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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二卷、人不风流枉少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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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节、M姐突然来了
那个人的出现让我的心灵找到了爱的归属，而他的突然消失更让我的人生慢慢变成了一场赌局，一场游戏……
这天，我正在埋头写《炼》，M姐突然来了。
她是我初中时的老同学，但我们真正的友谊却是从校园外开始的。
那个时期和她最最要好的人并不是我，而是我小学时的一些同学，棉与翠等。
后来她们都少了往来，我不清楚是什么原因，但我可以想象。
M姐的个性和我们不同，她常常以自己最优秀自居。
记得有一次她就咬着牙当面数落我道：“瞧你那酸样儿，你能跟我比吗？我走南闯北什么世面没见过……”
也许她从不认为这会伤害到别人的自尊心，但这恰恰证明了她很自以为是，很喜欢去跟别人比。
我常想，除非我这样的女孩子能够忍下她这傲慢劲儿，别人是不吃她那一套的。
前不久有位老同学就阴着脸叱了我一顿：“瞧你什么眼光，跟谁交朋友不好，干嘛非跟她走那么近，她是你值得交往的吗？”
两年半的初中生活我和这位老同学一直在一起，我们俩可谓情投意合，形影不离。
我的这位老同学为人十分坦诚，也十分率真，往往眼里看出什么，心里就想到什么，嘴巴里就会说出什么来，可谓天不怕地不怕，大侠本色一览无余。
我知道她是为了我好。
其实M姐就是那样，她一点都认识不到自己。
我承认她确实长得漂亮，貌若天仙啦，身材也高高瘦瘦的。
但每个人都不是完美的，谁都有自己的缺陷，正所谓“美玉也有瑕疵”。
她的缺陷就是走起路来的姿势比大男人还生硬，说白了就是一点柔美的姿态都没有，比如“弱柳扶风”，比如“翩若惊鸿”，那都是与她绝缘的词儿。
我记得每到上课她去前面拿本和卷子，我的那些个“眼尖”的同学就会在下面偷偷地笑。
我是不会笑的，因为很小的时候我就懂得了“尊重别人的缺点跟尊重自己的缺点一样重要”的道理。
理由：当你的自尊心在被别人伤害的时候你就能够体会出你伤害别人的滋味了，那么何必还要让这种滋味重复了又重复呢！
有句话说得好：“智慧生明眸，宽厚生笑颜。豁达最开心，有苦才有甜……”
我们的友谊就这样延伸着，她也说：“你到俺村打听打听，我爸妈瞧得起谁呀？不过他们倒是挺喜欢你的……我妈还说生人难看，这看多了她也蛮漂亮的……哎，你来我们家的时候千万穿好点儿，别学某某，本来长得就胖，也不知道打扮自己，简直像个臭要饭的疯婆娘……”
当时我内心的疑问：“那么当她背着我的时候又会怎样嘲我呢？交朋友不怕逆耳忠言，就怕两面三刀，她会不会是那种人呢？”
Sorry！
请原谅我的直白，因为她的那句“你到俺村打听打听，我爸妈瞧得起谁呀？”突然让我觉得他们一家也太高不可攀了吧？
哇塞，她们家简直“豪门深似海”耶，俺这只小虾米可是从未见过大鲨鱼呢！
然而且不管怎么说吧！人家的爸爸妈妈就是有能耐，人家的家境就是比我们优渥，人家就有底气做那个什么贵族大小姐，不服气不行，生气白搭。
【我总认为当一个人没有选择机会而踏上一种生命旅程的时候，譬如出身在什么样儿的家庭，经历怎样的人生……纯属命运的作弄吧！换言之这就是命运。
