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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事与愿违(上) ...
这个村庄有一个很好听的名字,据说是村里第一个知识分子取的,名为“江潭月”。
听说是从《春江花月夜》里那句“江潭落月复西斜”里截取的。
在江潭月里有一户人家的前面种了两棵梅花,现在正值梅花开季,大雪压枝头,梅花仍绽放,艳压群芳,尽展冬日颜。
那是他们此行的目的地。
在梅花树前有一个女生拿着相机在拍照。
“姑姑,你们来啦!”女生察觉到有人在靠近后抬头,看到来人高兴地打招呼。
“满星又变漂亮了。”林叶白女士手上捧着一束花,另一只空着的手摸了摸她的头。
“姑姑,这是满天星吗?蓝色的,好好看。”林满星一眼就注意到了,眼里亮晶晶的。
林满星,是舅舅的女儿,比许桑榆小三岁,学的是摄影。
人如其名,她的名字里带“满星”,而她本人也很喜欢满天星,因此林女士每次回来看她都会带一束满天星。
“来了?怎么还带那么多东西”回自己家带那么多东西干什么?”林舅舅听到女儿的声音也赶出来。
“哪里,我们是过年添年货。”许先生笑着回应这句话。
几个长辈走在前面,三个小辈自然落后了一步。
因为突然间多了一个女生,许东隅和许桑榆两个人都没有说话。
可能这就是兄妹之间的常态——不太熟。
后来是许桑榆这个小太阳先开的口:“满星妹妹今年大三了么?”
“对啊!平常就整点自媒体什么的,挺好玩的,我之前听我爸说你考研了,也跑去江渚玩了?”林满星听到点自己也一点不畏场,很大方地接了话。
“哪有的玩啊!医学生很忙的。”许东隅苦丧着脸。
林满星听到反而笑了笑:“之前就听过传闻说劝人学医天打雷霹,还好我当初只是学了一个摄影,现在轻松很多。”
“别说了,满星妹妹,此刻有一个许姓少年要碎了。”
早知道他当初就不学医了,也不让许东隅学医,不然现在他也不会连和男朋友约会的时间都没有。
“桐城那边好玩吗?”林满星又问。
不过这次开口的是许东隅:“那边有很多地方都很值得去逛。”
“那夏天那边会很热吗?”
“不会,温度刚好,适合度假。”
“那明年暑假我去桐城那边旅游直接去找你们给我当导游带我逛逛吧?”
三个人本来关系就挺好的,只是一年下来不怎么联系,过年期间再次见面难免觉得无话可说,尴尬至极,不过现在一来一回聊上两句又重新熟络起来。
并且还敲定下一个暑假一起在桐城逛两天。
“小东和小桑来了啊?快,给你们煮的面好了,赶紧趁热吃了。”外婆看到两个外孙笑得合不拢嘴。
上车饺子下车面,这是习俗。
只不过现在年轻一辈活得比较随性,也省去了这些礼节,倒是外婆这一辈的老人还在坚守着。
许东隅已经有两三年没有到过外婆这边了,现在看着这里的一切颇有些久违的感觉。
屋内的陈设十年如一,基本上没有变过。
里面的很多家具还是外公在的时候做的,如今外公离开十五载也不曾换过。
一方面是对外公的纪念,另一方面则和林叶白女士一样是怕孩子回家不习惯。
他们都在用笨拙又无声的方式去盼望着已逝的人可以回来,回来之际仍可以找到家。
也盼望着四处闯荡的孩子可以常回家看看自己。
“外婆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如久没吃到这个味道,我想念得紧。”许桑榆吃完碗表示赞叹,甚至还想再吃。
但其实已经撑了,只不过是想要哄外婆开心罢了。
“想吃了就回来,外婆只要还在,想吃我都可以煮给你吃。”
外婆伸了伸手本来想摸一摸外孙的头,却发现曾经只有自己腿那么高的孩子如今已经已经比自己高了一个头不止。
她愣了片刻,笑笑,只是拍了拍许桑榆的肩。
家很大,有三层楼,许东隅和许桑榆在这里也都有自己的房间。
不过许桑榆从小就喜欢跑去哥哥房间,吵着闹着也要和哥哥睡。
现在二十三岁的许桑榆仍然喜欢往哥哥那边跑,只不过现在不是兄弟,而是情侣。
“哥哥,在看什么呢?”许桑榆进来的时候许东隅正坐在窗边发呆,整个房间明明是暖色调的,可这样一个背影却让这个有些孤单。
思及此,他走上前,从背后把人抱住。
“看雪,江渚今年的雪好大,外面的灯都被大雪糊住,灯光好弱,感觉外公今年会找不到家。”许东隅的声音有些低落。
外婆家院子外的那盏灯常年是亮着的。
曾经他们小的时候也疑惑过,问外婆:“为什么外面灯不关?不浪费电吗?”
