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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 17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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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则再次见到容疏已经是七年后。
七年后的容疏退净了青涩感，他的容貌更加耀眼，如熠熠生辉的明珠，华彩照人，无法忽视。
他坐在酒吧的沙发上，一个年轻男人跪在容疏面前，男人一只手握住了容疏的脚踝，另一只手向上去挽容疏的裤子，细腻的皮肤在灯光下白到晃眼。
秦则上前把人拎开，他把沙发上的快睡着的容疏摇醒。
容疏愣了一会儿，“秦则……”
秦则抱起容疏就走。
“放开他！”
薛文琅上前要去扯容疏，容疏阻止:“这是我哥哥。”
秦则抱着容疏塞进了车里，“哥哥？”
容疏想下车，然而秦则一下把他牢牢困在怀里。
容疏感觉自己坐在了秦则的腿上，结实温热的肌肉贴在的后背，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扣在他的腰上，容疏如坐针毡。
前面还有司机，容疏感到羞耻，然而他的力量在秦则面前根本不够用，秦则攥得他骨头都在发疼。
“放开我，秦则。”
“不叫我哥哥了？”秦则埋在容疏后颈，“容疏，我们没有分手。”
“我已经和你分手了。”
“我没有同意，不算。”
“我已经和你说清楚了，我根本就没有喜欢过你……”
“你和我说什么了？一条短信，然后把我拉黑，消失的无影无踪？容疏，你在逃什么？”秦则道:“道别你就用这种方式吗？你连见我一面都不肯？”
“见了面你怎么可能放我走？”
容疏没有办法，他只能悄无声息的走，当初他连和秦则打电话的勇气都没有，他怕秦则问他，他怕自己会哭出来。
“我确实不会放你走，既然你回来了，我不会再给你离开的机会。”
“你先放开我……”
容疏身体开始颤抖，秦则在咬他。
后颈传来刺痛，容疏觉得七年后的秦则远比以前可怕，“我不走了，你先放开我。”
秦则终于把容疏放了下来，“什么时候回来的？”
“最近。”
“奶奶和小笙还好吗？”
“挺好的。”
“去见过外婆了吗？”
容疏点头。
“那为什么独独不见我？”
“我……还没想好该怎么见你。”容疏道。
而且已经七年了，他当年发了那样一条短信，他以为秦则不恨他就够好了，怎么可能还爱着他。
“当初为什么走？”
容疏又开始沉默。
“你不想回答也可以，我不管你因为什么走，但既然你回来了，就留在我身边。”
车子缓缓停下，到了一处别墅，秦则把容疏从车里抱下来。
门一关上秦则就脱了容疏的鞋袜，容疏以为秦则只是在帮他换拖鞋，以前秦则也喜欢在这种小事上照顾他。
然而下一刻秦则就开始解容疏的裤子。
容疏护住快要掉落的裤子:“干什么？”
“洗澡。”
容疏身上染了酒味，尽管他没有喝酒。
“我自己洗。”
总觉得秦则的目光在往他下面看，容疏忙把裤子重新扣好:“借我身衣服。”
秦则这才带他去衣帽间。
容疏发现自己七年前的衣服都在这里，他当时急着走并没有带走多少衣服，而且这些衣服一看就被打理得很好。
但容疏并没有穿这些衣服，七年了，当时他还不到十八岁，如今的身形已经有所改变。
容疏拿了一套秦则的睡衣去洗澡，洗完澡后他开始观察秦则的房间，和以前的布置风格很像，房间里的东西却更多了，很多都是他的东西。
容疏发现了很多他七年前的画，不少都曾在他的房间里，如今已经被秦则挪了过来。
桌子上有他的照片，还有一张被裱起来的数学试卷。
那张数学试卷上画了八个恶魔，仔细去看那些恶魔的脸型线条和秦则的脸一样。
那是七年前容疏走神时画的，那时候他心烦意乱，秦则在他脑海里还是会把他弄残废的可怕形象。
容疏以为秦则早就扔了，没想到他连这个也留着。
容疏没有找到秦则，他干脆躺在秦则的床上睡觉。
然后他就憋醒了。
秦则吻得他喘不过气，容疏用力把人推开，捂住肿起的嘴唇，都破血了。
秦则下一刻又吻上容疏，把他唇上的血啃噬干净，他扣住容疏的腰把人紧紧压向自己。
容疏腰部传来细微的颤抖，秦则的手有些冰凉，还带着水汽，他应该是刚洗过澡，隔着衣料容疏都能感受到那双手的凉意。
秦则不自觉的把容疏越抱越紧，他失去容疏太久了，七年又两个月，他没有容疏的任何消息，他想把容疏揉进自己的身体里，那样他们是不是就骨血相融了？
