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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我知错了 小同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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牵手..？
虽然这没什么，毕竟和男同学打闹的接触多的去了。但是和展泽牵手..他内心却有莫名的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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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展泽盯着余至沉默又羞涩的脑袋。
“随便。”看似轻松的一句话，少年用了很久才说的出口。
展泽把手伸到桌子下面，正好对准了死角。他向余至挑了挑眉示意他把手伸下来。余至刚要把手伸下去却猛然觉得不对劲。
“嗯不行！”
“？”
“合约上说了，演给别人看，这也没人看我们啊，我凭什么和你牵手。”
展泽思考了几秒：“你这样想，我可以让傅司南转过来看着我们牵。或者。你俩牵一个，我继续..吃醋。”
“？你特么”
余至觉得展泽的话毫无逻辑却又不知怎么反抗，仍然乖巧的伸了下去。展泽立马握住旁人那来回犹豫的手，从握手心到十指相扣，像是在宣示主权。
余至指尖的电流蔓延到了手臂，心脏的频率在那一刻失去了节奏。血红色又扑满了他的脸庞。展泽也偷偷红了耳根，他们好像在那相扣的手中传输着暧昧的信号。
余至偷偷盯着旁人红的熟透的耳朵，视线转移到课桌，却发现他的另一只手好像连平常最拿手的物理题都写不下去。这是余至第一次见到展泽因为牵手而不知所措的样子。他像调侃似的小声道：“你也有这种时候啊？”
展泽的思绪有点混乱：“哪种？”
他笑了几声：“就现在，你耳朵，很红。”
余至以为自己挑逗到了展泽，却没想到在展泽眼里起不到半点作用。
“你也是啊，小同学。照照镜子吗？而且你的手，很烫。”
余至一颤：“你”
“握在手里刚刚好。”
“别他妈说了。”
他后悔自己说出的那句话，代价是反被调戏了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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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气依然甜腻，两位少年的手迟迟没有松开。余至晚自习经常两手枕在桌面上睡觉，今天右手偶然被牵制住，他也没有努力想要挣脱，干脆单手睡。展泽右手用来写题，左手用来牵余至。两不耽误。虽然都没有说话，正常的不像第一次牵，可双方血红的耳根足够证明一切。晚自习的这段时间，是大胆的、悸动的、羞涩的。
时间很快过去，打铃的那一刻余至松开了被“束缚”住的右手。右手一伸出来酥麻的劲蔓延开来，他们足足牵了将近一个小时，第一次的原因他们都不好意思动，只好保持一个姿势一直到下课。
“手腕酸吗？”展泽见余至漫不经心的扭着手腕。
“酸死了下次别和我牵”
“下次的事情下次再说”
“？”
“没下次了！”
余至边红着脸吼边着急的整理书包。他刚要踏出教室门，又被展泽拉住了手腕。
“你的手 很好牵。”
余至总是一调就脸红，他挣开展泽的手冲出教室。
展泽像是爱看余至这样似的。每次看到他脸红就轻笑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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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宿舍，余至觉得燥得慌，去浴室淋了个澡。每次闭眼就是自己被展泽调戏的画面，越想越热，洗冷水澡也没什么用。他恨不得删除这个记忆，内心骂了几句带妈字的脏话，平复了一会便出来了。
他坐在宿舍床上擦头发，微信跳出了一条信息。余至刚短暂的忘记那件事，结果展泽的消息又让他想起来了，甚至想莫名其妙把展泽拉黑，最后还是无奈的点开消息栏。
z：作业写了吗？
和他牵了一节课的手，哪来的时间写作业？
YZ：废话 你觉得呢？
z：会写吗？
YZ：你烦不烦？不会
z：打语音我教你
少见的手愣在原地，自己刚擦好头发穿好衣服就要和人打语音…还在他思考要不要同意的情况下一个语音就打过来了。
余至吓得自己不小心点了个接通。
“接这么快？”对面的声音还是一样温柔，只不过隔了一层屏幕。
“我没让你给我打！”
“你不回我以为你默认了。
余至无语的在屏幕外白了一眼他，在展泽的提醒下拿出了一步未动的作业。看着这些空白的试卷就恼火。
“先看物理，考点一就是参考系，在描述一个物体的运动时，被选为标准的另外一个物体称之为参考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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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许久
“定义知道吗”
“嗯”
屏幕外那个昏昏欲睡的少年随便应了一声。
“余至，好好听。”温柔的声音变得有些冷漠严肃，余至不知怎么的被吓了一跳。把昏睡耷拉下来的眼皮努力撑上去。
“洗把脸去”
“哦..”
刺骨的冰水让余至清醒了不少，回到宿舍继续听着枯燥的讲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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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完了”
“好，今天很棒，男朋友”
“嗯..”
余至已经困的说不上话了，并没有在意那句男朋友，他想立马趴在桌子上睡。
“不要在桌子上睡，小心着凉。”
“知道了展泽你很烦..”说完便爬上了床，电话还没来得及挂好像就已经睡着了。
展泽嘱咐了他几句对面却没声音了。
“睡着了？”
看这样子确实睡着了。
“那晚安男朋友”
对面只有微弱的呼吸和翻身的声音。莫名令人安心。他们一晚上没有挂电话，就这样听着对方的呼吸声入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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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余至急冲冲的过来找展泽。
“你特么昨晚睡觉没挂电话啊？”
这话一出周围人都拥了上来。
“操。没控制音量。”
“嗯没挂，你睡觉的时候很..”
