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第 26 章 ...
-
“我听说军队项目被你拿到了，挺好了，不过就算再怎么忙也得记得按时体检，我还是很担心你的。”
他口中的军队项目是KE制药和军队的一个医疗项目，KE制药给军队低价出售了一批抑制剂，除此之外就是年后的军队征集体检全权交给了KE制药。
因为这个柯培安最近有些忙，毕竟这个项目很重大，他得严格把握。
柯培安面上是对父亲犊慕的神情，可他的眼底看不见任何的情绪，现在的他好像比以前更加会伪装了。
柯霄这一副样子让暗地里的瑞恩竟然看不出来是真情流露还是惺惺作态。
瑞恩看着高兴的柯培安心中复杂，倘若柯培安知道了自己的父亲并非是自己看见的这么美好一定会崩溃的吧。
指甲陷入了掌心，这也是他为什么没有杀了柯霄的原因之一。
回想着刚才柯霄说的话心中瑞瑞不安，他总觉得好像有一场艰难的暴风雨即将到来了。
柯霄的到来仿佛是催促着什么，瑞恩和柯培安商讨之后把关于椎骨再造的消息告诉了温莱。
在得知自己的椎骨可以通过人类的科技进行再造的时候温莱是激动的，他见识过人类的科技，虽说有一定的风险，可是相对于自己这样像只死鱼一样，他更想要承担这所谓的风险。
而这个消息自然是被温莱告诉了白瑞年，白瑞年在听到要动手术的时候立马就让陈晓月调查这手术成功的机率，是否会存在后遗症，对于不同物种是否适用。
陈晓月对于前面的两个问题还觉得正常，听到第三个愣了一会，不同物种？
白瑞年无视了对方回复的问号专心致志地和某人进行每天短暂的通讯煲时间。
“这手术确定了时间吗？”白瑞年巴不得把人拐过来，他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到真人了。
温莱点了点头告诉他确定手术时间在开学前。
至于为什么会是在开学前主要是因为他现在的身份，他现在是温莱，喻南星打算开学前回来，他的手术必须在开学前完成。
现在他的学校请长假的消息已经是被柯培安和白瑞年盖下来了，但是不可能一直藏下去。
白瑞年也明白，他一想到这段时间喻南星把积压的工作从早到晚的处理着就觉得黑暗，年后他负责军队征集的人员，这着手下来就是一个大工程。
脑袋磕在光脑上垂头丧气的模样让温莱心有不忍，他忍不住伸手摸了摸却只是一手空气。
“小鱼崽——”
突然的出声吓得温莱赶紧收回手，他眨着眼睛不解地看着人手指藏在被子里想着自己刚才那动作应该是没有被看见吧。
“小鱼崽，我想见你。”
深邃的瞳孔里折射着光脑的荧光，饱含的深情是无可言语的，明明两个人也是见面，可此时此刻却格外的想要突破这一场空间的限制。
真情的流露让第一次谈恋爱的小人鱼扭捏又感慨对方的热烈，绯色的面孔引诱着白瑞年想要犯罪，他多次在梦中梦到自己做出失控的行为，与其说失控，更不如说那是他内心深处的欲。
醒来之后的他唾弃着自己可耻的念头却又想要坦诚地接受，因为他清楚，他的欲念来自他的小鱼崽。
温莱的手指在被窝下扣在一块，他掀起眼帘嘴唇微动：“我，我，我——”
“崽崽——”
门突然地打开，一瞬间敞亮的卧室安静了下来。
瑞恩盯着愣神的温莱视线向下，那是明晃晃的通讯画面，对面的人似乎也没想到会出现意外，三人诡异的沉默了。
“我记得，这玩应应该并不在你手上的吧，崽崽。”瑞恩的语气平缓却带着不容反抗的威慑力。
