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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榆槐树(上) ...
两人走在路上,而上空中却忽然下起了雨。
林德拿出那把形如黑伞的命器,将两人都揽在了伞下。
清风忽地向旁伸出手,雨滴打在他的手上,冰冰凉凉的。
带着手表纤细而清秀的手,就这样出现在视野里,突兀却又不显得刺眼。
林德透过余光偷偷撇向他的手,神情略微有些出神。
清风却恍然开口:“第三个任务是,回到过去,协助一个人。”
林德怔愣了一下,忽地讽刺的笑了一声:“他们竟然也会帮人?”
清风也愣了一下,却并没有出声回复,又低下头沉默着。抬头的那一瞬,却正好对上林德的目光。林德,似乎有些厌恶?…
在对上目光的那一刻,林德恰巧看到了清风眼中的不解和惊愕,不由得快速的低下了头。
雨还在下着,却并没有落到两人的肩上。
林德虽然沉默了,但动作依然没停。他乖巧的跟在清风后面,紧随其后。
穿过了白梭而又亮眼的空幕,终于到达目的地。这里的战火连绵不断,却是自己人跟自己人打。
尘雾在空中弥漫不去,有点儿呛。
哪怕捂住鼻腔,却也还是能闻到那带着烟火的枪火味。
这会,林德皱了皱眉,便拉着清风到了一个空气比较清晰的地方。
战火似打不完,那些人从白天打到黑夜,又从黑夜打到白天。不分昼夜。
林德和清风在这种场景下也只能靠两种方法交流:一是喊,二是凑到别人耳边说。
林德有些懒,清风也是。于是他们就选择像讲悄悄话一样开始交流。
林德先疑惑开口:“那个人叫什么名字?我们该怎么协助他?任务上有没有写?”
清风想了一下,犹豫开口:“不知道,他们没说。”
林德一瞬间只感到了无语。他们到底是怎么好意思只写这一段话的。
现在因为毫无头绪,两人便只好看着干――俗称为“摆烂”。
到达的地方是一片战场,两人便只好幻出最近战士的衣着开始打仗。
两人都因是受过专业训练的行法官,又是排名榜最强的那两位,身手自然是无人能比的。
迅速又能一打几个准的手法让身边的人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也很快就受到该连连长的赏识和注意。
据他们了解到,该连奉任务来攻打这支卖国贼国民党的队伍。不过现在快打了一个星期多,却还没有攻下任务中的地方――一个山窝头。
空气中的血腥味越来越重,越来越多的人因为这场战争而倒在了血泊当中。天边的红霞降了又立马升起来,地上除了人的尸体,便还是人的尸体。
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更何况已经熬过了这么多夜。哪怕没有被子弹穿过头顶,也有少部分的人猝死而亡。
这根本就得不偿失。
还在往枪里放子弹的两人明白,或许只在前面小坑中的连长也明白,又或许远在另一个前线的上级也明白。
但就是没有一个人说出来。在这残酷的战争中,只得用荒谬的幻想来尝试最后一线生机。哪怕,割断舌头倒在了血泊中,也得扛着最后的一把命死也要往前赶。
这是,战士们的信仰,也是他们不得不相信的唯一的希望。
夜,仍不能放松警惕的时段。
无人言谈,无人动作。或许这也才警示着人们,这是战场,不是熟悉温暖的家乡。
一人逝亡,几人悲?
……
本该象征着美好的清晨曙光,打在众人脸上,却尽显悲哀。
忽然有个战士急冲冲的跑过来,向连长报告:“报告!连长,37师的人接到一通电报便撤了。”
连长皱皱眉,很是不解。“奇了怪了?他们怎么可能那么轻易退兵呢?不会是有诈吧?!”
正说着,又有一个战士跑了过来,手里还拿着新写的电报。“连长!团长来了电报!”
那连长赶忙接过一看,本来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却又想起什么似的又皱了起来。
“报告。你好,连长。我们是新来的战士。”
思绪被打断,连长抬起头看向旁边两位英俊却也实力超强的人。
“原来是新来的,难怪我说怎么那么脸生。”
似又是想起什么,他疑惑的问了一句:“那么,两位同志,你们的名字叫什么?”
