东西打乱的!”
“我保证我知道的都是正确的,我只是在补缺漏。”林铵保证道。
时慕年握住它那微微颤抖的双手,“别紧张,我陪你!”
这六个字让林铵吃了定心丸。
考场外望子成龙,望女成凤的家长们正在翘首以盼,骤雨打湿了他们的衣襟,也没有要移动的意思。
“时总,我们夫人有请!”两个黑衣保镖拦住了时慕年的去路。
时慕年看着不远处咖啡店中坐着的李湄,瞬间明白。
“ 小时,按辈分叫我一声姨吧!”挺着孕肚的女人开口。
时慕年冷哼一声,不禁打量起了这个女人,当年周瑾死的时候才39,要活到现在都43了,而且面前这个女人保养得体。要不是查过她的资料,要不然18的容貌被说成29都不会有人信。
“您就比我大十岁,叫姨?你是得有多看得起自己?”
李湄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干笑两声,转移话题,“你和我家小铵关系挺好的。”
时慕年没有承认,他太清楚这个女人的手段了,“你家?林铵是你生的还是你养的?他可以改姓周,但你敢让他跟你姓吗?”
“时慕年你别不识好歹。”李湄厉声喝道。
“我不识好歹?”他被这句话气笑了,“我看不识好歹的是你,怎么?狸猫换太子不行,现在转为要挟我了?还是说你有几分敢保证,你肚子里这个孩子就一定是林家的种?”
时慕年的说话水平继承了他母亲年轻时的狠厉,一点儿都不给对方留后路。
听到这句话的李湄表情有一瞬间的不自然,但随即就恢复了正常。
“这是说什么话呢?”这个女人要开始打感情牌,“不管这个孩子是谁的,他一定是林铵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时慕年没有说话,他在想李湄说的这句话有几分真实。
他的沉默震耳欲聋,“李湄做人尾巴不要翘的太高,你难道不怕被我抓到把柄吗?”他狠狠拿捏住了她的尾巴。
李湄神色一紧,她倒是不害怕这个男生,只不过他的信息技术,可是当时顶尖。他是真怕他手中有什么东西能够扳倒她。
时慕年看着李湄远去的身影,眼中不禁闪过一丝狠厉,他倒是不害怕她,只不过她身旁的那个人是世界第二大雇佣兵头子杰克不好下手。
而时慕年思来想去,才发现此题无解,但脑海中有一个顺转即逝的想法,引起了他的注意。
若是……若是……
距离考试结束还有很长的一段时间,足够他的提前布局了。
但这个办法,他们两个人终究要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