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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甜甜恋爱(下) ...
许桑榆的暑假是在恋爱中渡过的。
他开启了自己的研究生生涯。
在许桑榆身为研究生开学的第一天,许东隅和科室里的同事换了个班,陪他去了学校。
许东隅本人是没有考研的,对于学校的研究生部其实也算不上熟悉。
好在许桑榆对研究生部也不太感兴趣。
在了解大致的布局之后许桑榆就拉着他说要去本科生校区看看。
“东隅,你以前最常去的地方是哪里啊?带我去看一下呗?”
“还是算了吧,我最常去的地方只有三个,一个是教学楼,一个是食堂,另外一个是图书馆。很无聊的。”许东隅想了想自己那日复一日聒噪无趣的大学生活摇了摇头。
许桑榆沉默了一下开口:“那就去我之前搜到的一些桐医大学子必去的地点看看?”
“也行啊!之前听童霁初说过学校里面很多地方都很漂亮,以前她大学的时候还和我说不去会后悔一辈子。”
“那我这是在弥补你这一辈子的遗憾喽?”
“可是我并不后悔大学的时候没有去那些地方。”
“为什么?”
“因为没有遇到想一起去的人,即使到达了也看不出它的美,只会让人想离开。”许东隅抬头看着他,眼神炽热。
许桑榆地喉结喉结滚了滚:“哥哥你现在怎么那么会啊?”
“因为弟弟教得好啊!”许东隅的眼睛亮闪闪的,嘴角的两个酒窝格外明显。
“那许东隅小同学你叫一声老师来听听?”
“许老师?”许东隅的尾调上扬,在察觉到许桑榆要亲自己的时候又躲开,“在学校里呢!影响不好。”
许桑榆瘪了瘪嘴。
许东隅笑着看他:“看吧!真叫了你又不愿意。”
“你学坏了。”许桑榆掐了一把他的腰,他瞪大双眼看着许桑榆,虽然他们在床上的时候对方也常会做这种行为,但在床下根本不会出现。
桐医科大里很多建筑物是校外都有人想打卡的存在,但这也要看季节。
现在正值夏季,室温都达35℃了,周围的学生都恨不得走快点,也就这两个另类在外面连把伞都不撑。
“这条路叫风雨路,我之前同学提过。
之所以叫风雨路是因为这里常有人练长跑。”
桐医科大内有一条规定,是要求所有的学生在一周内完五千米,这本没什么,走走可能就过了,只是好死不死的,医科大还给规定了时间。
这帮大学生又都是个有拖延症的主,没到最后一天都不会来完成任务。
因此周日晚上这边会有很多人跑步,无论是刮风下雨都没改变过。
毕竟大家把学分看得比什么都重要,也是因为这流传了几十年都没有变过的习俗,学校领导给这里命名为风雨路。
是在风雨中也阻挡不了的步伐,也是经历过风雨后安能见彩虹的祝愿。
“为什么不在操场上要在这边跑啊?”
“可能因为那边人多?又或者是在往前推个几年那个操场还没建好?反正都是传言,听听就好了。”
“那……哥哥,你大学的时候也是在这边跑的五千米吗?”许桑榆侧着身体对着他,说话的时候又突然靠近,右眼睑上方的痣被放大。
“我一般不会推到最后再来跑,去的最多的也是操场那边,而且我会挑大早上,人少的时候。”许东隅摇了摇头。
“一般而言?那就是来过这条路跑步喽,为什么挑大早上?”许桑榆像机关枪一样问题一个一个地往外冒。
但许东隅的耐性好,记性也还,一个一个地回答了过去:“大三的时候比较忙,跑步的时间被缩水。有一个星期在忙着考试就没有跑,自己也忘记了,是大一时的舍友过来找我,拉着我去跑的。”
“应该是在三月份的时候,两旁的樱花正开得盛,路上也有很多小情侣依偎在一起。”
“不跟着大部队去操场跑专挑没人的时间也是因为这个,黄昏的时候操场那处的小情侣格外的多,我并不是很想当电灯泡。”
而且那是他最纠结的几年,总是会在不经意间想到许桑榆,在他面前秀恩爱无异于在伤口上撒盐。
他总不能冲上去分开那些小情侣,让他们别谈恋爱吧?
