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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神使和神的较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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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走在空旷的走廊上,因为放假,连这里的灯光都显得那么疲倦,照的影人影子长长。
脚步声回荡,突然又多出了其他声响,做合唱。R点了一根烟,缓缓吐出一口气来。
70站在窗户透过的光线的旁边,他的一只肩膀上刻满了光,另一半却晦暗不明:“解决了吗?”
余池点头,正准备往前走,他像是想起什么似的:“那个……陈什么,是哪个执行官手下的啊?”
70皱起眉头:“你说陈舒堂?”
余池恍然大悟,一只手紧紧握住另一只手摊开,像敲击定论似的:“对。”
确定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他似乎觉得现在除了青催和余池尚有能提醒他的一点,整个世界都在瞒着他什么。不论是从最开始的迟安邧、突然造访的唐莱,甚至是现在的余池。
“他和你说了什么吗?”70问。
余池摇头:“不是什么大事,只是觉得很好奇,像这样看起来……不知该说是聪明还是愚钝的人,到底是怎么进第一基地,又是怎么归到你名下的?”
“他做了什么?”70站在原地,看余池走远。
余池修长的手指在垃圾箱边抖了抖烟灰:“他提醒我说青催当时的情况别人救不了他。”
70想,的确是救不了的,但凡靠近那的执行官,应该都会发现这件事,并不算无伤大雅。但一眼识破并且能通知比自己更上一级的领导,连说话都有种平起平坐的意味,就让人觉得十分危险了。
“不管怎么说,这次都谢谢你帮忙了。”70说“改天,等放假吧,我和青催,咱们好好聚一聚。”
余池笑着回头:“聚就不必聚了,明天我就回边境了,你们在基地也多保重。”
“准备好了吗?我要炸了。”安木手里握着防水弹,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跃迁口前的谢科。
谢科把帽子带上,口罩遮住半边脸:“嗯。”
随着安木快速有力的滑动,他的衣服下摆露出一角,瘦,但不弱。
砰——
湖面溅起巨大的白花花的水花,两人屏住呼吸,在这一刻仿佛跃迁口那巨大的响声也被缩小。
随着水花溅起的涟漪逐渐消失,他们却并没有放下警戒心,果不其然。不一会儿,湖面出现许多人不人鱼不鱼的怪物。
不同于人鱼,他们看起来是这样可怖,有一些耳朵还是用腮做的,有一些眼珠凸起,不像人类,无神且不能转动。
“看够了吗?看够了就走了。”谢科一手拿着匕首,另一手拽着安木。
两人在怪物嘶吼前跳进了跃迁口,随着巨大的眩晕,不知传向了哪一块星球碎片。等完全镇定下来,他们才发现,如今或许是到了碎片中心,真正的黄沙地带。
这里的沙子如同雨一样,打在手上就缓缓的从指尖流过,给人的感觉很干燥,但是又像水一样,连在肌肤上,怎么也去不掉。
更奇怪的是,在这片区域的中间,有一个不小的沙漏,当沙漏反复倒转时,这漫天的黄沙竟也会跟着他一同转起来。如果沙漏上面的沙颠至下方,那么这里的沙就不会再作乱。
而如果这些沙又重新回到了沙漏上方,那么,这些沙就如雨一样,真的砸下来。虽说不疼,却总是扰人视线。就像雨水打在地上,如同烟花。这些沙打在地上,就如同一层层薄沙,给人分不清真实的场景。
两人不约而同想起了一处地方,相视一眼,笃定的开口:“黄沙镜,琉璃乡。”
这时,谢科作为队长,他的终端响起了任务通关的提示音:“第二阶段任务已完成,现发布第三阶段任务,寻找让沙稳定下来的方法。目标分数20分。”
“我还以为让我们互相残杀呢。”安木打趣道。
谢科背着包,他站到安木的后面,背贴着他的背,让包夹在两人中间:“看来这里应该就是中心地带了,刚刚系统的提示音,你也听到了,竟然完成了第二阶段的任务,那么说明我们周围应该有不少人。”
安木直截了当的往一处沙丘开了一枪,可惜沙丘如同那海市蜃楼,就缩着不见了。道士沙丘附近一处埋起的小土包,有了一点点动静,或许那里藏着其他人也说不定呢。
不过两人还没有到主动惹事的地步,看见不远处有一处废弃的村落,仿佛一下子找到了真正探索的乐趣一般,不约而同地往那边走。
沙丘里的人探出脑袋,抖了抖身上的沙子。一个女孩开口说:“好险,还好你的能力是海市蜃楼!”
