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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再次回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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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今日经历颇多,但也丝毫不影响楚星然的睡眠。
而在他身旁的延巽可就遭老罪了。
他已经打了无数次楚星然的嘴脸了,但奈何也架不住最后打呼噜的声音!
雾婳每当看到只场面,头都不自觉低了下去笑了起来。
杨伯摇了摇头,笑着小声说:“他们也算打小就认识了,楚公子听闻我家公子的事后就陪同一起来这边。”
雾婳抿了抿嘴唇:怎么办~更想磕了!
“这楚公子别看他花花世界的沾染,可其实对我家公子还挺有情有义的。”
雾婳:别说了,不然以后她不知道怎么面对他们!
见杨伯还有话要说,她立马打住道:“好了,杨伯,我知道了。他们感情好。”
杨伯听不出来意外之意,只当是她是真的明白他的话,不免有些欣慰,“嗯。”
如今都已经凌晨后了,这若是旁人,只怕是打着呼噜了。
可雾婳是谁,大名鼎鼎的第一女杀手!
这些不是内在的条件,更重要的便是听闻一瓜!
眼下她正幻想起她表面上的“主子”以及那花花公子的事迹!
眼见天色逐渐的明亮,她数着时间等着鸡鸣。
可她等了半天都等不来鸡鸣,嗷~她忘记了,这里是古怪的镇!
就连是白天都极其的安静,安静得有些毛骨悚然。
毕竟这种怪事她可是第一次经历。
杨伯趴在桌子上,如今也醒了,“你休息吧。”
就这样,他们两个人便是轮换值守的。
楚星然打了打哈气,很是悠闲的伸了伸懒腰。
延巽很是直白的数落他,“你倒是睡得安稳。”
楚星然这下子看了看杨伯一眼,将他那副懒散的模样收敛了起来。
“我去叫他们拿吃的给我们。”
“去吧,好好观察一下这四周。”延巽提醒他道。
楚星然灰溜溜的走了,走的时候祈求的看了一眼杨伯。
但杨伯的目光压根没看向他,他没办法只得硬着头皮走了。
楼下此时人堂满而坐,但依旧禁声一片,除了那碗的碰撞声外,也依旧没人吭声。
他们低着头专心致志的吃着东西,那模样仿佛就算是完成一件任务般。
楚星然硬着头皮走到伙计面前,壮着胆子说:“伙计,给我们送些你们的招牌菜来。”
伙计面无表情点了点头,随后写着什么东西便走了!
楚星然眸光波动,随后悄然的跟着伙计身后。
看着伙计走近灶房,将纸交给个人后便离去了,全程愣是一个字……不,就连是嘴巴都没张开的那种!
楚星然趴着窗边惊呆的看着里面的一切,随后脸色惨白惨白的回去了。
杨伯见他不对劲,问道:“楚公子这是怎么了?”
楚星然见着他们,回过神来,“杨伯,我刚刚去他们后院灶房了,他们全程没有说话,这让我有些惶恐。”
杨伯叹了口气,“哎~这种事是我活了那么久,也是我第一次遇见。咱们吃好东西后赶紧离去吧!”
雾婳在听到开门声时已经醒了,因此他们的对话她也全然知道。
延巽坐在轮椅上,沉默着思考着。
几个人吃着饭,各有所思。
雾婳看了看几人一眼,纠结着什么。
她虽知道那山间的毒性草,可却并不知道这里的怪异之处。
饭后几人忙着收拾离去,并不曾留意着窗外的一双黑色眼眸。
楚星然满头大汗来结账,伙计仿佛没看见他继续忙着手里的事。
楚星然看了看四周,随后掏出些银两放在柜台上便离去了。
渐渐的走出镇落,他们蓦然看见一木牌“肖语村”。
楚星然纳闷道:“杨伯,我记得我们进来之时这儿没有这个牌子的阿!”
同样的,杨伯也正疑惑着,“我也记得没有。”
雾婳看了看四周,“都没记错,确实没有,况且这牌匾看上去挺旧的,可这旁边的泥土看上去。”
二人听她这样子一说,眼神看了过去,脸色震惊不少。
“你是说,这镇里面还有正常人?”杨伯问。
雾婳淡然一笑,“这其中想必是有什么猫腻的。”
楚星然瞬间身体感觉一冷,他双手环抱,有些惊恐的看了看四周,催促道:“我们快走吧!我总感觉有人在暗中盯着我们。”
雾婳笑意吟吟,说出来的话顿时让楚星然一颤,“你感觉没错,确实有人盯着我们,不过那个人对我们没有敌意。”话说出后她有些懊恼。
“这是女人的直觉。”希望不要太怀疑她了,她说得太多了。
杨伯蓦然打量起四周来,随后皱了皱眉,他都感觉不到,这丫头又是如何能做到的?
