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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5、第 65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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膳香阁推出夏日新品——酥山,外看造型宏伟大气,口感绵密酸甜,还限购,吊足了客人胃口,噱头十足,再搭配其他饮品,一时间,膳香阁名声大噪。
“这样精致的食物真是少见啊……”
“好吃!明儿我再来排队买……”
“……”
金樽院则简单粗暴,不管味仙阁冰饮卖多少钱,金樽院都比他低,不得不说,黎家真是财大气粗。
黎燕宁:“老虎不发威,你当我是病猫?三番两次朝我下手,作死的老匹夫,真当我这些年的雨是白淋的?”
为了不引人注意,冰块由秦安和林江二人每日收店后去山谷炼,第二日再送去店里,他们试过了,寒潭能一次性放入三个铁桶,秦安还真去铁匠铺多打了两个大铁桶,这次真是花大钱了,三个铁桶加起来等于膳香阁五天收入。
虽然多花了钱,但转念一想,冰块可以买,有了技术,便不怕被人威胁。
制冰也不是多难,就是得守着,晚上外头蚊子多,俩人睡在马车里,三五日的还好,这长时间抱不到媳妇儿,秦安这段时间莫名有些烦躁。
黄掌柜得知两家酒楼有冰块都快气疯了,整日抓耳挠腮,明里暗里派人去打探冰块消息,可惜两家酒楼早有防备,任凭黄掌柜怎么花钱打点,愣是套不出半点消息。
就这样过了大半个月,黄掌柜那边放出消息,说温县的冰块已经全被他买下,膳香阁和金樽院的冰块来路不明,让大家小心,千万别吃出病来。
百姓将信将疑,黄掌柜拿出契约,高高扬起下巴,神色得意道,“喏,各位看清楚了,这是我与温县卖冰块商户的契约,他们已将全部冰块卖给我。”不过他没忘记把金额遮住。
不少识字的人上前看了又看,契约内容果真如黄掌柜所说,百姓们开始惶恐,尤其是饮过两家酒楼饮品的人,把两家酒楼堵得水泄不通。
秦安瞅着时机差不多了,便放出消息说两家酒楼的冰块是在城外二十里的寒潭、用古法所制,不信的大可自己去看。
“寒潭?那处寒潭我倒是知道,是有冰碴子,但也做不出这么坚硬的冰块吧……”
“等我回去翻翻书,什么古法……”
“若真如是秦掌柜所说倒也说得通,怪不得酥山每日只卖这么多……”
“……”
有不信邪的人真的去了,果真看见那寒潭,还伸手碰了碰。
咦!水冰冰凉凉。
很多人悬着的心就此放下,不过他们对古法尤为感兴趣,还追问秦安是用什么古法制冰。
秦安卖了个关子,只暗示道,“古法书里写的清清楚楚,若想了解,大可自己买书回来看。”
他这样说,百姓也就不再追问,毕竟谁真有空研究那玩意儿。
黄掌柜不甘心,暗地里使小手段,又想造谣膳香阁饭菜如何如何,还不忘拉踩金樽院。
气得黎燕宁都想喊人去揍他一顿,黎回眠天天安抚姐姐。
林江散了几两银子,说黄掌柜故意垄断冰块,恶意竞争。
这种行为虽然不构成犯罪,但在人们眼里是很恶心的一件事,尤其是做些小生意的商户,再加上讲的人多了,人们越发觉得黄老板浮头滑脑、刁滑奸诈。
有本事就公平竞争,搞这种手段做什么?
黄老板以为他拿出契约就可以让两家酒楼陷入“来历不明的冰块”风波,谁知所谓“谣言”被打破后,味香阁生意竟一天不如一天,黄老板又想学金樽院搞降价那一套,先把囤积的菜品卖出去,收回些本钱。
黎燕宁可不惯着他,味仙阁降,她也降,反正金樽院家大业大,她耗得起。
黄掌柜先头花了大价钱垄断温县的冰块,再加上这些日子酒楼生意不好,渐渐地有些入不敷出。
某日,味仙阁在菜市采购,被路过的膳香阁领班看到他们鬼鬼祟祟的动作。
领班心中起疑,跟了他们一路,没想到在某个小巷子里看到他们居然卖已经坏掉的肉,素菜也是买蔫了吧唧的那种,他瞪大双眼,按按跳得飞快的心口,叫伙计揽了许多百姓过来,而后大喊,“大家快看,那不是味仙阁的伙计吗?他们是在买肉吗?咦~那肉都发臭了他们还买,还有这菜,拿来喂鸡喂鸭的吧……”
梁子早已结下,膳香阁的伙计们个个都唾弃味仙阁,领班一喊,他们也跟着起哄。
味仙阁的人慌了,手忙脚乱丢了手里的东西就想跑,膳香阁的人拦住他们,任由闻声而来的百姓唾骂。
“我说怎么从你家酒楼回来就拉个不停,拉的我脸都白了,你们这些个黑心商家……”
“这种肉给我家狗,狗都不吃,天杀的黑心商……”
“不准放跑他们,要么赔钱,要么给我吃下去……”
“报官!我要报官……”
“……”
也是从此事开始,味仙阁生意一落千丈,一度被逼到关门的地步。
……
忙过这段时间,秦安长长舒了口气,把自己冲洗干净,舒舒服服上了炕,时隔一个月,他终于能抱着自家香香软软的媳妇入睡了。
云荷一进来就看到秦安抱着她的枕头在炕上滚来滚去,她走过去拦住他,从他手里抽回自己的枕头,哭笑不得地问,“你在干什么?”