但是不管获得怎样的命运，我想努力“过好”就行，不必心理不平衡，不必爱慕嫉妒恨，搞得肝肠寸断、生不如死的，有用吗？】
我很清楚她今天的来意是什么，因为她跟我提过好多次了，她也是来当红娘的。
我立马告诉她不想去。
她说你可以只是走个过场，总不能套住我吧？！那样会令我很难堪的，没法交代。
我琢磨着也是，举手之劳，对她来说是一个面子，对自己来说不过玩一圈罢了。
突然间我就在想：“我一定得去，我要让那个人知道我在做什么。他一再表示忘不掉我，离不开我，他可以爱得为我付出一切。可是他那么轻易地就放弃了，那么就让他放弃好了。我倒要看看他到底懂不懂得伤心是怎样一种痛……”
我让M姐先走了，我对她表示自己和小妹随后就到。
这件事我没有告诉外婆，只跟妈咪透露了一点点，反正我也不把这些当回事儿。
我并且突发奇想，甚至还做了一个很大胆的动作——男儿装上阵。
历史上不是有很多奇女子女扮男装逛青楼吗？肯定特好玩，特刺激，本姑娘也潇洒一回？
当到了M姐家，她一看就傻眼了，当即劝我换上小妹的红风衣，我摇头一笑，才不换呢！
呵呵，假如换了，那就不是本尊了，不是吗？
那个男孩儿叫啥来着？我跟他聊了好久好久，也或者说是东拉西扯了好久好久吧！
后来，为此M姐还数落了我呢！她可比我想象中成熟多了，知道怎样表现淑女的形象。
呵呵，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嘛！《诗经》上说的，千古名句了。
但我压根儿就没想过给那小子留下什么好的印象。
十几天后，M姐告诉我那个什么很生她的气，原来某坏出面向他和盘托出了那个人对我的全部爱恋。
“知道了最好！”我心说：“我跟他的见面本来就是逢场作戏，应付一下而已。”
于：1996.3.20
第51节、青春就像是一座宝藏
现在想想，人生是多么地神秘莫测、幻化无常。
一般来说童年才是最美好的，因为它让人活得踏实，过得舒坦；青春就像是一座宝藏，迷乱了人的心灵，亮瞎了人的双眼，潜意识里总是叫人情不自禁的去挥霍。任性的逍遥，恣意的放纵，执拧的坚守，不顾一切的透支，且时不时的还要玩一玩什么专横和霸道这两个魔鬼名词，当光阴流转，蓦然回首间，看到的皆是天意不尽人愿。
悲哉！一切都已无从选择了。
第52节、 他们简直像土匪
他们还在那里徘徊，久久不肯离去。
陈姐也出来了。
J·X常在背后吐槽，说我的这位老大姐生性风流，她和我呆在一起无非就是为了满足一下自己情感世界里的某种欲望。
其实我的这位老大姐什么都对我讲，在我面前她几乎没有任何密秘……
她喜欢男人的洒脱，喜欢他们那股野蛮劲儿，还有专横霸道的样子，她常常对我表示，说为了心中之所爱甘愿付出一切。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人生选择，每个人对人生的看法都不尽相同。
当然，对爱情的看法或追求也是不一样的。
我无法理解这位老大姐的想法和做法，因为她毕竟与我不同，我们的经历也不尽相同——她已是过来人嘛。
但我尊重她的一切，我认为每个人都有追求最好的东西的权利。
况且，她是一个十分纯真且善良的女人，她的纯真和善良足以弥补她的某些缺点。
我很喜欢和她呆在一起，总觉得她就是我的保护伞。
就像几天前在集上买东西，有几个调皮的男孩子手搭着手，肩并着肩就想从我身后合拢过去，陈姐手疾眼快赶紧将我护住了，而后就是那几个男孩子的拳头愤怒地落在她的身上，但奇怪的是她非但没有恼，反而露出来一丝微笑。
