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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晋江文学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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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出乎他的意料,精美的生日布置完全没有被破坏,坐靠在墙边的宋经鸾面色通红,身上穿着的家居服被他扯坏,露出精壮的胸膛。
岑淮止目光寻找刚刚发出落地声的物件,是屋内摆放的装饰花瓶,而原先在花瓶旁的“小松鼠”却完好无损。岑淮止心里一阵酸,怎么会有宋经鸾这样的人。这是在易感期啊,怎么还能将意识控制得这么清楚。
他脚步虚浮着,一顿一顿地走到宋经鸾身前,蹲在,手覆在他的额头,好烫。
宋经鸾已经进入短暂地昏睡,易感期的alpha状态就是这么不稳定。
岑淮止从他衣兜里掏出房卡,再从一堆装饰物中找出绳子,牢牢地将宋经鸾的双手绑在他身后。
其实他这次来的时候带上了乔乐洄给他的那盒药剂,本意是打算来N星的黑市里看看有没有人知道这管试剂,想问问具体使用情况,没想到今天竟派上用场了。
他艰难地将宋经鸾扶进主卧,以防万一从外面反锁了门。
出门后岑淮止甩了甩酸痛的手腕,活动活动肩颈,摇头叹气,太久不锻炼,扶个人都差点摔,是时候重拾锻炼了。
等他拿完抑制剂准备出门,脚步一顿,没有注射器,不抱希望的问了问前台,出乎意料,前台一脸平静的说马上让服务员送过去。
很快,门就被敲响了。
等岑淮止准备好以前乘电梯上楼,刷开门卡,扑面而来的能量强度让他迈不开腿。
太强了,他一个不能闻到信息素的beta都能感受到这股强烈的波及。
——嘭!嘭嘭!
卧室里传来砸门、摔东西的声音。
宋经鸾已经醒了。
越走近,岑淮止体内的怪异现象也越来明显,为什么他会对宋经鸾的信息素产生排斥反应?
——咔嚓
岑淮止刷房卡进入卧室。
扑面而来的信息素刺得他头疼,忽然!余光瞥见一东西向他砸来!他迅速避开,却还是被砸到了肩膀。
必不可免的“嘶”了一声,也就是这一声让失去理智的宋经鸾稍微清醒了。
宋经鸾红着眼看向闯进他卧室的那人,眼神短暂的清醒了,冲上前抓着人的手,说:“老婆!你终于来啦!我找你找了好久,我想出去找你的但是我打不开这个门,不知道是谁把我锁在里面了……”
语气委屈极了。
岑淮止听到他那称呼心尖一颤,随后便感觉有个东西硌着他的手腕,他垂眸一看,是他送给宋经鸾的手绳,为什么现在出现了?这两天宋经鸾比完赛后便来找他,岑淮止见他手腕上空荡荡的,默不作声。
没想到会在这种情况下见到这串他亲手编的手绳。
岑淮止有些不受控制地捏上那手链,宋经鸾感觉指尖传来拉扯力,以为岑淮止要跟他抢,急忙将手绳揣进裤兜里,末了展开一个大大的笑容,傻兮兮的:“老婆~这是你送给我的~”
不会真的要跟我抢吧?
岑淮止内心叹气,不跟易感期的alpha计较,等他清醒了再问也不迟,他把宋经鸾拉到满目苍夷的床上坐下,问:“我是谁?”
宋经鸾拉着他的手不松开,睁着个大眼看他,就像只求主人摸摸的大狗,说:“我老婆啊……”
随即有危机感地说:“老婆,你不会不要我了吧,我很乖的!保证不会搞破坏的!”
岑淮止简直拿他没办法,说不通啊。
眼见宋经鸾垂着脑袋一整个低迷的状态,岑淮止叹了口气,拍了拍他,哄道:“没有不要你。”
听见这话的宋经鸾立马贴上岑淮止,牢牢抱紧他,语气欣喜:“我就知道!老婆你一定也是爱我的!”
