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于是转身向阿卡姆走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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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意义上来说，因佩尼娅并没有像蛇类吞猎物那样将嘴张到一百八十度，然后将整颗卷心菜塞到口腔里。
她确实张开了嘴，也确实把菜放到了嘴边——不过一眨眼的功夫，卷心菜就消失了，而因佩尼娅也合上了嘴巴——于是产生的视觉效果就像她生吞了一整颗菜一样。
还有她的眼睛……蝙蝠侠握紧了方向舵，迅速地驶离了这片渐渐危险了起来的海域，不是错觉，她眼睛的颜色的确产生了变化。
无数水流在蝙蝠游艇后方像瀑布一样从空中倾泻而下，重重砸在了海面上，如雷鸣般的闷响紧追在浪花间全速飞驰的游艇身后，溅起的水雾很快就在蝙蝠侠飞扬的披风上凝结出了大量的水珠，又被一直甩来甩去的披风甩回了海里。
布鲁斯没有回头——这种时候也不该回头——他靠着观察视线内海面上的阴影来确认水流的落点，确保他和游艇不会被砸中。
他一口气开出了老远，才慢慢地停了下来，转身去看因佩尼娅之前站着的位置。
她大概完全没意识到水龙卷撕开海浪时会将一部分水流带上天，而这些水流从天而降时是会砸死人的——身着华服的青年远远地朝蝙蝠侠招手，似乎对他扭头就跑的行为很是不解。
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已经彻底傻掉了的亚特兰蒂斯人，他们无助又茫然地挤在一起，惊恐不安地盯着她手中的三叉戟。
[“发生了什么？”]永远可靠，永远能最快提供帮助的芭芭拉听起来有点惊讶，[“我看到远处那道海浪被摧毁了，海平面也在迅速下降……哦顺带一提，夜翼正带着搅局者和遗孤往你那边赶，需要我让这三人回去吗？]
布鲁斯：“……”
他沉默着抹了一把下巴上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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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告诉我，为什么‘操控水流’的展现方式是打QTE？
从海底一路打QTE打到海面上的因佩尼娅感觉自己的手指要抽了，她举了举三叉戟，试图用这种方式缓解不适感，并惊喜地发现确实有点用。
……就是姿势有点中二。
……话说这些都是谁？因佩尼娅有点发懵地看着她脚下一圈骑着各式各样海洋生物满脸惊恐的NPC，感觉自己似乎无意间触发了什么奇怪的展开。
“你、你是，”某个扣着头盔，骑着一条鲨鱼的NPC颤抖着开口了，“你是亚特兰蒂斯的新王吗？”
因佩尼娅：“？”
什么亚特兰蒂斯？什么新王？
“我怎么知道，”她茫然地左右看看，“诶等一下……小丑呢？！”
因佩尼娅用【深海之冠】操控水流的能力把他和自己一起从海底卷了上去，但在此期间，她游戏面板上冒出的QTE不知为何越来越多，因佩尼娅下意识地就将注意力全部转移到了面板上，至于小丑……小丑跑到哪里去了？！！
坏了！我的限时任务！
她汗流浃背地调出任务栏，选择追踪目标——出现的金黄色指引箭头令人瞬间安心了不少。
但围在她身旁的NPC们仍在叽叽喳喳，它们急切而不安地询问上一任王去了哪里，她又是哪个王国的人，刚刚出手是不是因为她也像先王一样是对陆地人有好感的类型——怎么就称上先王了啊！
它们当中建模最精细的那个的脑袋上还弹出了淡蓝色的感叹号，因佩尼娅点开一看，居然是请求她帮忙摧毁哥谭。
来之前才种了一波菠萝的因佩尼娅：“？”
不是，哥谭没了，那我的地岂不是也没了？你们是不是疯了？
她抬起三叉戟，在游戏面板上打了几个QTE——于是海水顺从地分开，裹着显然呛水呛得够呛的小丑浮到了她面前。
【限定任务倒计时 1:32:00】
