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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让你嘴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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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玉辉忽略宋秋霜的眼神继续转移话题。
“对了秋霜，你说本来小说好好的角色怎么突然觉醒的？会不会是剧情这样安排的？”
宋秋霜没料到季玉辉提出了这一种思路，只能说思维实在跳跃，可细想的话甚至没什么毛病。
“不会，如果世界的基调是为了表现这样，剧情就不会这么不加掩饰的强硬的控制人的思维，而且有着‘外来人’来拨正。”
假的。
宋秋霜没有证据能证明。
就像早上宋秋霜瞎举例的一样，如果这个世界的发展本来就是主角们正在做的事呢？
增加什么穿越重生系统这些元素只是为了增加小说的趣味性。
来展示主角不屈勇于反抗或是救赎啊爱情啊阿巴阿巴啊。
同理，如果这个世界目前所发生的还是小说剧情。
因为宋秋霜是特殊的，是原故事线最先清醒的。
宋秋霜大胆假设把自己列为‘主角’。
那问题来了，宋秋霜现在所作一切的一切到底是出自本心还是来自更深层次的控制。
她是如此坚定自我甚至看到林翩月对她有着不一样的看法时，会对林翩月说‘我的性格绝不像你‘上辈子’认为的那样，也许我是想争什么，但绝不会用这么无趣的以打压来争没意义宠’。
就是因为宋秋霜能明显的看出两者的不同，所以她大胆的推断出林翩月的‘上辈子’是虚假的，甚至认为这个世界是虚假的。
但现在哪怕宋秋霜扪心自问，认为现在所展现的一切都是自己本身。
这也难以说明到底是这是宋秋霜真实的性格，还是世界的控制太强导致宋秋霜连发现都发现不了。
如果是后者，那宋秋霜真实的性格到底是怎样的？
宋秋霜这个逼样子太久了，久到哪怕世界真的解封宋秋霜的性格也会维持原样。
同理的宋秋霜仍然说不准现在自我以为自我意识的觉醒也是故事的一环。
即使宋秋霜有时过的和NPC一样每天围绕几个地方转；就算这个世界的每个人都有看着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的秘密自己的个性。
可小说剧情回像流水线那样把主角方方面面都写到吗？
如果世界真的如季玉辉随口说的那样。
那我是谁，我是我？还是作家笔下的被控制角色。
她感觉现在像一个提线木偶对镜自怜，被主人控制着思考自己是不是自由的。
这就像一个谬论。
你能把一切出现在眼前的人相同的认为他们也是故事中的一员。
在此之后无论出现的人是好是坏，大可自认为是计划的一部分。
如果最后达成所愿那就是HE大结局，皆大欢喜，反之就是BE。
没有人能证明世界是真是假，哪怕他们信誓旦旦。
“等等。”季玉辉打断宋秋霜的沉思。
他错了，真的错了。
单单知道开个玩笑不对，可没想到宋秋霜都变成这样了。
消极，哀伤，看着季玉辉都快心碎了。
哪怕他不是到宋秋霜在想什么。
死嘴，叫你乱说。
现在好了，谁都不开心了。
他着急忙慌的转动着脑子扯开话题，突然想到给个点。
“你早上不还说不确定有没有系统，还只是猜测吗，这么现在这么肯定？”
虽说宋秋霜天天说他的思维跳脱但季玉辉在这可以很好的反驳，明明同样的信息，宋秋霜这么跳到这一步的。
宋秋霜这时想到还没和季玉辉解释，于是把早上的猜测类似沉没成本说了出来。
简单来说是输出成本比不上收获成本。
“更何况据顾明清所说，他到我家这一切在逻辑上通顺的，更是验证了我的猜想，怎么会有在一切前提条件和开始做好的情况下，事情的偏离没有受控制。”
季玉辉肯定宋秋霜的思路过程，并表示很有道理。
但有道理归有道理，该问的还是要问。
“所以秋霜找顾明清一方面是为了确定，另一方面是为了让顾明清知道这个世界有问题？”
“嗯嗯。”
“那他以后也会知道系统类的？然后轰轰烈烈加入反叛大军？”
“嗯嗯。”宋秋霜瞅着季玉辉似乎想问缘由，淡淡解释道：“他不会允许有人控制他的人生，无论好坏。”
“那林翩月呢？她作为‘女主’原则上生活美满幸福，性格上生活也没那么具有强烈的控制性，那她听你的还做这么多。”
“哦，她心善，看不得别人被她连累。”宋秋霜似乎有些无奈“虽然不知道这一系列的事是怎么回事，谁引发的，但她认为事情肯定与她脱不开干系。”
季玉辉沉默，虽然他很自然的把林翩月看成宋秋霜的妹妹，还自来熟的认下林翩月当妹妹，但他和林翩月不怎么熟。
以后应该会常联系，但现在嘛……嗯。
季玉辉很想问那你呢，又怕说了又让宋秋霜陷入内耗，张张嘴最后说。