岑淮止被勒的有些喘不上气,拍拍他让他松手,可宋经鸾现在的情绪太过激昂,完全没感觉到岑淮止拍打他的力道,岑淮止受不了了,在他耳边一字一句艰难出声:“松手、我……喘不过、气了……”
“宋经鸾!”
狗崽子终于撒手了,岑淮止锤了锤胸口咳咳几声,总算是缓过来了。
狗崽子一脸担忧的看着他,想碰又不敢碰:“老婆……”
岑淮止:“知道我叫什么名字吗?”
宋经鸾疑惑、不解,但还是老实回答:“岑淮止。”
岑淮止点头,问:“这里有抑制剂吗?”
宋经鸾皱眉,佯装思考的样子,片刻后他回答:“不知道。”
岑淮止见他扣手心,拉住他的手不让他伤害自己,继续说:“我这里——”
“老婆我头好疼,不说了好不好~”
岑淮止的话被宋经鸾撒娇打断。
岑淮止沉默几秒,这样子他完全狠不下心扎啊。
不能再这样了。
就在他沉默的这几秒里,宋经鸾的眼神变了又变,双手难受的抱住脑袋,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难受,焦急,害怕……
“啊——好疼……腺体好胀……”
说着手不受控制的抚上腺体,自虐版的用指甲往上戳……
岑淮止一下着急了,怎么一下没看住还扣上腺体了!弄伤了可是要命的!看来还是得把他手绑上才行。
“别扣了!”
岑淮止强制将他的双手扣上,幸好他以防万一要了个手铐。
宋经鸾听到岑淮止不同往常的声线,觉得自己惹人生气了,一动不动地等岑淮止发落,腺体再怎么肿胀他都不管了。顶着个水灵灵的大眼,小心翼翼问:“老婆……你是生气了吗?”
岑淮止没想到自己音量大些还有这功效,愣了愣,说:“手伸过来。”
宋经鸾乖巧地把双手递上去。
岑淮止眸色一暗,好像在欺负人啊,但是不这样的话宋经鸾迟早会把腺体弄伤的,没有白欺负。
就着宋经鸾这可怜劲,岑淮止毫不心软的将他的双手拷上。
宋经鸾:?
“老婆?”
岑淮止:“我这里有抑制剂,你别动我给你注射好吗?”
见宋经鸾懵懂点头后岑淮止将盒子里早已准备好的抑制剂拿出来。
“别动。”
他像哄小孩似的,声音特温柔。
生怕宋经鸾暴起,针尖缓缓移动,岑淮止屏息,这还是他第一次给人注射抑制剂,说不紧张是不可能的,幸好他高中没逃生理课。
宋经鸾看着低头动作的岑淮止,头又开始痛了,岑淮止越靠越近,葡萄玫瑰味也越来越浓,为什么?这味道明明很好闻,为什么他这么排斥?就在岑淮止把针尖对准他的小臂时!宋经鸾猛地将岑淮止推开!针在他小臂上划出一道血痕。
岑淮止毫无防备的被他推倒在柔软的床上,抑制剂摔碎在地上,岑淮止听见那清脆的声音,心脏登时停止跳动,他起身将宋经鸾的手拉到自己眼前,语气着急担心:“你干什么?!”
“我叫你别乱动!你怎么就是不听?!你再这样我就打急救了!”
罕见的是,撒娇劲大的宋经鸾毫不出声,面色苍白的闭上了眼,岑淮止叫他,他没反应,着急了,打开终端输入急救电话。
就在他即将摁下拨打键时,宋经鸾睁眼了,灰色眸子满是血丝,拦下岑淮止拨打的手,语气软绵无力:“教授?你怎么在这?”
这是,恢复正常意识了?
岑淮止无意识抿嘴,这质疑,难道还成了他的不是了?
宋经鸾无奈一笑:“不是啊,我是怕我控制不住伤害你才让你走的,没有说你的意思。”
竟然不自知的将心里话说出了,岑淮止懊恼。
岑淮止莫名有些委屈:“我刚准备给你注射抑制剂的,结果你把打碎了。”
宋经鸾没力气,哄人的话有气无力的:“对不起啊,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岑淮止打断他:“你还记得不清醒时发生的事吗?你现在清醒的状态还能持续多久?”
