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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第 24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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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得失焦的眼睛找回了存在，手指指着放着的贝壳包，苍白地嘴唇说着无声的话语。
斯安诺伸手盖在他的眼睛上“Понятно.”【我知道了。】
只要是崽崽要的，一切都会如愿。
小小的童话书是一幅幅美丽的画册，安冉抱着白星给他讲着这个故事。
“在大海的深处有一座巨大的宫殿，人鱼王子便是住在宫殿中。”
图画上的宫殿金碧辉煌，每一处都是奢华的体现，巨大的海神雕像屹立在殿堂之中。
“妈妈，温叔叔是人鱼王子吗？”白星仰起头问着，璀璨的星光在眼中闪烁。
安冉不会打击孩子的天真，即便现实生活中充满了无奈她也依旧会守护着小星星这一份纯真。
“那下一次见面小星星可以问问温叔叔。”
画册翻面，那是神圣的殿堂，只是殿堂中多了很多人鱼。
“每一年人鱼们都会来到这个殿堂向海神大人祈祷。”
人鱼供奉着自己的食物和制作的饰品，他们无一不真诚，这是他们的信仰。
“人鱼们会向海神大人许愿，而海神大人都会尽可能的满足他们。”
……
人鱼的殿堂是神圣的存在，那里有着巨大的海神雕像，自从石化病发生之后只要是石化了的人鱼都会送至殿堂中，在那里没有人鱼敢冒犯海神大人，那里的确是最安全的地方。
柯培安已经在海上待了十天，这十天里每一天他都盯着海面，一是生怕会出现什么凶猛的鱼类，二是担心底下的状况，已经五天了他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嚼着干巴巴的干粮吞咽着，柯培安皱着眉头吞下去喇嗓子的感觉不是很好受，他拿着水壶打算喝水缓和一下。
船身一阵晃动，柯培安慌乱地起身，这是又有角鲨攻击了？
很快他发现并不是，平静的海面如今波涛起伏，浪很高很急，但是海面上无风又怎么会起这么高的浪？
他趴在栏杆前看着海，试图透过层层的海水看到底下。
巨大的雕像凹槽中填补回来了半块晶体，浩大的力量填充着整个殿堂，一声声吟诵回荡着。金色的光落在了每一座石像上面。
小鱼崽看向那个方向感受着来自海神大人的力量，人鱼之心，回归了，即便是半块也足够了。
无声的能量从沃尔兹弯扩散，很快这一股力量就被捕捉了下来。
自古以来宝物都会被无数贪心者所觊觎，因此发生了多少血流成河的事件。
心中隐隐有些不安但却不知这不安从何而来。
一座座石像恢复成原样，灰暗色变成了本来还有的色貌，停止的心跳声再一次响起。
扑通——扑通——
扑通——扑通——
每一声都变得很强劲，璀璨的光芒照亮了殿堂，人鱼们纷纷看向那一座巨大的石像双手交叉放在胸口。
一道金色的光团从石像的体内钻出来，它缓缓的落在了一条人鱼的身上，银色的鱼尾被染上了金光。
那是海神大人的祝福，每一次海神大人的祝福都会是小小的金光，这么大的一团还是头一次看见，这简直就是海神大人的宠爱了，除此之外还有一团金光飘飘荡荡地离开了人鱼殿堂。
所有人鱼看着这一条银尾人鱼，说是叛徒，可是海神大人宠爱他，他们信仰海神，所以抛弃了那持久的想法，每一只人鱼低下了头鱼尾直直的立着。
“райамилорд.”【瑞恩大人。】
银尾人鱼合拢着手尾鳍无力地随着海水流动而摆动着，皎洁的珍珠坠落下来。
力力加看着出现的人鱼惊讶的摔掉了手中的药泥，欢乐、欣喜、哭泣，一时间整个部落都充斥着各种声音，他看着银尾人鱼身上被金光包裹着。
海藻帘子被掀开，他看见了苍白地小鱼崽，指尖想要触碰着脖颈的海藻又收了回来，他做了很长很长的梦，那又不是梦，他看见了很多，手指轻轻地握住了小鱼崽的食指，他低下了头沉痛的心情无法散去。
他不是一个称职的哥哥。