外婆会塞给他们一人一块梅花糕,摸摸他们的头:“村里暗,有些回家晚的街坊邻居会看不见路,留一盏总归是好的。”
现在回想起来,外面那盏灯估计不仅仅是留给行人,更是想让外公可以找到回家的路。
这是属于老一辈的爱,无声却浪漫。
许桑榆刚想再说些什么,就看到那盏灯下出现了一个老人——是外婆,那个大家都以为早早就入睡的外婆。
年迈的老人程着一把旧伞,手持铁锹,在铲着屋前的雪。
没过一会儿,舅舅也带着铁锹出现,接着是林女士和许先生……
林女士把妈妈带到一边,替妈妈撑着伞。
“你看!”许桑榆欢呼出声,“外公不会找不到回家的路,因为爱的人总会替他指明归路!”
是啊!爱让人不再迷路。
只要有爱在,归处就在。
“我们也去帮忙吗?”许东隅刚刚那股丧气顷刻之间消失,侧过头看向抱着自己的人,鼻尖微微擦过他的脸颊。
“好啊!”许桑榆松开他,站起来后又牵着他。
不仅许桑榆去了,他还叫上了准备睡觉的林满星。
林满星一听立马穿上羽绒服去帮忙,甚至还带上了自己的相机。
镜头里,两个少年各拿着一把铁锹,又撑着同一把伞。
屋外是不知何时会停的大雪。
许桑榆还喊了一句:“给外公指路出喽!”
中二又热血。
许东隅侧头看着他,明明都二十好几的人了,却和十五六岁的时候一样,像一个永远也长不大的小孩。
雪一直在下,要铲干净雪其实是很困难的,但这群人却东在其中。
林满星制作的这条视频的最后,从在铲雪的众人转移到那个重新恢复明亮的灯泡上。
在众人集聚处打上一行字:【少年不仅仅局限于年龄,更是每个人身上放出来的少年感。】
在最末尾写上【外公,不要担心迷路,我们都在指引你回家。】
【敬以此视频,献给所有那个在等他归家的你,也送给所有想回家的游子。】
这条视频是林满星在网上走火的开端。
第二天早上,许东隅起来的时候外面已经没有在下雪了,反而太阳高挂枝头。
“好困啊,东隅,陪我再睡睡吧……”许桑榆搂着他不肯松开。
“许桑榆小朋友,你忘了明天就是除夕夜了,今天要起来贴窗花吗?”许东隅侧过身,捏了捏他的脸,又戳了他右眼脸上的症
许桑榆有些不情不愿地起来。
他们两个下来的时候除了最小的那位小姑娘基本上都起来了。
“小东来得刚好,快来帮忙写对联!”舅舅看到许东隅眼睛都亮了一下。
外公是一个书法家,一直都想教家里的小辈练毛笔字,将这门艺术传承下去。
可惜家里的小辈不如愿,字那是一个比一个惨不忍睹,直到见到许东隅。
因此在世的时候手把手教导,一到寒暑就把人接过来,虽然没教上几年,但许东隅的字基本成型。
并且林女士后期还替他找了专门的书法老师。
因此许东隅的字对比起外公的字有相同,却也有自己的艺术。
许东隅的时候每一个寒暑假都要来,身为哥哥的专属小尾巴许桑榆自然也要跟过来。
但许桑榆的字从来没有受到这两位的熏陶,该怎么丑还是怎么丑,甚至还总是捣乱,比如把墨水打翻洒在自己的身上全都是。
于是外公就威胁他:“如果再捣乱就把你送回爸爸妈妈那边去,让你见不到你哥哥。”
“不可以,我要哥哥。”
小尾巴终于安静下来,只是趴在旁边看哥哥练字,安静得很刚刚判若两人,再也不做出什么动静想引哥哥注意了。
想起这些往事,许东隅弯唇笑,按照舅舅给了模板填了上去。许桑榆凑在他旁边:“舅舅,我要写下联!”
