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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第三十七章 爱情观、家庭观(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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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9、四人餐桌[——女人的主动权(男女平等系列)]
有一次,琦琦把姜一笙叫了出去,江一风把宛安妮也叫了出来;
四个人在一张桌台上,江一风与姜一笙你眼望我眼,他们被两个主动的女人包围着……
“我们来点菜吧。”琦琦说道。
她问姜一笙他们喜欢什么菜,姜一笙没个准儿,江一风也摸不着头脑,女人们便成了主动英雄,招呼来,招呼去的。
两个女人聊得很起劲,她们的个性比较热情,放得开,对彼此并没有太大的意见(因为,她们爱的是不同的人),她们热情地递过了菜,忽然,她们不约而同地问两个大男孩,“我们去旅游吗?”
两个大男孩受宠若惊,江一风是无所谓的,他说道,
“去哪旅游?”
“中南地区怎么样?”
“不,那里比较温湿一点,那里没有什么景色吧?”他问宛安妮。
“好吧,那里没什么景色”,宛安妮摆摆手,“反正那里我也不想去,只是前些月,有同学邀我过去那儿而已……”
“那么,南方呢?”琦琦问道。
“不,那里更潮湿,现在的天气。”江一风又说道。
“那里的庄园老板肯定恨我恨得发疯了,我前几年每一年都答应过他,到他那里去打酒喝的,但是我都没用去。”琦琦说道。
“不”,另一个我姜一笙出现了,他要决定去旅游,以解脱他与区小芳关系的烦闷,两个女孩看出了姜一笙的角色,他说道,“那就去那儿吧,怎么样,我的朋友们……”
“好吧。”最后这个决定却由姜一笙达成了。
“那么,我们要带哪些人去?”琦琦说道,“你要带区小芳去么?”琦琦给了姜一笙一个眼色。
江一风在一旁沉默不语,他隔岸观火,他泰然自若。
姜一笙看了江一风一眼,觉得他真不够意思,宛安妮对俨然又出现的江一风说道,“你呢?”
这一下,江一风困住了,他没料到这个问题,他打听到小邓重新振作起来了,创造着一番事业,他应该带她去散散心的,以解除她心中的闷气……然而他没想过,他说道,“我得问过我的朋友才知道。”
“你的什么朋友?……这么神秘。”宛安妮说道。
“这不是来得急嘛……都还没有想好呢,都还没计划?”江一风道。
“这才够畅快”,琦琦说,“我要与那个酒老板写信去噜。”
她回头与姜一笙说,“你是自个儿来,是么?”
姜一笙无所安排,眼望着江一风,你眼望我眼,他们作为男人的主动权丧失了,完全由女人来作决定了。
50、区小芳与姜一笙的约法三章[——男女之间新的关系6(男女新型关系系列)]
一天,姜一笙与区小芳在区小芳的大厅里,喝着红酒,他们从社会的公德(德治)谈到了“自由与约法三章”的事情;
姜一笙说,“社会秩序是一种神圣的权利,它是其他一切权利的根本。这种权利既然不能来自自然,它就必须基于一些约法三章。”
“那么,自由呢?”区小芳说道。
“自由,自由是你脑子里的东西,它始终遵从于约法三章。”
“你是说,在约法三章的基础上,你在这社会是自由的?”
“是的。”
“那么,我们也来约法三章吧。”区小芳喝着红酒,脸色红润,拿起了她的女性主义,愤愤地说道。
“好吧。”
区小芳快嘴不饶人,她首说其一,
“你不能骗我,尽管有什么事情都好,我们应该拿出来讨论。”
“关于人性不完美的事情也要拿出来讨论吗?”
“好吧……比如说,你我心理有了其他人,都应该说出来,我们并不需要讨不讨论她(他),但我们都要以诚相待——那么,其一,我们都不能欺骗对方;”
“到你了。”她说了一句。
“我们应该互相走向,互相包容的,不是么?”
“你需要什么走向?……如果是婚姻的走向,我还没有做好这个准备,我不是那种一饮而尽的人,就好像这1847年的波尔多红酒,需要慢慢地品味”
“我是说‘思想的走向’,我们在观点不一致或不相近的时候,我们可以互相的包容”
“我们不会因思想的不同而吵得面红耳赤吗?我们会不因为对方的一个观点闪亮而试图说服自己宁愿相信它吗?那是要看谁的思想更有说服力的而听谁的,不是么……然而,我们更多的是,拥有自己认识事物的眼光看世界,却不一定都要与别人雷同,甚至与社会大众雷同,同有漏洞是法律制度雷同,只要我们是和善的,我们不失做事的技巧,问得住自己的良心,那就可以包容对方的观点,不是么?”