“明天再看看吧，正好我们要出去玩，你接我还是我接你？”
宋秋霜看着季玉辉这样子就知道他想干什么，虽然感动，但好潦草的方法，前后转折一点关联没有。
“我接你吧，正好学校旁有个大商场，顺手买些衣服。”
“正好我还能多睡会。”
季玉辉一边笑嘻嘻一边小心观察宋秋霜的表情。
宋秋霜：……
她有些无奈的说：“小安，我知道你想看看我现在还好吗，但是你装都不装一下的吗？”
季玉辉看着她中气十足的样子，更是演都不演了。
“我关心人为什么要遮遮掩掩啊，那我问你，我关心人当然要坦坦荡荡了，不然别人以为我俩有啥。”
宋秋霜绝望的闭着眼。
什么伤感都没了呢。
季玉辉看着她这样继续嘻嘻。
“我也知道我想到那些是无病呻咛，是遥不可及的幻梦，但是我不敢赌那一种可能，如果是真的，我希望我永远都不知道真相，不然我将永远的追逐着自由。”
季玉辉看到宋秋霜主动的提起这事，心念一动。
他先前是看出宋秋霜只是把忧愁藏入内心，还想着怎么提可以委婉而不伤人心。
可是季玉辉不是宋秋霜，他没有那种能力。
看到宋秋霜主动提出来，说实话季玉辉是松了口气，把事情说出来至少能把难过减半吧。
“所以，只要你不发现……”
“是的。”宋秋霜反而笑道“这算是自欺欺人，不过那又怎样？我高兴。”
季玉辉看到这才放下心来“这才是我认识的宋秋霜嘛？”
永远不会被击败，永远直面着挑战。
倒是没想到宋秋霜自己解决了问题，虽然解决的有些唯心。
等等自己解决了？
就在这短短的时间里，刚刚一副暗自伤神的样子，转而就豁达开朗了？
季玉辉总觉得宋秋霜知道他看到她伤心会共情，何况还是这副摸样，可定会拐了弯的安慰。
秋霜估计清楚这种事想放下实在是太难了，但她又不想让我好端端的因为她的情绪买单。
还是这种唯心的辩论。
她好爱我。
扯远了，秋霜都做到这步了，甚至预判（习惯）我的平时行为。
还能怎样呢？秋霜都做到这步了，应该尊重她的意见。
但季玉辉又想为宋秋霜做些事。
就先找找相关的示例呗。
季玉辉就不信了，这么多年没有一个人怀疑过自己，怀疑世界是假的。
不管怎样，宋秋霜每天都要开开心心的，没有烦恼。
宋秋霜站起来，拍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对着季玉辉说。
“走吧，在路上估计还能再聊会，到教室还能学会儿，今天加把劲，出发。”
季玉辉回神，他眨着眼想着先想个其他的话题，先把这段事带过。
这句话怎么这么眼熟，总感觉中午短短一段聊天时间想到好多遍。
而且季玉辉总感觉今天每想换个话题，却总能将话题引得让宋秋霜更加……难过？
反正更加烦躁。
“不聊这些吗？”宋秋霜扭头看向一旁沉默许久的季玉辉，“不想聊这些的话，我们可以换个话题呀。”
季玉辉赶紧站起来，跟在宋秋霜后面。
“没呢，我在想秋霜你为什么不把系统这种事告诉全校，虽然这件事很离谱吧，但你既可以给出合理的解释，而且要是你说的话他们也更容易接受，总之就是人多力量大吗。”
宋秋霜点点头示意支持他的想法。
但是。
“你知道那些‘系统’是怎么出现在这的吗？”
季玉辉懵逼的眨眨眼“我不到啊，老师没讲。”
“别皮。”宋秋霜打断突如其来欢快的气氛“首先，就我所知的他们进入世界的手段无非是传进故事角色和用自己原来的身体，而且这还是看小说猜出来的。其次，如果告诉全校，会打草惊蛇，不仅妨碍我找到他们，还会让他们在暗地里捅刀子。”
“哦，所以秋霜早上让我看看有没有可疑的人是为了找是不是他们已经来了。”
“差不多，也可能是我太紧张了，毕竟林翩月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是从见到我后的，就算要处理bug应该那么快发现并派出人员吧。”
“秋霜，你要是不加那个吧我会更自信的。”
“我不确定。”宋秋霜理直气壮的说“所以小心点行事。”
季玉辉没想到宋秋霜愈来愈不要脸了。
“在等待，你不是说在你妹的记忆里没我吗，要是他们发现一个没出现的人不就怀疑到你了吗？”
季玉辉说着说着突然明白什么“也是，小说中又不会把所有人都列出来，直接把我当个路人甲就行啦。”
“这是一点，还有故事已经变化，我身边有个剧情没出现但和我玩的好不正常吗？”
是的，宋秋霜将林翩月说的季玉辉上辈子不在说过季玉辉听了。
不管事情是不是真的，他有权知道。
“嘿嘿，秋霜你说的和我玩的最好哦。”
宋秋霜扭头就走。
“别走那么快吗。”季玉辉追上去，“我说句实话怎么了。”
他就这么跑到她旁边，这时候到没吱吱喳喳说什么口水说，就静静的看着她。
“怎么。”宋秋霜见季玉辉安静这么久，反倒开口“变高冷了。”
“没什么，只是想到谁都受不了冷暴力，包括秋霜。”
多余和他说话。
“秋霜啊。”
“快说。”
“我发现你怎么对系统这么上心呢。”
“我高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