那是不是太癫了?
他大概会被用看神经病的眼神盯着。
要是对方刚好还是学神精学的没准还要用他那半吊子的技术给他判一个奇奇怪怪地精神病,但其实就是拐弯抹角地骂他。
这群大学生最喜欢用各种病命来骂人了,就像学理科的高中生总说别人是元素周期表第51号元素一样。
但很显然许桑榆才关注的不是这一点,他用很吃味的语气说:“还和别的男生一起看樱花了啊!你俩怎么没在一起呢?”
“那你还和别的男生睡一个寝室,怎么没见你和别人在一起?”
“你是偷换概念,我就大一住过寝室,而且我们只是住在同一个房间里,又不是躺在同一张床上。”
许桑榆急于为自己辩解,却不曾想被别人偷了作业。
许东隅:“同理,我是和别人来跑步的,又不是来约会的。”
“可惜现在是夏天,我真的很想和你看一次樱花或者桃花。”许桑榆摸了摸樱花树叶,有点遗憾。
“我们一起看过很多次桃花和樱花啊!”
“这不能对等的,而且我们上一次一起看樱花都八百年前的事了。”许桑榆可不买这笔账。
“那明年三月我们一起过来看樱花?”
“说好了!骗人的是小狗!”
明明头顶的太阳灼得人生疼,可他们却仿佛丝毫感受不到。
这或许就是爱的力量。
他们从风雨路逛到海棠园,又从海棠园走到鹊桥湖;他们从早晨走到正午,又从正午散到黄昏;见证太阳升起又落下,望见月亮隐去又浮上枝头。
仿佛只要和对方待在一起,无论做什么,做多久都不会厌倦,也不会劳累。
他们是彼此的能量基石。
兜兜转转他们又回到了操场,这里和许东隅描述的一样,很多小情侣牵着手散步。
操场的中心还可以看到有人在打羽毛球,不远处还有人在打篮球。
“哥哥,我想打羽毛球了。”许桑榆指了指操场中央。
“那走啊!”
许桑榆和操场中央的两个人商量一起打球,问能不能三个下,他们就打一轮。
两个男生欣然同意,还提出可以多玩几轮。
场地上无风,有为他而亮的灯光,是打球的最好时机。
以前许桑榆和许东隅两个人经常会一起打球,后来自然而然就没了。
许东隅大学五年都没有打过羽毛球,现在也有点手生,但好在打起来还算顺畅。
那两个陌生的男生给的氛围感也很好,会夸奖,会起哄,后来也会开玩笑地“咦”一声。
许东隅和许桑榆要走的时候这两个人还招呼了一声:“这就不打了?再多打两轮,我们又不介意。”
“不了,我们要回家了。”许桑榆摆了摆手。
“那加个联系方式?打了球就是朋友了。”
两个人都没有拒绝。
等走出球场,又遇到两个小女生,他们看了看两个人交叠在一起的手,笑着祝福:“愿你们两个人岁岁常欢愉,百头偕老哦!”
两个人笑了笑,对视一眼,对两个小女说:“你们也是。”
四个人仅一面之缘,也只两句话,却仿佛定格了很久。
许东隅回头看了一眼操场上三三两两离开的人,有点感慨。
再次踏上这片操场,不再是八百瓦的电灯泡,他变成了众多情侣中的一员。
“东隅,带我当你以前的寝室楼看一看呗?”许桑榆牵着男友的手,使出了撒娇大法。
都这样了许东隅又怎会拒绝。
在寝室楼下,许桑榆把他拉进了无人的阴影里。
他凑在许东隅的耳边开口:“哥哥,你大一是不是经常看到别人在这里接吻。你会不会羡慕吗?”
还没等许东隅回答这人就吻上了唇。
但他很想说他没有羡慕,这到底有什么好美慕,他羡慕啥啊?
