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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番外之许桑榆视角 ...
他是什么时候喜欢上许东隅的呢?他不知道,他只知道自己想要靠近哥哥。
真正意识到自己喜欢上哥哥是在高三的时候,见过别人和自己的哥哥聊天,见证过正常的兄弟相处后,他辗转反侧了好几个晚上,琢磨了很久。
直到他后桌那个男生一句:“她怎么还没回来啊?我好想她啊!异地恋好难熬。”
这不是和他现在的这个状况一模一样吗?可那是小情侣的相处模式……
等等,小情侣……所以……
剩下的那些他有点不敢想了。
后来他渐渐接受了这种想法,他当然知道自己这种思想是不对的,可是他还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思念。
十八岁的少年总是冲动的,他最后还是遏制不住自己的心,打了电话过去,可却得到哥哥泼来的一盆冷水。
他第一个想法就是哥哥不会发现自己喜欢他了,所以要刻意去疏远自己吧?
说实在的,刚开始他很慌很慌,但后来更多的是愤怒。
就算是真的喜欢上许东隅了那又怎样,不能做恋人还不能做兄弟吗?为什么要疏远自己?不是说好要做一辈子的兄弟吗?
真是个骗子。
不过刚埋怨了两句他就说不下去了,他的哥哥怎么会有错呢?
本来产生那种情素之后就不能再做兄弟了吧……
但是他不想失去哥哥,也舍不去心中的那份情愫。
于是他长久的陷入了纠结之中。
他花了半年的时间去思索、去决定。
少年总会意气用事,他不想让自己这样下去,所以想放肆自己的心。
在得知哥哥回来的时候他是无比开心的,他仍然像个小尾巴一样跟在哥哥面前。
原来喜欢上一个人是这样一种感觉,无时无刻不在想他,无时无刻不想和他待在一起。
他们待在一起即使什么都不做也会觉得格外开心,只因为那个人是他爱的人。
他想既然哥哥去了桐城,那他也考去桐城就好了。
所以在哥哥离开的时候,试探性地去问哥哥的想法,又被泼了一盆冷水。
明明哥哥这次的声音很温和,但他却觉得身处严冬,尽管此时是早春。
于是他就像是赌气似的再也不给哥哥发信息。
填志愿的时候也就理所当然地没有填桐城的大学。
只是在选专业时他又犹豫了,最后填了和哥哥选一样的专业,起码过年过节期间他们聚在一起他们还会有共同话题吧?
可是他错了,因为许东隅不怎么回家,过年也只待上四五天就会走。
即使选了同一个专业,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起话头。
许桑榆,你怎么回事?你不是最会说了吗?
等他终于想到话题走到哥哥旁边,妈妈又把哥哥给叫走了。
哥哥好像一直在和爸爸妈妈说话,都没有理过他。
意识到这一点时他有些失落。
明明他也很想和哥哥说话啊,为什么哥哥却不和他说话呢?
大学的时候,他被寝室里的人拉去爬山,其实他是不想去的,不过后来听说山上的寺庙许愿特别灵,他承认自己有了私心。
他手里拿着许愿牌,写下前面两个愿望后,又有一个特别想写又特别纠结的愿望。
直到和室友聊完,他魔征似的写下心心念念的那一行字:
[私心一点,三愿自己得偿所愿。]
他挂得越高越容易被看见,应该就更容易灵验吧?
于是他去借了楼梯。
下来的时候他是有点害怕的。
现在人好多,他不可以丢脸,咬咬牙走下来。
他对着自己的牌子拍了一照,下意识地点开哥哥的聊天框,又潘然醒悟,退出来。
这么多年,遇到好玩的事情他总是第一个想到许东隅,点开他的聊天框已经成为肌肉记忆,只不过现在多了一个退出的步骤。
离开那棵许愿树时他一步三回头,总觉得自己太贪心了,一下子找佛祖要了三个愿望,要是佛祖觉得他是事精一个也没实现怎么办?
于是在临走前他在心底补充了一句,最后一个可以不用实现,但前两个一定要实现啊!