“你滚一边玩去,就你那鬼画图狗看了都要摇摇头。”
“什么啊!我这几年有好好练过字好吗?现在的我已经不是当初的我了。”
“嗯嗯嗯,从幼儿园水平变成小学水平了。”
许桑榆最后还是没有如愿,被舅舅勒令不允许碰笔和墨。
不过这副对联最后是他一手贴的,贴完以后还拍了个照发朋友圈:“哥哥的字真的很好看!爆吹!”
随后又发了一条一模一样的内容,只不过不是哥哥,而是男朋友。
许东隅知道这是在哄他,一条是仅他可见,一条是所有人可见。
可是,又有什么办法呢?他们的关系注定不可以被世人知晓。
“哥哥!放烟花吗?”许桑榆凑到正在贴窗花的男明友身边,充满期待。
“走呗,等我贴完这个。”
许东隅和许桑榆两人出了家门,一路上可以碰到小朋友欢欢乐乐的聚在一起放鞭炮。
甚至还有一个小朋友差点撞到许东隅,不过被许桑榆手急眼快地先拉住小朋友。
又蹲下来和小家伙齐平:“要慢慢走路知道吗?你撞到我们这种小年轻都还好说,撞到老人家就麻烦了。”
小孩哥明显很听劝,听到大哥哥这句话,对许东隅说:“对不起大哥哥,这些鞭炮送给你。”
“不用了,你留着自己玩吧!”许东隅揉了揉他的头用把那只放着鞭炮摊开的手合拢。
结果旁边蹲着的许桑榆眼巴巴地看着他。
他沉默了一下,犹豫了几秒钟又伸手去揉了揉许许桑榆的头。
许桑榆满足的笑了笑,用一个略带挑衅的目光看这个小孩,仿佛在说:“你看,我男朋友也摸我了,我也有。”
但很显然小孩哥并不懂这个人在炫耀什么,甚至把目先移开,盯着许东隅看。
在许桑榆的注视下,小孩哥张开自己的双手,对许东隅说:“哥哥,抱。”
这许桑榆能忍?他瞬间就炸毛了。
“你要谁抱?我抱你?”许桑榆说着就把小孩抱了起来,又有些凶巴巴地说,“别叫他哥哥?这是你能叫的吗?这是我的专属称呼,别来沾边。”
“为什么?”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当然是因为……”
还没等许桑榆再多编两句哄骗小孩就听见有一个老人的声音传过来:“离离!”
“奶奶,我在这里!”小孩哥伸手想要跳下去找奶奶。
许桑榆当然不会任由他这么胡来,好反他也是一个187cm的男大,这么跳下去这小孩估计会头顶两个大包过年。
他蹲下来把小孩放下去,人长辈在,他也没打算留,牵着许东隅的手准备离开。
却不曾想老人叫了他们:“是东隅和桑榆啊!好久没见到你们了,都长那么大了啊?”
许东隅和许柔榆对视一样,眼里与满了三个字:“这谁啊?”
鉴于两个人谁也不知道,因此都只有会“啊”和“嗯”的应声。
“离离,这个是你舅舅,快叫人。”老人拍了拍孙子的背。
小孩哥不情不愿地叫了一声:“舅舅好。”
舅舅不太好……
两个舅舅直到买完鞭炮都还是愣的。
论从哥哥变成舅舅是一种什么体验?
