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第二十一章 ...
-
众人的表情已说明了一切，但跟维耿有关系也不是啥不好的事，主要是对二者的亲朋好友产生冲击。
雷妮亚是最早知道两个孩子关系“不错”的人，彼时瞧着吃惊的众人，脸上一副“你也们太大惊小怪”的轻描淡写，内心却暗爽不已——太好了，终于不止她一人对此感到匪夷所思。
“你们为何这样看我？”维耿在众人的注视下浑身刺挠，”依伦娜是唯一了解瓦雷利亚魔法的人，我和她有学术交流很正常吧！”
“……是挺正常的。”阿莱莎代表大家发言，“就是有点太吃惊了。”
“……大惊小怪。”这话证明维耿还是他们熟悉的维耿。
徒利家和拜拉席恩家是王国里最早到的守护家族。红头发的徒利们大都做渔猎打扮，在人群里非常显眼。
为首的布林登.徒利和杰赫里斯年纪相仿，留着一圈修剪得当的络腮胡，看起来像中年版的少狼主。他的儿子葛拉弗.徒利是抵达君临的徒利里少数不是红头发的，但在阳光下金得发红，估计和他母亲的兰尼斯特血统有关。也是因为长相问题，咋一看还以为他是西境人。
葛拉弗.徒利极其骄傲，见面起就鼻孔朝天，与他沉稳的父亲判若两人。
依伦娜不喜欢他，但在她与布林登公爵交流时，后者总是有意无意让儿子插|入谈话。
“他明显有别的心思。”聊天的过程是如此痛苦。笑得脸僵的依伦娜向母亲抱怨，“我对那个兰尼斯特式的徒利不感兴趣，他们家就差把‘我要你的龙’写在脸上。”
“卖鱼赠龙，那可真是笔划算的买卖。”
“太划算了，还附赠栋赫伦堡。”七大王国又不只有徒利家养鱼，实在不行找河湾地问问。王领的赛提加与瓦列利安……算了，他们住的靠近大海，在这方面经验不多。
“还是找河湾地吧！”像以前那样拜托维耿。
“塔尔斯伯爵。”一个晒成小麦色的银发男子打断谈话。他身上的蓝色装饰与海马图腾昭示了男子的来历——潮头堡的瓦列利安家。
“您是……”
“戴蒙之孙，科利斯.瓦列利安。”已经开始海上冒险的科利斯身材结实，皮肤粗糙。和坦格利安们般，科利斯也有着标准的瓦雷利亚式美貌，而且比伊蒙更成熟，更有一种自信骄傲的英雄气概。
“我从乔斯琳王妃那儿听说过您。”科利斯彬彬有礼道，“向您致敬！您为瓦雷利亚的文化延续做出卓越贡献。”
“这话听着真奇怪啊！”依伦娜不领情道，“信仰七神的瓦雷利亚人为复原祖先的十四火峰魔法而欢呼雀跃。”
“有的宗教是统治工具，有的宗教是家族传统。”科利斯没白长依伦娜十一岁，面不改色地接下了话，“为恢复传统而庆祝有何不对？”
“……”依伦娜有点明白无冕女王为何要选比她爸还大了两岁的科利斯，“您真会说话。”
“谢谢夸奖。”
“虽然瓦列利安家的世袭职位是海政大臣，但没准在……”依伦娜犹豫了下，“没准在七神或十四火峰的帮助下，您能成为国王之手。”
“这算预言嘛？”
“不算。”依伦娜看了下自己的手，“我连玻璃蜡烛都没用，说出的预言你相信吗？”
“……您真有趣。”科利斯找借口离开。
雷妮亚忍不住道：“你对他也太刻薄了。”
“遗传自你。”依伦娜额头一痛。
“对你的母亲尊重点。”雷妮亚在瓦列利安家投靠梅葛一世后便疏远了他们。杰赫里斯看在母亲的份上对瓦列利安家既往不咎，但和征服者时的瓦列利安家比，他们的影响力肉眼可见的消退不少。雪上加霜的是59AC年-60AC年的大瘟疫里，戴蒙.瓦列利安伯爵的子女全部病逝，旁系成员也死了不少。
母亲的娘家遭此劫难，饶是对瓦列利安家最不满的雷妮亚都不免动了恻隐之心，更何况是杰赫里斯。不出意外的话，这一代的坦格利安公主里肯定有一人嫁进瓦列利安家，以保证在国王没有姊妹或堂表姊妹时，能从瓦列利安娶到延续龙王血统的妻子。
一想到这儿，依伦娜的表情有点扭曲，同时也产生一个离谱中又带点逻辑的猜测——艾玛.艾林的母亲丹妮菈.坦格利安年少时跟科利斯相亲过，但是二人不太来电。以科利斯的血统地位，加上瓦列利安家人才凋零的现状，他能拖到三十九岁结婚绝对是有特殊原因。
凭亚莉珊对丹妮菈的保护，在维耿不想迎娶姐妹，贝尔隆也不想续弦的当下，她肯定有竭力撮合丹妮菈和科利斯，这样在科利斯承袭已被家族垄断的海政大臣之位后，丹妮菈能长住红堡，这对亚莉珊而言无疑是最好的安排。
原著里对二人的相亲描写有且仅有“科利斯他更喜欢船”。以科利斯的情商手腕，加上他与雷妮丝的婚姻里秘密出轨玛尔达的行为，说他是因性格拒绝丹妮菈，依伦娜是绝对不信的。而在丹妮菈后，维桑瑞拉和塞妮拉……尤其是受父母宠爱的塞妮拉肯定有被考虑嫁给科利斯，但二者没修成正果。
综上所述，科利斯对妻子的要求显而易见——坦格利安公主，有龙。
而在雷妮丝——王储的独女那儿，科利斯的要求不仅被全部满足，还更靠近铁王座。
但这也让依伦娜更加困惑——原著里的伊蒙去世时已三十有七，而乔斯琳比伊蒙还大一岁，在这个时代已被认为生育困难或不能生育。韦赛里斯都有考虑让雷妮拉继位以杜绝戴蒙的继承可能。伊蒙和贝尔隆关系不错，肯定愿意跟弟弟结亲，乔斯琳和拜拉席恩家就更不提了，加上有亚莉珊在背后支持。杰赫里斯若想满足亲孙女继位加国王是坦格利安的私心，比起把有龙的孙女嫁给科利斯，让雷妮丝嫁给韦赛里斯不是更好？
就性格和手腕而言，韦赛里斯比科利斯好对付的多；就背景而言，韦赛里斯的父母是内部通婚，血统纯正的同时也避免一个大家族支持国王与女王争权，令雷妮丝被彻底架空。
所以是什么原因让杰赫里斯和伊蒙都没想过把雷妮丝嫁给韦赛里斯，而是把如此重要的第二顺位王位继承人嫁给科利斯？
伊蒙可能出于父爱，但杰赫里斯绝不会因亲情做出这种决定。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还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