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5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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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对视一眼，路厄挑眉：“我觉得你根本不知道那是什么。”
云瑶扼腕叹息：“我觉得我们需要多点信任。”
多点信任多点爱。
正在这时，刚刚的黑车上，里面的人也正在讨论刚才看到的人。
“你觉不觉得那两人很奇怪。”
驾驶座上，一个戴着墨镜的年轻女人发问。
“有什么好奇怪的。”
坐在后排，白发苍苍却精神矍铄的老头子露出一副你真没见过世面的表情。
“穿着，还有气质，都不太常见。”
“素心，你太落后了，我一个老头子都知道，那叫玩SOS。”
林素心：我还玩S.M呢。
有刚出太阳就来南山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搞cos的吗？
呃，也许真有？
要知道为了出片，中国coser一生顽强。
她叹气道：“师父，我就说你手机玩多了，现在术法都不准了，找个东西都找不到，要是让宝贝流落在外，我看你怎么和师门交代。”
“不应该啊，我的罗盘显示东西就在附近啊，是不是你开错了路啊，素心。”
“肯定不是啊，老罗。”
两个人拌嘴甩锅，越开越远。
在他们身后，云瑶弯腰捡起了路边矮灌木里挂着的一个羽毛挂件。
银质的链条下面吊着一根洁白崭新的羽毛，在太阳底下散发着小小光晕。
“这是什么鸟的羽毛？”
路厄表情突然变得很难看，他盯着那羽毛，嗅到了熟悉的气息，他皱眉道：“……一股臭味……”
“没有吧？”
“这东西不干净。”
路厄说：“扔了吧。”
“你知道它的来历？”
路厄不屑道：“鸟人的羽毛而已，不值钱。”
他没想到鸟人竟然追到这里来了，要是以往他肯定不怕，但是现在，他刚刚渡过成年的沉睡期，很多东西还在慢慢恢复，而且，身边还多了个小拖油瓶。
云瑶不知道他的想法，且对手中的羽毛很感兴趣：“鸟人？鸟妖？”
“可以这么说。”
那些全身洁白无暇，散发着圣光的鸟人，路厄下了个结论：“反正不是好东西。”
“这样啊。”云瑶点点头，把小羽毛装进自己的口袋里。
“不是让你扔了吗？”
云瑶说：“鸟人坏，羽毛好。”
“羽毛也不好。”
可是它漂亮啊，还会发光，更重要的是，它的链子是银的。
云瑶一脸坚定道：“我留下它是为了加强记忆，下次看见长这种羽毛的鸟人，我帮你收拾他们。”
“就你？”
路厄似笑非笑道：“几个你都不够他们打的。”
“当然要智取喽，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为什么人类能圈养甚至奴役动物，就是因为人类比动物有智慧。”
“鸟人也是智慧生物。”路厄补充道：“应该比你聪明。”
云瑶瞪大双眼，问道：“有依据吗？”
她想到一种可能，路厄这么讨厌鸟人，还说鸟人比自己聪明，不会是以己度人吧，真实情况应该是鸟人比路厄聪明，路厄被鸟人欺负惨了。
她同情道：“你别害怕，就算鸟人比我聪明，我也会保护你的。”
路厄不知道她脑补了些什么东西，懒洋洋道：“随便你。”
他们沿着山路往外走。
悠闲的蝉鸣被轰隆而至的汽车声打断。
一辆白色小轿车停在二人面前，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个年轻男人。
男人油头油面，挺着一个啤酒肚，用打量的眼光看着二人，刚刚看背影就觉得应该很漂亮，还以为是自己的错觉，没想到正面看更有冲击力，这种地方居然能碰上两个绝色！
真是太幸运啦！
尤其是这小姑娘，长得漂亮，气质干净，身上自带古韵，拉去做主播肯定赚钱。
“你们是来这里拍照的？”
他知道一些年轻人喜欢到处取景，南山这地方别的不说，拍拍照还是挺好的。
云瑶警惕地看着眼前这个穿着、发型，哪里都很奇怪的人问：“关你什么事？”
“我可没有恶意啊，小姑娘你别害怕，我叫江波，是一名业余星探，看你们长得好看，问问你们有没有意愿当主播。”
煮波？
什么东西，正经吗，听起来像是个做饭的。
云瑶坚定道：“不要。”
“为什么？你这么好的苗子不去当主播可惜了。”
她惊奇道：“从哪里看出来的？”
江波看她不像演的，踌蹰道：“……脸？”
云瑶更奇怪了，她长得很美味吗？
路厄一如既往攻击性很强，他冷冷睨着江波讨好云瑶，道：“我也看脸，麻烦长成你这样的，离我们远一点。”
说完，他抓住云瑶的手腕往旁边绕过去。
“我惹他了？”
江波声如蚊呐，还是说自己真的长得很恶心？
该说不说，那男生扫过来那一眼威势挺足的，搞回去当个网红演演小尬剧，演一下‘三年之期已到，龙王归来’里的龙王，应该能红挺快。
为了自己的事业，他很快调整过来，小跑跟上去，谄媚道：“你们就这样走下山吗，很累的，不如坐我的车吧？”
“车？”
云瑶眼前一亮，她东张西望，问道：“哪里有车？”
“啊？”
江波尴尬地站在原地，心想：这下真是演的了吧，是看不上自己的车，还是不信任自己？
他做了最后的挣扎，跑去把后排的车门打开：“来吧，我保证不是骗子。”
云瑶站在十步开外的地方，探头探脑地看车，小声嘟囔道：“和我家的车不一样，车不需要马来拉吗，怎么还会自己动，难道下面绑了一只鬼？”
站在她身边的路厄听得一清二楚，他嘴毒道：“出来到现在，没一样是你知道的。”
云瑶早就察觉到了不对，但她不以为耻：“我不知道的东西多着呢。”
只要知道车是用来代步的就行了。
其实她在怀疑这里已经不是大颂了，会不会是恶魔出了问题把她招魂到其他地方了，但在证实之前，她一个字都不会说的！
在江波的注视下，云瑶轻快地弯腰钻进了后排，乖巧地坐在了椅子上。
她像只小猫一样，靠在椅背上对路厄招手：“大人，快来啊。”
江波感到一言难尽，这两人会不会是入戏太深了？
路厄在原地站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过一会儿，终于肯迈动尊腿上车。
江波给他们关上了车门，再坐上了驾驶座，他问：“你们打算去哪儿？”
“我们去南阳。”
“哪儿？”
南阳？
没开玩笑吧，江波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透过后视镜望去，男的正襟危坐，看不出喜怒，小姑娘倒是高高兴兴的，她时不时摸摸这个，看看那个，一副对什么都特别感兴趣的样子。
云瑶不知道江波在暗中观察。
她对路厄说：“这车真好。”
跑得又稳又快。
路厄平静道：“你去赚钱给我买。”
云瑶：……
“好啊，等我赚钱了给你买十辆！”
江波插嘴道：“想赚钱就去当主播啊，你们这外形条件，公司给你们运作运作，绝对能红，到时候赚的钱买一百辆车都够。”
“可是我买一百辆车干嘛？”
那你买十辆车干嘛，画饼？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第5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