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结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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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多雷人要素，非常多非常多，不大纯爱，但没有反攻。请一定、一定谨慎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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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
“……傅言？”夏循试探性地低声叫道。
没有回应。
傅言安然沉睡，应当是做了个好梦，唇边的笑意不减，如果是不知情的人来看，还以为他是什么无害而温良的男高中生。
夏循不放心又试探几次，确认傅亭是真的睡得很沉，扯过一旁的垫子，小心翼翼地让傅言躺上去。
他抬起头，看见蝴蝶正扑朔着轻灵的翅，停留在门口，影子受到阳光照射映到屋内的木板上，跃动不定，像某种讯号。
这蝴蝶和梦里傅徵送给他的那只蝴蝶一模一样……夏循认得出来，就是同一只。
他小心拉开门，悄悄走出长廊，蝴蝶见等的人已经来了，翩翩向前飞去，在为夏循引路，帮助他绕出这座曲折的迷宫一般。
这条路从前的他走过很多次，却从来没有一次能够完整走到尽头。想到这里，夏循的脚步加快，想要快一点回到真正属于自己的世界。
他也不知道他究竟被傅言关了多久，这些日子他从来没有踏出过那个房间，运动量几乎为零，十分的羸弱，很快就体力不支。
或许他真的对傅言的血液产生依赖性了，刚刚没有喝血，导致现在饥饿感越来越严重，眩晕阵阵，眼前的景象开始模糊，腿上骤然失力，控制不住向前倒去。
再回神，已经落进熟悉的怀抱里，腰已经被抱住，为他提供站立的支撑。
他的手不自觉伸手扯住对方的衣服，等眼中重新盈满光亮，看清那张熟悉的脸。明明一直都陪伴在身边，分离不过几日，似乎又隔着好久好久，他在这时产生了久别重逢的心情。
夏循双眸水雾弥漫，带着委屈问在那些记忆的最后总会许诺不管他去到哪里都一定找到他的傅徵。
“你为什么现在才来？”他的头靠在傅徵的肩膀，挡住眼泪，“我一直都在等你，等了很久。”
“对不起，”傅徵为他理顺背后有些凌乱的长发，低低向他道歉，“是我，来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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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夏循太过虚弱，站着都勉强，遑论继续行走，傅徵干脆抱起他。再转过一条长廊，夏循看见远处的傅亭。
尽管在事实意义上，他既是夏循又是翼，但两边的记忆揉在一起，作为夏循的那部分更加鲜明，就算记得傅亭曾经的模样，现在的夏循还是不免产生被同龄男生看见自己和别的男人纠缠不清的羞耻。
他放开攀着傅徵肩膀的手，不自在地说：“放我下来。”
傅徵听话照做，刚踏回地面，傅亭就紧张地迎上来：“你哪里受伤了？”
夏循摇头：“没什么事，被关太久，还有些晕。”
想起那个傅亭浑身是血倒在花圃的梦，他问：“你怎么也跟着来了？”
“他要处理傅言，总要有一个人保护好你。”傅亭指着傅徵说。
“……处理？”
傅亭拉起他的袖子给他看，雪白如霜的手腕延伸出细长的红线，像是一道血液形成的小溪流在肌肤上具现，不断蜿蜒向上，夏循一惊，他一直都没有察觉自己的手腕多出这样的变化，他猜到是怎么来的，问：“这是什么？”
“死咒。”傅亭答。
“他用的和傅徵之前用过的方法是一个道理，”傅亭皱眉思考，“怪不得……怪不得……”
“怪不得我之前想不明白。”
“傅言不死，你就变不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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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终究是和梦境重合起来，傅徵没阻止住傅言，傅亭为了保护他倒在花圃中。
“傅言，”夏循勉力冲出去，挡在傅言和傅亭之间，“别——”
“啊，”傅言清透的瞳色染上血色，阴翳不明，轻笑出来，“原来他把你藏在这里啊。”
“妈妈。”
他伸手，把夏循扯过来，夏循踉跄着扑进他怀里，他的声音很轻很轻：“为什么……你总是选他们两个？”
夏循的脑袋乱糟糟的，傅徵失败了吗？他怎么样了？傅亭留了这么多血该怎么办？他要怎么帮他们两个？
听到傅言的问题，他只是木木的，回答不出来：“傅言……”
傅言看他的模样，干干净净，不染纤尘，记忆里最神圣无瑕的神明，却总是被污秽的存在染脏。
他叹气，手掌盖上夏循的眼睛，“睡吧，妈妈。”
“我会让你知道的，”他在夏循耳边说话，再偏离一些，唇就可以吻上夏循的耳尖，可是他不能这样做，“我会让你看清傅徵的真面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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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尾一圈一圈缠着着他的腿，鳞片紧贴着腿部软肉，压出痕迹，睁开眼睛看清眼前景象，夏循挣扎着向后退去，却被人扶着肩膀固定住。