那男生仿佛骄傲的很:“也还好啦,我们跟上去吧。”
“算了吧,他们看起来装备比我们好得多,而且在别的队里也没见过,应该是特殊执行队的人,这点风险我们还是赌不起的,要是遇上了一队那些最难缠的家伙,说不定就当场交代在这儿了,与其和他们去争一错已经被探所过的废弃村落,还不如继续往北走。”
“说的也是,不过这漫天黄沙一眼,还真望不到头,除了这一处类似新手村的地方,应该还要走很久吧?”
“你这么一说,忽然想起来黄沙镜是不是根本不是靠建筑维持的呢?”
“你的意思是……”
看见这边基本所有人都进了场,70转头看自己管辖的B考场,更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还好自己队里的家伙基本不在这个考场,也仅凭这一点才能聊以慰藉了。
相比于A考场,这边考场的孩子们更加懂得一个道理,逾期银行期待自己能从短暂的昏迷中醒过来,倒不如放手一搏,直接按下退出键去享受美好人生。
在B考场的有两类人,因为外派任务是整个米洛斯的重头戏,所以考场也设置得格外的精心,二相比技术人员,那种坐在基地办公的,对这方面的要求就低一些。
因此分开了AB考场,A考场是专门针对所有外派执行者建立的考场,相比考试难度和分数要求都比B考场高一些。因此,在B考场的人要么就是对外派没有过高要求,要么就是外派成绩的确不怎么样的。
但就像成绩不好的,会分到B考场,同样虽然不太执行外派任务,但成绩过优的也会被分到A考场。比如谢科。
“有时候还真说不准,这两个孩子到底是运气好还是真的实力过硬。”70像是在和陈舒堂说话,却显得有些漫不经心。
陈舒堂闻言调出了两个孩子的档案,发现这两位确实在合作类作战中基本都被分到了一组,也不知道到底是有心去寻找彼此,还是真的就像系统所说,把他们分到一起了呢?
不过也无所谓,这两位就算完成了执行者的学习,估计还是会被分到一个队伍里。安木是个莽撞的孩子,又容易感情用事。相比一个全是外派糙汉子的队伍,如果有一个精通战术,同时又能兼顾技术的队友做搭档,那再好不过。
而作为技术员,最需要保证的就是在施行过程中不会被打断,因此,必要的武力保护也很重要。
这可能也是安木和谢科走的最近的原因,就像安木作为队长,但其实大部分统计类或者归纳类信息都是由谢科来传达,已经算是个名副其实的小队长了。
70伸了个懒腰,拖着他的大行李箱挥了挥手说:“接下来的比赛,可没这么轻松了,说不定有的人还没来得及求救就已经被卷进去,与其在这傻坐着,我还是进考场看看吧,考场外的监控就交给你了,有事联系。”
像是为了防止和青催发生同样的事情,他顿了顿脚步:“哦,对了,要是联系不上我也可以找芙兰耶尔,实在不行找青催也行。”
陈舒堂默不作声,低头继续看监控。
70进入模拟星球时,大家基本上都已经到了星球中央,他随意地晃过两眼,发现这躲着的还真不少。
只不过这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即便他们再这样缩着不出来,黄沙之下也会有东西能让他们出来的。
等A考场和B考场的执行者全部进入中心区,这里的时间才开始计时,考场会合并,系统时也会重新叠加。
70打开终端,现在还没进来的只有34个了,过了一会儿,就只剩下32个了。不过也不算人进来了,青催点开了两人终端,把人送了出去。
当第一缕阳关穿过黄沙城,70坐在塔顶,系统声音响起:
【主线任务已开启,剩余未及时到达中心区域的执行者将被清理出考场,
倒计时5、4、3、2、1、】
真正的考核才开始。
场内,70和青催合拍一掌,场外,芙兰耶尔走过A考场的独立监控,带着外转接芯片到了主控制台:“嗨!”