【检测到任务主目标小丑已被控制】
【限定任务已完成】
【感谢您的参与】
【任务奖励：限定章鱼石像喷泉（可放置在庄园内）x1，可自由分配的NPC好感度点数x30，可佩戴的限定称号[涨潮之时]。】
【任务奖励已收入背包，请及时查看】
【系统提示】
【玛丽的好感度上升了！】
【小丑的好感度上升了！】
因佩尼娅：“啊？”
玛丽的好感度上升了有点奇怪，但小丑的好感度为什么也上升了？
她不解地皱眉，操控着水流将额发湿漉漉的男人拉近了些，细细打量着他身旁的好感进度条。
在水下时，因佩尼娅塞给了他三颗番茄，算是某种抽卡前的祈祷仪式……嗯……如果按正常情况来看，三颗番茄就是三点好感度，可小丑现在的好感进度条却已经猛增到了三十点的位置。
……这总不可能是因为他特别爱番茄吧？
“哈哈！”小丑倒是一边咳嗽一边断断续续地笑了起来，他的绿眼睛神经质地转动着，盯住了因佩尼娅的脸，“啊！一个意外之喜，好吧，我可没预料到这个……不过也更有趣了！”
“哪里有趣？”因佩尼娅琢磨着要怎么触发悬赏机制，随口问了一句。
“当然是你的眼神，我的朋友。”他嘶嘶地说，“你不在乎这群人，也不在乎真相，甚至不在乎——”
他温热的呼吸几乎喷到了因佩尼娅脸上：“——甚至不在乎被你抓住的我，太有趣了。”
“我哪里不在乎？”因佩尼娅不由得思考起她是不是得把小丑血条清空才能触发提交悬赏的选项，“我在乎的很，要不然就不会搭上我的家具劵了。”
“哦不，我不是说那种东西。”小丑睁大眼睛，眼白上的红血丝像是蔓延开来的蛛网，“我的意思是——你现在正在看着我，却又没看着我。”
因佩尼娅：“……？”
这个哥在说什么东西？
我们这里好像不是哲学频道吧？
刚刚莫名驾驶着载具表演了海上速度与激情的蝙蝠侠此时慢慢地开了回来，因佩尼娅摸不清他到底想做什么，遂选择了忽略对方的行动。
小丑倒是立刻展现出了十成十的热情，要是这一幕以漫画的形式展出，他的眼睛旁边怕是要立马加上一层又一层的星星特效，再添几个往蝙蝠侠头上砸的小爱心。
这俩你三言我一语地说了几句话，不过让这一幕变得格外诡异的是，蝙蝠侠没有立刻上前将小丑逮捕归案，而是站在蝙蝠游艇上，隔着不知所措的亚特兰蒂斯人们观望情况。
……小丑可能挺想去他身边的，可惜水流依旧禁锢着他，没啥超能力的犯罪之王努力半天也没能挣开。
而因佩尼娅倒是确认了，她只能在悬赏对象血条清空后才能触发那个提交悬赏的选项。
所以她毫不犹豫地举起了三叉戟，在毫无预警，且所有人都没预料的情况下，对着小丑的脑袋就抡了过去！
武器和人类头骨亲密接触的声音格外响亮，她脚下聚集的亚特兰蒂斯人按耐不住心情，询问她是否要对这个绿头人公开处刑——就是他对我们说远处那座城市比较好下手的！有人补充了前情提要——如果要公开处刑，这是否意味着新王公开表明了自己的立场？
“所以我什么时候成你们的新王了？”因佩尼娅真的很无语，“之前的王知道它突然荣登太上皇了吗？”
不过比起这些奇形怪状的NPC，她更关注自己的新武器。
三叉戟抡起来的手感和斧子不太一样，但更快，造成的伤害也更多——要知道它可是有足足二十点的力量加成！
刚刚那一击打没了小丑四分之一的血条，对方血条旁还冒出了象征着【晕眩】效果的小图标，不知道是武器自带的效果，还是打到头才产生的效果。
于是她再次抬手，对着他的脑袋又是一戟！
风声瞬间响起，刚刚明明还在几十米开外的游艇上的蝙蝠侠此时已经落在了因佩尼娅身旁，非常有距离感地伸出一只手，横在了被连着抡了两次脑袋的小丑脸前。
“……你想杀了他？”蝙蝠侠的态度倒是算得上平静，似乎没有要对着她邦邦出拳的想法。
因佩尼娅没吭声，只是盯着他手套末端的尖尖看。
“这次的事件并未完全结束。”蝙蝠侠说，“小丑是怎么和亚特兰蒂斯联系上的，他又是怎么在没人察觉到的情况下策划了这场灾难的，以及后续的问题，所以他现在还不能——”
因佩尼娅捏了捏他的爪子。
蝙蝠侠沉默了。
“你的手指怎么也尖尖的？”因佩尼娅看起来挺开心，“就是怎么捏一下还会扣体力值的，你往上面抹毒药了？”
蝙蝠侠深吸了一口气：“——所以小丑现在还不能死。”
