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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宇宙不擅长愈合,于是我们发明了相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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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如愿在画室地板上捡到张星砂压花的卡片,背面是易冬春的医嘱体:「今晚十点,排练厅,带你的左腿矫正器和我的止痛贴。」
安河嚼着泡泡糖凑近:「这算医疗约会?要不要带体温计?」
「是编舞测试!」程如愿把卡片塞进颜料箱,却摸到盒贴着「术前禁食」标签的巧克力——易冬春用红笔划掉「术」字改成「星」。
空荡的排练厅里,星砂全息投影在空中拼出《银河裂缝》的歌词。易冬春穿着她画过的黑色训练服,右手绷带换成星砂荧光款。
「今天不编舞,」他扔给她感应器脚环,「学银河的语法。」
程如愿的跛足刚触地,地面立刻浮现她童年画作:跛足小女孩的矫正鞋变成星砂飞船。
「名词是伤痕,动词是愈合,」易冬春操控投影仪,他们的疤痕在空中交织成星座,「形容词是你画我时的睫毛颤动。」
「形容词错误!」江曜的声音从音响炸开,「根据程老师速写本第108页,冬春哥的睫毛颤动频率是每秒三次,下雨天加倍!」
全息投影突然切换成加密相册,程如愿尖叫着扑向控制台,却被易冬春的伤手圈住腰:「量子纠缠篇——当站姐偷拍编舞师时,编舞师也在注视她的虹膜倒影。」
沈昭从通风管撒下星砂:「虹膜折射率1.376,等于程老师速写本使用年限。」
「为什么叫如愿?」易冬春突然关掉所有光源,星砂在他们疤痕上幽幽发亮。
「父母希望我……嘶!」左腿被套上星砂感应器,疼痛化作蓝光溅在镜墙上。
「祈使句,」他单膝跪地调整仪器,「我要你把『如愿』重新定义为——」
季深从天花板垂下降落伞,横幅砰地展开:「『与易冬春共享伤疤星系许可证』!」
「我见过你所有的破碎,」易冬春按下开关,星砂在他们头顶炸成超新星,「画稿里的、复健室里的、假装不疼的。」
程如愿的感应器开始发热,疼痛数据流在镜墙拼成情书:「你教我在π的第790314位找到止痛公式,在泪膜折射率里重建银河。所以现在——」
Stardust全员从暗处跳出,江曜按下最终指令键。
地面突然塌陷,他们跌进装满星砂的海洋球池。易冬春的绷带散成银河,右手疤痕贴上她左腿旧伤:「所以现在,你愿意让我成为『如愿』的永久注释吗?」
程如愿咬开他送的「星术巧克力」,锡纸上印着答案:「Yes, in all parallel universes.」
微博瘫痪在#骨折美学官宣#的tag里,安河冲进画室尖叫:「你他妈用医疗绷带当官宣文案?!」
窗外,易冬春的机车轰鸣而过,后座绑着程如愿的矫正器和他的止痛药箱。星砂从车尾箱飘出来,拼成他们第一个合作编舞的谢幕词:
「宇宙不擅长愈合,于是我们发明了相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