陈舒堂转头冲她笑了一下。
还好芙兰耶尔也不喜欢话多的人,陈舒堂继续一声不吭的盯着屏幕,芙兰耶尔在自己的终端上开了个小屏,慢慢开始看动漫番剧。
这边一派祥和,70和青催那边,一边处理着生命值低危的执行者,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你说我们现在这么说话,外面能听见吗?”青催踢开躺在一位执行官旁边的怪物尸体,蹲下开始翻找他的终端。
70站在他面前,观察着大局:“听不见,执行官之间的联系终端是需要两边同时接通才能用的。”
青催若有所思:“哦,那……你和那位,怎么样了?”
70顿了顿:“你说陈舒堂?”
青催:“不然呢,听说他现在住在你家。”
70:“目前看来,还好。其实他真要做什么,我应该能看出来。”
青催:“我想也是,他对你和对其他人的态度明显不一样。”
70:“有……”他忽然想起余池说的话,又默默把“吗”咽了回去。“你呢,之前联系不上,干什么去了。”
青催眼神变得锋利起来:“没什么,可能遇到魂偶师了吧,不过,我还是要提个醒,这次考试可能到最后不会很轻松。”
“哪次考试是轻松的?每次不是系统错误就是执行者到最后内斗了,最烦这种大型考试,这边守着,外面连接器那里还得有人守着,说不定谁一刀砍死一个……总之,我也有不好的感觉,小心点吧。”
青催凭着肌肉记忆点掉了这位执行者,他又想起不知道是阿齐斯还是白年的魂偶,可以确定的是,这场考试里祂确实来了。
可是怎么来的?和执行者一样带着模拟器进来的吗?还是和他们一样直接走通道进来的,又或者,祂根本不需要什么媒介。
“老大,你进来了啊。”安木背着背包朝70招手。70眼角一抽:“好好考试,别说些有的没的。”
70打量着这两人,发现一个有趣的地方:安木作为主站力,却背着他们的大部分物资,而谢科,只是专注的分析他们现在有的资料。
谢科察觉到目光,解释道:“他自己要求背的,打起来我会捡包。”
青催“噗”了一声,把手搭在70肩膀上,70嫌弃的拿开他沾着血的爪子:“和我无关,活着就行。”
安木走时,站在远处说:“老大,你希望我们能拿第几名?”
70没理他,谢科拉着安木走了几步,他终端上弹出一条消息:第一。
【中心系统时 第二天】
黄沙之下露出许多如同骨头被侵蚀出的洞,时不时卷入一群群执行者,而下面如同开盲盒似的有不知道什么的怪物,同时,执行者们也因为缺乏资源开始进行没有结盟证明的口头组队,又或者直接内斗。
“谢科!”安木扯下那虫不虫人不人的下半身蠕动的人头怪物的一块肉,随后踩着软绵绵的丝网奋力往外弹。
谢科举起枪,直击安木撤下来的伤口处,怪物受痛吼叫出声,安木擦了擦脸上沾上的汁液,舔了舔干裂的嘴唇,吃到一丝血味。
谢科笔直站在远处,旁边是两人的背包,他盯着怪物挣扎的模样,一旦有异动,就再次开枪。
安木摇摇晃晃的走过来,谢科抽出水瓶扔给他:“要不我们还是去找人结盟一下?就靠你一个人冲锋,体力很快就消耗完了。”
安木转动瓶身,找到谢科用刀刻出来的线,一点点喝掉线上的水,又把瓶子插回背包侧面:“如果是因为担心你的安危为出发点的话,我同意。但如果是因为可怜我就不用了,我们走得小心,还有你做担保,问题不大。”
谢科顿了顿:“为什么不愿意结盟?”
