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第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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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今天在依伦娜的房间里呆了一天？”维耿回到自己的房间，发现两个好哥哥不脱鞋地占了床。
“有何收获？”伊蒙才是家族最新的驭龙者，可贝尔隆比认领血虫的伊蒙更高兴些，跳下床把半个身子压在维耿肩上，“我和伊蒙是没耐心学魔法的，家里就指望你能挑起重担。”
“玛格娜也适合学习瓦雷利亚魔法。”
“爸爸对玛格娜另有安排。”伊蒙也跳下了床，从另一边揽住幼弟，“她以后会侍奉七神。”说罢他还摇了摇头，“丹妮菈是个甜美的姑娘，但她生得太胆小了，风吹草动都会吓哭了她。塞妮拉则与之相反，她和阿莱莎一样强壮，好动，但还看不出性格如何，聪不聪明。”
“对啊！”贝尔隆把维耿的圆肩膀拍得快散架了，“加油吧！好好跟依伦娜相处。我搞不懂你为何跟她过不去。”
“她太闹腾了。”
“哦？”伊蒙戳穿了弟弟的真实想法，“她让你想到可爱的阿莱莎？”
“是闹腾的阿莱莎。”维耿抓着比伊蒙深一号的银金色短发，“她们两跟亲姐妹似的。”
“这不好吗？阿莱莎总得有个亲密朋友，还有比依伦娜更合适的公主女伴吗？”伊蒙已经十三岁了，原定会在十五岁与有一半瓦雷利亚血统的乔斯琳.拜拉席恩结婚，后者是阿莱莎.瓦列利安太后的幼女，自小由王后抚养长大，“我还打算让乔斯琳和依伦娜成为朋友。”
依伦娜是黑死神的骑手，又占据着王领的咽喉赫伦堡。不出意外的话，塔尔斯家会在依伦娜的手里快速崛起，成为继瓦列利安家和拜拉席恩家的又一支“国戚”世家。
“你们两真没可能？”无论是以兄长的角度还是龙石岛亲王的角度，伊蒙都想撮合弟弟和依伦娜。
“你喜欢就效仿祖先，娶两位妻子。”
“算了算了，我可不想跟教会打仗，更不想有梅葛那样的好儿子。”伊蒙摆了摆手，彻底熄了做媒的念头，“言归正传，你今天收获如何？给我们露一手吧！”
“你觉得以我们的关系，依伦娜会教我吗？而且她下午就被妈妈叫走了。”留他盯着阿莱莎写作业，属实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了，“不过她成功地做出玻璃蜡烛，透过蜡烛看到不可思议的未来。”
“什么未来？”
“坦格利安家的毁灭。”
“……”
“你不早说！！”伊蒙和贝尔隆架起维耿就往亚莉珊的房间跑，巧的是，亚莉珊也派人来找四个儿女。
“我们今晚回君临。”
众人会和时，亚莉珊和雷妮亚已经换号骑龙装，依伦娜则不厌其烦道：“我能骑贝勒里恩去君临吗？”
“等你不用侍从把你抱下马再讨论这事。”雷妮亚铁面无私道：“别磨蹭了，杰赫里斯在红堡等着。”
“他不睡觉？”
“准备听坦格利安的毁灭呢！谁有心思睡觉。”
…………
大半夜的有三条龙降临君临，以红堡为中心，大半个城市都醒了过来。
巴斯修士被男仆从床上薅了起来，作为杰赫里斯的好友兼国王之手，他是知道雷妮亚公主的小女儿不同凡响，一直想亲眼见见。
在一群坦格利安里，依伦娜还是很好辨的。三个女孩，排除一头金红长发的阿莱莎，剩下的里选活泼的那个。
