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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Chapter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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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怎么办？”
“吃的都被拿走了，难道就干等在这送死吗？！”
“想开点吧，万一明天就出去了呢？再说了，之前那警察不是说已经联系上警署的人了吗......”
异能者首领王杰一离开，所有人类玩家都神色防备地聚到了一起，商场里嘈杂一片；
张浩的尸体还直挺挺地躺在地板上，失去高光的眼睛半睁着；
许多还没有彻底理解他们目前处境的玩家纷纷上前，在碰到他冷得没有一丝温度的手指后，后知后觉地叫了一声，眼底的恐惧渐渐变得更加真实。
“我说——”，夏烨原本想挤进人群里维持秩序，但他撇了一眼颜鹜，只见对方对他轻轻摇摇头，夏烨将还没说出的话咽下，往后退几步，和骚乱的人群拉开一些距离。
“你们都听见了吧！”，李锐依旧众星捧月般地站在队伍的中央，他双手微微抬起，做出了一个经典的演讲动作，“现在的情形对我们人类玩家来说非常严峻！”
李锐清了清嗓子：“这个系统不肯告诉我们游戏具体还要进行多长时间，而异能玩家也因为越来越少的粮食供给而对我们产生了一定的敌意。”
“再这么下去，等待我们的，就只有死亡！”
“饿死！被强大的异种生物杀死！或者被自己同族残忍谋杀！无论哪一种，对我们来说都是死局！”
恐惧和绝望的氛围越发浓重，所有玩家看向李锐的眼神都像在盯着一根救命稻草。
“——但我不想死！”李锐满意地看着众人的反应，换了一口气，“我辛辛苦苦地完成义务教育、每天勤勤恳恳的打工赚钱不是为了死在这样一个莫名其妙的游戏里！”
“我还有很多事情没做，我还有我的家人、我的朋友、我的爱人；我不想死在这，更不愿意被一个不知道什么的人决定了人生！”
他锐利的目光压迫着所有玩家：“所以，我要反抗！我要为了生存而战斗！我要活着！”
仿佛一颗石子坠入平静的海面，李锐极具力量和煽动性的话语在每个人心底泛起阵阵涟漪，
人类玩家们眼底的恐惧被躁动的怒火所取代，原本的不知所措快速演变成了一股狠戾的冲劲。
“——反抗！反抗！”
不知是谁先起的头，有力的叫喊渐渐从每个人口中喊出，响彻整个广场。
夏烨有些担忧地看向颜鹜，只见对方正对着自己的指甲‘发呆’，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周围人的极速变化。
“这个游戏给了我们三种通关方式”，李锐微微勾起唇角，比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什么都不做、1换1、和一换一”，李锐在说后一个‘一换一’的时候两只手都比了个圆。
“我们有的玩家耐不住性子，昨天已经选择了第二种1换1的方式成功退出了游戏”，李锐冷笑一声，“但选择残杀比自己弱小的同类从而获得生存的机会，只会让我觉得这人又蠢又残忍。”
他颇为压迫地看了眼几个最有可能引起异动的玩家；
“我们人类玩家有48人，而异能玩家只有13人。与其杀自己人让整个团队人心惶惶，不如团结在一起对付另一个种族！”
“只要先干掉他们，我们就能赢！干掉了他们，我们这48个人就都能活下来！！”
“干掉他们！干掉他们！”
“...........”
“...........”
