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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8. 当鲨鱼牙刷遇上月亮牙膏 ...

  •   清晨六点,书之妍是被一阵奇怪的“咔嚓”声吵醒的。
      她揉着眼睛走出卧室,看见陆暮桑蹲在卫生间门口,手里举着手机对着洗手台猛拍——台上并排放着两支牙刷,一支是她的鲨鱼造型,一支是他的月亮造型,牙膏被挤成了鲨鱼咬月亮的形状。
      “陆暮桑你又在偷拍!”书之妍炸毛地抢过手机,屏幕上已经存了几十张她睡觉流口水的照片,最新一张是她昨晚画稿时把颜料蹭到脸颊的傻样。
      “是顺毛狗在收集月亮的早安模样。”陆暮桑笑着搂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不过炸毛猫早上炸毛的样子,更像小鲨鱼。”
      书之妍哼了一声,却没推开他。
      镜子里映出两人交叠的影子,她手腕上的糖纸手链已经换成了银质同款,鲨鱼牙咬着小月亮,和陆暮桑手腕上的疤痕贴纸遥相呼应。
      这时助理电话打了进来:“哥!嫂子!品牌方说鲨鱼月亮情侣牙刷卖断货了,还有粉丝问你们家的牙膏是不是特制的!”
      “看到没?”陆暮桑晃了晃手机,“全网都在学我们挤牙膏。”
      书之妍看着屏幕上粉丝晒出的鲨鱼月亮牙膏造型,突然想起昨天陆暮桑偷偷往她牙膏管里挤食用色素的事。
      她转身想怼他,却被他塞进嘴里一颗草莓糖:“那……刷牙前先甜一下,炸毛猫。”
      工作室的午休时间,书之妍趴在桌上画稿,突然感觉有人在摸她的头发。
      她抬头看见陆暮桑蹲在旁边,手里拿着根鲨鱼发卡:“你的鲨鱼发卡掉了,顺毛狗帮你别上。”
      “都说了别碰我头发!”书之妍红着脸躲开,却看见他手机屏幕上打开的文档——《炸毛猫绘画习惯观察笔记》,里面详细记录着她咬嘴唇、晃脚丫、画到瓶颈时会揪头发的习惯。
      “陆暮桑你这是变态跟踪狂行为!”她想抢手机,却被他握住手腕。
      陆暮桑指腹摩挲着她虎口的茧子,突然用凌夜的声线说:“鲨鱼少年说,月亮画画时发光的样子,值得写满一整个笔记本。”
      这时工作室群里弹出消息,主管发了张截图:“之妍!陆老师又在甲方群里夸你的画了,说鲨鱼少年的尾巴弧度像你撒娇时甩头发!”
      书之妍看着截图里陆暮桑的发言,突然想起昨晚他抱着鲨鱼抱枕看她画画的样子。
      晚上回家,书之妍发现冰箱里多了个鲨鱼形状的冰淇淋模具。
      陆暮桑系着她画的鲨鱼围裙从厨房探出头:“炸毛猫,要不要吃月亮味的鲨鱼冰淇淋?”
      “又是超市阿姨的灵感?”书之妍凑过去,看见他手腕上贴着新的鲨鱼创可贴,“你到底囤了多少我的画稿周边?”
      “不多,”陆暮桑把冰淇淋递给她,上面插着月亮形状的饼干,“也就够用到我们金婚那天。”
      书之妍咬着冰淇淋,突然想起粉丝群里的话:“顺毛狗和炸毛猫的日常,就是鲨鱼味的甜裹着月亮味的暖。”
      她看着陆暮桑手腕上用钢笔写的“月亮归鲨鱼了”,突然伸手在他脸上捏了捏:“顺毛狗,明天帮我去买鲨鱼形状的马克笔。”
      “遵命,我的月亮。”陆暮桑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不过买完笔,顺毛狗想讨个奖励。”
      “什么奖励?”书之妍警惕地后退。
      陆暮桑突然抱起她,往卧室走去:“奖励顺毛狗看炸毛猫画鲨鱼,顺便……”
      他晃了晃她手腕上的银手链:“给鲨鱼月亮画个宝宝。”
      书之妍“嗷”一嗓子把脸埋进他怀里,却没躲开他眼底的温柔。
      “哥!嫂子!粉丝做了你们的恋爱时间轴,从水管爆掉到鲨鱼冰淇淋,每一步都甜到蛀牙!”
