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6月15日 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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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芮的法考进入最后冲刺阶段，几乎住在了图书馆。
今晚我翻墙给她送宵夜，发现她趴在桌上睡着了，面前摊开的笔记上字迹工整得像印刷品。我轻手轻脚放下食物，正准备离开，她突然惊醒：“……几点了？”
“凌晨一点。”我摸摸她的头，“回去睡吧。”
“还有一章没复习完。”她揉揉眼睛，又拿起笔。
我在她对面坐下：“那我陪你。”
程芮抬头看我，眼神柔软：“你明天不是有早课吗？”
“不重要。”
她皱眉：“陆云峥，别为我耽误正事。”
“你才是我的正事。”
程芮愣住了，然后低头继续写字，但我看到她的耳尖红了。我在图书馆守了一夜，清晨醒来时发现身上披着她的外套，而她正在晨光中专注看书，侧脸美得像幅画。
她注意到我醒了，递来一杯咖啡：“喝了回去上课。”
我接过咖啡，趁机握住她的手：“一起走？”
“我再复习一会儿。”她抽回手，却在我起身时突然凑近，轻轻吻了一下我的额头，“……谢谢。”
这个主动的亲吻让我飘回了宿舍，甚至忘了拿书包。林璟文说我像个被女巫施了法的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