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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烙一枚吻痕 ...

  •   “各人有各人的观点。我不否认。人际关系关系说白了就是一个集合,最简单的二元集合。没人搭理、想要独自走下去也没关系,你可以自己当自己的笛卡尔集——可是要知道,即使概率为零的事件,也并非完全不可能发生。兴许只是没等到呢?总不能剥夺别人喜欢你的权力吧?希望在那天那个人到来的时候,你能勇敢地拥抱对方,无论男女。”盛醉垂着眉眼望他,收敛情绪后只剩下脸上一个浅淡的微笑,散发着一股令人安心的魔力。

      “嗯,你说得对,故步自封并不可取。说起来,你也提前自学过?”俞央开心地弯弯眼睛。

      “是呀,多亏我提前看过,不然可就听不懂哥哥的隐喻了。”盛醉勾起嘴角笑。

      “啊…我都没注意——你看,那里就是十九中!看到那个尖塔了吗?那是学校钟楼,每逢盛大节日或者校庆日,会有人登楼撞钟——走吧,下车了!”

      盛醉与他并肩走在河边,惬意地迎接带了腥气的河风。

      门卫大叔拥有一副和蔼可亲的面容,听闻来意后并没有为难他们,直接按下按钮放二人进去,还笑眯眯地问:“呀,你是万年第一那孩子吧?老在荣誉墙上挂着,新来的门卫也都熟悉你的脸啦!”

      “谢谢您!这没什么啦!”俞央不好意思地笑笑,有些局促不安,不太习惯成为话题中心人物。

      “老伯,您瞧他脸红得,”盛醉一把勾住俞央脖子,“给人整得多不好意思,多谢您开门,那我们就不多打扰,先进去啦?”

      “啊哈哈哈,好好好!你们这些小年轻,勾肩搭背可真有活力哇!好啊,好啊!”

      离开门卫大叔的视野,俞央才渐渐回过神来,朝盛醉道谢。

      “小问题。”盛醉摊开手表示不在意,而后忽然凑近,眼睛仔细地盯着他的脸:“你怎么这么容易脸红?之前质询我的时候不是挺霸气吗?”

      “别说了!”俞央伸手想要捂住盛醉的嘴,从物理层面上打断他的单方面输出。

      “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
      俞央:?

      下一秒,手心传来一阵湿润温软的触感。
      俞央:?!!!!!!!!!

      他震惊地收回手,左手紧紧攥住右手腕瞪盛醉:“你你你你你你你亲我?!”
      盛醉无辜地眨了眨眼:“对啊,有什么问题吗?

      “还没经过我同意!”
      “可我问过你了啊?”

      “哪里问过我…”俞央忽然想到什么,表情精彩万分,一脸难以置信:“你的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唔是在问我?”

      “那不然呢,”盛醉理直气壮,“沉默表示默许,你又没拒绝~”

      俞央抓狂:“这谁知道你在唔什么啊!”
      “我不管,反正你是默许了的——亲都亲了,实在不行的话,”盛醉凑到他跟前,微微弯腰跟他平视。俞央直觉这人说不出什么好话。

      “你想亲回来也是可以的,亲哪都可以。要是还是觉得不解气,多亲几下也行,我不仅不会介意,还很喜欢。”

      “我拒绝!”俞央双手交叉放在身前,表示强烈抗议。
      “那就没办法咯~”盛醉摊开手,耸肩做无奈状。

      俞央自觉说不过他,气鼓鼓地独自走在前面。盛醉放慢脚步走在他身后,这样才能肆无忌惮地用目光吻遍俞央的身体,将因为浓厚爱意引起的无边黑暗、偏执、病态…倾数泄出。

      父母没有教给他的恋爱观,他自己无师自通学会了要把人抓稳不放。

      如果视线和爱意可以化作实质,那在盛醉饱含欲望的目光里,他们已经拥抱、亲吻了无数次。

      “哥哥,这是什么?”步行到钟楼下,盛醉指着一条枯木环绕的长亭问。

      “这个啊?情人亭,学校小情侣幽会圣地,教导主人一抓一个准的业绩打卡点。”

      盛醉仔细打量片刻,无比嫌弃:“这么丑还有情侣打卡?来做什么,分手打卡吗?”