温莱心虚地挪开了视线，他听着靠近的脚步声还没有等他解释通讯就被直接挂断然后光脑落入了瑞恩的手中。
“该早点睡觉了。”
出乎意料的没有受到批评的话语，温莱小心的抬起头见瑞恩脸上的表情还算是平和心中缓缓安定。
被抓到偷偷玩光脑的温莱此时此刻乖的不成样，他躺下去把自己的被子盖好还给自己掖了掖被子。
瑞恩盯着他看了两眼关灯离开了。
手中的光脑还散发着热度，瑞恩几乎能够想象到这一段时间温莱都是这样偷偷的跟人保持着联络，手指收紧几乎快要把光脑给捏碎了。
“怎么了？”柯培安上楼就瞧见他面色难看着还以为是温莱身体又不舒服了。
“没什么。”瑞恩敛去脸上灰暗的神色走过去轻轻地把人抱了起来，动作轻柔地不像样。
柯培安被这举动弄的有些羞涩，但却是很坦然地搂着瑞恩的脖子两眼含情。
“瑞恩，什么时候跟我父亲坦诚我们的关系？”柯培安心中隐隐有了这么一个想法，他知道父亲或许并不会同意，可是他不想委屈了瑞恩。
他们错过了这么多年，不想让两个人之间再出现什么隔阂。
瑞恩唇瓣微启：“等我回来吧。”
回来？
这个词触发到了柯培安的神经整个人瞬间僵硬起来面色不安。
“回来？你要去哪里？”
知道人多想且担心，瑞恩把他搂紧贴近对方鼻尖互相蹭了蹭“沃尔兹弯有一些要处理的事情。”
说到这个柯培安有些许猜测了，或许是和人鱼部落里面的叛徒有关。
心中有所不舍但柯培安清楚他不可能把瑞恩留下来，瑞恩是自己的恋人，可同样瑞恩也是人鱼部落上一任首领。
“那你多久才能回来？”柯培安的手指拽着对方的衣角担心对方会像上次一样又或者比上次更加严重。
瑞恩手指穿过浓密柔软的发他低下头颅在上方落下虔诚的一吻“我会回来的。”
不是什么惊天地的誓言却是让柯培安足够安心的承诺，不是因为别的，只因为他相信瑞恩。
两个人的难舍难分，他们都珍惜着彼此之间的温存。
被收缴了光脑的温莱被迫进入了睡眠，明明睡得很好的他被一阵细碎声吵醒，蓝色的眼睛将黑暗中的事物看的清清楚楚，晃动的窗帘是不正常的一幕。
温莱记得清楚，落地窗一直以来都是关上的，这窗帘怎么可能会无缘无故地动起来？
一只手忽的抓住了窗帘的边缘，温莱吓得赶紧闭上了眼睛装睡，他想看看这么胆大包天的人是谁，到底想做什么！
如果不是什么好人他一定一个大尾巴，哦不，尾巴动不得了。
他一定给对方一个大比兜让对方吃不了兜着走！
细不可闻的脚步声没能逃脱人鱼敏锐的听觉，通过对方平稳的呼吸声温莱能够判断对方是一个强壮的男人，有力的心跳声比呼吸还要重。
那人正在缓慢的靠近他。
烟草的味道中透着熟悉的清香，温莱忽的睁开眼睛但还没有来得及看是谁就被捂住了眼睛。
“没有人告诉你如果看见了坏人的长相是要被灭口的吗？”
压低的声音听不出原声，但独一无二的频率还有说话的方式让温莱一下就判断出来了是谁。
温莱握住遮住视线的手往下拉，他看着出现的人在握住的右手上张口带着一定的力度咬了下去。
血腥味不一会就蔓延在口中，两颗尖锐的牙齿刺破了表皮，白瑞年并不在乎这一点的疼痛，他想得温莱想得自己浑身上下奇痒难耐，他迫切的想要见到他，拥抱他，亲吻他。
可是又怕吓到对方不停地克制着，但相视的那一刻他低估了自己。
温莱简直就是海妖蛊惑着他这该死的渔民欲望熏陶的心脏。
交缠的呼吸带着自己鲜血的味道，白瑞年抚摸着柔软的后颈手指摸着凸起的脊椎，紧接着他的手掌从衣角下钻进去。