“你怎么又说回到德治这方面来……那么,你的感情呢?”
“噢,我的感情吗?……我的感情也会包容它的。”
“那好吧,我的第一条,我们思想应该互相走向,观点不一致时,我们可以互相包容的,感情会互相包容的”
“我的第二条——我不……”
姜一笙好像知道了她要说什么,故意叫到贺拉斯的诗“酒神啊,你把我灌满后拽我去何方?”
她看了他很久,才又正经地说道,
“我不止需要灵魂,我还需要□□。”
‘那也是贺拉斯的诗么?’
“情妇嘛,最好是养着。妻子嘛,则要共同生活。正直的人不受罪恶的污染。——这才是贺拉斯的诗,你懂它的意思么?”
“我来试着解读一下”,姜一笙说道,“情妇与妻子共存,妻子,则是光明正大,情妇,则也需要养着,这是人性所为,人的自然属性决定了它的原理,然而,妻子——那个正直的同类人,她不受罪恶的污染”
“我宁愿是它的情妇,拥有着不好的色彩,才能看得更多……”
姜一笙算是看透了她的观点,她不喜欢当妻子,她自然就不想结婚了,可是他不明白,“究竟婚礼里藏住了哪头狼,竟使她不敢进来”,“但她却需要性,这是多么地有悖于真理啊——结了婚,她就可以拥有了性,她还在想什么呢?……她还在犹豫什么?”
“你不想结婚?”姜一笙喝了酒,满是通红,真情而深陷地看着她;
“我并没有这样说。”区小芳转过头,四两拨千斤,回答到。
“那么,情妇是你,妻子也是你么?”他自己都看到不可能,别再说他愿意相信她了,之前他没有过多地考虑妻子、情妇这样的概念,当他心中有一股勇气的时候,酒精发挥的作用,她看到了他眼睛里有读懂她的意思。
“你不用再骗我了”,他说道,“不是说什么都可以拿出来说,而不要骗人么?”
“我没有骗人”,区小芳依然是脸不变色,“我可以成为别人的情妇,你也可以拥有你的妻子。”
“噢!……”他叫到,他终于懂得,她是一种未倦鸟,任何笼子都不能束缚她,她是一个“大众情人”;
他忍住了,不吭声,喝了大大的一口酒,他明白人性与人的自然属性的,他叫到,“好,这是你的本质属性(人的本质属性),我们无需讨论它,这是你的第二条,我也有我的第二条!你作为别人的情妇,我也可以有我的情妇!”
“好吧。”区小芳还是轻声地说道,“第三条”,她继续说道,“这是我们的秘密,我们不可以公开。”
“这是一种斯巴达公有制的默然常态化了,它甚至比它更胜一筹”,他还能说什么呢?——每个人都有可能走向另外一个人的可能,而不管他(她)什么身份,他(她)的思想、感情、身体同时装下了多少个男人(女人),可是他(她)看到走向他(她)的女人或男人同时又走向了其他的男人或女人的时候,他还是会撕心裂肺的痛苦,她又是那么地会受道德与责任的斥责,而当他这样做的时候,他也是一样的备受道德与责任的斥责,她也是一样的会撕心裂肺的的痛苦——人,既是思想、感情、身体自由的人,又是感情与道德、责任的矛盾体,又有多少人能看透其中的奥秘与道理——所以,有时候,还是不知道的好,不知道便两耳什么都不闻了,两耳根清净,便可以共同守住彼此的秘密了。
“今天,许多圈子里的女人都有某种程度的性自由;但是婚姻生活同性满足的协调对她们仍是一个难题。既然婚姻不能普遍包括□□之爱,十分坦诚地把它们分开就似乎是合理的。人们一般认为,男人可以做一个优秀的丈夫,可他又是轻浮的:他的性插曲实际上并不会妨碍他和妻子的和睦生活。这种和睦甚至会更纯洁,更无矛盾心理,如果她不象征着束缚的话。我们也可以对妻子作出同样的让步;的确,她常希望分享丈夫的生活,为孩子做一个窝,然而她又想体验别人的爱情。通奸之所以可耻,是因为虚伪和谨慎必然会损害名誉;而基于自由和真诚达成的契约将可以消除婚姻的缺陷。所以,我们在婚姻内保守着这个秘密是基于我们自由和真诚达成的契约,是吗?”