这次广场上响起的应和声就不那么整齐了。
除了一些极端主义者对于李锐的提议倍感兴奋，大部分玩家不出所料地露出了犹豫和纠结的神色。
为了活命自保是一回事，但主动出击并把这种事大剌剌地说出来又是另一回事；
即便他们内心确实认同李锐的观点，但作为一个普通人，大部分人还是无法肆无忌惮的对这种提议放声附和。
颜鹜把若有所思的目光从指甲上移开，扫视了一圈周围的玩家，接着冷静又锐利地看向正前方的李锐：
“——所以你想干什么？鼓动我们去帮你杀人？”
李锐前面的人群挪开了一条道，他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颇有些居高临下地踱步走到颜鹜面前：
“什么叫帮我”，他冷笑一声，“这是为了我们所有人。”
李锐：“先不说杀死异能者并不属于杀人；就算真的是杀人，你觉得13条命换我们48条命还不够值吗？以少换多，以劣质换优质，我以为你们这种喜欢顾全大局的警方最能理解我的想法呢。”
‘劣质换优质？这李锐还真把自己当成号人物了。’颜鹜暗暗敛过眼眸。
“你那说的是极端情况！”看到颜鹜发话了，夏烨也忍不住上前一步，“我们现在所面临的只是供给减少，还没到可以把故意伤害说成正当防卫的地步！”
夏烨看向众人，语气恳切：“大家都冷静下来好好想一想，目前的情况还没有那么严峻，异能玩家没有要攻打我们的意思，而食物储存量也没有低到离谱。我们确实不能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但现在也没必要为了这样一点不确定因素而去主动杀人！”
“你们要知道，有些时候一旦迈过了这条线可就真的——”
“真的怎样？！”李锐不耐烦地打断了夏烨，“我真的听够你们这些官方的大空话了！方案方案给不出来，还成天就知道打太极！之前说什么会有人来救我们...... 怎么两天过去了，连你们的半个人影都没见着？！”
“你——”，夏烨一阵语塞，脸上红一阵白一阵。
“再说了”，李锐没有给夏烨继续说话的机会，“异能者的能力那么强，如果他们真的决定来打我们，你觉得我们还能有还手之力吗？”
李锐再次走到人群中央：“大家今天都看到了，只要这些异能者想，他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夺走我们的食物、我们的武器、甚至是我们的生命！”
“先发制人才是我们这些普通玩家的制胜法宝！如果等到他们来打我们再做出反击，我们就只会剩下死路一条！”
李锐强有力的声音在广场上不断回响，大部分玩家的不安情绪因为他的话而逐渐达到高潮，
嗡嗡的窃窃私语声变大，一些原本犹豫不决的人开始赞成李锐的观点，也有越来越多的人更加拥护起李锐在人类玩家中的地位。
颜鹜感受到周围投射过来几道略带敌意的目光，皱了皱眉，
他还需要一点时间来证实自己的猜想，只是不知道这点时间对于现在的局面来说是不是太奢侈了。
就在这时，一个蓝银挑染、看起来很潮的少年突然看着自己的控制面板有些不可置信地惊叫出声；
周围人看到他的神情，也都不约而同地打开了自己的控制面板，接着露出了和他一样不可置信的、既安心又恐惧的神色。
颜鹜打开面板，在武器那栏看到一个new的标识，
他突然想起了小琳消失前最后的那句话，下意识地抿了抿唇——
武器栏内，那两把已经被他绑在腰间的Glock21和短钢刀被标成了灰色，而在这两把武器的后面，原本应该没有任何东西的空白格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新的选项：【Bio-destroy】，
在它的斜上方，还有一个炸弹一样的标识。
[可以释放出200只低等异能人的大型生化武器]
这个武器的详细简介上写道：
[附赠一枚清理型炸弹，威力范围：投射后的前后5米]
