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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表白 ...
东哥万万没想到的是建州如此隆重的欢迎她。远远望去,城门口站着一小圈人群,或许这一次送别与迎接就相当于婚嫁吧…
乌日娜总是喜极而泣,她恨不成样子,将锦帕递给她,嘱托道:“你可要好好表现,要不然,贝勒爷见你哭,头一个杀你。”东哥眼都不眨的冲她做一个砍头的动作。
她都还没有叹息的功夫,倒是乌日娜感觉刚进建州城门比进叶赫还要激动。或许跟着自己也是枯燥透了。
乌日娜狂点头,她撩开车帘,看见了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人,“贝勒爷…贝勒爷亲自来接格格了。”她激动的为东哥整理衣物又检查头饰。
东哥听到时,心如止水融冰,一生的恩怨会不会就此打住,见到他的第一句话该说什么。真的要甘拜下风做他的大福晋吗。
她笑不出来,却发自内心的冷笑:努尔哈赤,你的筹码来了。
努尔哈赤等着马车停下,一把将她搂住下车,外面的寒气将东哥围住,冻的脸颊开始起皮,“东哥给贝勒爷请安!”
他将她拉起,撮合着东哥手心,看着纯净的眼中只剩那点光景,手又出奇的冷。“走!爷带你去…”努尔哈赤显露出眼中的宠爱,不顾形象的拉着她的手走远。大批的包衣奴才低头跟从行事。
“去哪啊…”
“去了就知道了!”
北风怒吼,纷纷扬扬的雪花飞舞,雪却是下的越来越紧,直如无数重的雪帘帷幕,将天地尽笼其中。
褚英眼睁睁看着眼前所发生的,不被人注意的拳头内的指甲泛着白,眼角突突跳起的肌肉。
“大哥。”凝聚的空气里冒出暖和的声音。他将手放在褚英肩上给予安慰。
现在城门口就剩他们二人,哪能不知此人是代善。
褚英气愤的抖掉肩上的手,接连是肩上的雪花,如同枷锁一般,即使他坐拥阿哥之首可束缚他的远远不止一件。
代善就要比他宽心许多,他能见她平常的喜怒哀乐足矣,不求她大富大贵,只求她平安顺遂。
他微微抬起嘴角,眼角却是冰冷的,一丝笑意在冷硬的脸上缓缓绽放,“用不着你来冲装好人。”褚英胸腔怒火中烧,怒甩马鞭横冲而去。
“嗐。”代善的好心当成驴肝肺,“若是知道了痛处,也应及时调头才是。”
少年不识愁滋味,爱上层楼,爱上层楼,为赋新词强说愁。
马夫调转马头,代善不急不躁的上车,如今的他,不为升官发财着急,不为儿女情长着急,倒是被努尔哈赤疑心。
这时候,车马慢。
东厢房侧方有两棵不壮的矮梅花,听说还是淑勒贝勒看上这地方有这个才给褚英立在这当府。
墙角数枝梅
凌寒独自开
噶禄代是褚英十六岁时娶来的嫡福晋郭络罗氏。只是褚英这些年对于军事太过于认真,所以没少刻薄她。她也不恼,阿玛和额捏都曾和她劝过,淑勒贝勒看上她,愿意让噶禄代去做他的嫡长媳。而大阿哥褚英就不是个好主,最好事事顺着他,这些年在费阿拉城出现他的事不少。
噶禄代就只记着要事事顺着他,多在他身旁走动,大阿哥终有一天会看上自己的。
大雪下着正大,一主一仆快步的走进屋子,噶禄代的贴身婢女看惯了大阿哥褚英身着的深蓝色蝙蝠便服,急忙放下食盒,小跑进主卧,看见福晋懒洋洋侧着身子绣荷包。
