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38、番外二:暧昧1 ...
-
这件事情发生在阮遇和温相儒暧昧时期的事情。
彼时阮遇还是帝都一呼百应的太子爷,而阮遇是魅色酒吧里的服务生,勤工俭学,清冷孤傲,独树一帜。
爱情未满,友情之上。
当时他们处于一个十分尴尬的位置。
于是阮遇就想了个办法,那就是撺掇陆长光,和自己做了个局,打定主意要趁机刺激一下温相儒,好让他明白对自己的感情。
虽然中间出了点小状况,结果也有些不尽如人意,不过好歹最后好感度的确是突破了瓶颈期。
那是在一个夏日的夜晚,在魅色酒吧。
温相儒不知道第几次看向二楼的方向了。
自从他们成了好朋友后,阮遇十分喜欢粘着他。
已经晚上九点了。
按照以前,阮遇已经来了酒吧,站在二楼办公室的门口,撑着下巴看他,或者是在酒吧大厅腾出来一张空桌子,眨着眼睛逗他玩。
有时候还会帮他干活,像个甩不掉的小尾巴。
经理每次见到了都会调笑。
可是今天,这条小尾巴不见了。
又过了大概一个小时,阮遇从酒吧门口走进来。
双颊酡红,眼神有些迷离,泪光闪烁,身体摇摇欲坠,有些神志不清。
温相儒里面就察觉到了阮遇不太对,容不得他多想,在人进门的第一时间,就迎上去。
温相儒微微蹙眉:“你喝酒了?”
阮遇顺势扑进温相儒的怀里,枕着他的下巴,声音软绵绵地:“没喝。”
“小骗子。”淡淡的酒香和这人身上独有的香气融为一体,并不刺鼻,反而十分好闻。
阮遇从怀里扬起脑袋:“好吧,我其实就喝了一杯。”
还在骗人。
温相儒无奈:“为什么喝酒?”
阮遇沉默了一下,从温相儒的怀里退出来,然后摇头:“和朋友一起喝的,没喝多少,结果好像有点高估自己,头晕晕的。”说着,阮遇苦恼的揉了揉脑袋,头发立马变得乱糟糟的,呆毛也跟着翘起来。
一听到朋友两个字,温相儒瞬间变得敏感起来,但看着阮遇难受的样子,抿了抿唇,并没有问,只是道:“我先扶你上去,然后我再给你做碗醒酒汤。”
阮遇在酒吧里有房间,在四楼,平时要是太晚了,阮遇就会在这里住下,那里并不招待客人,是阮遇自己的地方,没有阮遇的允许是不许上去的,也算是比较私密的地方。
“不想上去,我坐在这里……想陪着你。”说着,阮遇哼唧了一声,像是一只猫咪,又乖又软,他指了指一边地角落里的桌子。
温相儒想了一下,点头:“那好,你在这里坐着,我马上就好。”
扶着阮遇坐下来后,温相儒又给阮遇倒了杯水。
“你在这里乖乖等着,别乱跑。”虽然知道整个酒吧都是阮遇,阮遇也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招惹的,但温相儒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叮嘱道。
阮遇趴在桌子上,乖乖点头,声音软绵绵地:“那哥哥要快点回来哦。”
这个哥哥叫的熟练亲昵,温相儒神色不由得温柔几分,他轻轻地“嗯”了一声,这才往后厨去。
在酒吧里上班久了,这醒酒汤自然也不在话下,没过多久就做好了。
等温相儒端着醒酒汤从后厨出来,却见阮遇身边站着一个人。
那是个染着黄毛的男人。
小黄毛应该不常来魅色,反正温相儒没见过他,二十出头的模样,看着颇有些不识天高黄地厚意味,竟然才进来没多久,就直奔阮遇这个正主而去。
小黄毛露出垂涎欲滴的表情,咸猪手更是不自主朝阮遇而去:“小弟弟也是来玩的吗?一起喝几杯啊,你陪我喝几杯,今天的酒水都由哥哥买单好不好?”