“闭嘴！”
少年的手捂着对方的嘴不让他说，却又默默红了耳根。展泽笑了笑，转头开始写新教材例题。
余至立马坐下，慌乱的不知道要干什么。
“哎不是？兄弟？你还说你俩不认识啊？都打上电话了？”傅司南一脸不解。
陈伊也立马附和 “对啊余至怎么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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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至刚想拒绝，却又想起当时的恋爱合约，他瞄了眼旁人又立马转回来，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看展泽。
“你们想的那样。”
“我操..”
“我就说我磕的是真的！！”
……
班级里一片混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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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什么吵！”等姚华进来后这个班才算是安静下来。
她转头瞪着余至：“余至！站起来”
“？”
今天没迟到，早自习也没说话没睡觉..余至不知道自己又犯了什么错。
“老师我没干啥事啊”难道是自己和展泽签的恋爱合约被知道了..？谁嘴巴这么大刚说出去就告诉老师。
“你自己说，昨晚的全科作业抄谁的！”
余至一愣，旁人更是一愣。
“我没抄作业啊，我作业是..”他一时语塞，不知道该不该把昨晚的事情说出去，这样的思考时间更是让姚华怀疑这个作业的成分。
“你作业是什么？余至啊 我说过，不会空着，为什么要抄？”
“我..”
骂人的词语还没说出口，旁边正在写题的少年站起来说：“老师，他的作业是我昨天辅导的。”
班级又一阵起哄声，余至震惊又羞涩，想骂却又知道这是事实。
姚华一顿：“展泽，帮助同学是好的，但是你不可以包庇他啊。”
展泽下意识解释：“我没有包庇，昨天我辅导的草稿纸也在这里，老师你可以看。”说完便举起了整整三张满当当的草稿纸。
姚华对此也无言以对：“真..是这样的吗？”
“真的是真的”余至立马附和，展泽也在旁边点头默认。
“好，余至啊 很勤奋！老师很看好你，这次做的很好，以后有不懂的题要在展泽同学有空的情况下多问问！”
“知道了姚老师”
姚华见余至这样子欣慰的奖励了他一张“高中物理试题”便让他好好看看上面的题目。之后转头让展泽先去他办公室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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办公室内，充斥着咖啡的醇厚香味。姚华搬了张椅子让展泽坐下和他谈话。
“小泽，这次转来这个班，感觉怎么样？”
“挺好的老师。”
展泽乖巧的问什么答什么。
“那…你同桌余至，你觉得怎么样？”
展泽听到这个名字下意识皱眉：“余至同学很关爱班上的同学，上课也不会打扰我。虽然学习上不是很自律但是我觉得他很有学习天赋…和他相处很舒服。”
姚华听到了自己意想不到的回答，但很快点了点头。
“余至这个孩子和你说的一样，高一的时候学习还算好的，高二有一段时间有点叛逆，但他也不惹事，单纯不学习态度也不太好。所以啊才变成现在这样。嗯…老师很希望他能重新调整自己的心态好好学习，所以老师想拜托你件事情。”
“老师您说”
“老师希望你能在空余时间里多帮帮余至，让他找回当初的自己，当然，你也要好好努力！不要太累了。老师看好你啊小泽。”
“谢谢老师我会帮助余至同学的。”展泽内心莫名欣然。
老师看着他点了点头，拍拍少年的肩示意他回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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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似不在意的余至看到展泽回来立马移过来盯着他。
“怎么了？”展泽感受到旁边有一股“好奇鬼”的味道转过头问道。
这次他没有躲避视线：“老姚和你说什么了。”
展泽打算逗逗面前的人：“她知道了。”
“？”
看来是真的理解错了。
旁人沉默了一会：“我..她。那我…”余至支支吾吾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盯着眼前的人发呆。
展泽看到是这样的场景抬起手在他面前挥了挥。
面前的人才反应过来：“哎呀随便！反正都是演给别人看的发现了又怎样？不然你要解除合约吗？”
又炸毛了。
展泽低头笑了笑。
“展泽你他妈笑什么笑！”
“不想解除。”
这话害人一愣。
“还有，姚老师是发现你周考考的不太好。你..想成什么了？”
面前的人又红了脸，猛的皱眉。
“操。展泽你是不是傻逼！”
抬手就要往人脖颈扇去又顿的停下。再转头一看，刚刚喧闹一片的班级蓦然静的吓人，一半的同学拿着八卦的眼神看着两位少年。
红透的脸越发烫起来，余至立马把悬在半空的手放下低头假装很忙。过会班级便又闹了起来。
那位耳根微红的同学用力的在纸上写下一句话。
“再提这件事立马取消签约！”
字歪歪扭扭展泽却看的懂。轻笑着回复后递了过去。
余至拿起那张纸条拿过来细看。
第一眼看到的是旁人画的卡通表情包，眼睛看起来很像求原谅…视线下移，还附加了一句。
“我知错了小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