他最疯狂的一次是他大一下学期,第一次拿到奖学全,他用奖学全买了一张去桐城的机票。
飞机落地,他站在这片陌生的土地上有些迷茫。
到桐城来,然后呢?去找许东隅吗?可找到之后又要干什么呢?和他说你的弟弟其实喜欢你,再把现状打破?
这种想法出来的下一秒就被自己给否定了,他不能让哥哥为难。
那时正值春天,桐城的机场外种满樱花,粉红一片,好不壮观。
许桑榆站在一棵樱花树底下,拢了拢身上的大衣,又拿出手机,去找回江渚的航班。
一定狼败极了。
可恶,不是寒暑旅游高峰期,为什么也没有票?
最后他选择了买火票,是硬座。
几十个小时的火车,等到回到江渚的时候他整个人腰酸背疼。
他不免想到一年前哥哥也是这么回家的。
原来从桐城到江渚那么远,怪不得哥哥不爱回家。
回到江渚的时候,下了一场大雨。
许桑榆去桐城是临时起意,除了手机其他什么都没有带,更别说雨伞了。
他站在机场里,外面的雨愈下愈大,丝毫没有停的意思。
他点开了天气预报,里面还是桐城的天气,是个晴天。
这两个城市的天气怎么相差那么大啊?
那他和许东隅呢?
他现在那么难受,许东隅会不会正开心地和喜欢的女生聊天。
早知道无论如何都要去看一眼许东隅了,弟弟放假去找哥哥应该很正常吧?
电话在这个时候想起,是一个寝友打过来的:“这两天老师要讲重难点,你还是快点回来吧!”
哦,这两天不是放假,他是请假出来的。
另外一个男生开玩笑地说:“学霸就是不一样哈!”
“学霸不学实践,上岗病人走远。”另外一个男生又在旁边插科混打。
电话另一头格外的活跃,而许桑榆却保持缄默,等那边察觉不对劲停下来他才开口:“我现在江渚的机场。”
半个多小时后,许桑榆找人帮忙买了把伞,打出租车回到学校寝室。
“你没有见到喜欢的那个她啊?”老三被赋予了重任,看着脸色不太好的少年小心翼翼地开口。
许桑榆没有答,但答案很明显。
“害,这有啥的,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她不喜欢你是她没有眼光。我这有咱们系花的联系方式你要不要。”
“滚。”
只喜欢他,满心满眼只有他,别人都不可以。
他看着这群人还想再说一些他想象不出来的炸裂发言,率先开口:“我有点累,先睡了。”
其他三个人也不再打扰,做事情的动作也放轻不少,不过属于他们三个人的小群里消息却没有停止。
老二:[许桑榆正式确诊为恋爱脑,没救了。]
老三:[说啥呢,好听点那叫深情且长情,ok?]
老大:[行了,老四一看上去就是彻底失恋,这段感情包没戏的了,这个群差不多就散了吧!]
再后来,许桑榆搬回自己家住,每天都可以听见许东隅给妈妈打电话。
他甚至都不需要见到许东隅,只要听见的声音就会开心很久,即使不是和自己说话。
他自己都觉得自己没救了。
有时候他也会听着许东隅和妈妈聊天的声音,看着自己和许东隅的聊天框出神。
哥哥,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呢?我也很想你。
明明,以前都不是这样的,为什么突然就变成现在这个局面呢?这中间到底哪步出了问题?
转变是在大三,他听见爸爸妈妈在房间里担心许东隅。
甚至爆了粗口骂畜牲。
他们到底是在骂谁呢?这一点他就不得而知了。
但他得到了一个信息,许东隅可能在江渚过得不太好,甚至可能还被欺负了。
他待在江渚,身边有父母,有朋友。
那远在桐城的许东隅呢?他有什么?会不会很孤单?
尽管会不那么顺利,他也想去桐城,去陪陪许东隅。
起码不会孤独吧?
