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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礼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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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不管说什么都绕不过这个。
季砚真无奈地轻叹道：“你就只会想这种事。”
秦烨之大大方方承认，“和别人当然不会只想这种事，和你，人之常情。”
季砚真点了点头，总结道：“色令智昏。”
秦烨之：“没到那种程度。”
季砚真：“也差不多。”
“行了，我来找你不是为了坐着聊天浪费时间。”秦烨之终止无意义的拉扯，把离他目的越说越远的话题拽了回来，“你说要时间适应，我等了，今晚是不是该给我个成果？”
季砚真思量片刻后，“可以。”
秦烨之双眼一亮，就听季砚真道：“你去洗澡，我等你。”
这几日想的事即将变成现实，秦烨之控制不住兴奋，一直兴奋到——
“抱歉，我做不了承受方。”
坐在床上的秦烨之听到这句话差点没绷住，“这个时候你说这种话，耍我？”
季砚真：“没有。”
“我不想破坏气氛，如果你能接受我的道歉，我们随时可以继续。”
说得好听，接受道歉不就代表要让位给他，秦烨之冷哼一声，“不可能。”
季砚真：“我知道了。”
“既然这样，我们打一架决定吧，谁赢了谁占主动位。”
秦烨之：“不需要，赫洛对我说过你白天遇到的事，你是有身手，但比不过他，那就更不可能赢我。”
“这个环节可以省了，直接按我说的做。”
季砚真平和地问道：“情人这个身份，我一点决策权也没有，是吗？”
秦烨之实在不想和他讨论这些问题，说实话，他平时看到面前这个人都会有旖念，更别说现在。
“可以，按你说的办，打一架决定。”
虽然本来就没感情，但这种情况下打架……
秦烨之不想和他动手，一来没必要，二来损感情，但话已经说出去了。
季砚真提前强调，“如果我赢了，你不能反悔。”
秦烨之：“嗯。”你不可能赢。
……
被压制住的那一刻，秦烨之还算冷静，“你做了什么？”
季砚真：“这个穴位可以让你身体使不上力，你输了。”
秦烨之沉默片刻，毅然选择反悔，“重来，我不接受这个结果。”
季砚真悠悠然道：“那你接受什么结果，你赢？”
秦烨之理直气壮，“没错。”
在翻车前，秦烨之信心大得很，没把打架当回事，季砚真就取巧赢了，所以他们刚刚没怎么动手，但在短暂的打架过程中，身体接触的面积还是比以往加起来都多。
试验结束。
季砚真意外发现自己不反感这种接触，那就没必要继续拖着。
他很清楚，秦烨之每次见到他，说话都不着调，脑子里在想什么不用猜都知道。
只要他还待在这里，发生关系是早晚的事，不如趁这次机会把位置定下。
当然，过程不会平坦，秦烨之不会老实接受。
季砚真靠近秦烨之笑道：“为什么你赢我可以，我赢你就不行？”
秦烨之也很佩服自己，这种时候都能被美色晃到。
第一次，他想要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把你手上的力收了，然后躺下，我可以当今晚的冒犯没发生过。”
秦烨之挣扎中发现，压制他的人力气不小，很可能比他力气大。
季砚真笑意不减，声音温和且好听，“都输了，你还想要这么多。”
意识到占据优势的人不会听话，秦烨之逐渐暴躁，“松手，要不然我不会放过你。”
季砚真叹了口气，不是很赞同他的行为，“老大，你玩不起。”
“玩不起的话，从一开始就不该玩。”
秦烨之想说“谁知道你是这种情况”，打架、力气，都超乎他的预料。
但这句话没说出口，就没机会说了。
——
第二天。
秦烨之从床上坐起身，预备找的第一个麻烦是：“我要把你书房那些书都扔了。”
一切的不对都是从穴位受制开始，秦烨之不由想起昨天自己在客厅翻看的那本医书。
书当然是季砚真没看完放在客厅的，一想到季砚真是因为学这个，所以取巧赢了他，导致他接连失利，秦烨之就心气不顺。
季砚真好笑道：“你拿它们撒什么气。”
秦烨之当即就把矛头转向他，“你也别想逃过去，等我好一些再找你算账。”
季砚真站在床边，把水杯递到他面前，好声劝道：“喝点水，虽然你不讲理，但嗓子还是要照顾好。”
秦烨之没好气地看着他，像是在认真思考怎么罚人。
见他不接，季砚真稍一思索，在床边坐下，询问道：“要喂吗？”
秦烨之：“不要！”
等他修养了几个小时，身体恢复后，比“算账”先来的，是他的色心。
原因是，他仍旧不死心。
当时季砚真在书房练字，秦烨之靠在门边看着。
之前的怒气早已随着时间一并流失，所以他现在才能安静看着。
他明白自己为什么会一而再再而三容忍这个人，那份超越常识的美抵挡不住很正常，就算什么都不做，他站在这看着也觉得赏心悦目。
唯一的小瑕疵就是，这人一到做正事的时候就不听话。
等季砚真放下手中的笔，秦烨之才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看向刚刚写好的字，“你会得还挺多。”
季砚真：“兴趣比较多，所以每样都学了点。”
秦烨之：“打架也是你的兴趣？”
季砚真：“不是，学打架是因为我以前有个老师，他说我这样的需要会点武。”
秦烨之探究道：“你这样？是什么样的？”
季砚真看着他，言简意赅笑道：“容易招坏人的。”
秦烨之想起对方昨天在宴会上的遭遇，深以为然，“你老师说得没错，你确实需要学打架来自保。”
季砚真：“但我不喜欢打架。”
提起这个，秦烨之就想起之前吃的亏，“那你昨天还用这种方式比！”
“你那糟糕的技术，你和我抢什么！”
糟糕……
季砚真沉默下来。
自觉扳回一城的秦烨之还在持续输出，“不说话了，你也觉得自己的表现差得离谱，是吗？”
季砚真：“……不是。”
秦烨之：“你哪来的自信说不是？”
季砚真抿唇不答，等着他继续往下说。
秦烨之拿出耐心，循循诱导，“你没经验，让我试一次，你就会知道自己之前做得有多差。”
季砚真面无表情的问道：“你很有经验？”
秦烨之笑道：“比你有。”
季砚真静静看了他一会，随后释然一笑，站起身，和平时无害状态下的神情没有区别，“这样啊，嫌弃我没有经验。”
“那就劳烦你陪我多练练。”
秦烨之皱眉，“你不需要练，我来就好。”
季砚真对此置若罔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