——是胜利的喜悦吗？
我怔怔地琢磨了好久，却又总感觉哪里有一丝异样……
“呵呵，这群小坏小子儿，撅什么屁股我就知道他们要拉什么粪儿，看我还整治不了他们？！”陈姐说着，轻轻将我往自己怀里揽了揽。
我垂下头，万分感激地对她说了一句：“谢谢！”
她依然笑得是那般春光灿烂，精雕细琢的脸上洋溢着一股青春少女般的甜蜜气息。
啊，原来那是一颗少女心呀！在她的胸膛里依然住着一颗纯纯的少女心。
我眨眨眼眸，无法猜透的是：究竟是他们——那帮青春少年唤醒了她的少女心，还是她的心一直就停留在少女时代呢？
有人曾说：“爱情，是一个女人永恒不变的追求。”
那么我的这位老大姐，她应该就是一个最纯粹的女人啦！
一个即多愁善感又渴望得到更多爱情的小女人。
毕竟，她的另一半并非是如她所愿的那一种。
“姐，疼不疼？”其实我是想问，她有没有那种所谓的触电的感觉。
反正我没有，无论什么时候我总是像一只受到惊吓的刺猬，总是第一时间竖起刺芒，以防被人伤害。
【都说环境影响一个人，在我所生存的那样一种环境下，她们那帮老人家教给我的都是恐惧，都是对异性的疏离，都是那句话：宁可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
“不疼，这帮臭小子只不过是不服气罢了，他们还没有胆量跟老娘硬碰硬。”
我淡然一笑，怀着某种复杂的心情不由回过头去，又偷偷瞟了一眼那几个男孩子。
话说，那几个男孩子里面其中就有那个骑小三轮车的臭小子。
后来我跟爸爸开车去镇上拉东西，在邻村东口竟又遇上了他，当时他就有点惊讶，甚至还冲我笑着说什么：“不可思议，居然还会开车……”
我心说：“少见多怪，这有什么好称奇的，你给我辆坦克，爷照样敢轰你。”
注：我总觉得当人处于某种压力下时，她／他的勇气与胆量便会达到一种超前的能量，也可以说死都不怕了。
就像我学开车——农用三轮车，本来我的胆子很小的，但那一天我偏偏不假思索便上去了，结果我非但把窄窄的栅门挂断了，而且还把妈咪也给吓瘫在了地上，我反而镇定自若地说：“没关系，失败乃成功之母，早晚有一天我会驾驭它的。”
【记得买车那会儿，有人就曾偷偷嘲笑我们，说什么他家连个男孩子都没有，买了也是摆设，不信就等着瞧吧！】
果然，一个小时后当那些“老前辈”还在为我家鸡肠似的胡同犯愁时，我已经出入自如了。
我在自己的日记中如此写道：“做最棒的自己，谁说女子不如男？”
第53节、少年邪气呵！
第二天，我去集上进货恰巧经过他们村，不料又在大街上遇到他们几个。
其中一个坏透了，也不管街上有没有人，便故意大声嚷道：“那天我去找她，没想到人家开车出去了。妈的，见到我理都不理，还够威风的。唉！可惜馋也搞不到手，窝囊……”
另一个小子便随声附和着道：“是啊！可惜了就她自己，哥们儿这么多人给谁享用？”
没修养！！没教养！！
我简直气坏了，我并不认为这只是一个玩笑，或者是他们表达内心情感的一种最最蠢笨的方式。
我跟别的女孩子不同，我真的无法接受他们对我这样的羞辱，我只感觉他们正在用人类最最残忍的方式践踏我的自尊。
哼，他们简直比小日本儿的东条英机还可恶千千万万倍，该上绞架的。
“混蛋，你们究竟是不是人生的呀？你们懂不懂得一点礼数？你们的爸爸妈妈难道就没有教会你们一点点与人为善的道理吗？哦，气死我了。”
但我也只能在心底里这样嘀咕几句，我很清楚在人家的窝边，强龙肯定斗不过地头蛇。
因为他们都是男孩子，而且他们有好几个人耶！性别赋予他们的就是死不要脸，死不知羞。