“我想抱你。”他这话几乎是不假思索就从嘴里蹦出来,趁云荷愣神之际,他伸手掐着她的侧腰,将她抱到炕上,随后埋首在她脖颈,深深吸了两口香气。
心,跳的越来越快。
云荷突然有些羞涩起来,手攥着衣角往下扯。
秦安对她的一举一动何其敏感,当下便觉得有些不对劲,“怎么了?是哪里疼吗?还是哪里不舒服?”心里隐隐担心起来。
“没……没有不舒服。”她挣开他,跳下炕去吹灭油灯,又爬上炕,无视他,拉过被子把自己盖好,“夜深了,快睡吧,这段时间斗得身心俱疲。”
身心俱疲?
刚才看她精神还好好的,这会儿身心俱疲了?
莫不是有事瞒着他?
仲夏的月光亮得吓人,即使不点灯,秦安也能借着月色看清她的脸,他疑惑跟过去,躺在她身侧,手扶上她的脸,细细摸索,再次轻声询问,“到底怎么了?你同我说,不要瞒着我。”
“真的没有,快睡吧。”说完,她便自顾自的闭上眼睛。
秦安晓得她在撒谎,她面色红润,看向他的眼睛亮亮的,哪里有半点疲惫的样子,他不语,手开始伸向他最爱的地方。
手一进去便察觉出不对,里头怎还多了一层衣服?
滑滑的,触感很好。
他看向她的眼神开始变得炙热,呼吸一下一下喷在她脸旁,云荷不得已睁开眼。
“这是什么?”他声音很轻,仿佛再重一些他就要控制不住自己了。
云荷嗯来嗯去就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脖颈紧缩着,更不敢抬头看他。
秦安已经不需要她回答了,直接自己动手。
片刻后,秦安呼吸微滞,思绪飘飘然,手微微发抖,整个人有点找不到北了,“这是……这是什么?”
半透明的薄纱裹在她身上,偏偏她表情羞涩,一副被欺负地快要哭出来的样子,秦安只觉得气血“轰”的一下,在周身各处迅速游摆。
“不许看。”她拽过被子,把自己裹成一个蚕蛹。
秦安低低闷笑两声,强势拉过她,手微微一用力便把被子扯开,揉成一团扔到抗尾,他气息发沉,看她的眼神柔成了水,“让我看看……不怕……让我看看……”
他这样看还不够,还要把油灯点起。
穿都穿了,扭捏着做什么?
云荷突然生出一股勇气,在他下炕的时候起身,一手撑在炕上,身子斜斜的,眨巴着一双明亮的眼睛看他。
秦安哪里受得了,当下就像饿狼扑食一样扑向她,脑子不清明,手也控制不住力道,捏得她有些发疼。
她突然伸手抵在他身前,亲亲他嘴角后又退开,伸手拧着他,他果然闷哼一声。
“我……我来……”
云荷话落,秦安愣住了,似乎不敢相信他听到的。
云荷咬咬唇,手臂一用力,他便轻飘飘倒在床上,呼吸轻的不能再轻了,仿佛重一点就会惊扰她,秦安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她,她让做什么他便做什么……
子时夜半,房里的热浪渐渐褪去,云荷仿佛小死一回般瘫软在床上,粉拳抵在嘴边,喘的厉害。
秦安清理干净,俯身将她抱起,给她喂了点蜂蜜水,手掌一下一下抚在后背帮她顺气,亲亲她嘴角,温声道,“还来吗?嗯?”
云荷咳两声,发现嗓子不太能讲话,她手放上他锁骨,挠了挠,眼睛再眨两下。
秦安忽然就懂了,气息开始变得危险,后槽牙紧咬,从嗓子里挤出一句话,“还敢招惹?”
她扯开嘴角笑了,那表情仿佛在说“是又怎么样?”
秦安从未见过她如此大胆,一改往日温柔可人的形象。
其实云荷没想那么多,她只知道从遇见秦安开始,他就对她很好,于房事上,很多时候他都未尽兴,这段时间他又为店里忙上忙下,人都瘦了一圈,她也想疼他一回。
来不及思索更多,男人咬着她肩头,缓缓将她“吞吃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