[若想开启本枚武器，必须征得本族所有玩家同意，如若有一名玩家不赞成，系统将无法开启‘Bio-destroy’权限]
[目前赞成玩家数量：0；剩余投票数量：48]
[武器有效时长：2小时]
颜鹜、夏烨和秦语澜三人下意识地靠近了些，彼此交换了一个警示的眼神，
目前的情况对他们来说更加不利了，他们必须提起200%的精神才能在这个游戏中继续活下去。
*
‘——嘭！’
[联邦警署地下收容所]
陆清离在千钧一发之际下意识选择了他最熟悉的普通能量弹，丑陋的异能人即将突破水幕，陆清离眯眼按下板机直接一枪崩了它全身。
黑红色的血液乱飞，大量脑浆和不知名绿色腥臭液体透过水幕溅了他们一脸，
宋菲菲下意识干呕了一下，她屏住呼吸，腾出一根手指快速在自己和陆清离头上浇了通水。
2号玻璃笼上的缺口因为能量弹强大的冲力波及而碎裂得更多，越来越多低等异能人想要从破碎的缺口里争相爬出，
但好在他们没有智商，也不存在礼让的观念，不大不小的缺口被过大的载量堵住，一时之间竟也帮陆清离和宋菲菲争取了些多余的时间。
“看好你的枪别乱打！”宋菲菲一边愤怒大喊一边用带着电流的水弹攻向那几只已经爬出来的漏网之鱼，“下次要是直接把玻璃笼打碎，我俩都别活了，直接玩完！”
陆清离强行停住了原本想持续进攻的动作，他硬生生地将准备射击的手撤了回来，转而拔出腰间的短刀。
‘哈——！’那只被头顶被宋菲菲打穿了至少有2、3个窟窿的低能异能人，挺着支离破碎的半边头颅奋力蹬着后脚朝他们扑来；
宋菲菲一个反手连续向它投射了至少6枚水弹，异能人的头彻底被炸毁，但他的身躯依旧像蜈蚣一样不断扭动着；
被改造后的实验体极其难打，他们已经完全超出了人类的物种，不管打哪里，只要没有被粉碎，都能站起来继续啃咬。
“！这他妈怎么跟小强一样，根本打不死！”宋菲菲一只手护住许晴，另一只手指尖微微一旋，她快速向后退了几步，和那地上不断爬行扭动的躯体拉开了一段距离。
陆清离跟着宋菲菲的水屏障退到后面，他左手抓着匕首作战斗姿态，右手则解锁TFT的控制面板，眯眼浏览起了里面的内容。
“现在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看消息！”宋菲菲大怒，“这种操蛋的事你等我们活着出去后再干不行吗？！”
陆清离没有理会宋菲菲的嚎叫依旧专注地浏览着，
周围的温度又变高了，他左右环顾了一下，一个闪身躲到宋菲菲的身后，然后快速眨眼将在自己眼前的虚拟屏幕放大：
“帮我挡一下，我还需要点时间。”他淡淡道。
“..........啥？”，这种紧急情况下你说啥？？？
宋菲菲无语得想自闭，他妈的，现在都流行男人躲在女人身后了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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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清离躲在宋菲菲身后快速浏览了一遍TFT的更新内容，
这个最新的版本其实主要新装了4个功能，基本全都是针对普通级别以上的异能者的。
【自动感应装置】会根据对方的异能而自动切换成相克属性的模式，水克火、火克风，风克土、土克水，切换成相克的属性有时候会比使用更大威力的能量弹要来得更加有效；
【对冲模式】的威力则没有他们常用的【普通能量弹】那么大，它结合了【自动感应装置】，将切换过后的炮火威力均匀地铺设了开来，可以有效抵挡住异能者的攻击。
而【麻醉模式】和【虹膜解锁】就像它们的名字一样并不难理解。
陆清离往下划了划，没了；
看来余紫涵是为了防止类似方明明的情况再次出现，专门给TFT更新了些更加高端的功能；
可这些对目前的局面来说几乎没有卵用，除了【对冲模式】可以小面积的攻打异能人之外，其他基本派不上一点用场。
“大哥你到底看完没啊！！”