不过，我也会突发奇想：“假如我会孙悟空的七十二变就好了，那样我肯定会先变成一只毒蝎子，在他们每个人的臭嘴上狠蛰两下，让他们的嘴肿得比脸还大，看他们还敢说脏话欺负人。”
其实以我中期的个性，我完全不会隐忍。
在我二十二年的生命历程中，早期的我懦弱胆小；中期的我暴躁易怒；而现在的我，用句外祖父的话讲：“好汉不吃眼前亏，无论何时何地都要保持一颗平稳的心态，要学会权衡利弊，要善于保护自己免受伤害。”
由此看来，人生就是一场修行：修身、修心——身心合一、天人合一，方能立命于世。
之后，十九、二十三、二十八我又碰见他们几次。
叹：真是冤家路窄！
特别是二十八日那天，我和一位老同学经过他们村去城里做事，刚到村口就被一个男孩子给拦下了车。
他个子不高，白白净净的，模样儿长得还算不错，就是有股子野劲儿。
我似曾相识，感觉他就和那帮人混在一起吧！但我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他肯定是知道我的。
他这一闹惹来不少人观看，我咬着唇瓣，泪都快被他给气下来了。
天哪！我都不知道上辈子究竟做错了什么，让我今生无法摆脱这累人的纠缠。
他们到底想怎样？他们给我一个答案也可以，但是他们偏偏不肯明说，他们究竟要闹到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
【这时候想想那时的自己真是傻得可笑！为什么只把人家看成是胡闹，就想不到正是由于人家对自己产生的某种好感或者好奇才导致了不依不饶？
少年邪气呵！
不过，我至此都不明白这所有的一切为什么偏偏都发生在了我的身上？躲都躲不开，逃都逃不掉。
难道这就是命运吗？唉，本尊的命运简直也太太……太魔幻了吧！】
第54节、滴血的七月
一直到了五月，我把自己关在家里不敢再出去，只可惜他们照样来，几乎天天都来。
他们在操场上徘徊着，等待着，就如同蝴蝶之于花朵。
外婆早已得知了我和那个什么见面的事，她更害怕了，于是给我的压力更大了。
这天是七月初三，我到集上替妈咪买东西，我终于见到了P，他是听到J·X的招唤后不知打哪儿急匆匆赶过来的。
当时只因几个中学的老同学在场，我没有勇气面对他。
我别着头，心不在焉地和我的老同学“谈笑风声”，而他就站在我的身边，那样傻傻地站着，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我对你的爱你是否明白？一生的缘难道只注定了我为你苦苦等待……”
在他们那帮男孩子当中，我不知道是谁曾经驻足在我的身后一遍遍唱下了这首歌。
但假如此时的他真能打破沉默为我唱上这首歌，我是无力拒绝他的。
我真的真的……真的很想牵起他的手，然后对他说：“傻瓜，你怎么那么笨呢？这几百个日日夜夜你苦苦的等，傻傻的盼，当你一听到我的消息就马上赶过来，你来到我的身边就是为了沉默吗？为了只看我一眼？你一往情深的守候怎么就不懂我的心呢？我也爱你呀！我并非铁石心肠，我对你的爱并不次于你对我之爱！你太令我失望了。”
这次的见面令我的心破碎不堪，我几乎到了崩溃的边缘。
想起从初识到现在他的变化太大了。
假如他刚开始的野蛮和冲动令我无法面对，依旧怀有些许的怨和恨，那么现在我突然不恨他了。
我可以想象正是由于他对我一往情深的爱让他除了对我保持沉默，他再也不忍对我做什么了。
可惜，我就是无法原谅他。
于：1996.7.3
第55节、 难道这就是他所说的我的那个“另有其人”
岁末的集市到处是做买的、做卖的，车水马龙，热闹非凡。