      “原本不丑的。最近天气冷,花已经凋谢了,叶子落尽,看起来既孤独又普通。但其它时候都很美,等春天到了,就会长出新芽、慢慢开花。别看都是不起眼干枯枯的木头,其实是不同种类的花树。迎春夏樱秋海棠冬梅等等等等。三个季节的花朵交织在一起,从来不会同时盛开,但三季都有花盛开——其实你说的也没错,情人亭还有个名字叫作'明日亭',作为约会圣地的同时,也有很多情侣选择来这里分手。”

      俞央低头喝干净手中塑料袋里已经凉掉的豆浆,拿起纸杯摇晃几下,瞄准不远处的垃圾桶。“砰”一声响,空中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是个完美的空心球。

      “他们分手的时候会开玩笑地说:'我们不是一个季节的花,不合适,要不分手吧!'噗,你再猜猜,表白的时候他们说得最多的是什么?”俞央不知不觉间放慢脚步,等盛醉走到自己身边。

      “我爱你。”盛醉温柔地看向他。

      “不是哦,'你愿意跟我一漫步在情人亭,观赏它一年三季盛开的鲜花吗',是这句。”

      “我愿意哦。”盛醉说得认真,俞央原本想斥责他,让他好好听关于情人亭的传闻,可是他说得太认真了,不想愚弄,更像是珍而重之,万般珍惜的回答,所以俞央迅速挪走视线,假装无事发生。

      “很有趣对吧,恋爱和花开之间并不存在逻辑关联。因为想尝试一下恋爱的感觉,就可以随随便便找有好感的人表白,烦了新鲜感过了再随便找个理由把对方抛掉。什么情人亭明日亭,什么三季花,都变成了年轻人冲动上头的借口。竟然有人向往,在情人亭对喜欢的人表白竟然成为了云城最浪漫的故事之一。哈,多么好笑。”

      盛醉伸手抱住他,“小可怜,怎么总是这么消极。”

      “我只是实话实说。还有!不要随便抱我!”俞央在盛醉怀里动来动去挣扎不停。盛醉被他蹭双目赤红,隐隐有抬头之势,遂抬手在俞央柔软的臀肉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清脆的打击声回荡在偌大的校园里。

      “别乱动,我忍不住。”盛醉声音有点喘。俞央被打得有点懵,没听清后半句话,因此不产生了误会——他们也没走多快啊,盛醉这就喘上了,体力这么差的吗?

      等他感觉到什么,迟钝反应过来后,整个人立刻红成了熟透的大番茄,连脸上、脖颈,都泛起一片红。

      “别动了小祖宗,”盛醉安抚性地拍拍他,“虽然不让抱,但是听完你的话,我觉得心疼。我想要拥抱你。”

      俞央第一次听到有人跟他说这种话,怔愣片刻,听话地不再动作,安安静静站着,乖乖靠在盛醉怀里,任凭他腾出一只手移到自己后背一下一下抚摸,像在给受伤炸毛的警惕小动物顺毛。

      “如果被伤害过,或者见证过。那么这些东西都已经过去了。会有人爱你的,我在所有东西之前爱你,我会把你放在首位。你可以对我永不设防。无论你需要什么,友情也好,爱情也罢,我都可以给,也愿意给,只要你想要。”

      俞央抬头问他:“那你想要什么呢?你想要我用什么东西来换呢?我没有什么能给你的。”

      “什么?”盛醉一时间没明白。
      “世上所有东西都是明码标价的,你对我好、接近我,是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呢?”

      想要你的爱,想要你的人。
      想要你余生所有全部的时间。

      盛醉很长一段时间没说话,俞央以为他实在思考报酬。

      最后他等到了这样一句话,像一张美好虚幻的空口支票。“别想多了。不能是单纯的对你好吗?”

