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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你知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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雾婳眉头一皱,目光突然看向一个巷口里,在她看过去的那一秒里她看见一个人影,她立马冲向那方向。
雾婳来到巷子里,看着空无一人的地,便知道那人定是离开了。
她对次地不熟悉,自是不敢去追。
再没其他异常后,她便转身离去了。
她先是直走,待熟悉后才慢慢探索其他的街。
这几天,楚星然那边都相安无事,她觉得幕后之人这么做是有原因的。
可她暂时还找不出来。
“你终于回来了。话说有什么线索吗?”
面对楚星然的疑问,她摇了摇头。
“还是没有线索。”
楚星然叹了口气,“好在能吃东西,不然才真的是个大问题。”
她来到床前,直接倒头就睡。
楚星然也知晓她的辛苦,是来也没说什么。
这些天来,他看得出雾婳的憔悴。
他有些埋怨自己的冲动。
不然也不会造成这个局面。
看着一动不动的延巽,他更加愧疚了。
再次鸡鸣之时,天色朦胧之际雾婳便出去了。
她目视着眼前的沉禁的街落,发着呆。
在这几天的观察里,她发现了个问题……那就是这些人除了不说话,动作僵硬外,知道自己该干什么。
突然她眼睛被那抹红色定格,随后立马追了上去。
那抹红衣似乎并不准备溜,反而是等着她的到来般站着。
不到几息,她便已然来到红衣女子身旁。
“看你找得着急,我便出来了。”女子率先说。
她这模样宛若仿佛玩捉迷藏般。
“你是谁,为何要给他下药?药又是如何下的?这里是怎么回事?”
“雾婳,江湖上大名鼎鼎的第一女杀手,你说你问那么多,我该回答哪一个呢?”女子质问道。
雾婳一惊,“你如何知道我?”
女子突然笑了,“你是第一女杀手,同样喔~我也是第一喔,只是我是第一女医士罢了。”
雾婳大声道:“你便是那传说中的……第一医仙——月宛!”
“可是传说中的你不是被世人们所称赞不已……怎么会?”
“怎么会将此地变成这模样吗?”月宛笑声中带些伤感道。
雾婳没说话了,只是目光一直在月宛的身上,打量起她来。
“呵~这要怪,就怪这一村的人了。”
“你愿意告诉我?”雾婳不可置信问。
“我有目的的,才告诉你。告诉你无非就是让你办件事,你要是完成了,我就把解药给你去治你的——主子。”后面二字她说得极重,这让雾婳有一种不好的错觉。
但眼下她也没过多留意,只是跟着月宛走到了个酒庄里。
“你放心,我知晓你记忆力好,断然不会带你去太远的地方的。”月宛走在前面说。
“为什么选我?”雾婳疑问。
“因为……你是第一女杀手。”简单而简洁的回答。
雾婳脸色有点无语,“就这个,所以你选了我!”
月宛点了点头,后将遮帽摘了下来。
“坐吧,想必你也饿了。”
“你……好。”雾婳看着她那一张满是刀疤的脸庞惊呆住了。
她脱口而出的问题却被她止住了。
月宛苦笑,“我知道你想说什么,传言我是个清冷美人,如今变成这模样……。”说到这里,她眼中的杀气露了出来。
雾婳叹了口气,“说吧,你这么费尽心思引我来,真正的原因吧。”
月宛一愣,不确定的问:“你愿意?”
雾婳眉毛一挑。
月宛思索着,随后婉婉道来。
原来她偶然的经过这肖语村,那时的人们不是现在的死气沉沉。
不知是何缘故,让镇上之人都中了瘟疫,后来月宛便是停留了在此。
待瘟疫治好后月宛开心与他们道别,却不知这镇落之人将她捆住与一处密室,将她磋磨到只剩一口气才将她放了出来。
他们没有沾染她,反而是对着她想出了不少恶毒的法子来让她痛苦。
他们拿针在她身上试探,拿毒药给她喝,有些妇人妒忌她的面容便将她的脸毁了。
雾婳听到此,手越发收紧。
“后来……他们见我苟延残喘,便将我放了出来,我做了几个月的乞儿~后来偶然捡得些银针,我将自己的瘸腿治好了,但我不敢让他们都知晓,我便一直装着,直到我想出对付他们的方法。”
雾婳皱着眉头,“这就是你想出的方法?”