安木坐在地上,即使带着战术手套,他依然能摸得出地表很热:“你也说了,最后打起来至少五个人,现在就结盟,又要带三个,资源不够,要是打起来一片混乱,我也担心你能不能全身而退呀。”
谢科没说话,他又检查了一遍背包:“其实我没你想得这么脆弱。”
安木:“我知道你很坚强,所以才这么说的,老大也说过,他对你的要求完全超出了一个技术员的水准,比起让你一个人顾全后局,其实我们都希望你能把后背交给我们,就像我们把后背交给你。”
谢科明白,他的疑心比很多人都重,可能是因为从小在酒区摸爬滚打,也可能是因为家族的纠纷,总之,他不太容易相信其他人。
但就这样也好,相不相信也罢,仅仅是这一点,
他愿意无条件的保护安木。
70和青催看着这个副本里按道理来说最强大的boss——一个脑袋肿大肥肉堆积,上身肥胖不堪下身,不,准确来说是没有下身,肚子以下就是脚的矮人,青催把它捆在四周的骨刺上无法动弹,70再一次检查了周围占时不会有人,就慢慢挪了过来。
他们站在一颗珍珠的中间,因为权限,周围的蛇盘旋在他们一定范围外,耀武扬威的发出“呲呲”声,却不敢上前。
“以前你在黄沙镜执行任务的时候有见过这个吗?”青催端详着问。
70嚼着从行李箱里拿出来的泡泡糖:“不如问问你自己,是不是那个来找你的人搞的鬼。”
“你知道?!”
“不知道,但是我也不过问。”70说,“反正我就一句话,看在咱们二十年的交情上,别把自己搞没了。”说完他摸在珍珠上。
“哎你!要是有诈怎么办?”
70笑得张扬:“你会害我?Ta会害你?”
“不会吧……说不准。”
“那就再说吧,在事情发生之前,我的习惯是边做边想办法,了解是解决问题的最好基础。”
70说完,感受着身体里流淌的冷流,他感觉全身仿佛被冰上,身处无尽深渊,他在心里叹了口气,果然不该说这种话的。不过看来就是留给青催的了,毕竟魂偶的血被冻上至多也是放不出血线而已。
就当他做好等青催救人的准备,在他无尽下潜的海里,忽然有一条鸟不鸟鱼不鱼的东西开始环绕他身侧。
【这是什么?】70想。它的光芒刺得人睁不开眼睛,仿佛愣了一瞬,它打量这这片空间,最后抱住70,在他还没有解冰无法动弹之时,轻轻吻上他的额头。
70再一次下坠,但他觉得身上的寒冷都被驱散,最后落在他解决黄沙镜最后的场景里。
那天,他带队出任务,正好过境时接收了回收黄沙镜能源体的任务,最后也是在这里,他打死了多拉,也就是那只丑不拉几的被青催绑起来的怪物,不过他的队员被咬伤,他只好背着他在黄沙镜表面等待救援的飞舰。
黄沙镜失去能源体,空间开始混乱,地表的沙往上流淌,留下巨大被啃食的骨骼,他走在千疮百孔之上,哼着小曲。
过了大约有一两天,就要走到头了,黄沙如同雨水一般从天而降,他看不太清面前的路,于是把伞卡在他背上的人的手臂上,在这种说话得不到回应,又开始缺氧、看不清路的时候,他久违的感觉到无力和崩溃。
后来他们当人脱险了,只不过那种孤寂感,久久地印在他心里。
“70?!70!醒醒!”
70在梦里皱了眉头,条件反射的一巴掌扇过去,青催脸上挂彩,气不打一处来:“我靠!”
70坐起来,抱歉的“嘿嘿”两句。
青催:“看见什么了?”