他想让容疏再也离不开他。
秦则攥的太紧了，容疏后腰又开始泛疼。
秦则似乎察觉到什么，他掀开了容疏的衣服，那双手没有任何衣料间隔的摸索着容疏的腰。
下一秒秦则松开了他。
“怎么伤的？”
容疏腰侧有一个很深的凹陷，秦则把容疏翻过身按在怀里查看，那像是枪伤，他的腰椎处也有一个近十公分的缝合疤痕。
秦则把容疏的上衣彻底脱掉，后背上有一个很深的刀疤，肩胛处的缝合痕迹更大……
还有很多细密的刮伤。
“……别摸了。”
容疏的身体不停颤怵,然而秦则又开始褪他的睡裤。
“下面没有伤。”容疏忙阻止。
“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的，而且都已经一年多了，早就好了。”
秦则发现容疏脸都红了，“你的身体我七年前就看过了，还害羞什么？”
容疏是害怕。
秦则看他的目光和七年前不一样，幽深寒冽的眸子仿佛隐藏着无数暗欲，他感觉秦则随时都会吃了他。
而且秦则就压在他身上，容疏已经感受到了，尽管隔着衣服也十分明显。
秦则就是想吃了他。
秦则动了动，察觉到他在做什么后容疏耳根通红，抓紧了被单。
“……你干什么？”
“你。”秦则声音沙哑摸了上去:“你不是已经感受到了吗？”
“下去！”容疏道:“我不要……”
“那你想要谁，薛文琅吗？他碰过你吗？”秦则越握越紧，“这里有人用过吗？”
容疏呼吸一窒:“……秦则！”
容疏咬牙切齿又骂不出什么话来。
秦则和他恋爱这么长时间都没有碰过他，他们几乎都是拥抱，亲吻，脖子以下都没有发生过。尽管住院时秦则帮他洗过澡，但秦则也只是在单纯地帮他洗澡，他连眼神都不曾多看过容疏。
容疏也从没有见过秦则在他面前有什么反应，他曾经还以为秦则在那方面比较冷淡。
身上的衣服已经全部被秦则褪去，容疏没有感到冷，因为秦则身上很热。
…
……
过了很久秦则把容疏翻过来，容疏躺在床上，身上细密的汗水被秦则吻去。
……
容疏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他咬住嘴唇又控制不住生理性的泪水。
“秦则，没用的……我可能不行。”
七年前季明丞说他养胃容疏还没太信，但这些年他还是没有……
直到现在……
秦则都这样了，他还是不行。
“再试试。”秦则吻上去，“不行也没关系。”
“别……”
秦则吻得很深，容疏手指都在发抖。
他扣住秦则的头发想把人扯开，然而秦则却吻的更深。
……
“容疏，你看看。”秦则道:“你只是需要帮助。”
“滚。”
容疏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
再次醒来已经是第二天的傍晚。
容疏被折腾到筋骨酸软，他浑身上下几乎没一个好地方，连坐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容疏在心里骂秦则，亏他以前还以为秦则是个禁欲的人，这明明就是饿狼。
好几次容疏都喊停，然而秦则都不放过他，容疏记得自己昏睡前秦则还坐在他身上……
容疏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睡衣，秦则已经帮他洗过澡换了衣服，穿上的被子也换了新的。
“饿了吗？”
秦则把容疏抱起来去洗漱，容疏推开秦则扶住他的胳膊，“我自己可以。”
秦则放了手，容疏腿软得差点摔了，秦则又扶住了他。
腿好疼，那么柔软的睡衣布料都能带来摩擦的刺痛感。
感觉破皮了，容疏又瞪了一眼秦则，秦则移开目光:“擦过药了。”
“……禽兽。”
“我以后会注意一点。”
“你以为我信？”容疏冷冷地看他一眼。
昨天容疏求着他，秦则都没放过他，还故意把他弄哭。
秦则一开始哄他说就一次，后来说再来一次，再来一次……
“别这么看我，看得我又想。”
秦则把容疏扣在怀里，容疏被吓了一跳。
“你……”
“……以前你这么重欲吗？”
容疏记忆中的秦则是高冷禁欲的，难道这些年憋坏了？
“以前？”秦则道:“那时你还没有十八岁，我怎么碰你。”
“说的好像你满十八岁了一样，我们的生日在同一天。”
“我比你大几个时辰。”
“哥哥。”容疏喊了他一声。
“别这么叫我。”秦则不喜欢容疏这么叫他。
对秦则来说这个称呼代表着容疏的疏远，容疏七年前和奚云这么介绍他，没过两天就一走了之，杳无音信。
“那你喜欢我叫你什么？”
秦则抱住容疏，在他耳边轻声说了一句。
容疏装作没听见，继续洗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