腰窝被触动温莱整个人难耐地耸了耸肩头，他感受着温热的右手不停地向上然后从肩胛骨沿着脊椎慢慢地抚摸。
在摸到某个地方时停顿了下来，就是这里，缺少了椎骨。
白瑞年一只手撑起了身体拉开了距离，暧昧的银丝拉长然后断裂，他疼惜地摸了摸那处收回了手。
“疼吗？”
温莱点头，他到现在还清晰的记得抽搐椎骨的痛感然而他并不后悔，并不是因为自己作为王对于人鱼部落有多强的责任心，而是他作为王对于自己子民无法拯救他们于病痛之中的惩罚。
“那个计划我了解了一些，恢复的几率还是很大。”白瑞年说的温莱也是了解，瑞恩他们也和他说了手术的利弊。
他能够恢复自由行走，但同时他的体内多了金属部件，这玩应时不时会和身体排斥，适应需要过程，温莱在此期间会感到不适，会很容易生病，他不能够大幅度适用自己强而有力的鱼尾，久而久之他的鱼尾会变成装饰。
白瑞年心疼他，心里怨恨着瑞恩，不知道骂了那人多少遍傻逼。
心疼的爱意涌于脸上，温莱微微起身在他的脸上落下轻柔的吻。
“年哥，我不疼，也不后悔。”
温莱的身体终究差了很多，白瑞年一直等到温莱睡着才准备离开，他是怎么来的便怎么离开。
利落地跳下了楼往转角的角落里走去，地上蠕动的身形在听见靠近的脚步声停止了动弹，白瑞年狠狠地踹了那人一脚踩着他的脑袋碾压着。
“肮脏的老鼠。”
“的确是够脏的——”
凭空出现的声音，月下的身影能够看见月光下宛若流动的银发。
“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传情也就罢了，现在居然跑到我的眼皮子底下来！”
瑞恩披着一件青色的外套就这么出现在白瑞年的身后，右手抬起闪烁着银色的流光。
磅礴的精神力汇聚成一把金色的光剑被白瑞年握在右手掌心，瑞恩和温莱很像，尤其是眼睛，但即便是如此白瑞年也不会给这只人鱼半点温情。
瑞恩：“崽崽你守不住。”
白瑞年咬着后槽牙恶劣地一笑：“守不守得住可不是你说了算！”
金和银交织在一块，迸溅的火花点亮着这一小片天地，都是对对方不满意，两个人即便不会真的下死手动手也是格外的认真。
动手之余还不忘记控制自己的动静不至于把还睡着的两个人吵醒。
趴在地上装死的人见两人正打的热火朝天打算偷偷摸摸地逃走，结果一道精神力直接抽了他一巴掌，一银色的光球撞上了他的一只眼睛。
“敢跑，杀了你——”
两道齐齐的声音含着杀意，那人不敢动弹了，他把自己蜷缩着表示不再敢跑，瞧着两人的动静那人总觉得那一句饱含杀意的话似乎并不是冲着自己来的。
“我知道人类的精神力不同寻常，能够把精神力具化用的这么好的我还是第一次见。”瑞恩舔了舔手指关节上破损的口子，银色的鳞片掉落了一两片露出下面的伤口，然而经过这么一舔伤口立马就恢复了。
“呵，你见到的还算少。”白瑞年转了转自己的手腕缓解着手筋的麻意。
这人鱼还真是皮糙肉厚，如果是人类自己的精神力早就把他戳成了筛子。
月光下无数条如同蜘蛛丝一样细的光线密密麻麻的就像是一张大网，一端来自白瑞年的身上，另外一端直直的朝向瑞恩。
一片落下的叶子被一根金丝穿过悬挂在空中，但锋利的端口刺不进瑞恩坚硬的鳞片。
“还真是够了——”瑞恩虽然并不畏惧精神力，但是多少还是让人烦躁隔应。
一颗水球直直的朝向白瑞年，白瑞年一挑眉直接戳破了，戳破的结果就是一团水朝着他扑过来。
没想到对方的战术就是这么简单的白瑞年已经做好了被泼一身的准备了。
“哗——”