因佩尼娅还是没忍住，又捏了一下蝙蝠侠的手：“可我又不杀他，倒不如说我应该杀不了人。[庄园]说过这是模拟经营游戏，不会有太多的血腥画面，它应该也没打断肢mod之类的……咦！这东西还会弹出来的吗？好像猫啊！”
蝙蝠侠下意识地抽手，结果因佩尼娅趁着这个功夫，第三次在毫无前摇的情况下对着小丑抡出了一戟！
铛！
同样的位置，同样听着就令人牙酸的力度！
……蝙蝠侠平生第一次担心起生命力堪比美洲大蠊的老对手会不会当场去世。
……但小丑还不能死！要知道这次的后续处理中需要他活着，才能调查到完整的事件真相！
他只好握住了三叉戟的戟杆，确保因佩尼娅下次出击时，他能第一时间阻止对方。
“拜托，能松手吗？”因佩尼娅也很担忧，“血条就差最后一下了。”
——在她的视角中，只剩下四分之一的血条闪烁着诱惑力极强的光芒！
那不是血条！而是十一万金币，十张十连券，以及五千个建筑材料的光芒！
但面前这位封号极多的义警——包括但不限于黑夜骑士，恐惧的化身，都市传说，暗色的英雄——她看报道的时候差点被中二到脚趾扣地——的力气实在大得离谱，因佩尼娅根本挥不动手中的三叉戟。
……要知道这可是有足足二十点力量加成的三叉戟，而且游戏角色本身还有自带的力量数值！这俩加到一起居然都压不过面前的义警！
……而且她感觉蝙蝠侠还挺游刃有余的！
完全不知道蝙蝠侠只是早就练出了用力时依旧能保持完美的表情管理的因佩尼娅很头疼：“拜托了……真的，就让我再打一下！他不会死的！”
蝙蝠侠用和海水同色的蓝眼睛看着她。
她真诚地回看了过去。
有亚特兰蒂斯人悄悄靠近了些，说不清是想帮忙，还是想趁机干掉这位‘新王’。
就在这古怪的气氛中，远远传来的摩托艇声就变得相当明显了，因佩尼娅眼见蝙蝠侠握得死紧，她一时半会也抽不出来武器，遂干脆扭头去看声音飘过来的方向。
——和蝙蝠侠开的十分酷炫又高科技的蝙蝠游艇相比，正在飞速接近的水上摩托车就显得单薄了不少。
不过摩托车上面颜色各异的三个人成功让这辆载具看起来比蝙蝠游艇花里胡哨多了。
驾驶位上的是个胸前冒蓝光，结果衬得胸肌愈发明显的紧身衣男人，扣着张遮了但没完全遮的多米诺面具；扒在他身旁的是个有着堇紫配色的披风，一头金发的女人，她正远远地朝因佩尼娅这边喊着什么，将下半张脸遮得严严实实的半脸面具掀开了一点；最后一个义警倒是黑不溜秋的，可头套上的黄色缝线让她看起来像个黄豆不高兴.jpg的微信表情包。
“蝙蝠侠——”金发女人大喊道，“我们来支援了——”
因佩尼娅：“好多人啊。”
蝙蝠侠：“……”
“呃……”小丑血条旁的晕眩图案消失了，他难受地甩了甩头，“亲爱的，你的小鸟们来了吗？这真不是个合适的场合……要知道，我更希望在婚礼上看见它们。”
这意味不明且惊天动地的话让因佩尼娅呛了一下。
就在此时，她突然察觉到蝙蝠侠的手松开了一瞬间——因佩尼娅当机立断，立刻趁着这个瞬间用力抬起三叉戟，狠狠砸向了小丑的脑袋。
从体力值减少的系统提示来看，她确实砸中了小丑，那个岌岌可危的血条也终于归零。
可包裹着他的水流刚好消失了——因佩尼娅一直在和蝙蝠侠对峙，没时间去打QTE——蝙蝠侠此时也终于动了！
他没攻击因佩尼娅！也没去保护小丑！而是抬起腿，一脚将从水流里掉出来的小丑踹飞了出去！
这一脚还特别快——快到因佩尼娅根本没反应过来，就看见血条清零的小丑飞了出去！
“哇。”仿佛自带黄豆不高兴表情的义警说。
因佩尼娅震惊地张开了嘴巴。
还没等她做些什么，或者说些什么，她身侧的海水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咆哮声，一道绿色的人影破开了海面，杂乱的披肩发在空中飞舞，像一团质感粗糙的深色布料。
“你在拿三叉戟做什么啊？！”他震惊地对着因佩尼娅吼道。
猛然提速的水上摩托车也刚好接住了飞出去的小丑，驾驶位上的紧身衣男人朝蝙蝠侠抛了个玩笑般的飞吻，接着一拧把手，扭头就带着小丑往哥谭市区的方向冲！
——场面瞬间混乱了起来。
前有大喊我们就这么跑了吗的金发女人，和不语，只是一味拧油门的紧身衣男人，以及单手提着昏迷的小丑的黄豆不高兴义警；中有冷静收腿的蝙蝠侠和发出尖锐爆鸣且手忙脚乱地试图追上摩托车的因佩尼娅；后有怒吼三叉戟是让你用来抡人的吗的粗犷男人，和尖叫前任国王复活了的亚特兰蒂斯人。