清风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林德,“我叫清风,他是林德。”
那位年轻又带着清秀的连长挑了下眉,有些疑惑。清风顿时有些尴尬又抱歉的说:“抱歉,习惯简易。两袖清风的清风,我叫清风。竹林美德的林德,他叫林德。”
“两袖清芷而如风,双木竹林品如德。你们俩个绝配啊?!”
清风:“……?”怎么组成的一首诗?!
林德:“……”瞎说什么大实话。
“连长,既然我们是新来的,要不向我们介绍下现在队伍的情况?”林德难得好兴情的笑了几声。
“哦,对!我叫苏晨,现在是你们连长。今年21岁,已经打了五年多的鬼子了。”苏晨憨笑着对两人说道,眼里尽是朴实。
“……”倒也不用这么详细。二人心中不约而同的想着。
“而……”苏晨滔滔不绝的说着,因为这不容易来的闲适,导致话里十句里面至少有五句是废话。
两人只好尽量捕捉关键信息。
嗯,苏晨读过学,去美国学修过。这倒是让听的两人有点意外和惊喜。
不过,听他自己说,苏晨有次喝酒跟别人喝到了晕,吐了一晚上。
两人:……这是得喝到多少程度啊?吐了一晚上都不停?…
“好了,连长。”林德及时打断了苏晨的作法,不然照他这么说下去,恐怕说到晚上都不够。“刚刚不是有位同志说,对面的37师撤了吗?你打算怎么处理?”
“哦,对哟!我得赶紧去报道李团长了!”苏晨赶忙转身想要去军部,但走之前还是回头问了一句:“你们要不要?…”
两人连忙点头,怎么可能不去呢?毕竟这可是不多时的好机会啊!
乘着车走过一连串的大街小巷,三人来到了军部(分支)――其实倒也说不上是军部吧…
来到团长办公室,苏晨先敲了敲门,得到团长的批准后再进入。一整个井然有序,让其余两人想起行法官的训练场所。
有组织,有计划。这倒是让两人对这个庞大的党群有了新的认识。
团长看上去很年轻,怕是只有30多岁。
李团长看见苏晨带着两个新人来,一脸稀奇:“哟,你小子,竟然还舍得带两个新人过来了?!说吧,什么事?”
苏晨醇厚的笑了一下,看起来非常老实…“报告团长,正在与我连发生激烈战斗的37师突然撤了,而且上级还发了新的电报过来。另外,这两个新人枪法很好而且很有计谋。我决定申请组织让他们俩加入。”
苏晨把电报交了上去,脸色突然开始正经严肃起来。
等李团长看电报时,而我们的两位新人…
“新人”:“…?”
他们都有些为这个年长的行为感到有些奇怪。毕竟…什么计谋?他们也没说几句,好吗?”
连长的行为,分清不了一点。根本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缘由,出于什么心理才会说出这番话的。也或许有可能只是单纯想要提拔他们。说实话,清风虽虽然觉得这个连长肯定是善良的人,但这…过于善良了吧…
真的,摸不清头脑的事情,越想就越感到烧脑。所以两人只好抛下思绪不再去想。
另一边,在团长知道37师撤退后,并且看完那张电报后。就一直低着头,沉默不语,脸色黑的可以滴血。
空气的氛围中,夹杂着些尴尬、无语、低压…
林德都快能用脚趾尬的抠出个城堡了,而清风也好不到哪里去,一直盯着地板上的缝隙发呆,眼神像是要把地板看出个洞。
苏晨虽然表面平静,但是在心里却无助的呐喊,生怕刚刚的话有什么不对。脑海里不断重复着:救救孩子吧!
李团长其实也有些尴尬。这几个臭小子怎么不开口啊?都不知道怎么尊老爱幼吗?我哪知道该说什么啊?!