于是他开始准备考研,考去桐城医科大。
考研上岸拿到录取通知书时他让爸妈去问哥哥回不回来起庆祝一下。
虽然他在刚开始就抱有会被拒绝的可能,当真的落空时他还是有些低落。
随后没多久收到了哥哥发来的转财,短短一句:“恭喜考研上岸”他就可以开心很久。
甚至头脑一热,他去查了最近的一个航班,果断买了机票去桐城。
他抱着手机美滋滋地入睡。
一觉醒来发现天塌了,但回过味来起是欣喜偏多一点。
这样就有借口待在哥哥的家里了吧?
他得知哥哥要来桐城更开心的了。
他站在镜子前,伸手横了摸许东偶的脸,身体竟然有了反应。
是该有反应的。
灵魂互换就相当于和对方融为一体。
他想清楚这一点之后很大方的进了浴室,去处理生理反应。
又算着时间去接哥哥回家。
当哥哥回到家里,他看着浴室还有水珠遗留,有些心虚地移多开目光,并且在不断地找话题,引开哥哥的注意力,希望哥哥别看见,不然挺尴尬的。
另一方面他又确确实实想让哥哥注意到,他很想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他喜欢许东隅。
不过为了彼此着想,还是算了吧!
当他得知许东隅和那对亲生父母有联系时他脑子都炸开了。
回想一下,之前好像是有听过许东隅和妈妈聊过,他甚至问过爸妈这件事。
因此他后来在那份情愫生成的很大一个原因是他知道哥哥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另一个则是真的太喜欢了。
却没想到许东隅竟然和亲生父母有联系?
那一刻他有些慌张,他才恍然,自己和许东隅的关系早在很久之前就越来越远。
想到这些他有些生气。
原来他自认为的好可能在许东隅的面前只是一场笑话。
许东隅把那对亲生父母给赶走了,一场闹剧结束了,他也应该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买单。
当他提出的己要走时,许东隅拦住他,心中也有动容。
但少年人有自己的骨气,他还是决定离开。
直到哥哥说灵魂互换时,像是在给他台阶下。
但老天就像是在故意捉弄人一样,把他的台阶碾碎,灵魂换回来了。
他反应的很快,自嘲似的笑笑,毫不犹豫地走出去。
他朝楼下走去,却被许东隅拉住手。
许东隅什么都不知道,不知道自己喜欢他,不知道自己其实想他都要想疯了,他只想做一个好哥哥。
可是他累了,他不想再遏制那些情感了,他想亲自把这遮羞布给戳破。
许桑榆不想再做许东隅的弟弟了。
他破罐子破摔,在对方问为什么的时候直接挑明了自己的心意。
说出来有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可更多的是难受,眼睛酸胀得难受。
尽管他一直在心里告诉自己别哭,但眼泪根本不听他的指挥。
许东隅手上的力道明显松了很多,他想自己刚刚那段话肯定把哥哥给吓坏了吧!
他又在心底底把自己唾弃了一遍。
这番话说出来他们应该就不能再做兄弟了吧?他也应该走得远远的。
许东隅的每一个举动都超出他的意料,这个人竟然亲他了,那这算什么?
原来他喜欢的人也喜欢他啊!
这大概是世界上最美好的事情吧!
那些被日日夜夜所压抑着的情绪在此刻爆发,一切都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他珍惜着和许东隅在一起的每一秒。
意外总在不停地发生,在他们最相爱的时候,疫情爆发。
许东隅被派遣去了前线。
在许东隅去沂市的第二天,他又和许东隅灵魂互换了。
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他其实是很开心的,这就说明许东隅是安全的。
他不想让许东隅的身体出事,而且他想陪许东隅度过往后余生的每一天。
医院里每天都很忙,他们根本没有什么可以休息的时间,唯数不多的那些都会和许东隅打电话。
听到对方的声音他会变得格外的安心,再加上过度劳累在如此放松的环境下,他也特别容易睡着。
这是他短暂又长久的慰藉。
成功中招的那天,许桑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他在病床上等检查通知,在心里无数次祈祷别真阳了,他还要和许东隅一起去看樱花呢!
老天爷没有听到他的愿望,他等来的只有一张确诊感染的病情通知。
再之后他整个人发寒,咳嗽不止,脑袋根本无法运转。
等稍微稳定之后,他在心底无数次纠结,根本不知道应该怎么和哥哥开口。
他已经有三天没有打过一通电话给哥哥了,哥哥会担心吗?
