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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二卷、人不风流枉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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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节、唯爱情最毒
感叹:三年后当我重新整理这部日记翻阅到此时,我都不禁惊讶我那时的想法,我竟然会把人家对我的欣赏或者好感吧说成是神经病?
唉!看来我自己也真够有病的哈?
不过,我的病无药可医,因为那都拜那个人所赐。
谁让爱情那么毒呢!
天下,万物之毒,唯爱情最毒也!
第57节、天地万物最薄情
外祖父的病情正不断地恶化,看着他病痛的样子我的心也在隐隐作痛。
我感激他对我的养育之恩,感激他这几年来为我的婚姻保持的沉默。
我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是什么,是他无暇再顾及别的还是他认为改变不了我?反正他绝少像外婆那样唠叨我,强迫我。
他是最最值得我尊敬的一位老人家。
而此时我所能够为他做的就是好好地照顾他,尽量使他过得每一天都平安、快乐,为此我不再渴望那个人能重新走来。
但除了那个人也不再有谁会走入我的爱情世界里了——我正将自己逼上一条绝路,一条不归路。
这天下午外祖父刚刚出去,外婆便和一个不知怎么着的亲戚走了进来。
“又是说媒的,烦不烦人耶!他们总是害怕本尊会当剩女,本尊有那么垃圾吗?”想到这里,扯个理由就想躲出门去。
外婆立马翻脸了,堵在我的面前恶狠狠瞪着我,咬牙切齿道:“你要再跑,我就把你的这些个烂七八糟的东西全部撕掉,信不信?”说着就抓起了我的笔记本。
老天,那可是我的精神食粮耶!那是我全部情感的寄托,我阴郁的日子里正是有了它才变得明朗起来,我怎么可能让人把它扼杀在摇篮里?
“好好好,我不跑了,这次听你们把话说完,OK,OK。”我调皮地加着外国人的鸟儿语,只好又退了回来,屁股往冷冰冰的炕沿上一蹲,耐心地恭候着她们那三寸不烂之舌的喋喋不休。
没办法,逆来顺受吧!
惹不起撑得起,我想一个人假如连撑的勇气都没有了,那他/她就真的离自己的“末日”不远了。
“唯有见机行事,方能反客为主。”看到没?聪明的我就这么简单——先把笔记本保护好了再说。
原来她们跟我介绍的男孩子是我小学时的一个同学。
小学时同学们都不喊他的名字,跟他起一绰号——软儿。
难道是因为他从来就没有一点男子汉的样儿?
可惜我在小学里更是没有存在感的一个人,所以不太清楚其真实情况。
“哼,我才不稀罕呢!坚决不见,死也不见。”当时我就对她们表了态。
我还故意气着她们说:“动物园的猴子都比那哥们儿帅气得多,你们什么眼光,当我是破烂王啊?”
咳咳,请别误会,其实那个男孩儿也没那么糟,人家也蛮帅气的,浓眉大眼,虎背蜂腰。
只是当那个人不经意间闯入我的生活后,就总认为再没比他好的男孩子了。
说心里话,真的没有。
外婆气坏了,立马吼起来:“这个也不见,那个也不见,你以为你有多光鲜亮丽招人待见呀?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我告诉你——妄想!”
那个媒婆儿也吹胡子瞪眼睛的嚷嚷道:“你不答应,你穷命,那你就等着拉一辈子牛粪车吧!”
呜呼,哀哉,她们变脸的样子好好“可爱”耶!说实话,特像白骨精。
然而弄到今日这个份儿上我也不是吃素的,偏气着她说:“那也说不准将来我开宇宙飞船呢!拜托拜托,别门缝儿里瞧人,把人都瞧成泥饼儿好不好?”