四个人就这样,在这间房里各想各的。果然,人与人之间的尴尬,就在于没有人开口的时候。
直到电报员“哐――”的一下撞开门,四人才得以从这种氛围中解救。
“报告!团长,上级领导又发来了新的电报!”在电报员严肃报告时,忽然发现,连长和其他两位新人正一脸用感激的目光盯着他。
电报员:……?电报员不懂,电报员只会报告。
“行了,把电报给我。下次可不要这么莽撞了。”李团长咳了几声,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拿过白纸。
电报员:……我是小小电报员,我只会电报。所以这里到底发生了什么?…
团长看完电报,脸色又一大变。气愤的一拍桌子,喝骂道:“呸,这群狗东西!”
苏晨皱了下眉,疑惑不解的问道:“团长,电报上写的什么?”
李团长瞥了他一眼,把纸递给他。嘴里还是不停的骂道:“那群卖国贼,竟然要我派一个连长过去跟他们交换上次的电码?!真是想的倒挺美呀!”
苏晨看完之后,脸色也有些难看,但还是自告奋勇的说:“团长,派我去吧!反正他们也撬不开我的嘴。况且在这群连长中,我也是最抗打、最能打的!”
“胡闹!这件事我们还得从长计议,哪能有你自告奋勇就去的?!”
“可是,团长!……”苏晨话还没说完,就被团长立马打断。
“行了,这件事我还得想想,你先回去吧。这两个新人,我会帮他们申请的。”李团长背过身去,摆摆手让苏晨赶快走。
在回连的路上,清风根据了解的资料,问了苏晨一句:“你是不是有个朋友在这边?”
苏晨踢着路边的石子,漫不经心的回道:“对,那个人还和我是发小。只不过……他失踪了。”
而后,两人相静无言。
落后的林德连连大喊,“喂!你们两个等等我!”便又疾速追上二人。
这一晚,众人各怀心胎,各想其思。
时间过得很快,像是被谁追赶着一样。很快就到了约定的前一晚。
苏晨又找到团长,眼神是比前几日更加的坚定。
团长:“你真的确定好了?不后悔?!”
苏晨:“是,我不后悔!”
团长:“……”
“那好吧。”
-约定时-
“到了。交换的人呢?”
“我就是。”
“呵,落到我们手里竟然还这么硬气?小子,你最好待会也能这样!”
在苏晨被国民党的两位军员押走后,林德忽然向清风打起了手势,我们要不要跟过去看看?
清风也悄咪咪的回了手势,不要,李团长会发现的。况且,就算我们跟过去了也不能做什么。
林德只好懒散的跟在清风后面,临走时回头又看了一眼,眼底意味不明。
而苏晨则被他们带到了监狱,施行了各种各样的酷刑。
等到酷刑全部上完后,国民党一众人才发现,这他妈对这名连长根本就没有效果。
骂骂咧咧的走后,还不忘对苏晨淬一口水。“妈的,这人他妈怎么油盐不进?!亏的老子还费尽心思搞他!”
“他这脸蛋倒不错,没准还是个婊子癖呢?!”
“哈哈哈!”
“要不是上级不准我们对他用其他的,老子早就按捺不住把他给搞了!”
“好了,我们还是乖乖的等上级命令吧。”
苏晨被拷在木桩上,身上的疤痕流出的血早已和衣服粘连在一起。嘴边流的血,与头额流下来的血混在了一起,让人无法分清开来。
“终于…走了…”苏晨轻飘飘的说出最后一句话,全身的晕眩感使他明白,他好像发了高烧…
闭上眼,在黑暗中,在唯一的一束光里。他好像看见了自己的发小――于盛。
外面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校尉先生,你知道。共产党狡诈无比,或许只有这种刑法,才能击溃他们的意志。”
“黑虎和田先生,这我明白。可你也清楚,你只是一名武士。哪怕你是日本人,可我也是一名校尉。”
“哈哈哈!校尉先生,这我当然清楚。对了,听说你们这古代君子宠幸妻妾,叫做临幸。那么,那个长的很好看的可恶共产党员在哪里?我已经忍不住要临幸他了!”
“黑虎和田先生,不要着急,他就在这间酷刑室里。”
“吱啦――”一声,门被打开了。于盛把对着那个腰大腿粗,肥油腻耳的日本人的头转过来时,心漏了一拍。
“怎么会?…”他双眼瞳孔不禁震惊放大,昵喃道。
“这就是那个可恶的共产党吗?虽然是个男的,但也果真长的漂亮!哈哈哈!我来中国这一趟可真没白来,校尉先生,你还在愣着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观赏我临幸他?那也不错!”