胸口处微微的热意，蓝色的鳞片散发着微弱的光芒，那些扑面而来的水静止在半空中然后坠落。
瑞恩的表情难看得很，他想要把面前的这个人大卸八块，然而那蓝色的鳞片提醒着他并不能这么做。
他可爱的崽崽爱上了这个人类。
送给了这个人类自己的鳞片作为定情。
甚至还给了这个人类属于王的祝福。
白瑞年摸了摸胸口的鳞片拍了拍，虽然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还是很宝贝，这可是小鱼崽送给他的礼物。
白瑞年还想要动手就见对方难看的死的表情，看着好像是压制着什么。
“够了，赶紧滚吧——”瑞恩不愿意再打下去了，他觉得再打下去自己会越发糟心。
准备待发的精神力瞬间散去，白瑞年把装死的人一脚踹了出去踢到了瑞恩的脚下。
“你既然是小鱼崽的哥哥，我就希望你能够保护好他。”
脚边颤颤巍巍的人似乎是对瑞恩的嘲讽，蓝色的眼睛闪烁着暗沉的光芒。
瑞恩：“我即将回到沃尔兹弯。”
“那时崽崽便交给你。”
白瑞年有些错愕地看着他……
“人类对人鱼的觊觎永无止境，你最好保护好他。”
瑞恩的这一份担心并不是空穴来潮，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人类的觊觎之心，欲·望和贪婪是永无止境的。
白瑞年离开后瑞恩看向那阳台心中多少有些气恼，可却也对温莱无可奈何，那是他最重要的宝贝。
他叹了口气仰头望着圆月，沃尔兹弯的月亮太久没好好看过了。
月光将那半张面孔显得格外妖艳，地上趴着的人被蛊惑着久久没能挪开自己的视线，忽得，他和那冷戾的月光对上了，刺骨的寒冷直击心脏。
他忽得感觉到了脖颈的压抑，视线向下，那是一双手正掐着自己的脖子，熟悉的两只手在用力，手指在收紧。
呼吸的气管被挤压得没有一丝缝隙，他躺在地上身体在下意识地抽搐挣扎，可是那双手紧紧地没有移动一丝一毫。
站着的男人看向他的视线如同看着蝼蚁，直到最后一丝气息的消息他才恍惚认出了，那双是他自己的手……
月光冷的很，然后却不能轻易地透过厚重的窗帘，轻柔的吻落在他那最喜欢的部位，睡着的人颤动着睫毛，那一切恍若一场错觉……
柯培安一早醒过来就发现了消失的人，虽然早有准备可是真正来临的时候又觉得不适，摸了摸不舒服的心脏换上衣服往温莱的房间走去。
他要跟温莱再商讨一下关于手术的事情，他底下的研究所虽然有几分能力，但终究还是略差，他有一个想法，而这个想法并没有告诉过瑞恩，而柯培安也并不知道，自己的这个想法会将温莱送去恶魔的囚牢。
随着气温的越来越低他们也即将迎来新年，这距离温莱手术的日子也越来越近，温莱很是焦虑，他并不是担心手术的成功或是失败，他焦虑的是喻南星要回来了。
而他的回来比想象中的都要提前，温莱看着白瑞年发给自己的消息，喻南星已经乘坐在归途上了。
冰雪在逐渐地消融，但在烈日到来之前它进行了最后的反扑，在年后全球遭受了一场急剧的冰潮。
温莱看向大门口，整个别墅只有他和塔克，柯培安在准备他即将手术的事宜，他本以为自己会在这里等到回来的柯培安或者是找上来的喻南星，却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见到的是并不怎么熟悉的脸。
裴塬将温热的咖啡推到温莱的面前，而温莱却拒绝了“我不喜欢这个。”