其实开不开什么车什么船,过什么日子已不重要。对于生活我有过高的追求,但从来没有过高的要求。
我只希望有一天我能够摆脱这不公的命运,和真正爱我的我爱的那个人走到一起。
哪怕他是乞丐,他穷得一无所有。
我深信财富是人创造的,我们可以挺直腰杆,敞开心扉,相互关心和爱护,相互鼓励和扶持,共同打造一片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蓝天、绿地。
看她们怒气冲冲甩门而去,我突然有了灵感,于是马上提笔,在一张废纸上写下了这首小诗:
我用执著释读着人生的一个梦。
但愿奇迹化作天使的翅膀,
有朝一日,
掠过我静寂的天空。
朝来夕去,
暑夏寒冬,
不畏流短与蛮长,
不惧冷嘲与热讽。
N年的坚持,
全当是一次勇敢的冲锋。
相信黑夜之后必定有黎明,
哪怕失败还是成功,
都将化作一束瑰丽的风景,
簇成我精彩人生。
望着桌子上那本《炼》的手稿,我发誓不管遇到何种阻力我都要完成它,因为它浓缩着我全部的青春,浓缩着那个人的影子。
P,他的人可以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但他留给我的记忆将是永存的。
此后,外婆依旧无休无止,她甚至跑去妈咪那里大吵大闹。
假如不是外祖父需要人照顾,假如不是为了给这个贫苦的家庭争一口气,我想我肯定会冲破世俗观念的束缚,冲破我的理智,放弃这份亲情,走到哪里算哪里。
二十六日,由于她的无聊的奔波,她的腿摔断了,往返在医院和家庭间我的心好苦好累。
懂吗?她又为我的生活覆上了一层冰霜。
我突然感觉此时的自己是那么孤立无援,我简直生不如死啊!
——
寥寥心事与谁共?天地万物最薄情。
莫叹红楼伤古今,一场悲欢一场梦!
此时的我不正像《红楼梦》里的林妹妹,也在演绎着她的那段人生吗?
他可曾想到,很多时候我多么渴望他能帮我一把,哪怕是他突然间走来,走到我的面前来,给我一个微笑,或者握住我的手,轻轻说一声:“放心,有我在呢!”
爱情,仅此足矣!
于:1996.12.26
第58节、葬花
——
英花飘落的季节,
我会想起一个人。
她那盈若纤细的身影,
雕琢着梦一样的红尘。
黛玉葬花,
这个千年的爱情传奇。
葬罢红颜是香消玉陨;
葬尽红尘是生离死恨。
今天是我满二十一周岁的生日,我在纸上画了许多梅花,然后一边流着泪一边将她们葬在火海里。
梅花是我的最爱,我曾为她写下好多首诗和词。
比如:《梅花》一首
——
谁为梅花做嫁衣,冰姿玉骨赛西施。
羞得百花无颜色,更有暗香让人痴。
《梅花》二首
——
自古梅花不拘泥,春雷绽放第一枝。
最是天下称绝代,源自花心洁如玉。
《梅花》三首
——
一夜冬风一夜寒,一树梅花香满园。
莫问花自何方来,人争富贵花争艳。
还有《腊梅》
——
常思梅花为谁开,为何不与春齐来?
莫非识得先辜负,留取冰心渡苍海。
还有《销魂只为梅香》
——
销魂只为梅香,甘做雪泥同葬。
此后莫问归处,当于诗画共赏。
我感觉自己就仿佛一朵梅花。
曾经,我是那朵冷艳争芳的梅花,如今却害怕了这人世纷扰的沧桑,就学着当年的黛玉葬花,将自己的魂也葬了吧!
从此,就让自己这颗心——绝恋爱情线。
于:1996.12.26
第59节、 一片伤心画不成
我常说:“时间是一种最无情的东西,它把美好留给了过去,把痛苦和无奈留给了现实。”
当我还在那首:
小路弯弯,
小路就是童年。
印下长长的足迹,
刻下缤纷的思念……中怀恋那段纯真自由的童年时光时,我的青春的时光竟也快到尽头了。
我知道时光走得越快,我和他破镜重圆的机会就越少了。
我真的猜不透他是怎么想的。
当初六这天我们意外重逢,我本来很高兴的,本想他会放弃他的沉默,然后走到我的身边来,敞开心扉,很郑重地对我说一声:“Q,我爱你,我能够感觉你也爱我,我们别再彼此折磨对方了好吗?”
可惜他竟又拾起了那副赖皮相儿,当着好几个男孩子的面大嚷什么:“耶!缘份,没想到又他妈见面了……”
傻瓜,他怎么就不懂我是个女孩子,我很要脸面的。
爱要的是相互尊重,不是撒泼使赖。
假如我是他们口中的那个什么什么什么的也便罢了,然而我不是,我讨厌随随便便。
这次的见面令我的心彻底碎了,从此我再也不敢看爱情片,因为我非常非常害怕那种心痛的感觉。
人生最难的是相知,他连自己爱的人都不了解,他的爱还有何意义?