宋经鸾摇头:“我也不知道。”
岑淮止焦急,先把最重要的事解决一下吧,他问:“你这里还有抑制剂吗?医药箱有没有?你刚把手都划出血了……”
心疼死了。
宋经鸾又摇头:“没有,按理说我还有一个月才会进入易感期。医药箱?啊,没事的,这点小伤一会就愈合了,我可是S级。”
还笑的出来呢。
岑淮止起身,说:“那你等我会我再去给你拿一支抑制剂。”
宋经鸾眸色微动,哑声说:“你为什么会有抑制剂?”
岑淮止以为他这是怀疑抑制剂的成分,急忙解释:“这是vli新研究出来的抑制剂,还没有发布,不是杂牌的,我给你看。”
说着把地上碎掉的玻璃管捡起来,玻璃管上有生产地以及简单说明。
幸好打碎的是外层的注射管,内层的试剂只碎了一小块。
在他手即将接触到地板上的碎玻璃时,宋经鸾强撑着不耐的身体将他拉起来,“我没有怀疑你,我只是想知道没有易感期的你为什么会有alpha的抑制剂。”
停顿几秒,继续道:“现在不想说的话也没关系,等你想说了再告诉我。”
岑淮止听他这通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现在也说不出原因。
岑淮止走后,宋经鸾换了个姿势靠在床头,低头看着正在愈合的划痕,屋内的葡萄玫瑰香依旧浓郁,宋经鸾现在确定是从岑淮止身上散发出来的,而岑淮止本人并不知道他身上能散发出类似信息素的香味。
为什么?难道他不是beta?
或者说,还能再次分化?
但他会跟这香味产生排斥,难道岑淮止会分化成alpha?
诚然,最开始他确实是有排斥,但现在他已经能逐渐适应了。
分化成alpha也没关系。
我可以割腺体。
两分钟后,岑淮止脚步匆匆地进门,生怕晚一秒宋经鸾就变成失去理智的样。
待看到眼神清明的人后,心瞬间落到了实地。
“还好吗?”
岑淮止上前几步问。
宋经鸾默不作声,保持清醒已经是他的极限了。
岑淮止心里了然,知道他不好受,不多废话,让宋经鸾别动,将抑制剂顺利地注入他小臂。
“好好休息,我去隔壁,有事叫我。”
岑淮止推入最后药剂,末了将针管拿走,出门前帮宋经鸾带上了门。
折腾到现在他也累了,本想着早些回来休息,谁知遇上这么个紧急情况。岑淮止将针管丢进垃圾桶,进客房前绕到宋经鸾给他准备的惊喜屋看了一眼。
今晚可真是给了他一个大惊喜。
墙上发亮的时钟显示:02:49。
岑淮止困意袭来,转身走到客房草草洗漱便进入了梦乡。
睡梦中,岑淮止感觉身上千斤重,像是传说中的鬼压床,他不住的皱眉,漂亮的脸庞染上不爽。
慢慢的,那股力量减轻了,睡梦中的岑淮止眉头有所放松,可随即,他又蹙起眉头。
脸上传来湿意,那东西扫过他的脸,软软的湿湿的,还带有温度,像是要把他灼伤。数十秒后,那柔软的东西转换了阵地,开始在他脖子处啃咬、舔舐……
忽地,岑淮止闷哼一声。
锁骨处传来痛意。
他缓缓睁开了眼。
锁骨上传来的疼痛感预兆着现在糟糕的情况,宋经鸾以平板支撑的姿势撑在他上方,头正往他胸口处钻,岑淮止有一瞬间的头脑空白。衣服被大力往上堆,他身上的那人似乎是嫌衣服不听话,动作粗暴地把衣服往外扯,岑淮止轻薄的睡衣就这么可怜地被分成了两片。
那人得逞后还不满足,双手推着岑淮止的手臂,想帮他把这碍事的衣服脱下来。
岑淮止这时恢复了清醒,哑着声冲着他身上不清醒的那人喊:“你干什么?!”