手猛地握成拳头抓住了他的指尖，锋利的指甲嵌进了指腹。
“啊——”
“好疼！”
小鱼崽翻滚起来，他侧着身子想要把自己抱住，斯安诺的话却又在脑海中出现，他撑着想要离开，椎骨太疼了。
手下意识想要抓东西才发现自己已经抓住了什么，眼睛向右侧看过去，疼得涣散的视线聚拢不起来对方的样子。
瑞恩捂住他的眼睛手指在眉心轻点，躺着的小鱼崽渐渐不再翻滚安静了下来。
听见动静的斯安诺进来却看见了瑞恩将小鱼崽抱了起来似乎是打算离开。
“Кудавы егозабираете？”【你要带他去哪？】
他没有回话而是抱着小鱼崽离开，斯安诺想要跟上去却被强大的力量阻拦了下来。
一望无际的海面只有一艘船，柯培安在海上冻的脸发白，在这里水比食物还要重要，不知道会待多久他已经尽可能节省下水，除了昨天实在是受不了身上的味道洗了个澡。
已经十天了，怎么还没有上来？
他有些犹豫想要下去一探究竟，手指掐着大腿盯着潜水的设备。
他猛地起身走向那设备，咬牙打算下去了。
海面突然传来动静，柯培安吓得拿起了船内的鱼叉，他听见了那动静似乎正在往船的方向过来，接着他感觉到了那东西停在了船的周围。
是要破坏这艘船吗？
还是打算上船？
不论是哪种结果都是绝对不可以的，柯培安一咬牙举着鱼叉冲了出去。
银色的长发上的海水坠落在海面，蓝色的眼睛是柯培安最熟悉的，他愣愣地看着对方心脏暂停了。
瑞恩低头，柯培安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这不是崽崽？
看着那没有半点血色苍白无力的面孔他丢下了手机的鱼叉过去接过了人。
船舱有医疗箱，他把小鱼崽安置在床上解开了脖子上缠着的海藻露出来了血肉模糊的脖颈。
人鱼有强大的自愈能力，但这是惩罚，不会这么好恢复。
柯培安皱着眉头把上面的药给清理了，这玩应也不知道会不会有害。
他听见身后的脚步声看过去，银白色的鱼尾变成了双腿，他穿着一身不合身的衣服光着脚走了过来，头发被随便的扎了个丸子头，在看见那伤痕累累的脖颈停顿了片刻。
“他这是怎么回事？”柯培安找出了药还有绷带一边处理一边问着。
瑞恩坐在一旁看着：“为了我受了罚。”
柯培安听着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他弯曲着指尖拿起了绷带，瑞恩走过去将小鱼崽的脑袋轻轻地抬了下方便瑞恩包扎。
“太冷血了，为什么要这么做！”
瑞恩：“因为出了叛徒。”
叛徒二字提醒了柯培安，绷带在脖颈处绕了一圈“嗯，我知道，你。”
“是出了叛徒，但不是我。”
蓝色的眼睛透露杀意，柯培安被这个真相惊讶地差点把绷带给弄掉了。
柯培安放下绷带还没有来得及问情况下巴被一只手抬起，克制不住的吻夺走了他的呼吸还有心脏。
这一刻柯培安再也克制不住自己了，他紧紧地抱着瑞恩，用力地亲吻着对方，感受着他的存在，五年了，他快要疯了。
“瑞恩……”
“瑞恩……”
交缠的吻变得火热，柯培安的吻比瑞恩凶猛，在感受着对方温柔地攻势忍不住收紧了胳膊，迷离的眼睛看着他祈求着。
“咬我，用力咬我。”
我想要感受到你的存在。
温柔的吻一顿化为了疯狂的撕咬，他抱着柯培安离开了船舱，他将柯培安压在驾驶舱的仪表盘上，火热的吻持续很久，直到柯培安呼吸不畅才停下。
面色涨红带着欲色，修长的腿勾在瑞恩的腰上，柯培安能够感受到腰腹肌肉的力量，他紧紧地贴着对方，感受着那光滑皮肤下滚烫的热度。
是柔软的，是温暖的——
眼泪掉下来让瑞恩疼得厉害，他抬起手，满是尖锐的指甲被收纳的刚刚好，他的手指轻轻点了点左胸处声音带着疼惜。
“疼吗？”
一声问句让柯培安控制着的眼泪如同泄了洪的洪水止不住，他抓着瑞恩的肩膀用力的留下来了自己的抓印。
“很疼，很疼！”
心脏的很疼却并不是因为疾病，他因为瑞恩的消失疼得快要死去了。
舌尖交缠在一块，他迫切地和对方交融一起，柯培安已经是再也没有办法接受瑞恩的离去了。
灼热的温度还有刺眼的光亮让整个世界变得一片荒芜，白瑞年听不见任何的声音，就连两只眼睛都看不见任何的东西，他几乎是条件反射地操控着机甲进行最后的反击。