十几日后,我开车回返,在某涛家店门口不料竟又撞见了他。
当时他可能在屋里吧!我蓦然回首,他匆忙跑出屋,目光不约而至,他愣住了,我也呆住了。
我看到他的眼神里充满了无奈和伤痛,我的泪却忍不住滚滚而下。
叹:缘分是一种很奇怪的东西耶!其实,当时我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回头,但每当一踏上那片裹挟着他的气息的土地就总感觉身后有一双温存的眼神时时刻刻在凝注着自己……
而与他相识的点点滴滴就像是一根根毒钉牢牢地钉死在我的心头,每当忆起过往的那一幕一幕,我的心都忍不住滴血。
“傻瓜,你怎么就那么蠢呢?你怎么就看不懂我的心呢?”我狠咬着冰凉的唇,缓缓移开视线。
我不敢再看他,也不忍心再去看他。
我懂得他心中的痛,可是他什么时候才能明白我的爱呢?
假如不是为他,要订婚我也早订了。
两年了,我顶着世俗的压力不就是为了闯过那一关吗!
问:那究竟又是一种怎样的压力呢?就仿佛自己的生命无时无刻不是在天堂和地域之间来回的碰撞着,也许一不留神便会脱离这个世界坠入无底的深渊吧!
于:1997.1.18
第60节、难舍今生情
——
清风明月好夜色,
孤灯寒影愁最多。
一首《钗头凤》,
伤心泪流多少颗!
纷扰人生,
花花世界,
几回惊梦?
醉酒当歌。
说忘情,
更难舍,
誓死不愿与君绝。
这一晚,我失眠了。
因为我心里比他更清楚,不论我与他,我们都难舍那份情——难舍今生情!
于:1997.1.18
第61节、一寸相思一寸灰
几天来,我的眼前依然是他的影子,挥之不去的是我对他深深的思恋。
我在日记中这样写道:爱情好难说!当我一路走来,才懂得了什么是真爱,原来只要一个“爱”字就足够了。
他/她绝不因那个人的贫富、善恶、美丑而划分,阻挡爱的洪流滚滚向前。
在爱情面前,我们每个人都会变成一只失明的小蜜蜂,凭着对那个人的感觉和自己的信念不弃不舍。
哪怕这种感觉和信念错误了,错得也无悔。
是的,我无悔于这段爱恋。
可是他为什么就那么傻呢?他为什么就忍心伤害我呢?
于:1997.1.26
第62节、人又不是精变
M姐又来了。
当我的心还在由于那个人的出现而被撞得支离破碎的时候,她竟是带着一个人的恳求来的。
那个什么,他后悔了,他希望我能跟他再见一面,真正考虑一下以后的事。
呵呵,“以后的事”,且不知这四个字源于谁口,但总感觉涩涩的,有种被人占了小便宜的味道。
当时真想质问一句:“哪个讨嘴巴的这么说话不讲分寸?‘八’字还没一撇呢,就妄形以后?未免也太不尊重人了吧!”
不过,明知对方并无恶意,便装作傻子悄悄忍了。
“忍”是一种心德,对吗?
M姐叹道:“唉!我也没办法了,他已经找过我好多次了。他妈妈也常去我家说最喜欢你,他们都希望你能再考虑考虑……”
我很奇怪:人又不是精变,怎么变化起来却那样快?难道他已经不在乎那个人对我的的那段爱恋了?
然后我淡然一笑,说道:“没那个必要吧!当初我只是卖你一个人情。坦白讲,我对他没一点印象。”
万没想到M姐也说——甚至是眉飞色舞洋洋自得的说着,“我就知道你不喜欢他。说实话,我也不喜欢他。这段日子他老去我家闲逛,还说什么要介绍就给他介绍一个我这样的,他就看上我了……哎,你可千万别对任何人讲啊!咱俩是好姐妹,我才忍不住对你说的。”
“炫耀吧?!”我心说:“好姐妹就不该这样对我讲了,很伤人家的自尊心耶!而且由此可见,前面所讲的一切均属谎言——骗人的啦!”