会的吧?毕竟他们现在是情侣。
和许东隅打完电话后他的身体陷入了自我休克阶段,在两天后才得以苏醒。
他每天都认真按照医嘱休养,希望自己可以成为那个千万分之一,可惜他的好运都在许东隅身上花光了。
这一次他没有成为那个被上天眷顾的小孩。
他得到的只有一天比一天差的身体。
许桑榆有时候甚至能够感受到另一个人的痛苦,那是来自爱人残留的灵魂。
他们在灵魂互换中合二为一。
但他宁愿不要,明明这种死亡的疼痛他自己感受一次就可以了,为什么还要让许东隅也体会一遍?
他不需要公平,他只想让许东隅快乐一点,幸福一点,仅此而已。
为什么上天连这么一个小小的愿望都不可以满足他呢?
他离开的当天,死亡感袭卷全身。
他想他确确实实是应该离开了,他离开之后许东隅又会怎么样呢?
许桑榆忍着这些疼痛起床,想去给许东隅写一封信,当笔握在手上时,他的脑袋空荡荡的。
想要东西有很多,一时间竟然不知道如何下笔。
换一个角度去思考,如果是许东隅离开了呢?
自己会怎么样?大概是会疯掉。
活着于他而言是一种煎熬。
思及此他打了一个冷颤,想和许东隅说:“别为我难过,即使没有我在身边你也要开心,你甚至可以去找新的……”
新的什么呢?新的对象?喜欢上其他人?
许桑榆有点写不下去了。
这些话都太虚伪,虚伪到连他自己都知道这些根本就不可能。
他把这些纸揉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里。
重新躺回病床上,他有点想和许东隅说说话。
而许东隅就像是心灵感应一样,给他打来了电话。
他听着许东隅的声音,无端地难过起来,可许东隅讲的都是趣事,他不想让许东和自己一样难受。
于是他会强撑着回应上几句。
直到后来,他的生命终止,他的回应便于顷刻间中断。
“哥哥,我想长久地听你说下去,可是我的生命已到尽头……”
这是他最后的一个想法,一个没来得及说出口的想法。
许桑榆很清楚的意识到自己已经死了。
可是他又很明白,自己此时此刻应该是在江渚的。
所以现在是什么一个情况呢?他为什么会回到江渚,如果他在江渚,那许东隅又去哪里了?
别告诉他在死前他又和许东隅换回来了,真正死的人其实是许东隅,那他会崩溃的。
直到他被强势地带往一个陵园,墓碑上是许东隅的照片,坐在墓碑前的是他自己的身体。
而他自己直挺挺地穿透了自己的身体。
所以他现在是灵魂的游离态吗?
他看见许东隅给自己倒酒,喝了一杯不又一杯,一句话也没有说。
许东隅睡觉了,眉头还是皱着的。
他到底梦见什么了呢?
现在正值四月,他害怕许东隅着凉,可是自己又没有实体,只能在旁边干着急。
“许东隅你不可以糟蹋自己的身体,你没了我也要好好生活啊!未来还很长,你要替我多去外面的世界有看看啊!”
许桑榆自己的干着急迎来了一阵又一阵的风,把许东隅唤醒。
许东隅站在墓碑前,喃喃道:“我的小英雄,就算无人记得你,我也会记得。”
许桑榆看着爱人眼角的泪水,想伸手替他擦拭,等穿过这人的身体后才恍然,他是碰不到哥哥的。
哥哥,我不需要别人铭记我,只要你记得我就行了。
触及他伤心的模样,许桑榆又想:你还不是忘了我吧?
“明天是四月十五日,是我的生日,在你下葬的第二天,距离你离开人世已过去五十七天,我很想你。”
“外面的樱花已经谢了,我没有看今年的樱花,你也是,所以我们都爽约了。”
“后天我该替你回桐城,我其实都不知道我对着自己的墓碑说话你能不能听见,但我没有别的办法了。”
“我刚刚梦见你了,这五十七天里,每一天你都来了我的梦里,每一次只要我想去触碰你,你就会消失,或许是怕我成为你的牵挂,你就不能干干净净地离开了。”
“在梦里我看见你许的愿望,笨蛋,你怎么不知道为自己祈祷一下,保佑自己也平安,这样没准你就可以活下来了呢?”