阮遇懒得抬眼,嘟囔道:“滚!”
“呦呵,脾气还挺辣的!小爷我就喜欢你这样的!”
小黄毛被阮遇这声滚闹出来脾气,但更多的是蠢蠢欲动,他舔了舔唇角,直接上手,就要往阮遇的脸上摸。
阮遇目光有些呆滞,大概是因为酒水喝多了,所以无论是脑子还是动作都格外的慢,眼看着小黄毛的咸猪手就要摸上自己脸,也只是眨了眨眼睛,依旧不躲不闪。
看起来茫然又无辜,像是小猫咪。
温相儒脸色变得十分难看,近乎凌厉,有一种想要捏断小黄毛手腕的冲动,就在他准备上前阻拦时,一个穿着西装革履的俊美男人率先一步,抓住小黄毛的手腕,眸子迸射出危险的寒光。
陆长光:“你想干什么?”
小黄毛吓得直打哆嗦,瑟瑟缩缩地看着男人:“陆……陆少……您……您怎么在这里?”
“我的人,也是你能动的,给我滚!”陆长光一把将人甩开,嫌恶地看着杀马特。
“对不起,对不起,陆少,我不知道他是你的朋友,对不起陆少!”
说罢,小黄毛屁滚尿流地跑了。
而陆长光脱下身上的衣服,将衣服贴心地披在阮遇的肩膀上。
温相儒的脚步因此骤然顿住。
陆长光的动静不小,自然也引起了服务员的围观,他们也认出来这是阮遇青梅竹马的死党,满脸兴奋的议论着:“我靠,没想到是陆少!”
“妈耶,陆少刚才好帅啊!不愧是和老板青梅竹马的好兄弟!”
“我怎么感觉不像是兄弟呢?哎,你们刚刚看见陆少看咱们老板的眼神了吗?妈耶,柔情蜜意,都化出水来了!还有给老板披衣服的样子,贴心暖男啊!”
“咱们老板又乖又凶,陆少英雄救美,简直配的一脸吗?磕死我了!”
“我直接脑补出五十万字的青梅竹马小甜文!”
相配?
温相儒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
他只觉得刺眼,还有些嫉妒,甚至恨不得直接冲上去,将陆长光赶走,将阮遇圈进自己的怀里。
可是他不行。
因为阮遇不可能只有自己一个朋友,也不可能永远只围着自己一个人转,何况比起陆长光青梅竹马的感情,自己才是后来者,所以就更没有资格去眼红。
可即使这样安慰自己,温相儒依旧忍不住吃味。
想到这里,温相儒端着醒酒汤走过去,将醒酒汤放在阮遇面前:“阮……”
他并不想和陆长光说话。
“谢谢你啊。”陆长光打断温相儒的话,将醒酒汤从半途截下来,笑呵呵道,“你是这里的服务员吧,我替你们老板谢谢你的醒酒汤。汤给我就好了。”
温相儒身体一僵,面色几乎可以用难看来形容,可是他的目光还是忍不住望向阮遇。
而阮遇披着陆长光的衣服,依靠在陆长光的肩膀,将自己缩在沙发里,长长的睫毛垂下,在雪白的肌肤上投下一层阴影,鼻翼翕动,有清浅的呼吸声传来,似乎睡得很沉,并没有注意到这边的情况。
温相儒只得收回目光。
陆长光像是没看见一样,将滑落阮遇肩膀的外套往上拉了拉,像是故意炫耀似地问道:“你找他有什么事情吗?他现在不太舒服,如果你有急事,我可以帮你叫醒他,或者等他睡醒,我帮忙转达。”
温相儒摇头:“没什么事,我只是想说,醒酒汤要趁热喝。”
陆长光摆手:“行,我知道了。”
温相儒转身离开。
温相儒从阮遇那边回来,店里其他服务员就围了上来,像是故意戳温相儒心窝子一样道:“小温,怎么样怎么样,你刚刚去送醒酒汤,有没有觉得陆少对咱们老板十分不同啊?”