“原来我做辈分那么大的吗?”许桑榆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男朋友。
“我也刚知道,”许东隅望了望天。
他们这一路走来遇到了很多叫他们的人,眼熟但也是真的不认识,更不知道叫什么,变成了“嗯嗯啊啊怪”。
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以后出门一定要带一个长辈。”
对视一眼,笑得有些傻。
“舅舅,你能带我一起玩鞭炮吗?”离离小朋友突然窜到他们两个人的前面,胖乎乎的小手还指了指许桑榆拿着的鞭炮。
“怎么,小孩你想白嫖啊?”许桑榆抛了抛鞭炮盒,蹲下来轻笑,看上去就是一个会欺负小孩的恶霸。
不过离离不知道什么是白嫖,只知道这个舅舅好坏,他不想要这个舅舅了。
于是去扯旁边那个看上去更温柔的舅舅。
“你在扯谁呢?”许桑榆把他的手拉开,“他胆子小不会陪你玩鞭炮的,还是我带你玩吧!”
他长那么大他哥都还没有带过他玩鞭炮,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小孩凭什么!没见过这么插队的啊!
“许桑榆你好幼稚啊。”许东隅小声吐嘈。
“不行吗?只为你幼稚。”
“那我是不是还应该感到荣幸?”
“那当然啦!不过有你才我的荣幸。”
许东隅点开手机相机功能,横屏,对着不远处在和小孩炸易拉罐的许桑榆。
许桑榆的身边多了一群小孩子,全都是离离带来的小朋友。
“快,快跑远点!别被炸到了,受伤了我可不负责的昂!”许桑榆说着就把离离一众小孩给拉开。
在跑的时候察觉到许东隅的镜头,直勾勾地看过去,笑得灿烂耀眼。
下一秒,易拉罐炸开,发出了“boom”的响声,惊起树上的鸟儿。
许东隅虽然早有准备,但还是被吓得手抖了一下。
那个高高的少年又被一群小朋友给拥挤着去放下一个鞭炮,俨然是一副孩中王的模样。
也是这个时候他的手机有一个来电——是童霁初。
“怎么了?”许东隅停止拍摄,向远处的树下走过去。
“之前那个孕妇的还记得吗?”
许东隅没答,毕竟童霁初和他讲过的孕产科案例很多,他还真不知道她指的是哪一个。
“那个家暴的案件和法院的判决书下来了,那个女人成功离婚。那个家暴男被判刑……三年。”童霁初的声音听得出喜悦,还有一丝无力。
她这么一提许东隅可就想起来了。
他听到判决结果的时候皱了皱眉:“才判了三年?”
“没办法的事,不过反抗的人越多,提议的群众更庞大,这样的局面总是可以扭转的。”
“这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改变的,这是
长期的斗争,我能做的就是不沉默,尽我最大的能力去为他们发声,去保护它们。”童霁初这话说得坚定。
这是许东隅一直都知道的事情。
童需初的妈妈是因为家暴而死的,和这位孕妇的情况有点相像。
但她的心理状态却比大多数人好。
因为自己淋过太多的雨,所以想要给别人撑把伞,这就是童霁初。
“对了,你有看到那条新闻吗?就是沂市那边,有好几万个死亡案例,传染非快,据调查是有新型病毒。”童霁初很快又把话题给转向了另一个。
“最近这两天很忙,都没有看。”许东隅边说边切出来看新闻推送。
“正常,我也是因为这两天都在医院值班,听他们提过一嘴,就希望那边城市一切安好吧。”童霁初叹了一口气,又给自己也给那些受难者鼓励。
“要是可以我也希望自己这辈子都别派上用场。”许东隅叹了一口气。
“那我们就失去饭碗喽。”童霁初开着玩笑。
“这几年多赚点,攒点小钱,先和桑桑去旅游,钱花完了就去继承我妈的花店,日子应该过得很悠闲。”
“啧啧啧,家里有钱就是不一样哈。”童霁初调侃。
“没钱,刚好够多吃穿而已。”
两个人又聊了两句才挂断电话。
不远处的许桑榆把打火机重新递还给了离离小朋友,张着嘴还说了些什么,大概是在让他们别自己玩火或者注意安全吧!
随后就看到他从那个方向朝自己走过来。
“在和谁打电话呢?妈妈吗?是不是在叫我们回去吃午饭?”