可他更沉浸在吻中无法自拔。
不得不说,许桑榆现在实战精验越来越丰富,接吻的技法也越来越好,让他有些招架不住。
若不是背抵樟树,手又环着许桑榆,腰也被许桑榆搂住,他很大机率是会滑倒在地上。
许桑榆用一天的时间,填充了他五年大学生活的孤寂。
许桑榆也仅用了六个月不到的时间就弥补了他漂泊异乡六年的苦楚。
两个人都变得忙起来,还好巧不巧地他们两个在医院值班的时间错开,连在一起睡一觉的机会都少得可怜。
只有换班倒时差的那天他们才能短暂的温存片刻。
因此微.信和Q.Q的作用就被放大.
他们一会在微.信聊,一会在Q.Q聊。
硬生生地续了二百多天。
在春节前,许母打了个电话过来:“你俩今年过年应该都要回来的吧?”
“要的,调了休,今年回家待六天,21号上午的飞机,下午就到,初二的时候回来。”
这个是之前许东隅和许桑榆两个人约好的。
本来两个人都想回江渚多待几天,奈何医院那边也是真走不开。
或许是天意,有的人注定不可以好好过年,又是感冒又是发烧的,年边了还三天两头的往医院里跑。
这两个人为了好好过年,在平常值班的时候也都更加注意防护。
“初二就走啊?本来还想带你去外婆家拜拜年,你都有四五年没见过外婆了吧?外婆老是和我说想你了。”许母有点遗憾地开口。
“年前可以去外婆家玩一玩,或者今年去外婆家过年?”许东隅思考了一下开口,“她也总是给我打电话,问我在这边好不好,我猜也猜到她想我了。”
“老人家嘛,都是这样的。平常在老家也没有什么事情就种种地,养养花,喂喂鸡鸭鹅,想小辈了就会打个电话,但其实也没有什么话聊,知道你忙又匆匆挂断了电话。”
“那外婆有说想我吗?我可是他亲外孙!”许桑榆闯入镜头,企图找到一点存在感。
“你俩哪个不是她亲外子啊!”许母啧了一声,“也想你行了吧?她说让你回来别再去菜园里浇菜了,去年被你糟塌了一大片,她心疼了好久。”
许桑榆嘿嘿笑了两声:“遵命!”
许东隅和许桑榆是在1月21日下午六点到达江渚的。
冬天的白昼时间短,夜晚的时间被无限拉长。
因为光少了,所以冬天也变得难熬。
这两个人刚出机场,就被冷风拂了一脸,从衣领到脚,吻过了整个身体。
但很显然,谁都不想被这北风轻吻。
许桑榆的脸上写满了:“不熟,别来沾边。”
“要不我的怀里让你呆呆?”许东隅大约是习惯这种变化,此时此刻的表情看不出什么破绽。
“不要。”我们许小少爷也是有自己的骨气的,想也没想就拒绝了,好歹也是一个1,怎么能躲在老婆怀里呢?这不纯纯让人看笑话嘛!
不过许小少爷的骨气并没有持续太久,他的下巴靠在许东隅的锁骨处:“哥哥,你是不是很冷?需不需要我把我的怀抱分你一点?”
许东隅看着他笑着点了点头,也没戳穿这位脸皮“薄”的小男朋友。
小男朋友本想抱着对象在严冬里取取暖,却不想自己抱得是冰雕而非暖炉。
他没有松开,反而抱得更紧了:“你是小冰雕吗?”
他们依偎在一起,相互温暖,乞求度过这个冬天。
许家父母来机场接儿了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但许母林女士并没有多的想法,还笑着说:“在一一起上学了就是不一样哈,关系又变好了。”
许东隅听到妈妈的声音全身有些僵硬,想要退出许桑榆的怀抱。
谁知许桑榆反而还抱得更累了,刚想让人松开就听见这人说:“江渚这边风太大了,我迟早要冻死在这里。”
“说什么呢?大过年的,赶紧呸掉,过年期间你再提‘死’这个字就滚回你的桐城去,别来碍我的眼。”许父敲了敲儿子的头,一副恨铁不成刚的模样。
许桑榆听话地呸掉,一脸谄媚地对父亲说:“可别赶我走啊!大过年的机票很难抢的,要回去只能坐火车,而且很有可能只有站票,好几十个小时呢!我会……啊不是……”
许桑榆在父亲威胁的目光里紧急撤回了一个“死”字,但又不知道该用什么词接上去,就差阿巴阿巴了。
“行了,冷了就赶紧上车回家,再多待一会儿就要交罚款了。”林女士自己也受不住,扯着这一大家子上车。
“之前你去桐城我和你爸还担心你不习惯,没想到你从桐城回到江渚反而还更不习惯。”林女士吐嘈。
“谁知道江渚这边又湿又冷的。”
“说得跟你第一次来江渚一样。”
“以前冬天没在别的城市待过,不知道江渚的冬天原来这么人机。”
“你们回来赶巧,这几天江渚的天气达到最低。”许父笑着和他们解释。
“会下雪吗?会下雪吗?会下雪吗?”