“老板是不是特别乖,特别的娇,陆少是不是我们想的那样宠啊?”
“是啊是啊,我看陆少看老板的眼神都能掐出水来了。”
温相儒面无表情道:“没有。”
“哎呀呀,怎么会呢,你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你真的不觉得……”
温相儒声音越发冷了:“没有。”
就在这时,温相儒的余光瞥见,陆长光伸手,用手指探了探阮遇的额头,似乎在试探温度,而阮遇像是猫咪一样,在他的手心里蹭了蹭。
服务员们发出惊呼,所以温相儒那句“没有”格外的渺小,根本无人在意。
温相儒琉璃一般前所未有的灼热,死死地盯着阮遇。
许是感受到温相儒滚烫的目光,陆长光回头,露出一个挑衅至极的微笑。
在对视地的刹那,火光四射,空气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暗自较劲。
不过众人并没有注意到,两个人只是暗自较劲。
最后是陆长光率先收回目光,因为阮遇睡醒了。
阮遇一副睡眼朦胧的模样,懒懒地伸着懒腰,露出半截劲瘦白皙的腰肢,腰窝若隐若现,仿佛一只手就能掐住,白皙的脸庞还有一点红色的压痕,他已经清醒许多,揉了揉泛着泪光的眼睛,一边询问陆长光:“你怎么来了?”
陆长光将醒酒汤往阮遇面前一推,装模作样道:“刚才在我家,才喝完酒没多久,你就闹着要走,我不放心就跟过来看看,结果就见你睡着了。”
“真是的,一点也不会好好照顾自己,还好我穿了外套。来……赶紧穿上。哦对了,我还给你要了一碗醒酒汤,现在还烫着,你待会一定要喝完,要不然明天肯定头疼。”
阮遇点头:“好的,我会乖乖喝完的。”
陆长光握住阮遇的肩膀,让他面对着自己,然后道:“那你别动,我给你揉揉脑袋。”
阮遇哼唧道:“嗯好。”
然后又引起周围的人一阵惊呼。
两个人窝在沙发上,其乐融融的模样,全都落在温相儒的眼底。
他一直看着阮遇和陆长光,看了很久很久。
如果可以,他多么希望阮遇能够想起来他,哪怕是给他一个寻找的目光。
可是没有。
阮遇把他忘记了。
他和陆长光是如此的亲昵,喜笑颜颜,没有半点他的位置。
不知道过了多久,温相儒收回目光,反而平静下来了。
恰巧这时,一楼包间有人出来了,服务员就想过去收拾一下残局,温相儒接过工具,对服务员道:
“正好我现在不忙,我去吧。”
服务员:“那谢谢温哥了。”
“不用客气。”温相儒说完,就去了包厢。
他需要给自己找点事情做,要不然会控制不住自己内心翻涌着的嫉妒。
阮遇对他太好了,这些日子,总是变着法的哄他开心,尤其最近这段时间,陪着他,送各种有趣的小玩意,带着他去玩,去嬉戏打闹。
只有他们两个。
仿佛世界上只有他们两个,他们是最好的朋友。
以至于渐渐的,他就有点分不清楚主次,摆不清楚自己的地位,在这里生闷气。
陆长光是他的青梅竹马,和他有着门当户对的家世。
自己不该这样。
或许马上忙完他可以主动上前,关心一下阮遇的身体状况,而不是在这里当个闷葫芦,什么也做不了。
可就在温相儒离开包间,重新回到大厅的时,沙发上已经没有了两个人的踪迹。
阮遇和陆长光都消失不见了。
应该是离开了。
可不知为什么,温相儒心里发慌,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发生。
温相儒走到他们原先坐着的位置,陆长光的外套丢在那里,桌子很干净,醒酒汤只剩下几口没喝完,留在那里。
醒酒汤是他亲手煮的,不会有什么问题,可如今,褐色清透的醒酒汤碗底竟然多出来一层白白的东西,像是雾气,又像是什么东西在水中溶解,留下的残留物。
陆长光在醒酒汤里放了什么?