可不清醒的人怎么可能会回复他,完全不理会岑淮止的叫喊,将岑淮止推阻他的双手扣在两侧,继续他的流氓行为。
岑淮止只感觉胸口处的湿意越来越明显,伴随着臊人的声音,岑淮止脸染上薄红,就在宋经鸾越来越往下时,岑淮止忍不了了,隔着被子踹在了宋经鸾小腹。
效果不错,宋经鸾松开了桎梏住他的手,抱着肚子蜷缩在一旁。岑淮止迅速起身,套上放在一旁的外套,不至于裸露胸膛。
穿好后他看向一旁的宋经鸾,宋经鸾闭着双眼,脸上染上痛苦神色,嘴里发出疼痛的哼声,岑淮止怕把人踹坏了,伸手打开夜灯,慌张地问:“还疼吗?我去叫医生。”
就在他靠近的那一秒,宋经鸾猛地用力,又将他压在了身下。
岑淮止心道这狼崽子易感期了怎么还是这么爱演。
不过他很快就没心思想这些了,狼崽子又重复之前的动作,这次长了记性,与岑淮止的下身拉出了些距离,以便于要命时躲避。
岑淮止被压在柔软的床上动弹不得,想伸脚踹人,可他身上那人早有防备,在他踹上来的那瞬间伸手握住了“凶器”,手掌顺滑地从裤脚钻进去,一路向上。
岑淮止心里骂人,他平常穿的都是休闲装,去研究所也只是在外边套了一件白大褂,昨日被宋经鸾带去餐馆回来刚洗了个澡换上睡衣便被助理的电话打断休息时间,随后宋经鸾又找理由将他带到这房间,如果不是中途回去拿抑制剂顺手带了一件外套过来,岑淮止现在恐怕清白不保。
睡裤很宽松,宋经鸾的手掌在里面畅通无阻。
岑淮止当然不能就这么被拿捏,腿不住地乱动,想将那沾了胶似的手甩脱。
宋经鸾一只手在欺负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摸上岑淮止套上的外套的那一刻神色疑惑了一下,像是在问为什么又穿上了。不过他没在这问题上多费时间,手缓缓摸上岑淮止的脖颈,最后停在了他的唇瓣上。
四指捏着他的下颚,大拇指在唇瓣上蹂躏着,看着身下人被欺负出了泪,宋经鸾变态地笑了。
他靠近岑淮止耳边,情欲十足地说:“老婆,你好性感。”
岑淮止的唇被他的手指封住,完全反抗不了,嘴里只能发出呜呜嗯嗯声,趁他低头靠近,岑淮止一口咬住他的大拇指,下了狠劲。
可宋经鸾神色丝毫不变,盯着岑淮止咬出血的位置,竟然笑了,病态地说:“老婆,你怎么这么不乖。”
岑淮止罕见地从宋经鸾眼里看到了高等级的压迫感。
他瞳孔微张,眼尾泛起水光,宋经鸾发狠地揉搓着他的唇瓣,就算是被咬出血,也依旧不改脾性,看着岑淮止唇上都被蹭上了鲜血,他满足的笑了。
岑淮止以为这就是结束,没想到宋经鸾的脸凑了上来,发丝差点扎进岑淮止的眼眶,岑淮止下意识地闭眼。
下一秒,他的唇被咬住了,像是在惩罚他似的,刚开始只是贴着轻轻触碰,可渐渐的,力气逐渐大了起来,变成撕咬、啃噬,岑淮止不可避免地尝到了血腥味,分不清是宋经鸾的还是他的。
岑淮止的眼神逐渐发散,染上一层雾气,从未经历过此事的身体在宋经鸾的刺激下渐渐了反常,岑淮止脸上染上屈辱。
身上的宋经鸾还不满足于此,嘴唇渐渐向下,在他的脖颈处啃咬,听着那羞人的声响,岑淮止红了脸也红了眼,缓缓松了力。
宋经鸾在岑淮止的“假意”配合下缓缓松开了他的手,以为这是岑淮止给他的奖励。
——啪
清脆的巴掌声在寂静的夜晚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