      “缺乏论据,不足以支撑,存在逻辑漏洞。”
      他才不会被这种玩弄人心的小把戏骗到。

      盛醉继续沉默。他发现俞央跟他想的不完全一样。up主“未央”展示出的是一个阳光开朗的小太阳形象,可现实中的俞央——
      是一个很需要爱、又很胆小的人。

      就像夏目漱石说过的:“胆小鬼连幸福都会害怕,碰到棉花都会受伤,有时还被幸福所伤。”

      干脆迷晕了带回去。盛醉有些烦躁地想。

      他是一个很矛盾的人。一方面,他对俞央倾注了余生所有活着的意义和爱,希望自己的心悦对象永远幸福;另一方面,前半生父母带来的心理阴影永恒地环绕着他,叫嚣着诱惑他免做无用功,直接把人关小黑屋里压在身下。死了骨头都要碾碎混杂在一起,纠缠生生世世。

      “不用安慰我,我不需要那种东西,太缥缈了,太不真实了。”俞央似是感知到盛醉的心情变换,轻拍他后背。

      “但是我保证,如果某天你说的那种人真的出现,我会打开心扉,迎接他住进来。等不到也没关系,我的朋友们,还有你,已经对我释放了足够多能使我感觉幸福的善意。盛醉,谢谢你。”

      “嗯。”盛醉声音闷闷的,从鼻腔里挤牙膏似的出来。

      俩人在学校溜达完后顺路在对面美食城吃了午饭。绕过高大的商业建筑群,穿过一个幽深、逸着酒香的小巷,便来到了一个采光良好、树木繁盛的住宅区。

      天晴,阳光照下来,整个天空都是绿色的。清新、干净。

      “出租屋在中心位置,外侧靠马路太吵,内侧离大门很近也吵。待会我先带你看看客卧,跟你说说常备药箱、紧急医疗箱的位置。冰箱里没装什么,伙食问题可以在学校里吃也可以在家里自己做。我有时候会酸奶放进去,保质期一般在放进去当天往后三天上下,要喝的话需要预先确认有没有过期。”俞央拉盛醉上楼,语气里兴奋又雀跃。

      “其实我还挺想找个室友的!我通常睡眠很浅,听到细微的声音都容易惊醒,晚上习惯戴着耳罩睡,类似射击俱乐部的那种消音耳罩。所以即使把闹钟音量调到最大,有时累极了早上也醒不过来…麻烦你住进来之后,每天出门前看看我是不是还睡着,如果我没醒,请采取一切手段让我醒过来。但是我有点起床气,偶尔会丢东西,小心别被我伤到。”

      “好,我会注意的。”盛醉一面答话,一面跟在俞央身后进了房门,好奇地四处张望打量。

      房子不大,装横采用中世纪欧式风格,置身其中仿佛重新来到那个古老的年代。落地灯竖在入口玄关处,暖色柔和的橙光洒落,照到米黄色羊毛地毯上。玄关对面是巨大的落地窗,窗外景色一览无余。

      “喜欢吗?”俞央笑眯了眼,得意地问。“都是我从零开始布置的哦!还有这幅油画!”

      盛醉顺着他手指的方向望去,一副抽象派的星月夜图挂在玄关一侧的墙上,看上去像一个混沌的小型宇宙。

      “这是我在一个古玩市场淘来的,据说是近代一个画家的临摹作品,还原度极高。可惜这位画家从不在自己的临摹画上署名,所以一直不知道是哪位大神。”

      “喜欢。整体不止很温馨,有家的感觉。”盛醉答完,这里走走那里看看,四处摸索。他走过的地方,一个个不起眼的荧光点在室内微弱的紫外线下幽幽亮起,给这个温馨的家平添几分诡异。

      “这里是主卧,我的房间。”俞央率先走进去,瘫倒在床上,双手舒展举过头顶。
      随着这个伸展的动作,一截白瘦的腰暴露在空气中。盛醉舔了舔干涩的嘴唇,舌尖在后齿龈扫来扫去。

      啧,总是没有自知之明,诱人而不自知,真当他是什么善类?