越来越多的异能人从缺口里挤了出来，排气扇的温度也因为销毁程序的启动而越来越高，
热气渐渐透过水幕笼罩住在躲在地牢角落里的三人，陆清离和宋菲菲有些呼吸困难和头重脚轻，手上的动作都比正常状态要迟缓了不少。
陆清离还没有动作，而成群结队的异能人正在往他们的方向移动，
宋菲菲看了看背上的许晴，再看了看面前张着血盆大口、面色可怖的异能人，她深吸一口气，两只手在空中握成一个拳，然后对准排气扇用力隔空往后一拉——
滚烫的排气扇被她隔空徒手拔了出来，宋菲菲单薄的身躯因为这巨大的外力来回晃荡了两下，她咬紧牙关堪堪稳住重心，
‘唰！’眨眼的瞬间，这个巨大的排气扇就被她直直地扔在了异能人群里！
异能人被极重的滚烫铁网压趴在地上无法动弹，‘滋滋滋’和‘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一股像烤肉又带着些腐臭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是什么技能？陆清离收回扣在板机上的手指，眼底划过一丝诧异，
虽然知道高等异能者也许可以同时操控几项异能，但先前看到的水、电、火很明显都是和自然元素相关的；
他眯起眼睛估算了一下，原本他是准备利用后面的10秒毁了这里然后逃出去，但现在......也不是不能铤而走险，再探探这些高等异能者的底。
实验体们因为这滚烫而沉重的排气扇一时之间动弹不得，宋菲菲也趁着这个空隙赶紧弯腰扶住膝盖喘了几口粗气，
热浪还在源源不断地从周围涌来，背上许晴的生命体征也越来越弱，宋菲菲咬牙抬手抹了把额头上的汗，重新加强了他们三人周围的水幕盾牌。
“你刚才那招还挺好用的。”
陆清离用TFT的【对冲模式】对着远处果断开了几枪，一些刚刚被排气扇波及的异能人还没来得及爬起来就再次被能量弹打倒在地；
宋菲菲收紧手臂把许晴往上抬了抬，语气不好地说：“是啊，总归比你那不知道有什么用的枪要强。”
她没忍住翻了个白眼：“一个大男人在危急关头往女人身后躲，说出去羞不羞耻！”
“说呗，我又不在意。”陆清离耸耸肩拿着枪继续扫射，懒得和她争执，
宋菲菲见陆清离的注意力不在自己身上，小幅度地挪动了几步到陆清离身后，开始不是很明显地调整起了呼吸。
“累了？”陆清离像背后张了双眼睛般敏锐，“刚才那招很耗体力？”
“..........”
“...... 你是一直在摸鱼，但我可没有！”宋菲菲语气不好地回怼，“再说了，每个人都有长板和短板，如果不是万不得已——”
“那当初杀原修的那项技能算你的长板吗？”，陆清离突然打断她，语气确信到让人听不出是试探，“我其实无所谓你到底是用了什么技法让他自杀的，但现在，我需要你再用那个能力把这群实验体控制住，让他们不要主动来攻击我们。”
他顿了顿，“这种一劳永逸的方法可比不断拆家要强多了。”
这个人到底在说什么屁话！什么拆家！什么一劳永逸！
宋菲菲在灼热的空气中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直接心梗过去，
她表情空白了几秒，嘴角来回抽搐着不知该说些什么，最后终于忍无可忍地炸了毛：
“我是异能者，不是机器人，没办法按下按钮就启动程序！”她非常努力地压制着自己内心的暴怒，“先不说我目前的体能够不够我使用那项能力，就算可以，那也得对方有‘精神和思想’才行！你看看对面那群活死人！他们像是有自我意识的样子吗？？！”
“哦，这么麻烦。”陆清离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信息，非常欠扁地‘啧’了一声。
“麻烦你妈——”
宋菲菲气急败坏的话还没说完，地牢里原本就尖锐的自毁警报突然变得更加频繁和刺耳，
‘丝丝’的气音从剩余的排气扇内传来，还伴随着越来越多抑制不住迸发出来的火花声——
“快趴下！”