“爷……”达礼开口不是个时候。
“滚!你不是说阿玛不会去接东哥的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褚英甩袖坐下怒道。
达礼不敢言,他这么做不也是为了自己的主子么,主子每天想的紧,好不容易等到布喜娅玛拉格格回城,三言两语谗言上几句,心情舒畅许多。他心里也松懈几分。
“爷,妾身给您熬了碗参汤。”
“让她出去,别来烦我。”
达礼应声后,灰溜溜的出了屋。
噶禄代清秀脸庞,胆怯的站在门外,听见屋内男人的怒声,上前几步,达礼打个千儿,看见婢女手中的参汤,回道:“福晋,爷…不见你。”
她点头,婢女转眼向屋内探头,屋内的男人无比阴厉的垂眸,他就是这府上的主人,多少人崇拜着他。
“福晋,听说前阵子吃席,淑勒贝勒给大阿哥位江南美人儿。”
噶禄代长眼一瞥,傲娇道:“无论多美的人儿,爷又不碰,送来又算什么美人。”
婢女突然蹦出几句话:“咱们费阿拉城能有哪个美人比得上叶赫那位。”
她斜愣着奴才,嘴角浅浅抽搐。
褚英品着茶咂吧味道,叶赫就这么突然将东哥送回建州必有蹊跷,或者说是有其他交易!难道……阿玛早已许聘作妻?!
东哥盘腿坐在南炕上编篮花,这会子乌日娜不在院里去领月银子和绸缎。
只听院内静的可怕,探头望去,被那张脸吓得叫出了声:“啊!”
男人捂着她的嘴,宠溺的弯着眉,“是我。”
她紧紧的抓着他衣袖,就如离别前的不舍似的抓着不放,可眼里没有任何惊喜而是担心慌张。
“你怎么进栅内的,努尔哈赤命你进来的?”东哥帮他拍着肩上的雪花,可怜的双肩被雪水浸湿了。
她自是担心他,而他却还不知好歹的笑个没完。
东哥悄然忘记自己原是想好的不理他个十天半个月。
“我想你啊。”褚英黝黑的眼眸直直的看她,明明只是一个在栅内一个在栅外,却如开阔天空。
东哥踹他一脚,娇嗔道:“恶心死了。”
他想着真正的事情,看着她住的院子的确比小时候住的宽敞,褚英心一横板着那张生硬又冷峻的清瘦脸,霸道道:“你不许嫁给阿玛!不许!”
她玩笑般的看他居高临下看着自己,弯腰穿鞋,低声道:“放心吧,谁愿意做你们的继额捏。再说,我也懒得做那七零八碎的大福晋,整天争宠生孩子没完没了了,无不无聊……”抬眼看去,他刚刚什么样子的神色现在依旧不曾改变。
“那你嫁给我…嫁给我,东哥。”他呢喃着,眼睛甚至整个身子都忍不住向东哥靠近。
东哥怕他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快速躲开一旁,站在门旁边,“你不许靠近我!”
他无奈的坐在炕沿,不说话,默默的看她胆小如鼠的站在那。
“表姐!我今天运气好,刚出去玩就随手逮到一只狍…”皇太极一路小跑,最后进到屋,看见男人的身影竟是连喘气声都忘记了。
他对自己的大哥有着从骨子里刻出来惧畏,其实不只是他,连代善这样的嫡亲胞兄也削弱几分。
皇太极看着他们两个人关系不简单,只不过他好像不太赞同,奶嘟嘟的冲着东哥揪着狍子的耳朵笑:“表姐,这是我逮的!”
东哥瞥了一眼褚英,没好气的笑:“是嘛,这么好,我刚从叶赫回来半天,你让额捏先去看好不好?”