许东隅的这一番话唤起了他久远的记忆,当初的三个愿望基本都实现了。
现在父母还要康,哥哥也平安,而他也曾拥有过哥哥……
只是现如今他死了,这些愿望又与他无关。
许桑榆发现自己被强制跟在了许东隅的身边,不可以远离他十米远。
许东隅生日的那天,他还是来了一趟陵园。
手里捧着一束粉色的洋桔梗。
“你小的时候就送过我粉色的洋桔梗,后来我们在一起,你又送了我粉色的洋桔梗,我想,本身应该也喜欢洋桔梗。”
不是的,哥哥。
我不是因为喜欢洋桔梗所以才送你洋桔梗的。
是因为你和洋桔梗很搭,所以才送你洋桔梗的。
算了,四舍五入,因为你,我最欢上了洋桔梗。
许东隅在父母的注视下坐上了去往桐城的航班。
许桑榆跟在他的身后回到了那间公寓,公寓里的陈设和他们走时无区别,不过是家具上边落满了灰。
许东隅并没有立马收拾,而是放任自己在床上躺了好一会儿,上面依稀还有昔日里他们留下过的暖昧温存。
许桑榆看着他躺在床上睡过去。
而他自己则在房间里逛了逛,突然又被拉进了另一个地方。
怎么,是孟婆突然间发现自己少了一个人没有拉过去,所以现在要把他带走吗?
可是他有点舍不得。
这样也挺好的。
很快过就意识到事情不是这样的,他应该是落入了许东隅的梦里。
梦里的许东隅只是在远处看他,他想到许东隅之前说过的话,这次是他主动上前抱住了面前这个人。
“哥哥,我变成了风,变成了蝴蝶,变成了世界上的任何东西,如果你想我了的话那就去抱抱他们,属于你的许桑榆一直有在陪你。”
仿佛是为了验证许东隅之前的话,梦在他这段话说完之后梦又消逝了。
这次是门铃。
这个时间点会是谁呢?
别是他那对亲生父母啊!
许东隅的眉头紧皱着去开门。
入眼的是一个送花的外卖小哥,是一束粉色的洋桔梗。
在确认花的品种时,他的睫毛微颤。
他接过花,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他的脑海里浮现。
洋桔梗里藏着一张卡片,上面写着:[许东隅,你蝴蝶胎记就像这束洋桔梗一样漂亮。
这是许桑榆的字迹。
许桑榆看到的时候也愣了一下,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太多的事情,而这件事情早就被他抛向脑后。
大约是在回江渚的前几天,他去花店订了洋桔梗。
不是订一束,而是定期。
让老板每周都送一束洋桔梗到公寓里来,上面有他亲手写的卡片。
这本来应该从他们过完年回来的第一个星期开始算的,可是因为疫情,这也就被耽搁了。
他看到许东隅在电话了解清楚实情之后又往花店那边打了很多钱。
总之,许东隅在桐城生活的每一周里都会收到一束花。
当初许桑榆给哥哥准备的惊喜,如今成为了许东隅的救命稻草。
许东隅在阳台上种了好几盆洋桔梗。
春天又到了,那儿盆洋桔梗停留了好几只蝴蝶。
“这些蝴蝶根本不怕我,停留在了我的身上,里面会有你吗?”
“哥哥,我一直在你身边陪着你啊!”
只是你看不见我而已。
许桑榆可以看见许东隅,陪着哥哥度过了一年又一年。而许东隅却根本找不爱人,也看不见他爱着的那个少年。
许东隅每周都会收到一束洋桔梗,只是后来洋桔梗里没了手写卡片。
而这些手写卡片被他珍藏了一辈子。
之前朋友说想看我写if篇,让我给他们一个完整的结局。
后来写番外的时候想到了这个设定,这怎么能不算是一种半HE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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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番外之许桑榆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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