不过,我还是勉强堆笑扔给她一颗定心丸道:“放心吧!到我这儿就烂掉了,我才没那么无聊呢!”
本来我就是个不关心闲事之人,我才懒得管他们那些屁事呢!
再者说了,我既然从骨子里就憎恶那些捕风捉影的世俗鬼儿,还能跟他们学不成?
于:1997.3.2
第63节、我们的天空下“血”了
——
年年桃花一样红,只恨春去尽凋零。
纵有花间人留恋,人面桃花入梦中。
时光匆匆,转眼又进了四月,不知道为什么和M姐见面的机会突然多了很多。
但绝大部分不是我找她,而是她找我。
这天,我们俩刚一见面她就劈头盖脸的问道:“P是不是常去你家?他追你,已经是第三个年头了,对吧?”
我忍不住一愣,忙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用句我小学时那位老同学【李】的话讲,我应该是属于那种很身份的女孩子啦!即很有分寸感的那种女孩子吧?!因为对于这三年来所发生的事我之字未向任何人提起过。
当然,即便不提,周围的一些人也能耳闻个八九不离十吧?!
她轻笑一声,缓缓答曰:“这些事谁不知道?除非聋子、瞎子、傻子。我告诉你吧!俺们村上下没一个人不听说的,这件事已经是沸沸扬扬了。”
“夸张吧?”我惨然一笑,只好承认:“是,但我一点都不了解他。”
M姐还斥责我道:“爱不就是最好的了解吗?你怎么这样,是他对不住你,还是他长得难看?”
她一直都以自己是“情场老手”或“情场高手”自居,但她的话也确实不假。
的确,爱本就是最好的了解。“可惜缘分到不了。”我这样为自己的任性找理由。
她气坏了,俨然像个大姐姐在教训自己那少不更事的小妹妹,“事在人为嘛!谁都可以欺骗自己,但你们谁能欺骗自己的感情呢?”
我使劲地咬着嘴唇,深深地埋下头去。
她说的固然在理,但许多事并不是一两句话所能讲清楚的,没有人懂得我的彷徨与无奈。
“他现在好吗?”但我还是忍不住问。
此时我多么想再见到那个人呀!
我多么希望他一往情深的守候能继续坚持下去,我们终有一天走到一起。
然而M姐的回答却仿佛一把毒刀深深地刺向我的命脉深处,“他已经订婚了,是被迫的,他不甘心……”
我不禁苦笑道:“不甘心也订上了,再找什么理由和借口也没用了。”
有谁明白我此时的感受呵!
我的心就仿佛被砍削成了片片血花,那一朵朵血花无情地飞遍我的世界,模糊了我的未来。
虽然我努力地压抑着自己不让那种痛流泻出来,但我心底的痛早已化作了刻骨之痛。
呵!这是自我与他相识以来受伤最深的一次。
真的,我无法形容当时的心境,裂痛之后又仿佛自己的心突然被谁掏空了、偷走了、揉碎了,再也不复存在了……
他懂得那种痛的滋味儿吗?他懂吗???
然后,我还是忍不住问道:“那个女孩儿不好吗?”
恍然间又特别特别恼恨自己:傻瓜,问那些干什么?难道还嫌伤得不够深,不够彻底吗?
她反问一句:“你想呢?”紧接着便告诉我那个女孩儿叫什么名字,她父母是谁,还说人家长得又黑又瘦又矮,一张苦瓜嘴,两个深眼窝,不仅奇丑无比,听闻还跟她家的那个什么“咋啦咋啦”的……
Sorry!
对于后面她所描述的事情我就只能够这样婉转的来记述了,因为她今天对我所讲的那些话太露骨了,太损人形象了,实在不便照搬上来。
当时我还想,我真该赐给她十二个字的谏言:“静坐当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
也许是受家族的影响吧!我的长辈们“特傻特傻”,从来不会侮辱、嘲笑、讽刺、谩骂,他们有的只会吃屈让人,逃避,忍耐,亦或暗生闷气。
尤其我的父亲,作为一位人民教师,一位知识分子,我们家也算得上是半个书香门第了吧!