      “衣服往下拉些,天气冷,会着凉。”盛醉快步走到俞央身边坐下,伸手,似是无意地从上往下摸过他暴露在外的腰肢,“哎,手滑,想给你把衣服拉下来的,一个不小心没拉住。抱歉呐。”盛醉一脸无辜的神色。

      俞央在他收手瞬间往旁边滚了一圈,露出大片裸露的后背,衣摆卷的更高了。盛醉听到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声,只觉浑身血液上涌,人类社会长期教导才勉强压抑的动物本能爆发出来。

      “别碰我的腰,很痒!”俞央双眸含笑,无意识扭动着,似乎想要彻底去除那残留的痒意。

      盛醉直勾勾地看箱俞央,下意识做出一个吞咽动作,随即也爬上床,跪坐在他身边,居高临下地打量身下的人。

      “你干嘛…”俞央试图用手臂撑起身体,却被盛醉双手死死扣住腰动弹不得,肌肤相贴,冰火两种极端的温度相互碰撞,那双手掐得他有点疼。

      “哥哥,要不是你提前告诉过我你的恋爱观,我会以为,你是在邀请我享用你。”
      盛醉声音暗哑,俯身往下,目光灼灼地注视着俞央明亮的双眼,差点要忍不住悸动,想顺着脊背往下摸到尾椎骨、再接着往下,触碰大腿,摩挲脚踝,然后留下一个个深可见血的咬痕。

      “开个玩笑,”盛醉用牙齿咬住舌尖,舌尖传来的疼痛感让他瞬间清醒过来。他想要的不只是俞央的身体,他还想要俞央的心甘情愿。
      想要俞央自愿被他戴上镣铐、腿环、腰链,自愿与他结合,一同沉向无尽欲海。

      “挠你痒痒!”盛醉笑着闹他,感受到手下肌肤松弛下来,明白俞央这是放松了警惕。

      俩人一个躺着,一个膝盖挤到对方双腿之间,一手支撑身体,另一手搭在对方腰间。

      见他不躲,盛醉那些压下的阴暗旖旎心思又跑出来,叫嚣着让他占有身下人的全部。

      “哥哥,不躲是因为这样不痒吗?还是默许我的动作呢?我会误会的哦?”话毕,盛醉手下动作更加肆意冒犯,手指轻轻划过触感极好的皮肤,“这样会痒吗?”他飞快转换话题,让俞央以为这些话同样只是一个玩笑。

      “还好,我也要挠你!”俞央笑答想往他身上扑,被盛醉用曲起的膝盖顶了一下肚子,随即软倒在原地。

      “你耍赖!”心上人撒娇一般黏腻的声音如同世上最好的催情剂。

      “乖,让我先来,等你觉得痒了,再换你挠我好不好?”盛醉同他商量。

      “好~你来吧~”俞央听话躺好,脸上不知何时漫上潮红,在床上瘫软成一张大饼。

      盛醉注视着眼前的景象,下腹传来震震热流,没忍住小声地骂了一句脏话。

      现在的俞央像个初出茅庐的魅魔,一举一动都轻易勾起人的□□。

      盛醉细长白净的手指在俞央身上肆意游走,指腹接触到的皮肤不似昨日那般冰凉,反而觉得温热滚烫。

      “怎么那么烫?你发烧了?”他伸手去摸俞央的额头,手心下额头发烫。

      “我…没有发烧吧?”笑完闹完俞央精神放松,一下子露出病气,却还怕他担心,即使已经神色迷离,也依然朝他笑。
      盛醉俯身贴近他,与他额头相抵,这才闻到一股似有若无的酒气。

      “哥哥,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喝酒了?”
      “嘿嘿,可能是午饭时的酒精气泡水~刚才还好好的,现在怎么感觉脑袋变得很奇怪…诶?你别乱晃啊…”

      盛醉无奈,他根本没有动。这人醉了怎么还倒打一耙呢?