70:“你自己试试吧,感觉像是留给你的。”
青催:“一看就没有好彩头我才不……”70把食指放在嘴前“嘘”了一声,他们听见脚步声,对视一眼。
青催连忙收回血线,多拉一下子从半空掉下来,鼻子里吐出气来倒是吹散了他面前的尘土。青催小声说:“这个怎么办?”
70说:“你看怎么把它抱起来,先带走,别让它在这里,会影响考试。”青催拿着血线缠在自己指尖,抱起它的时候感受到寒冷,他瞪了70一眼,70心虚的摸了摸鼻子。
离开的过程中,70一言不发,他想了很多事情,同时包括那条……暖暖的东西,他想起那个光,就像是要把他逼出眼泪。70其实很多时候都一个人,有时候是一不小心的不合群,有些时候是自愿的。
在很多时候,他都希望自己能闲下来,去一个布满鸟兽植物的没有危险的世界,就这样静静躺在那里。或者是寺庙教堂,可他身上沾血,也没那个时间,就放弃了。
当心里堵得慌的时候,他会很想哭,但是哭不出来。刚刚那条不知道什么玩意的就很好,因为亮,别人看不见他哭的样子,他也能就这样看着它感慨落泪。
不过,还是要谢谢它,不知道是因为在这里的那位白色神明也好,还是别的什么也好,不管是因为他意外搅局以这种方式驱赶也好,或者就只是保护他也好,都谢谢它。
“你看起来不太好,没事吧?”临清里端来茶水说,“下午茶,献给你和芙兰耶尔小姐。”
芙兰耶尔玩着游戏,满意的说:“谢谢大心理师~”
陈舒堂眼神恍惚,临清里拍拍他的肩:“要不要我帮你代一会儿班?”
“进来和我说说话吧。”陈舒堂心里有一个声音。
临清里:“这种大型任务监考就是这样,只不过最近事情都堆在一起了,也没个人轮换的。”
“没想到你也入场了,怎么,不想见我吗?”
临清里:“你……还好吗?”
“告诉你一个秘密吧,怎么样?”
陈舒堂撑着桌面:“不用了。”他说得极快,带着一丝恼怒,临清里一头雾水:“啊?”
陈舒堂揉了揉太阳穴:“抱歉,我可能需要休息一会儿……”
临清里松了一口气:“我看也是,去吧,我替你看着。”
“谢谢。”
陈舒堂道了谢之后,匆匆走到洗手间,站在镜子边,洗了半个小时手,直到机器人发出警告,他才离开。
临清里优雅的坐在监控前,喝着带来的咖啡。
“我可能要进考场看看可以吗?”他说。
芙兰耶尔像是为了夸大他的言辞,摘下耳机,临清里也看着他:“你说什么?”
陈舒堂重复:“我能进考场吗?”
芙兰耶尔和临清里凑在一起嘀嘀咕咕了半天,最后可能是觉得他进去也不会怎么样,还能增长见识,加上这次本身就是一次非常普通的测试,最后联系了70,让他在登入点接一下,又强调了考场纪律,总之,就像一对送儿子远行的爹妈,最后还是让他进去了。
陈舒堂进来的时候已经是最后一天了,所以没有像70和青催一样带着厚重的行李箱,70撑着伞在一处十分隐蔽的树林里接他,陈舒堂进来后两人都没说话,一一处理那些不小心“惨死”的执行者。
因为最后一天,大家的基础分基本都拿满了,也就开始挑战附加分,反正就算是死了出去也就扣20,但是打死一只精英怪能加50,就算出去也能加30,装备齐全,组队齐全,何乐而不为呢?
不过这群初出茅庐的执行者,也就是因为这一种莽撞劲,死的还真不少。难怪每次出任务都要有执行官带队。
70和陈舒堂因为救助人手不够很快就分开了,陈舒堂看着终端上的求助点,来到了这片黄沙里一处隐蔽不大,甚至可以说在边缘的绿洲,在一片不规则的湖水中,他看见了一位纯白的故人。
“第一次见面,我是新的魂偶的创造神,可以叫我白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