我正在一个小卖摊旁精心地挑拣挂钩，三个男孩子突然放下讨价还价的东西向我走来……
“他？”我愣了愣，那第一个闯入我生活中来的人，他是不是就是P曾经怀疑过的我的那位“另有其人”？
不过，我真的不认识他耶！自从P出现以后，确实再没有谁可引起我的注意了。
除了P，我知道还有好多男孩子，他们也是那么无休无止地在我家门前徘徊了又徘徊。
我就当他们是一群纯情的小孩子，他们除了很贪玩也懂得什么叫爱吗？
他驻足在我的身边，手里拿着摊主的手帕，眼睛却一动不动盯着我，似乎是对他的同伴说的：“这女孩儿的魅力就是她和别人不一样……”
打住，他的话简直出乎我的意料，青春的字典里竟然还有这么深刻的词儿？
哦，天哪，这哥们儿真可谓是少年老成耶！
不过我比他还“老”，我别过头不去看他——女人就是烈火，千万别去碰男人的干柴，否则肯定会引发一场无情的火灾，太危险了。
此时我已无力接受别人对我的任何一次示好，我正在向着恐爱的方向一步步迈进，我害怕再有谁跳进这个漩涡里伤人伤己。
但很多时候我也禁不住感叹道：“真遗憾，一段美好的青春时光竟这样被我自己扼杀了，伊甸园里究竟什么样儿都看不到，实在可惜呀！”
【敢问一句，相信吗朋友们？其实今日的我依然童心无忌，所以有很多和我女儿同龄的少男少女都喜欢围绕在我的身边跟我讲他们的故事，甚至还有心事。
有好多回他们翻看我的笔记，都希望我能写出一些关于青春年华的东西来。
每每这种时候我总是淡然失笑着说道：“很抱歉，我的小精灵们，在那段最最美妙的人生时光中我不慎喝下了一杯女巫的毒酒，睡着了。等有人将我唤醒的时候，可怜的我已经垂垂老矣了。”
于是他们便抱住我大笑着说：“阿姨，你还不老，你永远是我们的大朋友……”
今天，只为这份纯真的友谊，这份不老的情缘，我亦会送给他们一份特别的礼物——《本尊不是榴芒》，但愿他们会喜欢。
不过我就是不明白，他说我和别人不一样，我究竟与别人不一样在哪儿了？是不是越是不能轻易到手的就是最好的呢？神经病！】
于：1996.12.13
番外：《本尊不是榴芒》讲述的是一个女孩子完美脱变的故事。作为儒商林四爷的掌上明珠，她俏皮可爱，清秀灵动，能够为朋友赴汤蹈火，两肋插刀。
她虽是女生公认的情敌，但却是男生心目中洁白的天使；有人叫她霸王花，有人叫她仙女妹妹，更有人称呼她“极品小榴芒”。
H道中，她是鬼面三妹，敢作敢为；生活中，她就仿佛一缕阳光，温暖着每一个人的心房……
背景：很希望将身体里那个真实的自我呈现在世界的面前，无论是潜在意识里，我的思想，我的梦想，都是那个脱离了世俗，脱离了r体的不一样的我。
外祖父常说：“现实并非真实。”但往往却是现实无法改变，真实反倒成了虚妄。
于是，十分可惜是，当写到百万字的时候这篇文便一直搁浅了，因为生活中根本寻不到宁静的空间，自己的心灵都无处安放，哪里还有机会去成全那曾经的梦想呢？
都说婚姻中的两个人，本应是相互成全，可惜本尊的命运不济，一次任性的豪赌，结果换来的却是半世之悲哀。
【现在突然发现，曾经的相爱相杀不过是意难平，不过是放弃了身体里那个真实的自我，却又很难接受现实中的诸多不完美罢了。
譬如，从一开始就一直耿耿于怀那个人那一次的冒犯，然后一直一直跟他怄气，一直一直渴望他能够像自己一样诗情画意，彬彬有礼，温文尔雅……当总是痛恨他在不知不觉中一次次的伤害了自己的那颗自尊心时，却完全忽略了自己何尝不是也在一次次的去伤害他的自尊心呢？】
——摘自《忆海拾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