“不是,是童雾初打过来的。”许东隅还在搜刚刚电话里童霁初提到的那个病毒传染新闻,查到之后果断递给面前的人看。
“这是什么?”许桑榆接过手机认真看了起来看完后不免打了一个冷颤,“明明前两天都没有听说过,怎么现在一下子就死了这么多人?”
“主要是治疗方案还没有研发出来,看得人就紧张。”许东隅挽住他的手,整个身体有些泛寒。
许桑榆搂紧他:“没事的,会没事的,怎会过去的。”
他们在雪地里相拥,后边是欢声笑语的孩童,面前是熙熙攘攘的江潭月。
他们为上万人民祈祷,希望所有人都可以过一个安稳的春节。
奈何天不遂人愿,偏与少年违。
晚饭期间许东隅还是接到医院那边的电话,命令立即回岗位复命。
许东隅挂断领导的电话,从院子里重新走回餐桌上所有人都注视着他,想问他什么事,可当触即到他紧皱的眉头时又瞬间噤声。
唯有平日里最关心哥哥的许桑榆连头都不敢抬一下,让人怀疑要是可以他下一秒就会捂住耳朵。
他也确实捂了,在许东隅开口的时候。
许东隅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把他的手拉开,小声地对他说:“对不起。”
那一瞬间许桑榆的眼睛通红。
之后的那些话便不是在对他一个人说的人。
“对不起,今年不能陪你们一起过年了,是我不好。医院那边紧急召回,我要回江渚,归期不定。应该等这次结束,会放上一个小长期,我到时候再回来看你们。”
“是不是新闻上那个?我今天和他们聊天还听说了。”餐桌上一片沉寂,最后开口的是许平梧同志。
“是那个传染力极强的那个人?会不会很危险啊?”林女士率先站了起来,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
许东隅有些无措地点了点头。
许桑榆站了起来:“哥哥,我和你一起去吧!我记得是有一个志愿者报名的窗口,我和你一起去沂市!”
“桑桑。”许东隅按住的肩膀,“你还只是一个实习医生,真去前线也帮不了什么忙,留在家里替我多陪爸妈。”
“我们总要有一个人要留下来的。”
但许桑榆并不是那么容易哄好的人。
林叶白女士去替许东隅收拾行李,外婆和舅舅在给许东隅祝饺子,许平梧同志去车库里开车,林满星小姑娘在上网查这次疫情的实时情况及危险系数。
而许东隅自己,正在房间里和许桑榆讲道理。
不知道过去多久,这两个人才从房间里出来,两个人的眼睛都有些红肿,明显是哭过了。
外婆把打包好的饺子放在许东隅的手上:“饺子趁热吃,去那边要注意好防护。”
“你外公在天上看着你呢!他会保佑这件事情平安过去的,也会保佑你的。你打小起外公就喜欢你,一定会保佑你长命百岁的……”
外婆一个人絮絮叨叨地说了好久好久。
许桑榆悄悄挪到林满星的身边,小声地和对她说:“满星妹妹,你能不能用你的相机录一段视频。”
林满星无任何异议地举起相机找了一个合适的角度录了下来。
最后时间实在不能再拖,许东隅和外婆说了再见。
林满星对着许东隅掉了挥手:“东隅表哥,你要平安回来,明年我们还要一起去江渚旅游呢!”
汽车缓缓驶离这个名为“江潭月”的小山村,那个叫离离的小朋友还在和小朋友们一起玩耍。
那晚不知谁家提前放了空中第一束烟花,于是长夜亮如白昼
许桑榆拍了拍哥哥的肩膀,指了指不远处的那棵枯树,在他耳边喃喃道:“哥哥,你看,枯树开花了”
“嗯,明年枯树开花的时候我还会在你的身边。”
枯树开花,寓意新生,那是希望在无声中蔓延。
我回村就和许东隅还有许桑榆一样,他们认识我,但是我不认识他们,也不知道叫什么,就特别无助。[裂开]
还是一样的,这些内容都是瞎写的,看个乐子就好,别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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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事与愿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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