“你是复读机吗?”许东偶听到许桑榆的话抿嘴笑,眉眼弯弯地吐槽。
“你烦我了吗?”许桑榆这句话说得有些可怜巴巴的,瞪大眼睛不敢置信,这不是撒娇又是什么呢?
这样一个表情引来了一车人的笑。
“今年我和你爸还有外婆商量好,今年去他老人家那里过年。”
“你们要是状态好我们就现在直接过去,要是累了我们就先回家明早再过去。”
林女士地开口。
“先回家吧?我回家看看拿点东西。”许桑榆没有任何犹豫。
“行,听儿子的。”
许东隅再次回到家里还有些感慨,上一次回来是他和许桑榆灵魂互换,但是那时脑子里一团乱麻,根本就没有仔细观察家里的情况。
现在一看,发现屋里的陈设和去年春节时期差不多。
进门是酒柜,柜子上面却没什么酒,倒是花花草草很多。
左边是餐厅,右边是客厅,客厅的外面是一个小小的阳台,上面种了各类花草,还有做饭不可缺少的葱和大蒜。
林女士自己是一个花农,还开了一家花店,因此这些花都有林女士负责打理的。
许先生自己是一个作家。
因为三室一厅的配制,家里并没有设置书房。
因此许先生的手稿在茶几上东一张西一张,卧室的书桌上也到处都是书和手稿。
仔细回想了一下,自己在这个家里待了那么多年,这个配置就没有什么变化。
“怎么还站在外面呢?咋了,认不到家?我记得家里的东西也没有变化啊!怕你们回来不习惯,这些东西我基本都没怎么动过,就是坏掉了我也找的同一家同一个产品。”
林女士走过来看着发呆的许东偶有点紧张又有点期待地看着他。
“以前回来没有注意到,这次回来察觉到了,有点惊讶。”许东隅回过神来。
许先生听到这话笑着开口:“你妈妈一直怕你们大了每年回到家里出待不了多久,怕你的不把这当家而是当作旅途中歇脚的宾馆,也怕你们不习惯。”
“家里的布置那么多年也都没有变过,你们的房间即使没住,也一直在打扫,这样没准哪天你们突然回来也不怕匆忙,让你们只要在江渚就有住的地方。”
“唉呀,你就别美化我了,只是那么多年习惯了而已,你这么夸我我都要不好意思了。”
许东隅一直都知道爸妈很爱他,即使弟弟出生也没有变过。
却没有想到他们远比他想象中的还要爱他。
他突然有些许后悔,后悔在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归家的时候未回来,后悔为了躲许桑榆而填报那么遥远的城市,后悔在亲生父母刚来认自己时表现出了一丝亲近,后悔让父母担心。
明明他不是亲生孩子,却胜似亲生孩子。
很久以前他以为父母会更多照顾到他是怕自己觉得有了弟弟后,爸妈不爱他,怕他和弟弟闹矛盾。
后来知道自己不是亲生的.,他以为父母怕他不能感觉到家,是怕自己怨恨他们。
直到现在,他明白,这就是父母对他的爱,纯粹而美好,不夹杂着任何其他的想法。
只是单纯的父母对孩子的爱,而不是因为其他的私欲对他好。
“东隅,你要知道无论什么时候我都爱着你,爸妈也会爱着你,这里永远是你的家、你的避风港。”
许桑榆把阳台上那盆多肉贴在他的脸旁,唤回了他的思绪。
“我知道。”许东隅第一次这样主动的抱着他,眼泪毫无征兆地落下,“我只是很难受,总觉得自己对不起他们,我甚至有些后悔那么冲动和你在一起,总觉得是我把你带坏了,觉得对不起他们……”
许桑榆听到很严肃地打地打断了他的话:“许东隅,你听好了,从头到这件事情你都没有错,你并没有诱导过我。爱上你是遵循本能。”
“当初我们谁都知道这是条不归路,从我们在一起的那刻起,我们就坠入了樊笼里,我没有后悔,也不允许你后悔。”
“听见没有,许东隅!”