不过眼下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几人一同将安静的延巽扶上马车后,便离去了。
身后蓦然传来一声哀伤的女子歌声。
曲中蜿蜒起伏,令人哀伤不已,似欢喜,似离别。
楚星然瞳孔放大,“果然有人,你直觉真好。”
雾婳点了点头。
思索了起来。曾听闻有一镇,人们不语,动作僵硬,凡是历经过的人都将成为其中一员,后凡是与“肖语村”几字儿的,人们都纷纷绕开走。
雾婳眉头微皱,看了看身后又看了看极其安静的延巽一眼。
总感觉是哪里不对劲,可却又说不出来。
楚星然脸色还是没能缓过来,此刻正呆然着。
马车外,只有杨伯一个人赶马。
雾婳再次将目光投向延巽方向。
“公子,可好些?”
一陈沉默,无人应答……!
楚星然这时看向延巽,碰了碰他的手臂道:“巽,你怎么样了?”
……
雾婳这时脸色复杂,“他出问题了。”
这下,楚星然显然慌了神,他宛若抓住一个救心住般,问她:“怎么办,怎么办~?”
杨伯显然也听到了了他们的对话声,他将马车停了下来。
随后步伐急促奔向延巽。
“巽,你~怎么了?”这一刻,绕是连杨伯一直喊的公子,此刻已然变为名了。
“打从肖语村出来之前,他便没说话了,想必从那时起他便不对劲了。”
楚星然暗暗回想,随后急到:“那现在该如何是好?”
雾婳眉头一皱,“回去。”
杨伯目光坚定,“要回去,救公子。”
“不管幕后之人是想干什么,她为何挑中巽?”
雾婳看了一动不动的延巽一眼,如实道:“因为他比我们更好下手。”
这下,几人都不曾说话。
杨伯将马车掉头回去,雾婳看着愣着的楚星然叹了口气。
雾婳蓦然抬头,大声道:“杨伯,你有带着公子的令牌吗?去最近的一个镇叫支援来,叫越多越好。”
马车停下,传来杨伯的坚定之意:“有,那你二人要照顾好公子。”
“嗯,杨伯路上小心。”雾婳叮嘱道。
雾婳看着楚星然说:“你会架车吗?”
楚星然有些窘迫,摇了摇头:“不会。”
她……!
楚星然看到她嫌弃之意,将头低了下去。
“那你会什么?”雾婳还是不死心问道。
“会点医书。”
听到这个,她脸色才好一些。
“总还算有用武之地。”
“那当然,我可是世代相传的一脉继承人。”说到这个,楚星然颇为自信的说。
她撇了一眼,“希望你不会是个半吊子。”
楚星然宛若被浇了冷水,不平道:“你怎么跟巽一样爱怼人。”
她眉毛上挑,“你说呢……一个在花楼里宛若家的人~那还有心思去学医术。”
楚星然:……。
雾婳没理他,起身去前面赶车去了。
她就算不为延巽考虑,但她也深知她是为了什么而来的。
此次就当是个危险的任务吧!
他们这一折腾,时间已经到午时了。
车里,传来楚星然的肚子叫声。
雾婳一头阴霾的驱赶着马车,内心暗暗觉得这厮不如她一个女人。
……
他们推着延巽,慢慢步入这让当初他们逃开之地。
大街上依旧是沉声一片……就连是动物的鸣叫声都没有。
他们依旧来到那客栈旁,二人仔细打量起这客栈来。
雾婳看着那牌匾,呢喃道:“肖云客栈~肖云~那不是跟镇名一样吗?”
楚星然经她一说,恍然大悟道:“那不成这里面有什么蹊跷的地方?不然为何前面二字如此相像!”
雾婳摇了摇头,否定道:“咱们先不要妄自下结论,先查清楚再说,但是现在不得不怀疑这一点。”
“嗯。”
来到房间,雾婳看着楚星然问:“你能看好他吗?”
楚星然懵圈指了指自己,“我???这……我拿性命保护他。”眼下无人,更何况出了这样子的事是他的缘故,他理应拿性命豁出去。
雾婳这时对他竖起一个大拇指,“嗯,有事大声叫我。”
“好~。”
就这样子,她丢下不会武功的楚星然去保护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将军!
这是多么的……多么的残忍!
但是容不得她不得不这样子做了,因为她要慢慢调查出事因。
走出了客栈,她来到大街上,看着死气沉沉的人们,当真觉得不可思议绝了。
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古怪的镇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