爆炸的冲击力带着机甲砸中了一颗陨石碎片，与此同时发射的跑弹击穿了一只红眼巨虫的身体，在高温的作用下化成了一片灰烬。
失控的精神力冲撞着身体，半盲的眼睛一片猩红，他伸手熟悉地从驾驶舱里拿出了抑制剂进行注射，抑制剂就像是一把大钳子把水管给卡住，而那汹涌的水流被死死地卡在那里出不来也下不去越来越多，这种感觉并不是很好。
他猛地摇晃着脑袋试图看清楚一切，空白的视线中出现模糊的一片，参加战争的经验让他很快就判断出来了那是什么，操纵杆被操控着，一枚炮弹发射了出去击碎了那一颗体型巨大的陨石，但即便如此也依旧是被碎片击中了机甲。
【警报！警报！】
【左航动力系统被击中，能源损失百分之三十。】
百分之三十这个数字看着并不是很大，可是这是现场，更是在星域，每一分能源都是算计的清清楚楚的。
警报声变得头昏脑胀，本就不清晰的视线现在被吵得更加是晕头转向，白瑞年切断了警报手指顺着链条摸索到了冰凉的物品，他伸出两手虔诚地捧着。
他能回去的！
庞大的精神力如同一张巨大的网笼罩在四周，网内出现了一群非人类的东西，他听见了翅膀的嗡鸣，手指灵活的拨动操纵杆，另一只手在操作台上迅速下达指令。
【能源下降百分之十五还剩下百分之三十九。】
光子炮一连击中了三只虫族。
【重力系统破坏，受损程度为百分之八十，启动自动维修程序，能源消耗下降百分之五。】
顷刻之间丧失的重力回归，身体从失重感重新掌握原有的重力，剧烈的反应让白瑞年差点吐了出来，这就像是坐了一个超级升降机，从最高处到最低处用了一秒钟不到的时间。
虫将俯冲而去，锋利的利爪给予了星光荣耀加身，下一秒锋利的长剑轻而易举穿透了它的身体。
由星光零件瞬间组成的长剑在这一刻反杀了，推进器往前，长剑将虫将钉在巨大的陨石上。
【右腿动力缺失，舱内恒温系统失衡。】
舱内的温度在不断的升高，白瑞年看向战场上还剩下的最后五只虫将，十三只□□到现在已经是让人叹为惊止了。
剩下的虫将起了畏惧退缩的心理，它们打算逃离，然而精神力编织的大网没有丝毫可以让它们逃离的空隙。
光子炮击中了一只虫将。
【能源消耗下降百分之五。】
再乘机杀了另一只。
【能源消耗下降百分之五，当前能源剩下百分之二十四。】
如果有人在一定会看见他的手指操作的已经是看不见步骤了，这就是3S等级的精神力者。
脑域在使用精神力的同时操纵着庞大的机甲，同时计算着所有能源保障着最低消耗。
还有最后三只，一枚光子炮就要消耗百分之五的能源，运气好他能三炮解决最后的三只。
“咔——”锋利的口器摩擦发出愤怒的响声，虫将背后的翅膀张开几乎有机甲这么大，它们如同一支作战的队伍，虽然作战并不怎么精良但是依旧给白瑞年造成了一些麻烦。
【导弹系统受损，炮弹无法发射，能源线路切断，启用备用路线，可用能源为百分之十。】
机器声报导的消息可以说是很糟糕，舱内已经是布满了红光，也就是白瑞年还是个半盲的瞎子压根看不见。
“啧——”
一声啧音表达着此刻的烦躁，但即便如此白瑞年依旧表现的游刃有余，他握着鳞片落下了一个吻两眼变得锐利充满锋芒，哪怕他现在的视线中是模糊不清的世界。
“该结束了——”
周晋程找到星光的时候已经是只剩下最后百分之一的能源在飘荡着，等他们将星光打开白瑞年已经因为舱内高温和失控的精神力晕了过去。
而白瑞年也是直到四天后才醒过来，睁眼开来世界已经是清晰可见，身子疲惫的发出咔咔的声响，大脑酸胀的厉害。
他第一件事是打开光脑，只是很可惜里面没有来自温莱的消息，倒是有一则几分钟前白姨的发过来的，疑惑地点开。
【瑞年，莱莱是出什么事了吗？】
附带的是一张图片，温莱坐在轮椅上脖子上缠着大片的绷带，他的身后是一个陌生的男人推着轮子，似乎是察觉到了什么那双蓝色的眼睛看了过来。
白瑞年透过照片看见了男人的敌意，而如今他更加担心的是温莱发生了什么，不是说回了沃尔兹弯？为什么会是这样？他尝试着拨通通讯却迟迟没有回应。
周晋程进来就瞧见白瑞年换着衣服一副要离开的样子。
“老大，晓月说了，你还得再躺两天。”
白瑞年气的瞪了他一眼：“再躺老子家都要被偷没了！”
而此时此刻的温莱正安抚着身后戒备地瑞恩：“哥哥，这是白姨，她不是坏人。”
温莱生怕瑞恩会对白姨动手赶紧解释，瑞恩听着白姨对温莱是好生照顾这才放下了戒备。