他看了她很久,才说道,“我们结婚吧。”,因为只有这样,她在他这里,才永远是主路,其他都是附路。
“但我先不想要小孩。”
“那先不用结婚?”
“可以结婚,但我先不要小孩。”(——男女之间新的关系6)
又过了许久,他才又跟她说,“琦琦约他去南方的酒庄旅游一事。”
“挺好的吖……你去吧。”她说道。
51、南方的旅程(每个人都有空虚寂寞症,每个人都会空虚寂寞冷——灵与肉的结合)[——独立体与结合体5(三观系列)——灵与肉6(灵与肉系列)——爱或超越6——男女之间新的关系7(男女新型关系系列)——人性1(人性系列)]
“结合、结合,可怕的两个人的结合,所有的男人女人都坚持地追求它,无论是在精神上,还是在情感□□上……”
“其实,一个人很难离群索居生活,所以他(他)寂寞,才想要的结合。”在火车上,宛安妮与江一风说,“对你来说也是一样。”
她了解他的生活,她在小邓过后的事情不久,即是年后,三月至清明,她经常去他那儿,她知道他的生活太无聊了,他的身体并不很健康而是比较弱,他需要别人的关心。他生性易变,缺乏自信,要想帮助他需要巨大的耐性与理解力。有时候他过得是极为丰富的精神生活——那么地神奇,随之,他又走到了另外的一个极端:□□上的生活。她每天为他打理家务,煮好饭餐,就等着他写作完一起共享,她与他站在走廊边上,他们一起去到海边,观看着芦苇、海鸥,还有仙人掌,是那么地惬意,轻松,自在,一个人必须生活得自在,这是最重要的,必须自由自在,一个人可以放弃一切,可他必须自由。要相爱,就得找一个自由行动的人;要结婚呢?她的脑海子在想。
“男人需要女人完全地放弃自我,摄入他的婚姻当中,完全地接受他,他希望他魔鬼的一面找到的伴侣——□□上的,而不是人精神的一面。他讨厌这个,讨厌那个,他不让人感知,他想让人不要自我,不许别人有任何特征,去完全接受他(一个独立体),去接受他的婚姻——他需要女人,需要她从他那儿完全地放弃自我从而能得到他最后的真实,最后的□□真实。但是,她也是个独立体啊,她也拥有着自我,如果婚姻要求她这样做,他会承认她吗?他只想表现出自己不愿意承认她的存在,把她的一切变成虚无”——这一切,她也有所恐惧,不过,那只是她对婚姻的一种幻想罢了,她觉得她与他不像区小芳与姜一笙,她觉得她和江一风在一起就能脱离这一切。因为,她和一般人也不一样。女人就如同迷途的马,女人身上有两重意志互相矛盾,一种意志驱使她甘心于服从,另一种意志却让她挣脱羁绊!!!
总的来说,他厌恶性,性的局限太大了。性使男人成了残缺的一半,女人成了残缺的另一半。可他希望他自己是独立的自我,女人也是她独立的自我。他希望性回归到另一种欲望的水平上去,只把它看作是官能的作用,而不是一种满足。他相信两性之间的结合,可他更希望有某种超越两性结合的进一步的结合。那时男女各为单独的一个整体,两个纯洁的人,互相为对方提供自由,就象一种力的两极那样相互平衡,就象两个天使或两个魔鬼。最终,两个天使或魔鬼结合起来又互相脱离,如此的循环……(——独立体与结合体5)
“是吗?”他们在火车上缠绵着,“你也是一样……”
“每个人都空虚寂寞,每个人都空虚寂寞冷,不是吗?”她抚慰着他的肩膀,说道。
他缠伏在她的衣襟上,说道,“是的,使灵魂如此兴奋的东西是自己的身体正在以行动反抗灵魂的意志——灵魂在看着背叛灵魂的□□,不是吗……”
“那样的话它就如同死亡一样了——我是想以一死而告别这种生活的——这比生活更丰富。”
