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困兽之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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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两点，许悠对着电脑屏幕揉太阳穴。全息建模的城市悬浮在办公桌上空，霓虹灯牌在黑暗中投下诡谲光影。他伸手去够咖啡杯，指尖碰到微凉的玻璃瓶。
龙舌兰的香气漫上来时已经晚了。
"庆功酒。"程煜松了松领带，喉结上还沾着酒流下来的液体，"许总监不敢喝？"他斜倚在门框上，西装外套搭在臂弯，衬衫扣子解开三颗，只有喉结一动一动，酒随着喉结的滚动流了下来，流到了锁骨下的红痣上。
许悠盯着他锁骨下的红痣。五年前雨夜，他曾在情动时咬过那里。此刻那颗痣在暖光里忽明忽暗，像枚未爆的炸弹。
"项目还没验收。"他推开酒瓶，"程总要是醉了，我可以叫代驾。"
程煜突然轻笑一声。男人跨步逼近，龙舌兰混着雪松气息扑面而来："你当年跑得比代驾还快。"温热手掌撑住椅背，将许悠困在方寸之间，"现在装不认识了？"
全息城市在震颤。许悠看见自己映在玻璃幕墙上的影子，像被困在虚拟牢笼里的数据流。程煜的膝盖挤进他双腿之间，昨夜梦中反复出现的场景正在重演。梦中的他也是这种姿势被压着，被他玩弄的喘不过气。
恍惚间，他盯上了他深邃的眼眸，深不见底，更猜不透，这样到底只是为了欺负他？还是心里对他还有一丝情感，难道他真的还对我放不下？突然程煜盯着他勾起了嘴角，许悠赶紧闭上眼睛，摇摇头，想甩掉不切实际的想法。
警报器突然尖啸。应急灯红光中，许悠看清程煜眼底的血丝。男人的拇指按在他唇上，力道重得发疼："订婚宴在下个月。"呼吸灼热，"老头子选的，林氏千金。"
许悠咬破了他的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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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第3章 困兽之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