还有我的外祖父,通晓古典名著,更是一位谦和有礼之人。
否则他们也就不可能如此宽宏大量,任由那几个男孩子在我家自由来去了。
虽然我的个性稍与他们不同,但我仅从一句:“人不犯我,我不惹人。一忍再忍,加倍奉还。”
不过,我却有点不大相信她的话,因为除非是赌气,否则凭着那小子那么精明又帅气的人怎么会看上一个“丑鬼”呢?
呵呵,M姐口中所描述的那个女子可真不咋的呀!
是真的吗?简直不可思议。
后来还想,我们的“M姐”天生丽质,美得不可方物,也许跟她比起来,这世间确实还没有哪一个小女子可以美得过她的吧?!
第64节、 宽容无价,宽容亦有度
后记:经历了太多太多的是是非非,十五年后当我重新翻开这部日记时,我不禁想:“世上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看来这句话半点不假呀!
我们每个人无论交情再怎么深厚,都不要把事做绝,把话说绝。
否则真当你掉过头来背叛他/她的时候再怎么软弱可欺的他/她也不可能任你宰割。
Sorry!
这就是人性。
这就是人生。
这就是生存。
很遗憾很遗憾:原本只想作为一段青春的记忆留给自己看的,可惜了世事有多变迁……
当朋友不再是朋友,当他/她撕开狰狞的面孔不再微笑的时候,我这样对自己说道:“我不会骑在别人的脖子上拉屎撒尿,但我也决不允许有谁骑在我的脖子上为所欲为,因为保护自我是一切生物之本能,人类更不例外。”
叹:无奈的结局,都是被逼出来的呀!
另外,还有一段经历一直“阴魂不散”。
那是一零年正月初三的鬼节,在那条通往墓地的熙熙攘攘的人行路上……彼此问答间,我不经意回了一句什么,却引来后面他老婆好怪味好怪味的一声轻笑……
蓦地,那笑声就仿佛一根毒刺穿透我的耳迹,扎入我的心脏……
炫耀吗?讽刺吗?挑衅吗?——呵呵,无中生有!
我狠咬着冰冷且苍白【此时的我正经受着某种病痛的折磨】的唇,心中暗想:“蠢货,你的那声鬼笑不仅证明了你无视他的尊严,更证明了你无视他在你心中的存在……你本意笑的是本尊,但真正嘲笑的却是他,更是你自己耶!”
理由:因为很多人都知道他追过我、爱过我,却绝少有人知道我心里也有他。笨蛋,就连他本人恐怕也
不敢相信我曾经一直深爱的那个男孩儿其实就是他吧?
——真是一个臭皮囊!毫无自知。
本来不打算将这段往事加入这本日记里的,但后来突然就想到:“为什么要装傻呢?虽说宽容无价,宽容亦有度,否则真的让人以为你就是一个窝囊废呢!”
我一生的格言:人不可有傲气,但绝不可无傲骨。
另外,当她和她的婆婆一次次从我家门前经过时,我们家那位古今难觅的神婆婆都情不自禁的表现得及其亢奋,甚至一次次不厌其烦的对我讲道:“这丫头甭看人长得不咋地,可能干了,会过家,是个本分之人……难得。”
后来当有杏色传出时,又忙着跟我解释了一通。
【其实这件事最开始时却是她那个姐妹的妯娌讲出来的,原本是讲给我们家那位神婆婆听的,然后就无比精准地传到了我的耳朵里,于是我就想象着有那么一群自称“神”的儿女,无比虔诚地跪在一起,面前挂着火红的十字架,头上顶着洁白的小手帕,而嘴巴里却在讲着一串串恶心人的话,譬如:……丑啦吧唧的,做那个,有人要吗?】
呵呵,我都觉得不正常,超级不正常。
试问,与我有关吗?简直吃饱了撑的。
我一直认为:“做人”,本分足矣!——我的事情,关你屁事?你的事情,碍我何干?
正所谓:彼此是朋友的就相互关心,相互照顾,相互扶持;彼此是陌路的就相互尊敬,相互礼让,相互吉祥。
既然不是章鱼,就别把触手伸得那么长那么长,遭人嫌弃还不自知,跟屎包虫有什么区别?
我主张一个人还是“安静”点好,因为安静才是生命的本色,是一个人原本该有的样子。
正所谓:繁华落尽,归处是尘埃,一人一境结同心,心也自在,命也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