姜一笙与琦琦在另一边观看着火车窗外的风景,在姜一笙的眼里,俨然乡下的一种田园生活,堪比城市里笼子里的婚姻来得开阔与可爱,人们在田园里收割,漫山遍野的花草,装饰了他们的心情,劳累过后的身心也并没有那么的狭隘,人们躺在大地上,斜阳照进了他们金黄的身躯,他们谈论着庄稼的收成,生活的全部气息映入了他们身体满是跳跃细胞的脑子里,脑子,不一定用来思想的,也可以用来感受,感受阳光的意境,感受大地的温暖,感受人们的心情与生活的全部。
火车颠簸了一下,这样一颠簸,顿时他的脑海里跳出一个乡下庭院式婚姻爱情生活,他试着与城市里笼子里的婚姻爱情生活作对比——那就是开放与封闭的对比了,是开阔与狭隘的对比,也是身体劳累与心理劳累的对比——他感觉更喜欢乡下,如果让一对旅人在乡下生活的话,他宁愿与区小芳常住下去,但是那只快乐不知疲累的极乐鸟会与他这样一起过吗?……或许,不过多时,她就会飞走的……她既然答应了他与她的秘密,就允许了他与琦琦的旅行生活,那种偶然或必然会发生的事情在他眼里,只有走下去,他只有走下去,而不去深究,看清它的事实,而要明白它的本质……
琦琦看着他映入了火车的窗户看得发呆的眼睛,似乎那有一种光彩,一种迷人的色彩,他在那儿盘旋着……
她打断了他模糊的眼光,她问他,
“假如,生活的欲望能够如死火山一般浇灭,那该多好啊……”
“噢……是吗?”姜一笙说道,“没有欲望,就没有感觉噜,生活将被你厌弃,你所能感知的,只是你那空虚的头脑”
“你寂寞吗?”她问姜一笙。
“寂寞是一种无趣的东西”,他看着窗外的景物,有所触感,又说了一连番的话语,“如果寂寞充满了你那空虚的头脑,你去跑步,去参与客套的闲聊,去挤进拥挤的人群,你还是感到寂寞;
内心的寂寞,来自深海的一阵空虚打心底里就没有想过融入你的思想感情,因为你只是身体在运动,寂寞空虚根本不想参与进去,你的话语是被逼的,你的思想感情并没有摄入进去,
你不能融入到一个你喜欢、适合你的人群、空间环境去,你的内心还是寂寞的;
然而,当你融入到适合你的群体、空间环境中,你会很愉快……但在群体活动结束后,人们还是要离群索居生活,你又得面对长长夜晚的天空,寻找内心无奈地空虚寂寞冷——当然啦,你应该找个伴,找个心灵的伴,去远离离群索居生活,但是,那个伴,是你很容易找到的吗?”
她倾听着他讲的话,她并没有打断他,她想找寻他心中灵与肉的魔鬼——她说,
“弗洛伊德有一种精神爱,那是心灵的完全地融合了,但是,□□的结合,是你得到灵魂深处的魔鬼吗?……精神的知己你是否拥有?或者你在适合你的群体、空间环境去寻找,总会有一两个能够懂得你的,比如说兴趣群里的某个人,伯牙和钟子期?”
“噢……不,那只是精神的爱,远远还没有达到人类的全部的爱,灵魂不能硬生生地从附体中撕落下来,扯开的爱,如同死去躯体的爱,那只是一片天空,不是整一片的天空。那么,一个红颜知己能够就解决你所有问题?……”
“噢,是吗?那个红颜知己并不是你的异性友谊了,她远远超越你的异性友谊,达到异性情谊的最高境界,只要你们彼此摄入一点点男女爱的感情与身体渴望,你们就可以彼此给予□□了,因为你的身体不会听从你精神的呼喊,你的身体听从了你感情的呼喊,你身体本能的一种渴望,并不是你经过克制不自然的精神爱,你们的的关系就会达到一种火山喷发的状态……”
“然而,到这里,停,假如你们的关系并没有火山喷发,进入了像区小芳所说的一种“超越蓝颜知己或红颜知己的爱”,那么,他们的关系是多么神秘与有趣啊,但那是一个超级黑暗复杂的矛盾体,他们见面会尴尬,会躲避,却又想对对方满足彼此的□□,他们在聊,在聊思想,在倾吐,在付出感情的时候他们都无不避免着踏进“爱情”的汪洋大门,他们彼此尴尬,彼此在逃避,又不敢向对方袒露自己,一但他们彼此付出自己的思想感情、男女的灵与肉的时候,他们的内心又远远已经明确他们对彼此对方的爱情了,他们是男女朋友关系了,只是他们的内心在逃避这种伦理关系,嘴上没有说出来“我们已经是男女朋友了”,他们并没有同居,照样如同以前的红颜知己般交流,甚至他们有偶尔付出了男女感情与□□的夜晚,他们感到这样的关系很微妙,关系、距离适中,男女的感情与□□的彼此付出适中,他们想维持这样一种关系;”
