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十一、谁是恶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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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为恶？
其字本意为罪过，但后来衍生出了庞大的含义，善的对立是恶、触犯法律是恶、专横跋扈也是恶……那么，my master，你命令中的“不准行恶事”，又是哪种恶呢？
“恶”的含义实在是太广泛了，以你的御主资质来说，就算一发令咒下去也很难奏效吧。
事实也确实如此。
柯南的令咒效用微乎其微，只能说是给莫里亚蒂补了一顿饭，那点束缚想要突破简直轻轻松松。
莫里亚蒂没有被激怒，他巧妙的伪装出令咒奏效的样子，表面上对御主和警方唯命是从，麻痹他们的感知；暗地里找寻机会为他的最终犯罪铺垫。
灵脉脆弱的米花町根本经受不住大型仪式，让圣杯降临，其实就是对米花町灵脉最大的打击。
“制造出一座无人的都市？不、虽然那也很有趣吧，不过在这围绕着纯真少年们举行的圣杯战争里——”
“那么，微调「侧面」吧。”
“此次现界的我，将会更偏重「教授」，而非「极恶罪犯」。”
“——怀着梦想的少年少女们，我会好好为你们上一堂课的。”
莫里亚蒂教授的阴谋暂且不提，艾清还身陷囹吾之中。
“我拒绝。”艾清身上沾满血渍，她受的都是肌肉关节内伤，很明显这些血都是从小野尸体上沾染到的。
她断然拒绝的态度就连加拉哈德也没有预料到。
降谷零拿出了最大的耐心和艾清谈话，“艾清小姐，我方知道贵组的强大，但作为东道主、同时也是这个国家的公权力，我们是秉持着保护公民的义务来向您提出合作的。”
“届时同盟的各位同心协力一起获得大圣杯许愿，既轻松又正当，何乐而不为呢？”
他的耐心除去对未成年的宽容，就是对不知在何处的加拉哈德的忌惮。降谷零知道从者有一种可以使人无法探测到的“虚化”状态，内圈人称之为灵子化。
败退的夏油杰彰显了加拉哈德的战力之强，以刚才艾清和他隐晦的对视交流来看，不出意外这个强大到足以掀桌的从者就在附近候着艾清。
艾清疲惫的抬了抬眼，“……很抱歉，降谷先生。”
她没说为什么不答应，但态度很坚定。
再说下去就有胡搅蛮缠的意思了，降谷零适时表现了退让，“那也没关系，我方随时欢迎小姐您的加入。”
艾清没什么力气思考，不想和他有任何勾心斗角的交流，也不用降谷零出声让人送，让加拉哈德带着她直接离开了。
降谷零只一眨眼，刚才还坐在沙发上的少女就失去了踪影。
“唉，看来我还是来晚了。”自称改邪归正的莫里亚蒂教授姗姗来迟，他莫名其妙的在沙发一侧拂了拂。
降谷零很敏锐：“教授，那里有什么吗？或者说，曾经有什么吗？”
“嗯……是与我很合不来的气息，”莫里亚蒂没有避讳，“仅是残存的一丝就能让我全身心的抗拒，仿佛遇到福尔摩斯一样敌意爆发。”
他收回手，“高洁、受眷顾、守护、绝世的武练……”
一个个关键词接连被提出，在场两个男人的脑内极速联想，降谷零列出待选，“Saber极有可能是查理曼十二勇士之一的罗兰，或者是亚瑟王传说中的兰斯洛特。”
“不，”莫里亚蒂同时否定了那两个猜想，“我能确信，Saber的真名就是圣杯骑士加拉哈德。”
“加拉哈德？”降谷零皱眉，“这确实说的通，但圣杯战争是只有对圣杯有渴求之情的英灵才会回应召唤吧？”
亚瑟王传说中的加拉哈德生来的使命即是寻找圣杯，而在所有圆桌骑士波澜壮阔的圣杯冒险里，只有受天、或者说主青睐的他成功寻得了圣杯。
然而无欲无求的加拉哈德在得到圣杯的那一刻就将其返还给了上天，随后不久也因憧憬圣杯展现的天之世界升上了天堂。
传说本体的加拉哈德对圣杯没有渴求，没道理死后英灵的加拉哈德会不惜引发争斗也要夺取圣杯。
莫里亚蒂的语气意味深长，“传说本纪的加成可是十分恐怖的，圣杯战争里出现一个生前就已经得到圣杯的从者，很显然这个圣杯的所有权也会向他倾斜。”
降谷零一点就通，“他的出现就是为了回收圣杯？”
莫里亚蒂绕到办公桌前，悠然的坐下，转动圆珠笔在纸上写下一个“还”字。
“「圣杯不应该被任何人得到，它是属于上天的」，或是「圣杯是属于我的东西，不能让他人得到」。”
犯罪界的拿破仑饶有兴致的总结，“Saber的心理无非就这两种，而无论是哪个，最终结果都会导向他全力协助自己的御主淘汰其他组。”
“如此一来，”降谷零揉了揉眉头，“Saber组不会接受同盟也是理所当然的。”
莫里亚蒂含笑点头。
而事实确实如此吗？莫里亚蒂压下心中的疑问，真相对于现在的情况没有意义，重要的是让降谷零认为上面的推理都是真相。
莫里亚蒂不曾和Saber主从谋面，所有推理都是基于今夜那些细微的证据，然而人的能动性是最大的变数，不全面了解到人的性格，就无法最大限度推测其行动。
肩负天命成为最高洁、最强大圆桌骑士的加拉哈德，他的一生都是为了履行使命而行动，可以说是被安排好的人生。他实际上的性格是什么样的？不难推测，不过发生偏差的可能性也很大。
“降谷君，和我说说Saber的那位御主小姐吧。”莫里亚蒂说。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十一、谁是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