黑虎和田一想到让被欺凌国家的人民亲自观赏自己的同胞被搞,就忍不住激动的发抖。而双脸两侧的肥耳也因为他身体的抖动,而变得可笑滑稽。
于盛回过神来,连忙出声阻止。“黑虎和田先生,我改主意了。这个人,还是比较符合我的口味。”
黑虎和田虽然疑惑,但刚刚这名中国校尉说的话,他却记得一清二楚。“哦,好吧。校尉先生,那这个人就给你了。不过倒是没看出来,24岁就当上校尉并仪表堂堂的于盛先生竟然也和我一样?难怪那么多富家千金争着想要嫁给你,你却一个都看不上。”
“可惜了,毕竟这是我第一次搞。我还以为…”“黑虎和田先生,没你的事就先走吧。”于盛打断他的话,又有些担忧的看向苏晨。
直到看到苏晨是真的晕过去,并且并没有听到他和这个粗鲁的日本武士说的话时。他才不易察觉的松了一口气。
黑虎和田走后,于盛这才担忧心疼的看向苏晨。自己的父亲投奔于国民党后,他在十六岁就再也没看到自己的发小了。
他迫不得已的当上这个位置后,为了坐稳,只得不停的向其他国民党一样,攻打自己的同胞。
他曾想,等到一切安定时,他要竭尽全力去寻找自己这位发小的下落。
所以哪怕自己受到了重伤,他也抱着这样的信仰顽强的活下去。
那时,于盛:在以前,我或许会隐瞒自己这样肮脏的心思。但现在,连心上人都不知道哪里去了,我还隐瞒什么呢?隐瞒到最后,最后抱着一个尸体哭诉自己心思吗?
等我找到他,我一定会大声且坚定的告诉他,“我喜欢他。是`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里的喜欢。是想和他永远厮混一生,永远在一起的喜欢。”
解开拷着苏晨的绳子,于盛小心翼翼的抱起他,走向一个房间。
苏晨醒来时,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
出于作为军人本身而具有的警惕性,他开始观察四周,掀开被子,这才发现身上的伤痕已经被做好处理。
国民党的酷刑也真不是说说就可以的,苏晨感受到了他平生以来最痛的一次。动一下,全身就开始疼起来,紧接着麻质也涌上心头。
苏晨:给我包扎伤口,国民党肯定不会那么好心。但至少他们现在肯定也不会伤害我。不管了,等我先休息好吧。
想完,他又闭上眼。
正当他昏昏欲睡时,门外响起了脚步声,立刻引起了他的警觉。
为了不打草惊蛇,他选择先装睡。
过了一会儿,门外的脚步声停止,而于盛走了进来。
察觉到那个人坐在床头后,苏晨更加警觉。。
“阿晨,好久不见。”
听着熟悉的声音,苏晨的大脑忽然空白了一刻。
怎么是他?怎么会是他?肯定是我听错了…
直到于盛的那双手抚上苏晨的脸,闻着那股熟悉的淡香,苏晨只感觉到天塌了。
怎么会?明明说好一起革命的!真是的,亏我还以为他失踪了。没想到他竟然做汉奸还升了个这么大的官。
正当苏晨在心里吐槽个没完没了时,于盛却把脸突然凑了过来。
那一刹那,苏晨只觉得世界观崩塌。
等到于盛走后,他面色僵硬,只觉着浑身的血液倒流一般。
转身,看向窗边的桌子,忽然惊喜的发现,那里竟然有个手术包!
忍着全身的疼痛,他起身来到窗前。才发现了三个坏消息。第一,手术包里面根本没东西,就是一个空壳。第二,他现在所处的房间在三楼。第三,门外和窗下估计有十几个士兵,而且换岗不重样。
完犊子,真的要被困死在这里了。
正当他束手无策时,门忽的开了,于盛站在门口,目光不移的盯着他。
苏晨跟他尴尬对视着,双方都没有说话,但于盛却率先走了进来,又关上了门。
苏晨心里警铃大响,等到于盛走到了身前,他才想着溜开。
却不料,被自己一个不小心倒在床上。刚想起来时,于盛却凑了过来。只听他用嘶哑低沉的声音说道:“你在怕我?”