是药?
下在就酒水里的药?
什么药会下在酒水里?
这样的想法让温相儒心里一惊。
他连忙拿起落在沙发的外套,一枚红色的胶囊被抖落出来。
温相儒将胶囊捡起来,握在手心里,看着胶囊上的数字,心底最后一丝侥幸也消失殆尽。
这是助兴用的催.情药。
几乎是慌张地抓住服务员,问道:“阮遇去哪了?”
服务员有些不明所以:“你问这么干什么?”
温相儒脸色难看的能滴水,声音阴沉:“他在哪?”
服务员吓得不轻,连忙道:“和陆少走了啊,好像是去了四楼的房间。”
温相儒:“四楼的房间?”
服务员点头:“老板有时候不回家,四楼是老板的房间,没有老板的允许,一般不能上去的。你问这个做什么?”
温相儒抿了抿唇:“没什么。”然后转头就去按了电梯。
事情还没有搞清楚,他纵然再着急,也不能什么证据也没有,全靠脑补,就定了陆长光的罪。
而那一边,在进门的瞬间,陆长光和阮遇就嫌弃地不行,立马把对方推开。
陆长光大大咧咧地坐在沙发上,骂骂咧咧道:“奥斯卡欠我一个小金人,你欠我一个大人情!靠,你都不知道我和你家那位对视的时候,他那眼神多吓人,下一秒就能把我生吞活剥了,老子纵横帝都多年,差点没被他吓得直接跪下来,给他磕一个!”
“赶紧休息,还没演完呢。”阮遇把玩着那枚红色胶囊,白鞋踢了踢陆长光的小腿,慢悠悠道,“这才哪到哪?还有好戏在后面。”
眼看阮遇就要将将胶囊往嘴里塞,陆长光连忙拦着,瞪大眼睛,道:“不是,你对自己也太狠了吧,真吃啊?”
阮遇毫不犹豫地将胶囊吞了下去,又给自己灌了一口水,眉头轻轻挑起:“做戏当然要做全套了,要不然怎么突出你这个居心叵测的黑心竹马的人设,怎么凸显我是个可怜柔弱无骨、被欺骗的小白花呢?”
“你这个黑心肝的玩意啊!”陆长光骂了句道,“你最好让温相儒爱你爱的死去活来,要不然等回来被发现了,我怀疑你离死也不远了。”
阮遇翘着二郎腿,满不在乎道:“只要你不说我不说,他就不可能发现。”话锋一转,阮遇勾唇笑道,“而且……就算发现了,他能奈我何?”
“说不定他早就被我甩了,根本轮不到他发现。”
陆长光一脸佩服地表示:“希望你能一直这样嚣张下去。”
阮遇莞尔一笑:“我会的。”
“咚咚咚——”
门口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随之一起的还有温相儒焦急的声音:“阮遇,你在里面吗?我找你有点事情,你给我开一下门好不好”
陆长光被吓得一蹦三尺高,冷汗直冒,吓得一声不敢吭,有一种被人捉奸的既视感,他还是那个三。
他堂堂陆家大少爷,何曾这么狼狈过?
“怎么办,怎么办,我靠,怎么这么快,怎么这么快就找上门了?!我要干什么,我该说什么?是不是要宣示主权?”
随着敲门声变得越来越急促,每一下都像是敲打在陆长光的心上,让他像是火烧屁股一样。
而这时的阮遇双颊绯红,身体开始发热发烫,几乎快要软成一滩水,不可抑制地起了反应。
“日了狗了,他万一要打我怎么办,他要是打我,我能还手吗?”