‘嘭——！’所有的实验玻璃笼被早就安装好的□□尽数毁灭，异能实验体们被炸成了一段段残尸碎片，血肉模糊的散落在地上彻底没了生息，
整个实验地牢剧烈晃动着，但很奇怪，不知道这里是什么材料构造的，竟然完全没有要坍塌的意思。
陆清离在玻璃笼即将爆炸的前一秒飞速扑向还没来得及反应的宋菲菲和许晴，
无数玻璃碎片和热浪朝他们袭来，但陆清离丝毫没慌地将许晴和宋菲菲甩出后，转身将那些足以致命的碎片一一击碎。
TFT的【对冲模式】被开启，高科技枪械大量吸取了周围的热能，并快速将它转化成足以克制火光的水系能量弹对冲掉了大部分热浪和有害气体，
陆清离躬身落地，顺势翻滚到还在咳嗽的宋菲菲旁边再次用力一推，‘哗啦’一声，两个还处于状况外的女人又一次躲过了因高温而融化掉落的致命吊灯。
“咳咳咳——”，宋菲菲在翻滚地过程中，吸入了大量灰尘，再次剧烈地咳嗽了起来。
尽管高等异能者的体能普遍高于普通人类，但她毕竟是个没有受过专业训练的女孩子，和SIN特警员相比，她的优势仅仅在于血条更厚、可协调的身体机能更加灵活和有力；但对危险的预判，对突发事件的反应和处理能力，是远不及在训练营中苦苦训练了5年的陆清离的。
‘滴滴’两声，地牢的大门在这时被人从外面开启，
陆清离一把捂住宋菲菲咳嗽到一半的嘴，悄无声息地把她们拖入了几片残缺铁栅栏的背后阴影处——
“快把这些都收拾一下。”十几个穿着防护服的收容所人员拿着高浓度的硫酸溶液打开了地牢铁门。
“呜呜呜——”，被陆清离捂住嘴的宋菲菲拼命挣扎了起来，她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出陆清离的掌控后，一身戾气地冲到那群人面前：
“怎么？这么急着销毁证据是怕被别人知道么？？”她愤怒的情绪已经完全无法让她做出正确判断，“有胆做没胆承认，你们人类还真是虚伪！”
熟悉的高跟鞋声响起，白署长穿着研究服手抱文件走进地牢，她有些嫌弃地绕过尸块站在一旁，然后盯着宋菲菲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笑容：
“哟，你还没死啊”，她将栗色的短发撩到耳后，“枉费我掐着爆炸时间现在才到收容所，竟然还是被你捡回了一条命。”
“——你是故意把我引到这儿来的！”宋菲菲面色阴沉。
“算是吧”，白灼对周围的工作人员示意了一下，让他们先出去，“不过准确来说不是我引你，而是你成了我的鱼饵。我确实是想抓你，不过也没到致你于死地的程度。”
什么意思？躲在暗处的陆清离眉头一皱，
难道这次行动是专门为了杀他而设计的吗？
“呵，你们联邦警署还起内讧啊”，宋菲菲扯起一抹冷笑，“看来他这队长当得真是危机四伏，防火防盗还得放上司，”
她一脸阴霾地转了下语气：“不过既然我没有按照你的计划一起死，你这个一箭双雕的计划可能要失败了。咱们来商量个折中的解决方案吧，你让我把许晴带走，我就帮你守住这个破地牢的秘密，就当我从来没来过这儿。”
宋菲菲没有主动提起陆清离，也没有告诉白灼陆清离还活着，
这小姑娘虽然脾气和情商都差了点，但是关键时刻还是记着还陆队长刚才救她的人情。
“你现在在我的地盘上好像没资格这么狂吧”，白灼轻启红唇，“我知道你是异能者，但想从我手里毫发无伤地逃出去，我这个联邦总署长就白当了。”
白灼从腰后拔出一把她自己的TFT，虹膜解锁后对准宋菲菲：“一招。我倒下就算你赢，人你带走；但如果你输了——”
不行！这不对！陆清离警觉，
白灼从来不会干自己没有把握的事，这场赌局绝对不能答应！
“我不会输！”
还没等他想到用什么方式提醒一下宋菲菲，那女人张狂的声音再次毫无顾忌的响了起来：
“这游戏很有意思，我答应了！不过倒是长官你，等会要是不幸输了，可别躺在我脚边求我别杀你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