白姨从温莱的口中也知道了瑞恩的身份，即便是怀疑她也没有说什么而是担心地看着温莱“莱莱这是怎么了？”
温莱有些不自在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绷带，他自己偷偷看过，这绷带下面是斑驳的疤痕，柯培安已经给自己找了最好的药物治疗，只是这也需要一个过程。
面对着白姨的问题他最后还是找了一个借口，只是他忘记了还有白瑞年这一件事，等他告别白姨检查完之后便是在药房门口遇见了白瑞年。
褶皱的衣服疲惫的面孔一看就是着急忙慌赶过来的，温莱能够感觉到白瑞年身体不稳定的力量，他很担忧，也很想念他。
人鱼的感情很纯粹，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现在的他好像比喜欢还要喜欢白瑞年。
瑞恩弯下腰贴在温莱的耳边声音低沉掩盖着底下的汹涌：“崽崽，他伤了你？”
温莱摇头，从一开始白瑞年就没有伤害过自己。
瑞恩抬起眼帘看向白瑞年，他能够从白瑞年的身上察觉到熟悉的精神力，那是温莱的力量，他甚至清楚白瑞年的身上有来自温莱的祝福，可是人类啊，都是虚伪的。
“谁弄的？”对于两个人暧昧的姿势白瑞年更加在意的是温莱身上的绷带还有轮椅。
几天不见温莱的面色苍白很多，他脑海里面闪过无数种可能。
或许是人鱼的身份暴露有人对温莱动了手。
或许是发生了什么事故，车祸？
还是在沃尔兹弯发生了什么？
眼中的疼惜比潮水还要泛滥汹涌，他走到温莱的面前蹲下身，伸出手。
瑞恩蓝色的瞳孔闪现锐利的光芒，他下意识想要阻止却看见温莱自己乖乖的把自己的手送了上去。
掌心的热度比自己低，白瑞年轻轻地捏了捏他的手指然后捧着亲了亲。
这个举动瑞恩比谁都要明白，崽崽这是在告诉自己他们两个人的关系。
内心一时复杂无比，他比任何人鱼都要清楚人类，他不希望崽崽会爱上人类，可是现在的他有什么资格呢？他可是比崽崽更早一步爱上了人类。
注意到一道视线瑞恩看过去，那双黑色的眼睛锐利地注视着自己，那就像是在海洋中准备就绪的捕手等待着首领的一声令下便会冲出去把猎物给撕碎。
“哥哥，这是年哥，是个很好很好的人～”软糯的声音打断了瑞恩的思绪，他看向自己可爱的弟弟蹲下身把温莱的手不留余地地拿出来握在手心。
瑞恩：“崽崽很喜欢他吗？我记得崽崽之前还说哥哥是世界上最好的。”
温莱被这言论惊讶的合不拢嘴，他还没来得及解释就听见了另外惊天震地的发言。
“是吗？即便如此我也是最重要的那个，毕竟不是什么人可以随随便便和小鱼崽共枕眠的。”
共枕眠！
瑞恩的眼睛比刀子还恐怖，温莱下意识缩了缩脖子，如果是在大海里白瑞年的脖子估计早就被哥哥锋利的爪子切割掉了然后身体给通通撕碎了。
他悄咪咪地看了眼正巧对上了瑞恩投过来的视线赶紧心虚地别开了脑袋。
此时此刻的瑞恩心里面简直就是乱七八糟的，一会觉得白瑞年就是个屎一会又觉得温莱简直就是个大笨蛋，内心复杂的很，又为自己从小养到大的弟弟被一个臭烘烘的人类拱了而悲哀，又为自己这个弟弟这么傻乎乎随时随地可能被骗而感到无奈。
五味陈杂的心情直接就是反应在了脸上，温莱头也不敢抬，白瑞年倒是抬着头不卑不亢地看着。
“温莱？温莱来拿药了！”
护士小姐姐的声音提醒着他们要做的事了，瑞恩握着轮椅后把手往后一拽拉开两人的距离推着温莱就走。
“诶，哥哥——”
突然的离开温莱想要停下，瑞恩没想停但一只手横在胸口被迫停下了。
白瑞年：“你没见他不愿意走？”
瑞恩：“让开！”
蓬勃的精神力压抑着周围，瑞恩微微诧异了一会打算跟人硬碰硬。
“哥哥！年哥！你们都在干什么呢！”温莱看不下去了，他实在是没想到两个人会弄成这样。
哥哥不喜欢白瑞年很正常，毕竟哥哥从来都不觉得人类是什么好东西，除了那个柯培安。
但是白瑞年这样温莱有些不明所以。
“听说你们族群都挺强。”白瑞年握起了拳头。
瑞恩听懂了他的言外之意，这是知道自己是人鱼，唇角微搭蓝色的瞳孔竖起了一道细线。
“那是自然，总比只知道靠着一些机器摆件的人要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