他不见褚英喜怒,说道:“下午,二哥带我去骑射,开春后,猎物越来越多了。”
二哥,二哥,二哥。
东哥心里臊得慌,这几年二人都关系有些僵持,这是她自己这么想的。可是都说代善说放下就放下了,但是从细节看来,并非如此。
为什么每次他府上总是会多出一份东西然后送给她。
为什么会那么巧。
可她还不知羞的收下了。
褚英坐在皇太极后边,看着他小脑瓜溜溜转,忍不住冲着屁股蛋子没使多大劲儿的踹上一脚,咬着牙:“还二哥…这辈子没见过二哥啊。”
他捂着屁股,委屈的看着东哥,东哥秒懂,走到褚英一边,假装去打褚英,大声嚷道:“我打你了!让你打我八阿哥!看我不打你屁股开花……”
褚英坐着不动,凝视着东哥绽放的笑容,嘴角上扬,嗓子沙哑的笑道:“唉呀…别打我了…饶命啊…东哥格格,我再也不打你的皇太极了。”
她听到这么说,假装停下手,扑扑手,一脸‘大功告成’的样子,“去吧,别忘了早些回来!”
那小家伙头也不回屁颠屁颠的跑了出去。
她看着他最近肯定是练习奋进,不然看他那指尖的划痕和纤瘦的下巴,那么显而易见。
她怕,她怕褚英以为她和努尔哈赤相互有秘密契约。
“我今天早晨看见你在城门等我了。”
他冷声地回应:“嗯。”
“那你为什么不理我了?”
他傻笑:“你和阿玛玩的好,我凑什么热闹。”他有什么资格和你好。
这好端端的,怎么又是耷拉个脸,冷冰冰的。
东哥心里跟被插小刀似的,虽然不是猛然的激痛,是日积月累的肉皮渐渐绽开的酸痛,“你不开心就回你府上找你那些福晋美人逗乐去,在我这儿上脸子,我可不爱看。”
碰巧,乌日娜这时回来,刚要放下绸缎,就听主卧怒道:“来人!送大阿哥出去!你们要是再不经我同意乱让人进院子,我打烂你们都手!”
她走进屋,请个安,看见两头炕边走着二人,都眼巴巴的看着当地。
褚英先横眉怒目而视乌日娜,东哥不甘示弱瞅着她,乌日娜可被看怕了,开口道:“格格,大阿哥…别看我了……”
“谁看你了!”二人异口同声道。
乌日娜:“……”
褚英率先等不及,抓起她的胳膊问道:“你不是说早就和代善没什么了吗,老八那小孩子是不会说谎的,你骗我……”
她这次是有口也说不清了,后槽牙都要咬断了,狠狠手段,“是,我还没有忘干净。”
“还没有忘干净?!”
乌日娜在灶房听的一清二楚,但也不敢劝架。只好唯唯诺诺的弯腰打理。
“那又怎么了,你才16岁就娶妻了,明年怕是得个大胖小子。又凭什么要求我!他本来就是喜欢我的,我们本来就是两情相悦的,你管不着!”
好嘛!气的她把能把他气死的话都说出口,这次她真的被他气够呛。
褚英自知理亏,喏喏嘴,气的发笑:“那你给我老实待在栅内,我会明日监视你的,你不许嫁给阿玛、不许喜欢代善!”
东哥别过脸,红润的耳垂和耳垂之下的月牙色耳坠,褚英愣出神,但也越发偏执:“你听到没有!我不管你说的真或假,我不信,我只相信,我褚英只喜欢你。”
“我才不喜欢你呢!”他就是个大傻瓜,都这么气他了,他居然还说不信。
“管你喜不喜欢,我喜欢就行了!”
乌日娜正要端着茶水进屋就看见东哥照着菱花镜越发出神,“格格…大阿哥呢?”
她害羞的低下眸:“好端端的提他做什么…你看看我脸红不红。”
“红的很,很好看。”
那刚才…不会也是这样的吧……
夕阳染红半边天,院内的积雪悄悄的融化,冰山一角的心也波涛汹涌的滚动。
历史:褚英的嫡福晋郭络罗氏常舒之女郭络罗氏噶禄代
表白后的雨过天晴会不会是撒糖糖[垂耳兔头][垂耳兔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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