      俞央随手拿的饮料是度数不高的果酒汽水,可就算是这样低的酒精含量,也让他像喝醉了一样变得黏糊糊的,如同回到了懵懂无知的孩提时代。不知哪来这么大力气,他忽然挣开束缚,扑到盛醉怀里,伸出手从他后颈摸上去又往下探。

      盛醉被他砸得一懵,随即笑开了。“哥哥,这可不能怪我。是你先喝醉的。我的原则是不强迫你,可没说过不会趁人之危哦。darling,sweety,怎么落我手里了呢,嗯?”

      盛醉将他反压在身下,低头庄重地吻在俞央额头,手下动作不停,沿着人鱼线来回抚摸,又移到后腰触碰俞央小小的腰窝。嘴唇从额头,到眼睛,到鼻尖到耳垂,接着与他接了一个漫长的吻。

      再继续向下,舔舐俞央的脖颈,没敢留下牙印和吻痕。又去亲他的喉结,随即像是想到了什么,打开手机,对着俞央的脸和裸露的腰来来回回拍照、录像。做完这些又寻了个好位置,手机靠着枕头立好,点下录制按钮,又将刚才的动作重复了一遍。

      “baby,乖,把这个咬着,别放下来。”俞央于朦胧中听话地咬住衣服下摆,任盛醉扶自己起来,脱去碍事的厚重外套,只留里面一件薄衣。

      “冷。”俞央冷不丁开口,白暂的腰就被放下来的衣服遮住了。

      “醒了?”盛醉试探道。
      “冷。”俞央重复,眼里像是攒了水花,语气软乎乎的像在朝他撒娇。

      “好好好,”盛醉将人抱到自己怀里,倚在床头坐着,让俞央后背靠在自己还散发着热气的胸膛上,又拿出他的外套,给小孩戴围脖一样围在俞央身前。

      “现在还冷吗?”
      “不冷了。”

      伸手拂开俞央脑后长达后颈的头发,盛醉将唇靠近他后颈,张嘴咬了下去。

      “疼!”俞央又开始可怜兮兮地嘟囔。
      “好好,亲亲就不痛了哦乖。”

      他目睹俞央后颈印上完整的牙印,内心升起强烈的愉悦感。

      整个后背,尤其是蝴蝶骨和两对腰窝,都布满了暧昧的吻痕。盛醉仍然沉浸在欲望中,将俞央塞到被子里,半强制地脱去他的上衣,密集的吻落在他锁骨、肋骨处、胸前、腹肌上,这次却处处留心,没落下痕迹。

      盛醉从自己衣兜里摸出一副玫瑰金的手铐,又拿出一个玫瑰金的腿环,上面有一个小孔,小孔里挂着一串小圆环,相互碰撞间发出清脆的响声。

      “咔嚓”,俞央的手腕被手铐拷在床头。
      “唔,你干嘛…好困…我要睡了…”俞央迷迷糊糊地,语气里带上几分不满。
      “睡吧宝贝,醒来就忘掉吧。我爱你。”

      褪去俞央的裤子后,一双笔直美丽的长腿就露了出来。大腿到膝盖处的软肉十分敏感,只是轻轻触碰就会引发一阵无意识颤栗,白暂的脚趾下意识蜷缩,脚背绷得紧紧的。盛醉抬起俞央一条腿,将他的脚踝攥在手里,小心翼翼地将那枚腿环推进去。一路畅通无阻,推到大腿根处恰好与皮肤咬合,内有一圈细密的螺纹,增加了金属环与皮肤间的摩擦力,使它卡得更为紧密。

      “sweetheart,真美啊。”盛醉痴迷地俯身,在俞央腿环上落下一个吻。“my dearest,你天生就该是我的。”

      盛醉结束手机录像,对着腿环疯狂拍照,又掀开被子,欣赏沉浸在睡梦中的人儿。俞央全身都是冷白色,现在只有一条灰黑色内裤还穿在身上,黑白两色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章 烙一枚吻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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