苏晨听到他的话,不由一愣。于盛,好像很难过?
于盛刚想用手触碰苏晨的脸,却被身下的人一把抓住手腕。
苏晨带着些戒备的语气开口:“你想干什么?”
于盛愣住了,但很快就收回手。他走到门前,半偏头说:“我明天会带你去个地方。”苏晨看不清他的脸色,只从话中听出了一丝平静和几分不知来由的难过。
就这样百无聊赖的过完剩下半天。
到了第二天的早上八点,于盛来到苏晨的床旁。
而苏晨一睁眼就看到了他,顿时有些无语。
到达目的地,是来到了一颗巨大的榆槐树前,苏晨有些不解。
于盛却笑着看向他,眼里充满着笑意:“还记得我们小时候种的那棵榆槐树吗?”
苏晨看着榆槐树,又偏过头看向于盛,却刚好和他对上了视野。
于盛的眼里只有苏晨一人,但苏晨不一样。他的眼里还有党,还有新中国。
正在这时,一个女人走了过来,他亲密的挽住于盛的胳膊。
苏晨表面上眼底毫无波澜,但心里却莫名生出了酸涩。
他不明白这种情感,他只想快速逃离这里。
等到于盛和那个女人到另一旁交谈后,他趁机观察了下周围的情况。
西南36度的地方无人看管,好时机也在此时涌出。
那个女人一直纠缠着于盛,而苏城也借此机会可以溜走。
可是好巧不巧,他撞见了之前的那个武士――黑虎和田。武士看到他,立马两眼放光,像是饥饿的野兽看见了垂涎已久的食物。
苏晨被他一把扑倒,连忙挣扎,挣扎的途中拿到了刀。
他立马喝声威胁道:“滚开!离我远点!”
武士看到了刀,明显征愣了一下。但很快就变得没有丝毫怕样,转过头来继续想把他扑倒。
苏晨只好撒丫子就跑,结果又跑回来了原地。
苏晨:……我的母语是无语,要不要这么倒霉啊?!
苏晨想了想,而后毫不犹豫的爬上树,丝毫不敢怠慢。
黑虎和田像是看到了于盛,终于放弃了追逐,转身就走。
而刚刚的那个女人还在试图纠缠于盛。于盛感到了厌烦,一把推开她,走到了树下。
苏晨的衣服被弄得很脏,身上还有些疼,脖颈处的抓痕显得尤为明显。于盛只感到了刺眼,心情不禁烦躁起来。
一向爱干净的余生便张开双臂。,带着命令式的口语对着苏晨说:“下来!不要让我说第二遍。”(嘿,这球小子有点霸道总裁的意味了哈)
苏晨别无他法,只好闭眼跳下,选择相信自己的昔日发小。
于盛接住苏晨,抱回了房间。而那个女人嘛…正跳脚似的展现自己的新高跟鞋。
于盛把苏晨压在床上,略显生气的说:“你为什么不好好呆在我身边?!”
苏晨怔了一下,也气愤的说:“你凭什么限制我?我宁愿死也不愿意被人囚禁!如果你不杀了,我就一定会想办法逃走!而且我身上还背负着使命和信仰!”
“狗屁的使命和信仰!你为什么总是关心着别人,怎么就是不愿意关心关心我?!”
“什…什么意思?”
“你每次都想着保护他人,可是你有没有考虑过我?!我害怕你受伤,我害怕你哪一天突然就消失在了我的面前!”
“…我恨明月不独照我。”恶狠狠的说完这句话后,于盛向苏晨的脖根处咬去。
最后,苏晨缩在床上的角落,低着头一言不发。
于盛在旁边穿着衣服,看不清脸色。
床上凌乱的痕迹,似乎就已确定了一切。
等到于盛走后,苏晨这个大男人却哭了起来,那比死,更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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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榆槐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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