“但是,那是一种不稳定的关系,偶尔的新鲜□□怎么能比得上长久的生活,精神爱也远远不能让他们维持这样一种关系,他们的思想会作挣扎,在黑暗的深渊边缘来回徘徊,一面是腾云驾雾,一面是光明,他们的内心挣扎始终会爆发到一种火山喷发的爱情,又或者能够坚持这样的微妙关系走下去——这种关系远不如达到火山喷发的状态那样的热情与正义,光明与正大,到那喷发的时候,火焰久久难以熄灭下来,那就是爱情了;”
“可是,等她如同火山熄灭了以后,他们是否会如同爱情一样走向一种超越爱,是否不会被生活中的一团糟与烦恼折磨得不再像样,那就是他们火山喷发(爱)酿造的形态了——超越或者死亡;如果不能超越,那种“超越蓝颜知己或红颜知己的爱”在“这两条山洪”分流变成两条支流外的第三条支流,这条支流不久死灰复燃,因为,他们毕竟是一对知己,是精神的爱,只要付出一点点的男女爱的感情与感到彼此给自己的□□,他们就能结合,她(这种关系)却能完全避免了爱情是矛盾与碰撞,纠缠与不安。”(——爱或超越6——男女之间新的关系7)
“那么,你需要寻找的是灵魂里那个恸哭的□□魔鬼?”(——灵与肉6)
“噢……是的,或许,我还需要婚姻,因为婚姻才不至于有那种纠缠与不安,因为道德(自律)与责任给予我们一种上升的德行,是真正的人性自由,偶尔的新鲜□□是有可能的,但它怎么能比得上长久的共同生活;假如,你的道德(自律)与责任不足以维持你的感情、思想,甚至性自由,那好吧,如果伴侣能允许、承受的,你可以自由,你想得到你完全的自由,必须先得到一种允许,如果伴侣不能接受,你只有两个选择:离开或者忍受。”
“因为,德行与□□本身就是个矛盾体。德行是超出身体之外的精神,自然,崇高的责任便会变成它的属性,但是,生活是难受的,每一个真正的圣人是寂寞的,请不要肤浅的说,在那种高度生活的男人和女人们,就能脱离了人□□之躯的本质存在,就能没有了□□。一个灵魂离开了□□是至高光荣的无限存在,而灵与肉是宇宙空间人类平衡的存在,是生活的客观存在,你的德行与你的□□可以一起并肩前行,但也会因为自由意志的存在,身体是个自由物,精神也会倾听他(她)——身体的自由,到了身体需要或渴望的时候,精神应该给予他(她)一个吻的信念,至于是怎样的吻,身体会反映给精神,这时,灵与肉的结合是很有必要的。”
“噢……是这样吗?”她说道。
她看着窗外的风景,逐渐进入天黑了,外面的旷野光线逐渐消失,暗黑将再一次来临,“人们却为了什么活着,又进去了无所事事的状态?……”
她问姜一笙,
“那么,你与区小芳进入到了婚姻状态了吗?……那里,并不是无所事事”
“并没有。”他毫不掩饰地说道。
他们终于达到南方的普尔斯庄园,在火车站停留的那些瞬间,普尔斯庄园的酒老板克福斯开车来接她们,那个色色的老板直盯着琦琦看;
江一风与姜一笙坐在一边,他问姜一笙在火车上过得怎么样?……
“并不太好,你应该看到,我们在上楼梯的过道餐间里碰面时,我的神色不太好,我晕车,水土不服又加重了我的感受。”
“噢……可是你与她独坐在一个套间,确定没发生任何事吗?”
“你想有什么事情?”
“反正你有区小芳,我还是单身,我无需管理你了。”他笑着,向宛安妮位置靠近;
琦琦坐在前面满心地欢愉,她看着汽车前窗外的风景,被一些湿润的雾气阻挡着,因为是早晨,参天高的大树与雾一起入了云端,有小鸟在枝头上叽叽喳喳地鸣叫着,她问酒老板克福斯,“你准备了多少红酒来欢迎我们?”