于是他这才发现，他是被抱在了怀里。
往前看，缠着自己腿，正继续欺身向前的，正是那次把他吓得不轻的傅徵的真身。
身后的，是傅言。
夏循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很不安：“你要做什么？你对他做了什么？”
“是他太废物了，妈妈，你不能怪我，”傅言握住夏循的手，“我只是想要你知道，傅徵有多不堪。”
夏循身上轻薄的衣物勉强靠腰间那一根带子维持体面，里边一直没来得及穿上别的，现在带子被狂躁地用蛇身蹭开，衣服登时松松散散地挂在夏循身上，漆黑蛇身歪歪扭扭地缠住雪白肌肤，视觉效果十分不堪入目。
周身的空气很热，夏循忍不住喘气，慢慢染粉的胸膛一阵阵起伏，晕乎乎的，恍惚以为自己置身蒸笼，慢慢喜欢被蛇鳞剐蹭的触感。
他没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反应。
直到隐藏在蛇身下，极有分量的东西蹭上他的，贴磨在一起，刺得他发麻。
傅徵这时候真像陷入发期情的蟒蛇一般，没有任何理智，让他痛苦又喜欢，他想避开，后面的傅言却不让。
黏液流出来很多，分不清是他自己的，还是傅徵的，濡湿了他被蹭皱的衣摆，腹间水渍泥泞。
傅言捏着夏循的脸，夏循表情懵懂，脸上却是放荡的桃粉，泪痣更是出奇犯规，勾引着人吻上去，去犯罪。
他让一直扭着脸的夏循转头，被迫和那双类蛇的竖瞳对视，夏循听见蛇信发出嘶嘶声，越来越近，傅言明知道夏循害怕还是扣着他的下巴，让他张开嘴接受。
然后，冰冷的蛇信塞满他的嘴。
这是傅徵第一次用这个形态和他做这些。之前不管是在梦里还是现实当中，亲吻他、抚摸他的，都是人类形态的傅徵。
现在的情况太超出夏循的认知，所有的一切都是那么诡异。他有些崩溃，被剧烈地吻着，内心又相当恐惧，很快开始缺氧，结果又反过来加剧了恐怖诡异的感受，身体完全失去控制，眼睛骤然失焦，眼泪沁出，被蛇尾缠住的小腿微微抽搐起来。
傅言看着夏循死死和他十指相扣的手，在自己怀里不受控地一阵又一阵蜷起的身子，脸潮红得过分，问他：“妈妈，你现在知道了吗？”
“他和我一样，甚至比我还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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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循的一滴眼泪落在蛇鳞上。
傅徵的动作僵住，只是一瞬，便猛然向着身后的傅言袭去，随后在傅言之前从他怀里卷走夏循，很快又变回人形，横抱着还在发抖的夏循。
“抱……”
“不要道歉，”夏循抓住他的衣领，试图重新让自己冷静下来，然而残留的恐惧还是令他忍不住流泪，颤抖着声线，“不要道歉，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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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言渐渐落在下风，逐渐没有还手之力，可直到奄奄一息时，他的眼睛还死死盯着一旁的夏循，最后完全陷入了理智癫狂的状态，反复念着“妈妈”二字，语调阴冷瘆人。
“我不要被你杀掉，走开……我不要，我要妈妈，”他崩溃地被傅徵掐着脖颈，目眦欲裂，“我要被……妈妈杀掉，妈妈，妈妈！”
夏循垂眸，慢慢走过去，“小徵，放开他。”
“我来吧。”他说。
这是他为数不多能为傅言做的了。
傅徵看了他一会儿，最终沉默将黑气凝成刀的形态递给他。
“对不起，”夏循把刀刺进去，血溅出来些许，几星点落在他脸上，“让你遭受这些。”
傅言吃力摇头，“妈妈……我很幸福。”
他很郑重地亲在夏循脸侧，纯粹的一个吻，像是为他擦拭血迹，又哭又笑。
“我真的好幸福。”
“你给……傅亭的符，我藏在花圃旁边了，”他靠在夏循肩上，“妈妈你不希望他死，那就算了。”
“可是……”他的声音越来越淡，“下一次，能不能别选他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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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的傅家大宅早就被傅言烧毁了，令夏循产生被关了许久的那个地方，一直都只是傅言虚构出来的幻境。
也多亏如此，发生了这么多事情，实际上在外面的看来，也只是过去一小会儿。
不过受到影响，直到旅途结束夏循一直打不起精神来，病恹恹的。
傅徵从那次之后就没有对他做什么出格的事情。
回家之后的那个晚上，夏循反而主动叫傅徵到床上和自己一起睡。
黑暗中，他伸出手来描摹傅徵的眉眼，哪怕直到现在的傅徵也许回答不出来，还是问他：“你会后悔吗？”
以前的傅徵强大稳重，很聪明，比自己知道更多东西，还身居高位，但来到他身边的傅徵却被什么都不懂的自己当成宠物，什么都不记得，什么都不懂。
可是夏循觉得开心。
似乎听懂了夏循的问题，傅徵拉近了他们之间的距离，夏循能看得更清晰，今非昔比，眼前傅徵的眉眼和很久以前如出一辙，虔诚专注，答道：“不会。”
“我会，在小循的，身边，”他轻轻吻夏循的指尖，“一直。”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