阮遇立马护犊子表示:“我就喜欢他那张脸,你给我打坏了,谁赔我?!”
陆长光:“呸!色狼!”
门口的温相儒声音大了些:“阮遇,阮遇?开门!”
陆长光立马认怂:“靠靠靠,行行行,我不还手,你快告诉我,我现在怎么办?”
阮遇压抑着身体的火气,眼睛逐渐被水雾笼罩,声音却是冷静地:“你把扣子全部解开。”
然后阮遇又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开,本就宽大的衣领滑落莹润的肩头,紧接着就在自己的脖颈处,肩膀上,狠狠地掐了几把,雪白的肌肤上瞬间多了几道暧昧的痕迹。
此举,把陆长光看的目瞪口呆。
“你你你……”
阮遇直接道:“你什么你,我去床上躺着,你扣子解开以后,就去开门。”
走进房间之前,还不忘警告一下陆长光,“好好演,别露馅了!”
陆长光:“阮遇,你这个王八蛋!”
阮遇抬了抬下巴,傲娇道:“叫我太子爷。”
陆长光:“……”好大一只封建余孽。
门口的温相儒还在敲着:“阮遇,阮遇?!”
眼看温相儒誓不罢休地架势,陆长光强迫自己迅速入戏,将自己的领结一把扯下来,又将自己身前的扣子解开,一副浪荡子的模样,把门打开了。
陆长光双手环胸,靠在门框上,不耐烦的模样:“有事?”
开门的瞬间,温相儒就看见陆长光这不修篇幅的模样,紧缩的瞳孔里不可抑制地燃起怒火,再也不是沉稳压制和冷静,他像是一头暴怒的野兽,一把抓住陆长光的衣领。
“阮遇呢,你把他怎么了?”
陆长光不悦道:“什么我把他怎么了,他是我朋友,我能把他怎么了,你情我愿的,你又是个什么身份,又在这里指手画脚,给我滚!”
音落,陆长光试图挣脱,想要将温相儒关在门外。
奈何牵制住自己脖领上的手如钢铁一般坚硬,纵然他费力地挣扎,也难以撼动半分。
温相儒拿出红色胶囊,面色阴沉,冷冷质问道:“这就是你说的你情我愿?”
陆长光:“关你屁事!和你有什么关系?!”
温相儒压抑着自己的怒火,在心里一遍一遍警告自己不要动手,他不想在这里和陆长光多费口舌,一把将人推开,就要往卧室里去。
他需要见到阮遇平安无事,否则怕是难以心安。
“你干什么,你给我出去?!”陆长光抓住温相儒的肩膀,试图拦住温相儒。
温相儒也因此回头,冰冷为底色的眼眸翻涌滔天的巨浪,他声音越发的深沉压抑道:“陆少爷,这药不是合法途径搞来的吧?”
陆长光干巴巴道:“你什么意思?”
温相儒道:“我知道陆家权大势大,就算我报警,警察也不会拿你怎么样,但我要是把这件事情发到网上,或者是等阮遇清醒过来以后,把这药给他,你说阮家人会不会放过你。”
果不其然,陆长光瞬间僵住。
这事本来就是他和阮遇一起干的,他倒也不怕后者。
可是温相儒这小子要是真跑去曝光自己,家里的老头老太太不骂死自己?全网上下,一人一口唾沫都能把他淹死。
这戏做的应该也差不多了,陆长光故作恼怒道:“你敢!”
温相儒冷冷道:“陆少可以试试我敢不敢。”
陆长光:“好小子,算你狠,我不会放过你的!“
说完,陆长光动开拦住温相儒的手,把领带捡了回来,逃似地离开了房间。
随着身后房间门“嘭”地关上,陆长光长舒一口气,只觉得演一场戏,能要他半条狗命!
真踏马的狗血啊!
这剧情也就阮遇能想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