巴斯修士记得英年早逝的梅葛.塔尔斯有着带点红色调的亚麻色短发，因此和玛格娜比，依伦娜的发色更深，和阿莱莎更像一对亲姐妹。不过这安静不了的赫伦堡女伯爵不喜欢他，尽管他努力露出和蔼的笑，但对方有意无视了她，一直和阿莱莎叽叽喳喳。
国王在座位上咳嗽了声，阿莱莎和依伦娜立刻坐好。
“说说你从玻璃蜡烛里看到了什么。”无关人士都离开后，杰赫里斯对依伦娜道，“不要错过每个细节。”
依伦娜没有回话，而是看向唯一不是瓦雷利亚人的巴斯修士：“他得离开。”
“你不该对国王之手如此无礼。”杰赫里斯皱了眉，但考虑到依伦娜没必要去为难一个刚见面得老人，他只得请好友回避。
巴斯修士心下一沉——依伦娜的预言八成涉及他或教会，如果是好的那面，对方不会要他离开。
“好了，赶紧说吧！”巴斯修士离开后，杰赫里斯催促道。
“灰袍老鼠想建造一个没有龙、预言和玻璃蜡烛的世界。血龙的狂舞后，坦格利安家的巨龙接连死去，而巨鹿将戴上冠冕，开启一个新的王朝。”
依伦娜尽量描述的高深莫测，可巨鹿、灰袍老鼠的指代性太强了，连阿莱莎都知道依伦娜点的是谁。
杰赫里斯的眉头皱出好几个褶：“你的意思是拜拉席恩会联合教会篡位？”
依伦娜摇了摇头：“他们的目的是建造一个没有魔法的和平世界。”
“荒谬。”杰赫里斯怀疑她在胡说八道。
“我知道冰与火的预言。”依伦娜放出大招，“凛冬将至，无人幸免。预言中的王子会诞生，但那时已非坦格利安家的天下。”
“你告诉她的？”杰赫里斯看向雷妮亚，后者的错愕不想装的。
“我什么都没说。”雷妮亚是征服者伊耿的长孙，自然听过冰与火的预言。
“那就是你无疑透露的。”杰赫里斯仍不相信依伦娜的话。
“我能做根玻璃蜡烛吗？”冰与火的预言不起作用，依伦娜只能换招。
杰赫里斯让人送来各种材料，看着依伦娜做好蜡烛。
此前只有一次经验的依伦娜把上辈子的神都问候了遍——基督也好，佛祖也罢，保佑她运气爆棚，真的做出预言蜡烛。当然，失败了也有后招顶上，直接跟杰赫里斯说你还会有四个孩子，但两个男孩未满周岁夭折，活过十岁的九个孩子里有且仅有做修女的、做学士的、做老鸨的活过了你，剩下的都英年早逝。
…………
算了！只说他和亚莉珊还会有四个孩子，说多了容易挨打。
也许是赶鸭子上场前的祈祷起了作用，亦或是主角光环不容她在此刻下线，总之这从未做过的语言蜡烛竟然一次成功。
跳跃的烛光里现出一个奄奄一息的模糊声音在做临终忏悔。
“我想见儿子们，还有宝贝女儿……，哦……还有杰赫里斯陛下。我想给他读书，就像小时候那样。他总夸我嗓音甜美。”
被点到的杰赫里斯微微一愣，以为那个快死的女人是他女儿，可对方的棕发昭示了她没有太多的瓦雷利亚血统，而且他的女儿、孙女和外孙女也不会用“杰赫里斯陛下”这种生疏称呼。
蜡烛里的画面再次一转，陌生的瓦列利安佝偻着腰，疲惫道：“如果这算是胜利，我祈祷不要再赢了。”
蜡烛所照亮的未来没有战争场面，但杰赫里斯还是猜到了一点真相：“王位之争导致家族内战，巨龙灭绝。”
棕发的王后和明显不在同一阵营的瓦列利安唤醒了应彻底尘封的痛苦回忆。
“两位王后，两个儿子。”
亚莉珊接下了丈夫的话，继续推测：“我们的孙子首婚娶了瓦列利安家的女儿并生下继承人，二婚娶了封臣的女儿并有生有数个龙骑士儿子和一个女儿。国王去世后，第二任王后想让自己的儿子继承王位，鼓动他向同父异母的哥哥发起挑战并摧毁了坦格利安家，最终导致坦格利安家的龙全部阵亡。”
作者有话说
第17章 第十七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