她觉得月宛还是太仁慈了,这种事搁她身上她定要将那些人在她身上做的一一回报。
月宛点了点头,后又摇了摇头,她突然笑了,但说出的话让雾霾一颤。
“哈哈哈~你以为他们脑中空无一物吗?不……他们外表无神,麻木,可脑子里却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雾婳暗暗回想起人们的一幕幕,不紧瞳孔放大,“怪不得,怪不得。”
她叹了口气,“说吧,你的最终目的。”
月宛眸光波动,“替我找到一个人,他的名字叫清旬。”
“然后呢?是杀了还是带他来见你?你为何不自己出去找?”雾婳将内心想问的都问了出来。
月宛含笑涟漪,“我自然是找不到了,但你不一样,大名鼎鼎的第一女杀手,江湖里岂没有你想要知道的问题!”
雾婳一哽,没再说什么了。
月宛眼眸深邃,指腹轻轻抚摸脸颊淡淡道:“后来我在人们口中得知,我的脸以及我所遭遇的一切,都是他所指使的,他是这镇里的巫医。”
“我要你将他找来,亲手了解他的狗命。”
雾婳对着她鼓起了掌,“好,有气魄,我喜欢。那你等着,等我半月,在此之前无比不要伤及我主子的性命。”
月宛点了点头,向她保证起来,“我月宛对天发誓,会信守承诺你的要求。”
饭也吃好了,她跟月宛告别后,便是交代楚星然这边了。
……
站在客栈前,望着那积灰的牌匾,她迈开步伐有些沉重的走了进去。
半月……说长不长,可说短也不短的。
况且楚星然还不会武,月宛她只能相信一半,她不能百分之百的相信她。
可她随身带的毒却不多。
短短的一路,她已经想出了无数种方法。
看着那一扇门,她咬了咬牙最终还是不情愿的推开了。
楚星然听到动静后,立马起身来到她身旁喋喋不休着。
“如何,怎么样了?”
“你不知道,你不在我都要闷死了。你终于回来了,这儿闷死了。”
“你怎么不说话?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楚星然看见她,立马转口问道。
她磕下眼眸,看着地板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嗯……你说吧。”
“我将要离开半个月,在这期间,只能靠你保护好公子了。”
楚星然这下子慌了,大声道:“我武都不会,我要如何护他?”
她看了看一动不动的延巽,再看了看神色紧张的楚星然,毅然从袖口里掏出她身上唯一的毒药。
“这里面是剧毒,若是遇到什么事便将打开它,这里面能让靠近之人直接休克而亡……在你打开之时,离远点。”
楚星然有些忐忑接过,神色复杂,纵然有许多问题想问,可他知道眼下不是问的时候。
“你什么时候出发?”
“我收拾东西便走,早去早回。”
“好!”他已然接受自己将一个人面对这诡异无比的地方,就连好友都……怪自己。
雾婳沉默整理着东西,心思早已在盘算着点了。
月宛说得没错,她人在江湖中确实有情报员。
而且还是大名鼎鼎的……川息,此人极难寻找,好在他们是多年好友。
……
她准备再去找下月宛,能得到更多的消息是最好的。
她揣着失望来到酒庄,少女依旧坐在她们先前的位置纹丝不动。
清风拂过她的鬓角,整个人散发一种清冷的气质来。
月宛突然看向她这边,“我知道你还会再来的。”
她走了上去,依旧在原来的位置坐下,“你最后得知他的消息是什么?”
月宛回想片刻,说:“在我被困之时,我曾闻到过他的气息。我想,他该是来了,还是见证我承受痛苦的模样。”
“后来,在我出去之时,他便不见了。”
雾婳抓住关键点问:“那后面有听过他的消息吗?”
月宛摇了摇头。
她叹了口气,还好对于这个没抱希望。
这给她难住了,她该从何处去找那么个人。
月宛看着她有些低落,思索起来。
顿然,她说:“有一个很奇怪的点,就是我在县衙里找不到他的身份痕迹,他曾说他是县衙,可打从认识他,他一直陪伴在我身旁,倒像是个闲人。”
“那他是这个镇的县衙吗?”她有些激动的问。
月宛摇了摇头,否定的说:“我在这里找不到他的东西,该不是。”
雾婳听完后一阵无语。
她摸了摸头发,有些咬牙切齿的说:“那我该从哪找起,啥信息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