      书之妍看着消息笑出声,陆暮桑趁机偷亲她的嘴角。
      ……
      窗外的月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鲨鱼咬月亮的光影。
      周末的画室里,书之妍举着鲨鱼形状的马克笔追着陆暮桑跑:"陆暮桑!你又把我的限量版鲨鱼马克笔换成草莓味的了!"
      男人躲在月亮画架后,手里挥舞着她的画稿:"炸毛猫,草莓味的马克笔才能画出甜甜的月亮啊!"
      他手腕上的银手链晃了晃,鲨鱼牙吊坠蹭到画稿边缘,正好补上她没画完的月牙。
      书之妍气鼓鼓地停下脚步,看着陆暮桑手腕上新贴的创可贴——上面印着她画的炸毛小鲨鱼,配文"顺毛狗专用"。
      这是粉丝设计的周边,昨天刚到货就被他贴满了整个工作室。
      "过来帮我调颜料。"她傲娇地转过身,却偷偷笑了。
      陆暮桑凑过来时,雪松味混着颜料的清香,他指尖沾着蓝色颜料,在她鼻尖点了个小月牙:"月亮少女需要蓝色的鲨鱼眼泪。"
      画室的落地窗映着楼下的向日葵花田,粉丝们举着"鲨鱼月亮永甜"的灯牌路过,其中一块灯牌画着她和陆暮桑的卡通形象——鲨鱼叼着月亮在画画,顺毛狗蹲在旁边递颜料。
      "陆暮桑,你看他们又乱画画!"书之妍指着窗外,却被他握住拿画笔的手。
      陆暮桑带着她在画稿上勾勒鲨鱼的尾巴,声音低低的:"其实他们画得挺像,你看,鲨鱼的尾巴弧度和你生气时甩头发一样。"

      阳光透过百叶窗照进来,在墙面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书之妍趴在画桌上打盹,醒来时发现身上多了件陆暮桑的鲨鱼卫衣,袖口处绣着极小的月亮图案。
      她抬头看见他坐在旁边,手机里存着她流口水的睡颜,配文"炸毛猫的月亮睡姿研究中"。
      "陆暮桑你又偷拍!"她拿抱枕砸过去,却被他接住。
      男人晃了晃手机:"这是顺毛狗的灵感素材,你看,你睡觉的时候睫毛会抖,像小鲨鱼摆尾巴。"
      书之妍看着照片里自己嘴角的颜料渍,突然想起昨天陆暮桑帮她擦脸的样子。
      她伸手戳了戳他手腕上的疤痕:"顺毛狗,下次偷拍能不能先帮我擦干净脸?"
      "遵命,我的月亮。"陆暮桑弯腰亲了亲她的额头,指尖划过她手背上的颜料痕迹,"不过炸毛猫沾着颜料的样子,更像从画里走出来的鲨鱼少女。"
      傍晚时分,两人窝在沙发上看粉丝剪辑的恋爱视频。
      书之妍看着屏幕上自己穿着鲨鱼裤砸门的画面,突然想起第一次见面的场景。
      陆暮桑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从冰箱里拿出鲨鱼形状的冰淇淋:"尝尝看,这次是月亮味的。"
      冰淇淋上插着月亮饼干,饼干上用巧克力酱写着"LSY&SZY"。
      书之妍咬了一口,突然看见陆暮桑手腕上多了个临时纹身——是她画的小月亮抱着鲨鱼,旁边写着"第五年,鲨鱼终于咬到月亮了"。
      "陆暮桑,"她突然放下冰淇淋,"你是不是从大学就开始计划了?"
      男人笑了笑,把她揽进怀里:"从看见你给月牙猫喂火腿肠那天起,顺毛狗的计划里就全是炸毛猫了。"
      他晃了晃她手腕上的银手链,"包括这条手链,其实是大学时就设计好的。"
      书之妍看着手链上的鲨鱼牙和小月亮,突然想起粉丝群里的话:"顺毛狗的爱藏在每一个鲨鱼形状的细节里,炸毛猫的温柔藏在每一次月亮般的注视里。"
      她靠在陆暮桑怀里,听见他胸腔里规律的心跳声,和她的渐渐重合。
      窗外的小花在夕阳下轻轻摇曳,像是在见证这场从鲨鱼马克笔到月亮画架的恋爱日常。
      也许生活就是这样,充满了鲨鱼形状的惊喜和月亮般的温柔,顺毛狗和炸毛猫的幸福故事,才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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