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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自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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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砚真怀疑身边这人有故意拱火的恶趣味，好像把你弄生气，他就能高兴一样。
秦烨之：“在你通讯器上动手脚是因为不信任你。”
季砚真没搭理他。
秦烨之有些遗憾，“既然你提出来了，那给你换一个。”
“可惜了，以后看不到你用通讯器做什么。”
话虽如此，季砚真对他的信用其实不抱希望。
秦烨之这个地位，手下不可能没有这方面的技术人员，要不要看通讯器，还不是他一句话的事。
毕竟前不久，对方打架输了还企图光明正大反悔。
季砚真：“你如果想看，可以直接找我要。”
秦烨之：“真的？”
季砚真：“嗯。”
“我通讯器上没有需要藏的东西。把这件事提出来，是因为不喜欢你不经过我同意就偷看。”
“你不信任我，我理解，随时可以拿过去查，没必要偷看。”
宽容、受委屈后依然善解人意，在这样的衬托下，秦烨之有生以来，第一次主动想起“过分”这两个字。
但也仅是想想，连“反思”的门槛都没摸到，做事仍然随心所欲，说话照例轻浮不计后果。
*
自生日之后，秦烨之每天一有时间就来季砚真这里。
他的下限在被一点点拉低，从一开始坚决不做下位，到现在悠然靠在季砚真身上，让季砚真帮他擦头发，享受事.后服务。
上位者的尊严，不如享受来得实际。
这些事季砚真做得很好，而且在越来越好，对人也是。
“你最近对我很有耐心。”秦烨之突然开口道。
季砚真：“是吗？”
秦烨之：“是。本来就不容易生气，现在更是连这方面的情绪都没有。”
他随手拨动一下季砚真手里的毛巾，“让你做什么就做什么，脾气好得不像人。”
季砚真：“你后半句是不是说得不太对？”
“你能理解就行。”秦烨之从他身边移开，找了个舒服的位置靠在床头，“刚见面的时候你还会对我动气，现在什么都顺着我。”
“这期间我也没对你做过什么好事。”
季砚真：原来你知道自己在做坏事。
“我刚刚在想是什么让你转变了态度。”秦烨之眼里满是戏谑地看着季砚真，随后说出自己的猜想，“你该不会有初.夜情结吧？”
季砚真：“……什么意思？”
“真单纯。”评价完，秦烨之带着笑意给他解释了一遍。
听完后，季砚真在心里默默感叹：不愧是你，连想原因都能往这个方向想。
“所以你有吗？”秦烨之接着问还没得到答案的问题。
季砚真面露疑惑，似乎也在问自己这个问题。
片刻后，他迟疑道：“应该没有。”
“那就好。”秦烨之听到这个回答没有遗憾，反而尽显渣男本色。
“不要把感情寄托在我身上，我不是长情的人，说不定哪天就腻了。”
季砚真低垂着眼眸，随后抬头看向对面的人，像是无可奈何，不得不接受对方是人渣的现实。
“我记住了。”
“对你好是我自愿的，我只有一个要求。”
声音有些落寞，秦烨之心头一颤，语气不自觉温和，“你说。”
季砚真：“在我们这种关系没解除之前，你不能和其他人发生关系。腻了就告诉我，我不会纠缠不清给你添麻烦。”
有点委曲求全的感觉，秦烨之心软了，“好，我会只有你。”
见季砚真还是有些低落，秦烨之思考一会，不熟练地安慰道：“我只是提前让你有个心理准备，离分手那天还很远。”
“你长成这样，又是这个年龄，花期还有很长，短时间内我还看不腻，不会放你出去让别人占便宜。别想了，我们继续做点愉快的事。”秦烨之又移到季砚真身边，靠近亲昵道。
做点愉快的事，忘记刚刚的不开心，秦烨之如此想当然地打算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