可许东隅哭得更凶了。
许桑榆没辙,吻住了他的唇,又亲吻他的眼泪。
苦咸苦咸的,就像许东隅的心一样,可泪在慢慢变甜。
明明他生来就被抛弃,明明他应该是不爱的。
可就是有这样的一个家,从最开始就接纳他,给他最大的爱,让他从小活在爱里,让他在爱中长大。
两个少年在月光下长吻,这是上天最好的安排。
无人在意的角落,有一个黑影掠过,却未激起任何浪花。
从安景院到外婆家一共有两个小时的路程,他们早上八点出发,到那边正好到午饭时间。
小情侣两个人睡了一路。
许东隅在察觉到车缓缓停下的时候睁开眼睛,车窗上笼罩着一层白雾。
他推了推许桑榆:“有水雾。”
许桑榆朦胧睁开眼,看到起雾那一刻眼睛都亮了,瞬间就不那困了。
在有水雾的窗户上写字是每一个人都干过的事情,许桑榆同学也不例外,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这是他最喜欢的游戏。
亦如此刻,他在窗户上写下了:“东隅已逝,桑榆非晚。”
“东隅已逝,桑榆非晚。 ”这是《滕王阁序》里的一句话,亦是他们名字的来源。
印象里许桑榆在高中上到篇文章的时候很兴奋地给他看,并且还自己找工具染了一张卡。
因为技术生疏,染得也特别简单。
许东隅亲眼见证,许桑榆将颜料挤进调色盘里,又细心调色,喷水。
不知道和谁学的,将纸撕成长条,蘸上颜料往纸上点缀,简单却好看。
之后又递给他一支油漆笔,让他在上面写这句话。
即使许东隅多次强调自己可能会写毁,但许桑榆还是十分信任地让他写。
不过好在最后并没有翻车。
底图是天空蓝,字是更深一个度的蓝色,放在灯光下还会闪闪发光。
这张染卡被许桑榆拿相框给裱起来了,
但现在再写却有了不一样的寓意。
两个人相视一笑。
推开车门下车,却被眼前的景象给糊住了眼睛。
“下雪了!许东隅,是雪!真的下雪了!江渚下雪了!”许桑榆像看见虫的鸟儿高兴地乱蹿,甚至一把抱住了许东隅。
许东隅伸手接住雪花,它在片刻中融化。
“嗯,江渚市真的下雪了。”他喃喃到。
“你俩不是在北方待过吗?怎么着桐城是假北方城市啊?冬天连雪都不下?”林女士自己特别谈定。
“不一样啊!桐城的雪每年都会下,就变得没那么新奇了,而江渚下不下雪却是随缘,我长这么大在江渚看过的雪一直手都能数过来,”许桑榆义正言辞的。
“行了,撑伞,这不是北方的雪,不撑年就等着感冒吧!”
“早上看天气预报我还以为又是雨夹雪呢!没想到是货真价实的雪。严格意上来讲,这还算是今年江渚的第一场雪。”许先生把伞往爱人那处倾斜。
“是啊,许平梧同志,这是我和你一起看的第十五场初雪。”林女士抬头笑着看着丈夫。
“我的荣幸,林叶白女士。”
后面跟着的两个儿子也共撑一把伞。
“哥哥,你听见了吗?这是江渚市的第一场雪。”许桑榆眼冒星星。
而许东隅显然没有get到,一脸疑问地看着他。
“听说一起看过初雪的人会幸福地在一起一辈子。”
“嗯,我们会在一起看无数次初雪,直到厌倦。”
“不会厌倦的,和你一起做任何事情都不会厌倦,亦如我对你的爱一样。”
染卡方法和谁学的,和我学的[菜狗]技术太菜,不太允许我自己画画发挥,这是最简单上手的方法,而且其实很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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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甜甜恋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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