“噢,那足够你洗三辈子的澡了……”
这一个中年老头脑子里没装一点好东西,他净想着女人的身体裸露在他前面,他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上床前,她们尽可以随心所欲了。当她上床前她意识到了什么?她需要□□吗?是的,她需要□□,灵魂与□□的结合,那是多么的美妙,可是,他为什么要去拒绝呢?欲望的满足不能让他无所欲动吗?什么是堕落?他不稀罕吗?——谁在乎呢?堕落是另一种真实。她现在需要如此的放荡,如此的不知羞耻。一个女人,平时如此有思想、有情操,现在这样是不是让她怕了?为什么怕呢?她辗转于她的思想和记忆之中。可为什么不呢?她又高兴了,为什么不要兽性呢?为什么不要这么一次次经历呢?她对此感到十分高兴!她也有兽性,如果真能感觉到羞耻的滋味也不是件坏事。如果这样,就没有什么羞耻的事情让她过不去了,她再没有没有经历过的了——她就是她。为什么不呢?她是自由的,一旦她什么都经历过了,任何黑暗、羞耻的事物都无法阻挡她。
她却抛弃了它,因为,她怕被先抛弃,在离开之前,就与姜一笙说,“我们这种欲望肯定会消失的,因为这种毁灭的激情会破碎,把我们一点点地粉碎——亲昵只是为了毁灭,性成了退化的媒介,把男人和女人这两种基本因素高度复杂的统一体削弱,生活在让自己被大火彻底毁掉的希望中——这种欲望总有一天会结束,你就苦苦地等待着灵魂里颤动恸哭的灵魂魔鬼的到来吧……”(——灵与肉6)
她借着酒意,宁愿找寻普尔斯庄园的酒老板克福斯了。
江一风在这里找寻到了什么,他找寻到来灵魂的魔鬼了吗?……或许,他找寻到的是琦琦的扑面而来,然而,宛安妮不知从哪个角落而来,首先扑进了江一风的怀抱,这一个夜晚,有一个人注定是寂寞的,孤独的守候者,一个婚姻的遵崇者,一个真正做到净身洁爱的“清洁工”;
他在干什么,他仰望着星空,看着星星,月亮,人们的世界摄入了他的怀里,他的眼眶里,满是玷污了的人们肮脏的身体,他的灵魂深处那份洁净丢失而去,就这□□的方面;而正好相反,这世界,处处暴露着灵魂的丑恶无疑,却说着□□的罪恶是无可赦免的,他们灵魂的丑恶是人性的,是不可避免的,是超脱生命中的不可缺少部分,内心世界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
可是任何人在最熟悉自己的人眼里,从来都不会是完美的,我们在他们眼里原形毕露,缺点百出。完美是一种陌生感,它新鲜、未知,神秘莫测。越了解,越发现瑕疵。我们每一个人都试图掩饰自己丑陋的一面或者试图隐藏一些事情,同时苦心营造另一个面具和盔甲维持着平静或者漂亮的表面。我们掩藏甚至忽略自己的缺点,小心翼翼地保持滴水不漏,但终究只是经不起攻击的假象。
人们不断在说,不要考验人性,人性经不起考验。事实证明:我们有多经不起真相的打击,就说明我们活的到底多虚伪。这个世界之所以运行这样的伪善的规则,终究还是因为人性从来不是完美的。大多数人在自己犯错的时候,第一时间做的是去否认去掩盖;而在别人犯错的时候,却毫不吝啬显示出气愤。我们离愿望里的美好十分遥远,当愿望沦为闲时的空想,行为很难招致忠诚了。
或许他拒绝琦琦的决定是错误的,他认为自己是一个完美的人,对面诱惑会抗之,他不但忘记了人性的不完美,他也忘记了自己俨然是一个陌生人,在人的自然属性世界里。
宛安妮与江一风说“这个夜晚是如此的漂亮”,他说,“星星多精彩,但却夜空中有一颗最闪亮的,照亮了他们……他们是星星与月亮,他们是大海与天空,他们是这夜晚,最美丽的焰火,即熟悉,又陌生。”(——人性1)
灵魂在寻找它颤动恸哭的伴侣——□□的魔鬼……(——灵与肉6)
姜一笙在里面哭泣;