裴塬微愣将推出去的咖啡收了回来，苦香的味道和漂浮的热气模糊了视线。
“这是莱莱喜欢的。”裴塬的话让温莱微愣，他看向裴塬的右手，那里的反光处没有被任何东西遮掩，这是裴塬和“温莱”的戒指。
“你为什么还戴着？”温莱的问题裴塬低头看向手指，瞧着那戒指露出了一丝的怀念和温情。
“既然你对他有情，为什么杀了他。”
一声平静的声音落下了惊雷，裴塬的撑着的表情刹那间变得支离破碎。
小人鱼接住了那冰冷的身体，获得了残碎的礼仪，然而在椎骨抽出来那一刻，那残碎的记忆终于完整了。
那是那具冰冷的身体里最后也是最痛苦的记忆。
“我最初本以为是梁清雅，但是她太蠢了，我怀疑过你，但是却想不到你有什么动机。”
“温莱的背后是喻南星，你知道温莱对喻南星的重要，你怎么会杀了他。”
“但是，终究还是你，他很爱你——”
碎裂声打断了温莱的话，滚烫的咖啡烫了裴塬一手但他却仿佛无感。
裴塬弓起身子两手撑着桌面面目狰狞，就像是发狂且无能的野兽“我难道不知道吗！但是那又怎么样！我要的不是靠着那所谓的关系过着虚无缥缈的未来，我要的是踩在那些所谓天之骄子，那些所谓人类希望的脑袋上，站在权力之上的位置！”
谁也不懂，在跟“温莱”在一起之后，多少人嘲讽他，明明他是靠着自己的本事爬上去的位置，可是那些人全盘否定，靠家族，靠父亲，靠喻南星。
这些一点一点侵蚀着他的心脏，那些最初的纯粹的爱意也被抹去得消失殆尽。
面前的人脸和在沃尔兹弯那艘巨轮上的人脸重合交织，那双不解的眼睛流淌着的眼泪和肮脏的心脏发出剧烈的碰撞声。
包间内一阵安静，温莱无言，他抬起眼帘露出了那一双蓝色的眼睛“所以，你杀了他？”
平静的质问轻而易举地击碎了裴塬，他惨然一笑“是，我杀了他——”
温莱两手交握冰冷的看着他“你知道吗，在深海中背叛者会被扒皮抽骨钉在石柱上日日被啃食。”
他控制着轮椅往外走，他已经不想再看见这人了，他甚至不想杀了这人，对于这种人来说就是最大的惩罚了。
裴塬背叛了“温莱”的爱，也背叛了最初的本心。
裴塬没有阻拦温莱，他颓然地坐在沙发上右手手背已经被烫出来了一两个水泡。
他也不知道自己坐了多久，一直到有人闯了进来。
“他呢！温莱呢！我的弟弟在哪里！”喻南星把裴塬重重的摁着，他一会来就听到这个消息担心温莱会被欺负便搞了过来，进来看见的是狼狈的包间。
裴塬一个手肘砸在他的侧脸把人砸开。
“他，他死了，死在了沃尔兹弯的深海里面，怎么，你想去找他？”
喻南星的表情变得错愕不解，裴塬的话他好像有些听不太懂，瞧着喻南星这样裴塬报复地开口。
“哦，对了，我差点忘了，我就像你刚才那样，摁着他，然后掐着他的脖子，手指慢慢地收紧，他连挣扎都没有，然后就死了……”
“你以为现在的这个是温莱？那就是个冒牌货，你那最爱的弟弟早就死了！”
“我也不想这么做的，可是谁让他叫呢？真他妈吵！”
“你知道他为什么会去沃尔兹弯吗？他就这么好骗，我说那里是离星域战场最近的地方，可以看见他最亲爱的哥哥，他就傻了吧唧的求着我带着他去。”
喻南星听不懂他的话可心脏的痛意好像在诉说着这一切的真实，他不肯相信这些话，呼吸喘的厉害，他想要见见温莱。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第 26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