因佩尼娅完全腾不出手，要不然她会感慨一句刚刚还是说早了，现在才真的是好多人啊。
海水迎面袭来，屏幕上瞬间弹出了几个防御QTE，因佩尼娅挥动三叉戟——蝙蝠侠不知何时已经溜走了——操控着海水撞向了那个从海里冒出来的男人。
……做出这个决定是因为他手里拿着一把和她手里这把很像的金色三叉戟。
……这算什么，同类型的法师？
“你是怎么——算了，不重要。”穿着一套金绿相间的鳞甲的男人的脸皱了起来，“相同的气息，不过少了点东西……你手中的三叉戟没办法和海洋沟通，也无法理解和操控海洋生物，对吗？”
“这个之后再谈行吗？！”因佩尼娅感觉自己有点抓狂，“能不能先让我把小丑的悬赏提交了！他飞出去的时候我都看见浮出来的提交键了！”
“不行。”男人说，“先和我打一架再说。”
·
水上摩托车很快驶进了黝黑的隧道里，夜翼关掉了胸口的灯带，小心翼翼地在黑暗中前行。
“所以我们是亲眼见证了又一个阿卡姆预备役的诞生吗？”搅局者小声地问道，“老天，我第一次看见蝙蝠侠用那么猛的力度和速度踹人，小丑当时简直像一颗极速发射出去的炮弹。”
“她的武器和海王的三叉戟很像，但从刚刚的动静来听，正主应该成功赶到战场了。”夜翼也小声地回答道，“遗孤，小丑的状态如何？”
顶着黄豆表情包的义警沉默再沉默。
她虽然不习惯一次性说太多话，但一般也不会在别人问她话时保持沉默。
“怎么了？”遗孤不吭声，夜翼立刻就紧张起来了，“他还活着吗？不会死了吧？！”毕竟因佩尼娅对着小丑的脑袋重戟出击时的动静太过惊人，至少当几人从蝙蝠侠一直开着的通讯频道里听见那三声闷响时，遗孤面罩下的脸都情不自禁地皱在了一起。
“真的死了吗？”搅局者激动地说，“那我现在通知杰森？他想把小丑的尸体当烤串烤很久了！”
“没死。”遗孤连忙打断了这过于恐怖的发展。
“那他是受了什么致命的重伤吗？”夜翼拐过一个角度刁钻的弯曲水道，“头部的创伤确实比较吓人，希望他不会被打失忆——”
“不。”遗孤欲言又止，“他的头部没有伤口。”
“啊？”搅局者说。
“嗯？”夜翼疑惑地发出了鼻音。
“我没摸到头部伤口，”遗孤迟疑地说，“他……他受的最重的伤……在腹部，就是布鲁斯踢的那块区域……”
义警们的沉默震耳欲聋。
最终还是搅局者拎着检测设备简单扫了昏迷不醒的小丑的肚子一会儿：“……内脏出血好像很严重。”
夜翼汗流浃背地加大了油门，防止他死在摩托车上。
“真的不能把他扔下去吗。”遗孤不太高兴，“我不喜欢他。”
“这个家里没人喜欢小丑。”结束了检查的搅局者很嫌弃地甩甩手，“我也很想把他淹死在这里，但不行，因为蝙蝠侠还需要审问他。”
遗孤用脑袋蹭蹭她，勉勉强强地将小丑抓紧了一点。
义警们将半死不活的小丑扔进医院，然后继续去干活了——哥谭重新浮出了水面，可过于混乱的局面还是导致了大量的伤者，以及大量的案件。
而因佩尼娅一小时后才终于回到了岸上。
那个猛蹿出来，阻拦了她去追小丑的金绿鳞甲男人毫无愧疚之意，甚至在带着乖得像鹌鹑一样的亚特兰蒂斯人跑路前还朝她比了个大拇指，表示改天再见。
因佩尼娅站在岸边，发出了悲伤的声音——再见个头啊！再也不见最好！！！
我的金币！我的抽卡券！我的材料！
怎会如此！
……算了，仔细想想还是她的问题，要不是她玩心太重，拿到新能力后不立刻对着小丑来个四连抡，而是玩水又聊天，那血条清零的小丑也不会骑着水上摩托车成功跑路了。
……不对，准确的来说，是被骑着水上摩托车的那三人拎着成功跑路了。
“所以那三人到底是谁和谁啊……”虽然看了很多哥谭小报，但依旧不能立刻将人和名字对上的因佩尼娅很头痛，“要不是他们跑得快——”
“要不是他们跑得快，”一个有点耳熟的声音说，“你会做出什么事吗？”
因佩尼娅惊讶地抬头，看见毒藤女走了过来。
美丽的女人神色轻快，眼睛像是爬山虎嫩绿的枝条：“你好啊，因佩尼娅。”
【系统提示】
【毒藤女的好感度上升了！】
作者有话说
第22章 于是转身向阿卡姆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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