克福斯他要看琦琦跳舞,他在酒会上看她跳舞还不够,这足以让姜一笙心生妒意,然而,在晚餐时,江一风与宛安妮安静空地吃着肉,这是一个西式餐宴,只有牛排、牛肉与水果沙拉,大量的红酒与新鲜的牛排、牛肉而来,他们就恍醉在炫耀的光弧之间。
琦琦跳舞,她跳天鹅舞,她是舞池的王后,一个人的武林世界,她照样活得精彩……
克福斯老板现在终于要让她拥入自己的怀抱了,可是这一刹那,琦琦可不乐意了,原来□□也能分对象,她心里这么说,“不然,人等到老去了,就让给年轻的朋友噜”,她这样叫到,她吻过了克福斯老板,飞奔上楼去噜。
这奇异怪诞的场景,让中年的克福斯老板哭笑不得,“这一只画眉鸟,在今天晚上闹出多少场笑话与悲剧”,他并不一定要琦琦的身体,看她的表演,她的神姿胴韵,加上他自带的诙谐色彩,便是最妩媚的灵魂结合。——“等老了,就让给年轻的朋友噜”他也能说出这样的话。
52、闵小薇与丈夫的相处[——论婚姻、家庭10(婚姻、家庭系列)——人性2(人性系列)——论集体利益6(三观系列)——如果人类并不值得爱4(人性系列)]
李.洛斯维奇是一个忠实于自己的人。他与妻子旅行,散步,与他的朋友相接触,虽然没有过多地接触,但他是信任她的人,任由她自由。信任,是一种婚姻里最可靠的基石,他至少做到这点,虽然,他不能给予她在朋友之间过多的热情与爱,但他始终坚信,妻子得到朋友众多地相爱,有着她的美丽,他也为她的魅力感到骄傲——我的妻子还能得到别人的欣赏与爱慕,他给予的私人的爱已经没了尽头,就好像在婚姻的范围内任由她自由,只要不超过婚姻的圈子界线就行,这是他的原则——为了自由,必须付出点东西;而信任,就是婚姻基殿里的基石;你可以为之骄傲,却必须给她自由,因为,自由本来就比束缚走得更自然,走得远不远不是一个人的事,而是两个人的适合。
他为她煮好吃的多味炒饭,很多大男人们不会这样做,政治家们更是少见,她享受在他的温暖下,她们一起去骑单车,骑上高耸的山峰,吹着凉风,走过绿道,观看着湖光山色,夜晚,在水面的倒影下,有一轮圆月荡漾着,荡漾着,就这样荡漾在他们的脑海中,意境里……
她们一起去看迟来的桃花盛开,满天遍地的樱红桃花像是天仙女在散花,她们就进入了婚礼的花圈,享受着新婚仪式的浪漫……
她爱她的丈夫,因为,他明白舆论不足以打败他和他必须大方得体的重要性,他给予的那么多,又任由她自由,而她,也想付出她的爱作为回报,诱惑不足以让她将稳定的爱抛弃。就在李.洛斯维奇对她求爱的过程中,她知道,男人的一种主动性求爱,让女人无处可躲,她该躲到哪里去,她不能,她不能赤裸裸地站在众人面前,而对面前的男人无所动静,她不知道自己的内心了,是的,她确实知道自己的内心了,她应该接受他,以后的生活就在此从中展开,思想的交流,感情的变化,人生观、世界观、价值观体系在她们脑海中生,她们对于爱情、婚姻的观点默默地承认一致,以至于她们很快地拿了婚姻证书,她不能惘然若尘,她对生活、工作以及家庭兼顾得很好,丈夫是如此地疼爱她,足以让她认为可以为生活付出了一切,她锻炼身体,准备为这个小家庭生一个小孩,瑜伽让她的身体更能适应生育的功能,生育,是可怕的,女人从未想过它,又必须去想它,那种恐惧与幸福的美满是她必须经历的,她认为,她应该在这婚姻、家庭组织的所有网状线条上,建立一种更稳固的关系,一种更健全的粘丝末端,把她们维系住,牵扯住,不致以被挣破、脱落,或者粘丝已经断开,她得不停地修补这样的网,去黏住她们——女人,为了婚姻、家庭这种更利于她稳定的生活关系,她觉得永比男人幸福——为此,她为生活展开一条康庄大道,前面有美丽的风景、意境……
生活就是这样维系的,婚姻里面的生活,李.洛斯维奇觉得妻子有一种正确的观点,让他不再顾忧她,让她也有自己的朋友圈,有自己的空间,自己的时间,她会看一些医学上的书,一些科外书,她喜欢看一些现实魔幻类小说,《百年孤独》那种悠远情长以及带有点魔幻色彩的历史现实主义思想进入她的脑海里,她与朋友畅谈苏维埃的尤金·扎米亚京的《我们》“构架出一个反乌托邦的世界”,她也不喜欢乌托邦的世界,江一风叙述里有乌托邦的世界,她不喜欢,她喜欢里面的现实与魔幻的结合,尽管里面的世界并不那么地平衡,那样地遭后来现实的唾弃,甚至被列为禁书,她可不管,她认为,眼前便是一切,将来与现在的相接,但不必彼此相属的。(——论婚姻、家庭10)
所以,她至此,对江一风的观点厌恶到一定的程度,她恨他,她恨他了,那个乌托邦的人,脱离了现实世界,去批评现实世界,他能改变整个社会的现状吗?他能改变人们的内心世界、他们的人性?……可是人性一旦被说破、说穿,人们的内心世界一旦被揭露,那是多么地不能承受的生命之重啊……他怎么能这样打碎人们的内心世界与赤裸裸地将人们扭曲的属性强硬地拉直。世界最强大的一个人,一个团体都不能这样,世界本该就是人性美好与丑恶相结合的世界,那都是人类的属性,内心世界衍生出来的丑与恶,政治舞台上、经济上,社会中,人群里,同样存在着这样的美与恶,你不能在这大环境、气候生存,在这个人利益与集体利益上生存、交际,你就得孤独地老去……然而他何必这样,人类本该如此,爱情、婚姻、家庭也本该如此,他何必要这样!!!……(——人性2——论集体利益6——论婚姻、家庭10)
——事物均有其本质,你可以通过现象的认识加以揭示的理论。本质是完全的理想形式,是不容怀疑地真实的,确切的,但事物是理想形式的不完全模本,是可争议的,不真实的,不确切的:应该这样说,事物不但包括它的本质主义,它还有它本体鲜活的色彩,多变的色彩,有好的,有坏的在里面,在于你怎样研究事物(如人类)出现在现实的各种情况的本体理论。如柏拉图在知识论中,把知识分为两个层次,一种是永远完全的不可见的抽象形式,即原型或本质,一种是可见的可感觉的事物,即现象。——把反映了事物本质的知识称为真知识,其他都是伪知识、意见甚至谬误,这种脱离了本体论的本质主义思想是多么的理想化啊,而又多么的不现实,他们以为,一旦揭示了事物的本质就把握和占有了真理,从而了解事物为人类践行而本质地生活。她研究,世上的人们也就大概是这三种模式:一种执着地进行着他们的本质主义,他们活得比较自我,内敛,理想化;另一种是过于“红尘”本体化,他们过于放荡地活在这生活现实上,应对着凡尘俗事,生活过于露骨;而另外一种是上面两种的结合体,他们在尘世中痛苦地度过了他们的苦海,我们的人类过多地是属于第三种类。
她不能自欺欺人,她确实是恨他了,恨他的观点是多么地不堪一击,恨他为什么不能像尘世中一个普通的美男子一样,堕落在红色滚滚俗流中,他要他的性,对,这是他唯一堕落红尘的一个破角,但其他的,她根本找不出他还有什么可爱之处,他说什么“人类要相互自爱、友善、互相帮助”啦,“爱情里要什么相互独立个体,又要相互走向,变成结合体”啦,什么“个人、集体利益要设置一种家庭的模式”啦,完全背离了大部分的社会现实,但她觉得他确实是太可爱了,可爱得像童话世界里的小王子,假如,一切丑恶的人性被他消灭掉,他自身的丑恶又从何处钻出来,生态自然又怎么能保持平衡:生物链就是一种弱肉强食的世界,强者生存,强者自渡,“胜者为王,败者为寇”——生物的世界本来就是这样!!!(——如果人类并不值得爱4)
作为女性,她都能倍受委屈地生存在男人的背后,她都没有那么大的呼声,而他呢,那个男人,他仿佛是末世纪的呼声,要将世界建立在重新的一个架构上,“人人自爱,又要互相帮助;爱情要建立在两个独立体的人相互走向,设置一种家庭的模式代替集体利益,人们欢聚在世界的大家庭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